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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四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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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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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緣故出。行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憲琦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嚴燾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大司諫正朝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單子問安。答曰,知悉。惠慶宮寶齡八旬稱慶陳賀罷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李惟命曰,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傳于李惟命曰,侍衛軍兵毛具。

○傳于柳畊曰,今年英廟再回甲眞殿酌獻禮,以今月擇入。

○傳于柳畊曰,慈宮八旬稱慶陳賀時,禮房承旨柳畊,對擧承旨李惟命,左通禮趙晉和,右通禮徐長輔,竝加資,捧致詞官姜必魯,捧箋官閔秉勳,捧禮物函官元錫玄、李憲周,竝陞敍,贊儀李章漢外職待窠調用,其餘臺下典儀及東西唱引儀等,兒馬一匹賜給。

○傳于柳畊曰,慈宮陳賀致詞箋文禮物函親傳時,前導鼓吹,令該曹各木一疋題給,典樂賞加。

○傳于李好敏曰,故領府事朴宗岳妻金氏,領府事李時秀,判府事徐邁修內外,奉朝賀李敬一內外,右議政金思穆,令該曹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以來,西春君爗內外,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故廣陵君烻妻辛氏,竝依昨年例擧行。

○傳于柳畊曰,長番內官朴道性、智達性,竝百官加親授。

○傳于徐春輔曰,都政勿拘齋日,初七日爲之。

○傳于徐春輔曰,洪世周,今番都政,守令除授。

○李好敏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在前頒赦時,有別歲抄書入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書入。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別歲抄書入事,命下矣。居中居下,一體書入乎?敢稟。傳曰,書入。

○傳于徐春輔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金敎根啓曰,頒赦事,命下矣。未承授推考傳旨,自本院依例爻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徐春輔,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人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病,參議金履載病。右副承旨金敎根進,啓曰,玉堂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韓用儀爲副校理,金會淵爲兵曹參知,李頤熙爲肇慶廟令,金文禹爲典設別提,金宗遇爲掌苑別提,任照爲靑山縣監,贈吏參金灝淳贈吏判例兼,知經筵金蓍根本生考移贈事及左副承旨柳畊,右承旨李惟命今加嘉善,左通禮趙晉和,右通禮徐長輔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兵曹參知鄭景祚,參議金會淵,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朴宗正病,參議鄭景祚進,參知未差,同副承旨李憲琦進,以禹聖敷爲礪峴僉使,徐有佐爲架山別將,同知單徐有祁,副司正單嚴燾。

○禁府赦單子放秩,徐在元、金壽玉。

○勸農綸音。王若曰,咨爾八路、四都方伯留守曁守土之臣,農者民之本也,民者國之本也,肆昔聖王之發施也,必以足民食爲急先務,誠以食足然後民安,民安然後國安故耳。予之宵旰一念,惟在於足民食,而不幸比年以來,饑饉荐臻,捐瘠相連,哀彼無告,何以爲生?此實予一人否德之所召,則其何敢罪歲而已耶?然災荒之來,或由於天時,而耕播之節,寔係於人事,人若不能力穡,菑畲失時,則雖使雨暘時若,亦何望其有秋哉?春以其播,秋以其穫,而惟彼蔀屋之生,雖有缾甖之儲,未臘而盡,當春而飢,或採根爲命,或付賑以活,此時播百,豈容少忽?而惟其糊口於長夏,藉手於農糧者,來年是已,秋種雖茁,春播宜勤,穀有五種,上穀尤重,然自春徂夏,旱潦難適,此則或瀦水於陂,或導澮於畎,雨則蓄之,旱則引之,無糧者,發倉而濟其乏,無牛者,借隣而均其力,千耦其耘,夏畦云病,而襏襫無休,錢鎛是事,然後可以占上瑞之慶矣。七月流火,八月萑葦,卽豳民授衣之方,我東則桑蠶旣饒,木綿宜土,凡民卒歲,豈曰無衣,而此亦勤於耕播,然後可以備寒,況昨年綿農,至於無秋,惟彼艱食之民,兼有無襦之歎?咨爾諸臣,其各體予至意,無憚勞無奪時,須趁耕鼓之節,克盡康田之功,使我食土之民致有比京之積,咸得含鼓之樂,且免鶉鵠之患,則農夫之慶,卽予之慶,欽承予誥,各虔乃職。踏啓字。行都承旨李好敏製進。

○柳畊,以禮曹言啓曰,太廟歲首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今月念間擇入。

○柳畊,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展謁,非酌獻禮年次,則每於歲首太廟展謁時,一體展謁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來月望間擇入。

○柳畊,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每於孟春孟秋取稟事定式矣。今春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今月晦前擇入。

○柳畊,以禮曹言啓曰,惠慶宮寶齡,恰躋八旬,祗告廟宮,頒赦中外,此誠國家莫大之慶禮,而設科飾喜,亦係應行之事,今番慶科,以何科設行,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以慈殿稱慶慶科,合慶爲之,可也。

○柳畊,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祈穀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柳畊,以禮曹言啓曰,製述文臣年滿五十一歲人員,專經文臣年滿四十一歲人員,竝依前例減下後,別單書入,而御覽官案,亦爲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以刑曹言啓曰,因禮曹啓辭,薦新早藿過時未納之當該陪持色吏、該邑邸吏,從重科治事,命下矣。色吏朱宗煥,邸吏吳命熙等所犯,雖係不輕,旣是宥旨前事,分揀放送,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五日仁政門百官朝參日次,而宗廟春享大祭齋戒相値,在前如此之時,多有退行之例,法典內、當月十一日、二十一日、二十五日,皆是應行之日,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停。

○敎中外大小臣僚耆老軍民閑良人等書。王若曰,今天其命歷年,景籙湊三陽之會,每歲願如此日,慈壽躋八旬之齡,詎緩播告之修?玆乃罕覯之慶,恭惟塗山毓祉,京室嗣徽,琴鍾媲少陽之儀,稟姿幽靜,珩璜叶中饋之度,秉德和貞,翼翼小心,周室頌思媚之德,洋洋洪福,殷家膺長發之祥,所誦者善行嘉言,得自《小學》,致勤於周旋動止,夙有令聞,惟寡躬承艱大之基,而慈闈賴保護之眷,泰運方撫,自知懿訓之是資,謙志難回,竊歎儀物之未備。猗歟,盛烈之孔暢,聿覩大耋之光躋,愉愉左右就之辰,每仰年德之俱邵,憧憧一再飯之頃,益切喜懼之交深。符聖祖癸巳賀儀,已占九五之嚮用,想先朝乙卯孝思,敢曰萬一之仰承,祗薦明禋,禮則循故,仍宣渙綍,嘉與維新,蕩垢滌瑕,法《羲經》雷雨之解,推恩施惠。順月令發育之功,自本月初一日昧爽以前,除謀叛大逆,謀叛,子孫謀殺毆罵祖父母、父母,妻妾謀殺夫,奴婢謀殺主,謀故殺人,魘魅蠱毒,係關國家綱常,贓汚强竊盜外,雜犯死罪以下徒流付處,安置充軍,已至配所未至配所,已發覺未發覺,已決正未決正,咸宥除之,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以其罪罪之,在官者各加一資,資窮者代加。於戲,慈德克享天心,萬民仰亨泰之會,吉慶肇自歲首,太史占大有之書,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藝文提學南公轍製進。

○甲戌正月初一日辰時,上御仁政殿。惠慶宮寶齡八旬親上箋文稱慶陳賀入侍時,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憲琦,記事官朴來謙,假注書嚴燾,記注官車翊修,別兼春秋李紀淵,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好敏,進輿前奏曰,當此慶辰,聖心歡忭之中,日候陰沍,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由貳極門、建陽門、肅章門,入仁政門,至降輿所。通禮跪請降輿。上降輿,仍詣版位,北向立。通禮跪請鞠躬再拜興平身。上鞠躬再拜興平身。好敏進前奏曰,今日親上致詞時,何承旨對擧乎?上曰,右承旨爲之,可也。承文院官員捧致詞函,由正門出,授承文院都提調金載瓚。載瓚跪受,以授畊,畊跪受,西向跪進。上受之,以授惟命。惟命跪受,還置於案上。濟用監官員捧禮物函,授濟用監提調金在昌。在昌跪受,以授畊。畊跪受,西向跪進。上受之,以授惟命。惟命還置於案上。通禮跪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通禮導上,詣祗迎版位,西向立。畊、惟命捧致詞箋文禮物函,各置于龍亭,由正路出。通禮跪請鞠躬,上鞠躬。旣過,通禮跪請平身,上平身。通禮跪請入小次,上入小次。畊陪隨龍亭,詣惠慶宮閤門外,捧致詞箋文禮物函,傳授尙傳以入後,還至仁政殿復命。通禮跪請出次,上出次,陞殿。代致詞官進前讀致詞後,宣敎官金箕殷,立殿階上,宣敎訖。贊儀唱山呼,宗親文武百官呼千歲,如是者三。宣箋官李種穆宣箋訖。通禮跪啓禮畢,又啓請乘輿,上乘輿。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進輿前奏曰,月正元日,大庭受賀,縟儀誕擧,聖心歡忭,曷有其極?早朝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新定湯劑,連爲進御,聖候顯有差勝之節乎?上曰,一樣矣。因由仁政門、肅章門、建陽門,仍詣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明政門,入賓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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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敎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憲琦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嚴燾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應資老人加資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徐春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矣。判書李肇源,臚唱取才進去,參判趙萬元,參議金履載,俱爲病不來,不得開政云。參判、參議,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吏曹參判趙萬元,參議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正月初七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假注書嚴燾,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敎根曰,入直玉堂持《小學》初卷入侍。

○李好敏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憲琦啓曰,大司憲鄭尙愚,持平金遇順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禧延、權漢緯在外,持平鄭禮容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李東冕,正言李游夏,持平金遇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憲琦曰,只推。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今月念間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正月二十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可也。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以永禧殿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來月望間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二月望間,連値拘忌與齋戒,只有十九日、二十日爲吉云,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十九日爲之,可也。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傳曰,今年英廟再回甲眞殿酌獻禮,以今月擇入事,命下矣。酌獻禮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正月初十日、十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初十日爲之,可也。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以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今月晦前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正月二十五日、二十七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二十五日爲之,可也。

○徐春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韓用儀時在江原道金化縣任所,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依啓。

○李憲琦,以戶曹言啓曰,故領府事朴宗岳妻金氏方在其子金化任所,判府事徐邁修內外,時在果川地云。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等事,各該地方官,依已例擧行事,分付兩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琦,以義禁府言啓曰,蔚珍縣令李思謙拿處事,傳旨啓下,而係是侑旨前事,依例分揀,何如?傳曰,允。

○李憲琦,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李翊會,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右承旨李惟命疏曰,伏以三陽回泰,景籙滋至,惟我惠慶宮邸下,寶齡光躋八旬,縟儀載擧,聖孝彌光,臣民慶忭,曷有其極?仍伏念,臣百無肖似,濫竊科第,偏荷洪造,前後所叨,涯分已踰,乃於十數年之間,已至下大夫之列,居常感祝,愧懼冞切。不意玆者,夤緣慶會,加階之恩,至及於臣身,臣於此,怵焉恧焉,不知所以自措也。夫亞卿之秩,卽古所謂命德之器,苟非地望之素著,人器之相稱,不可人人而輕受也。是豈如臣空疎,所可一朝而躐處者乎?臣跡忝邇列,躬覩盛儀,周旋於擎函之際,蹈抃於呼嵩之列,自顧私分,榮耀已極。假使臣有微勞之可記,是固臣子之常分,職事之當然,況對擧者,直不過暫時擧行而已?今殿下,侈之以殊渥,錫之以寵命,不少難愼,有若酬勞者然,臣固知殿下,當此無前之慶,凡於識喜之道,靡不用極,必欲推類而廣慶,故有此誤恩之濫及。而夫賞與勞相當,才與位相準,然後上不虛施,下無誤受,苟或不然,則不免爲屑越之歸,其爲累聖朝嚬笑之政,招四方聽聞之駭,此豈細故也哉?天牌儼臨,義當𨃃蹶,而揣分量力,堪承無望,玆不得不陳章控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明,諒臣言之非出例讓,察臣情之實自衷懇,亟命收還臣新授資級,以重公器,以安賤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左副承旨柳畊疏曰,伏以天休滋至,邦慶荐疊,惠慶宮邸下,寶籌彌邵,八旬光躋,月正元日,躬行縟禮賀儀誕擧於呼嵩,宸誠備展於祝岡,歡欣慶忭大小同情。仍伏念,臣以跡則寒素而孤畸,以才則空疎而蔑裂,本不足備數於淸朝百執事之末,而徒荷我先大王曁殿下不世之殊遇,內外揚歷,節次推薦,滾到于下大夫之列,立朝三十有一年,前後所蒙被之恩渥,溟渤不深,喬嶽不高。臣每一循省,感涕先瀉,報答末由於此世,隕結是期於來生,而至若一身榮名,旣盈旣足,譬如桮勺之器,容受無多,更挹而注,不覆卽溢,自知旣審於本分,妄想不到於榮塗,竊自期優游明時,涵泳聖澤,以畢鳧雁之餘生矣。迺於昨日,恩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以臣爲嘉善大夫者,噫,臣以無似賤品,幸忝邇列,當此無前之慶辰,昵侍周旋於香案之側,榮莫大焉,勞何有之,而特荷我聖上廣慶識喜之恩,叨此不敢當之異數,臣聞命惝怳,奉誥䠞踖,自不覺惶汗之浹背,況此卿月之班,卽是命德之器,點檢臣本末長短,顧何嘗一毫近似於是秩哉?涯分之踰濫,猶屬臣身,名器之玷汚,所關非細,鶴軒之懼方深,皮冠之招是俟,天牌儼臨,而不敢效叨謝之忱,玆敢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望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可濫授,將臣新加階級,亟行鐫改,以安賤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正月初二日未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小學》第一卷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副校理李鍾穆,持《小學》第一卷,副修撰李沆,持《小學》第一卷,直閣鄭元容,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朴思彦、孫錫祚,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鍾穆讀自《列女傳》曰古者婦人姙子,止席不正不坐。上曰,文義陳之。鍾穆曰,此事非但姙子之時,平時亦當如此,而姙子時,則尤當加意也。上曰,下番陳之。沆曰,古者太姙之胎敎,卽此事也,婦人自胎中敎子,然後畢竟當有成就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鍾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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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左副承旨柳畊緣故出。右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憲琦。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九會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已有定式矣。兵曹參議金會淵,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啓曰,橫城縣監元永麟,以差使員守令,旣呈下直肅單,不爲入來,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嚴燾改差,代以李九會爲假注書。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李九會,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春輔曰,初十日眞殿酌獻禮時,出宮當自內爲之。

○徐春輔啓曰,吏曹參判趙萬元,參議金履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參判更爲牌招。

○徐春輔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臚唱取才,旣已畢試,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牌不進,參判趙萬元牌不進,參議金履載進,左承旨徐春輔進。啓曰,判書李肇源,參判趙萬元,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尹致鼎爲掌令,朴宗京爲同經筵,李惟命爲同義禁,韓景履爲金化縣監,行護軍李庚運今加嘉義,行護軍李采今加嘉善,侍從臣父年七十加資事承傳。通德郞李趾膺,幼學徐亮修今超通政,侍從臣父年七十加資事承傳。故判官徐好修贈吏參例兼,故通德徐命三贈吏議,同知徐有祈兩代,完川君李明奎今加正憲,前同知申承祿今加嘉義,僉知趙恪,副護軍趙光存、安榘、朴良新、李再玄,以上今加嘉善。掌令崔禧延,前都事邊相徽,前府使韓大裕,前縣監朴龍源、鄭彦復,前參奉朴道敏、吳鵬振,以上今超通政。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資事承傳。故學生申大集贈吏參例兼,故通德申瀅贈吏議,以上右尹申溆本生兩代移贈事承傳。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朴宗正入直進,參議金會淵未肅拜,參知鄭景祚病,右承旨李惟命進。同知單朴哲源,僉知二單李栻、李炯,護軍申鴻周,副護軍權丕應、趙晉和、徐長輔、具縉、崔命健、吳準常、南建中、柳漢源,副司果姜必魯,竝單付。

○以兵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鄭尙愚,持平金遇順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崔禧延、權漢緯在外,持平鄭禮容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李東冕,正言李游夏,持平金遇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李好敏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奉常寺所報,則今正月初十日璿源殿酌獻禮親行時祭物,依永禧殿封進之例封進,祭器則以戶曹所在,依例取用,而造果廳稟定後,知委擧行云矣。謹稽《謄錄》,則己巳、壬申兩年親行酌獻禮時,依先朝戊戌年例,祭物自太常措備封進,祭器以戶曹所在進排,今番依已例擧行,而造果處所,己巳年則以端暉門外武兼廳爲之,壬申年則本廳爲藝文館移接所,奉安實錄,故以崇範門內內三廳爲之矣。今亦依壬申年例,內三廳一處,淨潔修掃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會寧、慶源交易事,禮部咨文出來矣。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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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憲琦坐直。注書朴來謙奉命進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九會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好敏啓曰,歲律載新,景籙滋至,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下忱,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行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瑞源落點。

○傳于李好敏曰,藥房入侍,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尹致鼎在外,持平鄭禮容未署經,金遇順陳疏,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持平金遇順,以其親病,陳章徑行,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李東冕,正言李游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李好敏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春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銑,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六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排擬無路,依定式,堂上軍職、堂下前銜武臣,代差以入,而時無職名人,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徐有祁,慶熙宮衛將朴哲源,俱以老病在鄕,上來無期云。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朴興完,以別巡哨官,不勤行巡,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元永麟,以輪行毒感,處冷添重,寒熱交作,咳喘苦劇,食飮全却,症形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元永麟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橫城縣監元永麟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持平金遇順疏曰,伏以臣,伏承前月二十三日除旨下者,以臣爲司憲府持平,繼而天牌屢下,恩命所加,門閭動色,義分攸在,駕履何竢?第有鐵限,先爲之前,雖欲進一步不得,卽向日持憲之疏是也。其疏有曰,臺通中低擬一二人,不協公議,而姓名不顯,指目無的,則臺臣論斥,雖未知在於誰某,而臣亦低擬中一人也。夫重臺選者,所以重臺言也,而臣旣混被其言,則有不可冒居其官也,甚明矣。樊柳之設,尙皆知懼,而況莫嚴之廉防乎?淸朝臺閣之任,元非如臣無似,所可備擬者,而從今以往,臣於見職,永無進身之階。伏乞聖明,特命有司,更勿檢擬焉。抑臣又有區區情私之萬萬煎迫者,臣老母時在京畿驪州地,年已過耋,病本成痼,恒時澌綴之中,又當寒候,一倍危劇,專人來報,促臣歸見,臣於是方寸失守,不得不拜疏徑發。伏願天地父母,亟許遞免,俾便往護,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護。

○甲戌正月初四日辰時,上御壽康齋。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好敏,記事官朴來謙,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提學南公轍,原任提學沈象奎,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趙宗協、秦東秀、卞之錞、金宇敬、李彦厚、權以中、李命運,進伏楹外訖。時秀等曰,歲後日氣甚寒,昨今則稍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皆一樣矣。時秀等曰,今日是歲後初筵也,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時秀等曰,世子宮寶籌添一,睿學漸就,伏想殿宮,嘉悅無比,睿候亦若何?上曰,好在矣。仍命醫官入診,以中、命運、旭浩、千根、宗協、東秀,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勻矣。時秀曰,臣犬馬之齒,猥忝耆社之列,日前祗肅靈壽閣,奉審御牒後,遍閱故事,則前後入耆社之人,或因特敎或因提奏,皆命圖像,作帖傳後,此實昭代之盛事,而因經稟之故,或爲或不爲,今之耆堂中未及圖像者,亦爲五六人。依近例,令該曹備給物力,使之圖像,此後每年追入之人,不待經稟,自該曹給物力圖像之意,定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文蔭武堂下官,若經準職,又蒙陞敍之典,則輒爲筵稟陞資矣。聞今武臣中,亦有準職後陞敍之人云,依近例施行之意,分付該曹,何如?象奎曰,前平海郡守趙運永,以嶺南移轉穀領運差使員,有陞敍調用之命,前慶尙右兵虞候南耆喆,本營軍器新備修繕,施以陞敍之典,而運永、耆喆,曾經三品職,已爲資窮,今無可陞之品,在前如此之人,筵稟後皆蒙加資之恩資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進御人蔘石菖蒲茶,前方中石菖蒲減五分,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王大妃殿進御加味正氣散,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出榻敎惠慶宮進服人蔘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上命大臣以下先退,時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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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藥院進。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監祭進。右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憲琦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九會趙萬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鄭尙愚呈辭,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尹致鼎,持平金遇順在外,鄭禮容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春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今日春享大祭傳香時刻已過,而永寧殿獻官李彦植,謂有身病,陳疏到院,今方捧入,而傳香事體,何等重大,該曹之不善塡差,獻官之未卽來待,尙未傳香,事未前有,萬萬未安,當該獻官,從重推考,吏曹堂上,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從重推考。

○傳于朴瑞源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左承旨、右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憲琦曰,在院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初卷入侍。

○注書朴來謙病,代趙萬永爲假注書。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趙萬永,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惟命曰,入直玉堂持《詩傳》初卷入侍。

○傳于金敎根曰,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

○朴瑞源啓曰,今初十日眞殿親行酌獻禮,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南公轍,待明朝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好敏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靑山縣監任照,兩司當爲署經,而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鄭尙愚呈辭,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尹致鼎,持平金遇順在外,鄭禮容未署經,不得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黃海道罪人放未放成冊,傳于金敎根曰,吳毅常放。

○左副承旨朴瑞源書啓,臣承命馳詣宗廟,罇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永寧殿,罇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宗廟享所,監祭修掃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朴來謙書啓,臣敬奉聖敎,馳往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防路之石築,久益堅固,塞谷之榛棘,亦其茂密,牛馬通路,今非可論,而樵牧迷逕,亦無可尋是白遣,峴上結幕之處,陵軍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遣,樹木段,播植旣密,着根亦固,雖或有稚長之殊,而鬱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仍詣昭顯墓,看審是白乎,則階砌堅牢,莎草完全是白遣,樹木段,土品甚薄,木性不宜,古木壅腫,雖無控抱之美是白乎乃,新植甚密,頗有茂盛之漸是白如乎,兩處所見,一無執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春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黃海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谷山吳毅常段,所坐元非贓汚,道啓旣置稟秩,當此大霈之時,合施宥釋之典,放送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判敦寧李彦植疏曰,伏以臣素患積聚,當寒輒肆,長日痛楚之中,見差永寧殿春享獻官,臣不敢以賤軀貞疾,仰瀆崇聽,扶曳進參於誓戒肄儀之列,方爲齋宿矣。忽自今日夕時,吐血數升,連至四次,元氣暴陷,神精迷亂,四體不收,便成僵屍,以此危劇之狀,萬無待朝受香之望,玆敢不避死罪,倩人構疏,疾聲仰籲於天地父母之下。伏乞聖明,特賜矜諒,卽命該曹,亟爲變通,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付標。

○甲戌正月初五日辰時,上御暎花堂。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初卷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副校理李鍾穆,持《聖學輯要》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聖學輯要》初卷,待敎李鶴秀,假注書李九會,記注官車翊修、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鍾穆讀自子曰志於道,止不由哀哉。上曰,下番讀之。泰淳讀自子曰君子,止言不可逝矣。上曰,文義陳之。鍾穆曰,志於道之道字,甚緊切,日用間萬事萬理,bb無b不出於一道字矣。上曰,下番陳之。泰淳曰,自古聖人,無過於堯、舜,故性善之言,必擧堯、舜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鍾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辰時,上御壽康齋。在院承旨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憲琦,假注書李九會,記注官文養老、車翊修,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上曰,公事入之。春輔曰,臣則吏房而無公事矣。惟命曰,臣則兵房而無公事矣。瑞源曰,臣則禮房而無公事矣。敎根曰,臣則刑房而無公事矣。憲琦曰,臣則工房而無公事矣。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午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詩傳》初卷入侍時,行右承旨李惟命,副校理李鍾穆,持《詩傳》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詩傳》初卷,待敎李鶴秀,假注書趙萬永,記注官朴思彦、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鍾穆讀自于以奠之,止甘棠三章三句。上曰,下番文義陳之。泰淳曰,被文王德化之盛,季女能知齋戒,冢婦之誠敬,從可知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鍾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申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時,右副承旨金敎根,副校理李鍾穆,持《聖學輯要》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聖學輯要》初卷,直閣鄭元容,假注書趙萬永,記注官朴思彦、車翊修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鍾穆讀自子曰王言如絲,止況其邇者乎。上曰,文義陳之。鍾穆曰,王言一出,所係之利害,其效甚大,故如是耳。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鍾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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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憲琦坐直。注書朴來謙一員未差。假注書李九會趙萬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好敏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鄭尙愚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尹致鼎,持平金遇順在外,鄭禮容未署經,監察茶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李東冕,正言李游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朴瑞源,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光陵令所報,則近日虎患大熾,數三成群,白晝橫行於齋室近處,至於人命囕死之境,奉審巡山等節,不得任意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極爲驚心,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捕捉,何如?傳曰,允。

○李好敏,以漢城府言啓曰,文武科生進回榜人,每年歲首,各部搜訪報來後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職姓名年歲居住及登科年月,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備邊司言啓曰,今番都政時,各道尤甚邑守令,毋論瓜前瓜後,竝勿遷轉,俾專賑事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備邊司言啓曰,譯官中多效勞可任使者,間三年抄啓,乃是定式,而丁卯抄啓,今已八年矣。可合任使者十三人,自本院抄擇,依例別單書入,令該曹加資施行,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御營廳言啓曰,光陵齋室近處,虎患大熾,白晝橫行,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捕捉事,自禮曹草記允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初七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元永麟,還囚後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元永麟亦,經呈肅單,罪在該吏,則初非故犯,況且大霈普洽,係是宥旨前事,宜有參恕之道,分揀放送,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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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未肅拜。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仕直朴長復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進御加減蔘蘇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瑞源啓曰,來十一月gg日g朝參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來十一日專經文臣殿講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金化縣監韓景履,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大司憲鄭尙愚呈辭,執義宋啓榦,掌令權漢緯、尹致鼎,持平金遇順在外,鄭禮容未署經,不得署經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徐春輔曰,玉堂及臺諫山林外,在外、未肅拜、未署經、呈告人員,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執義宋啓榦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春輔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傳于徐春輔曰,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依例收用。

○傳于徐春輔曰,初仕守令,各別擇差事,分付兩銓。

○傳于徐春輔曰,西征將領中,如有未區處者,今日政以善地差送事,分付兩銓。

○李九會陞六,代以李羲肇爲假注書。

○趙萬永陞六,代以李若愚爲假注書。

○朴瑞源,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今日爲之,弘文提學牌招。

○傳于朴瑞源曰,左副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人日製儒生,試取以來。

○朴瑞源啓曰,弘文提學金啓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人日製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弘文提學金啓洛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人日製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朴瑞源啓曰,弘文提學金啓洛,旣已承牌,藝文提學南公轍,奎章閣提學徐榮輔,竝卽牌招,以爲同參考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若愚有頉,代以朴長復爲假注書。

○金敎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臣與弘文提學金啓洛,偕往泮宮,人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百三張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人日製賦居首三下一生員尙東奎,直赴會試,之次三下進士李容奎,給二分,之次次上進士徐左輔等三人,令該曹考例施賞。

○李好敏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以爲德源府使金時和,雖甚誠勤,或涉生疎,高原郡守趙存慶,三載居官,聲績頗著,德源府使金時和,高原郡守趙存慶相換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竝只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監司趙貞喆狀啓,則以爲,報恩郡守權行彦,今年爲七十,法當遞職是白乎矣,該郡以被災之邑,目下抄飢之節,來頭賙救之策,不可付之生手,限麥秋仍任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道臣狀辭旣如是,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日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趙萬元,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政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以吏曹言啓曰,濟用監奉事元錫玄,副奉事李憲周,今番陳賀時,以捧禮物函官,俱蒙陞敍之典矣。在前如此之人,先付直長窠,仍爲陞六,近成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春輔曰,吏曹參判許遞,今日政差出。

○都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未差,參議金履載進,行左承旨徐春輔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禮曹參議,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臺諫及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大丘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金厚淳爲造紙別提,柳匡宇爲引儀,朴宗恒爲監察,徐有昌爲思陵令,朴宗民爲蔚山府使,權敎仁爲內資直長,趙原永爲平市主簿,閔致秉爲敦寧主簿,吳徹常爲大興郡守,洪百淳爲益山郡守,李憲周爲典牲直長,南正容爲司䆃奉事,柳會根爲司䆃奉事,洪鼎爕爲三嘉縣監,鄭胄煥爲井邑縣監,朴宗復爲義盈主簿,元錫玄爲典牲直長,趙鎭球爲大丘判官,趙亨基爲幽谷察訪,金載一爲參禮察訪,完原君單李惟命,蘇輝國爲典牲直長,南進和爲禧陵直長,崔斗顯爲順陵直長,金履會爲尙衣直長,尹宗圭爲宗簿直長,典籍二單張振一、韓益相,已上四館去官,前郡守趙運永,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李興愚爲景慕宮令,鄭持容爲廣興守,辛景愈爲貞陵令,李一中爲鎭岑縣監,朴性來爲陽智縣監,兪秉柱爲濟用奉事,洪世周爲稷山縣監,李秉淳爲淸安縣監,李元肅爲庇仁縣監,孫錫祚爲保安察訪,金魯明爲濟用副奉事,李奎淵爲司饔奉事,金在元爲義盈奉事,宋友淵爲司饔奉事,洪獻謨爲繕工奉事,徐殷輔爲刑曹正郞,李道在爲掌樂主簿,朴齊尙爲禁府都事,李東膺爲樂安郡守,尹喜成爲草溪郡守,李瀅夏爲副校理,兪應煥爲校理,南吉寬、姜時煥爲掌令,李彦淳爲獻納,德源府使金時和,高原郡守趙存慶相換,報恩郡守權行彦,限麥秋仍任事承傳。故佐郞李埮贈吏參例兼,故正郞李廷煌贈吏議,已上同義禁李惟命兩代追贈,鄭文容爲宗廟令,金初淳爲永禧殿令,尹相重爲龍川府使,洪秉周爲順川郡守,閔英世爲大同察訪,申常顯爲內贍奉事,金思植爲繕工副正,魚在琬爲弘陵令,李謙秀爲儀賓都事,車翊修爲戶曹正郞,玄仁福爲東部令,朴思彦爲禮曹正郞,尹弘圭爲昌寧縣監,李謙秀爲宜寧縣監,文養老爲濟原察訪,沈來永爲儀賓都事,鄭弼漢爲莊陵令,朴宗喜爲司饔僉正,李禹道爲長興府使,崔致綸爲熙川郡守,尹積圭爲禮賓直長,朴來謙、南秉寬爲典籍,吉顯範爲慶安察訪,權徹爲禁府都事,趙萬元爲大司憲,金銑爲大司諫,李憲琦爲禮曹參議,李光文爲應敎,柳台佐爲玄風縣監,鄭周榮爲獻陵直長,尹尙度爲典籍,李正紳爲引儀,鄭畊愚爲司䆃主簿,洪勝圭爲禁府都事,韓翼鎭爲襄陽府使,洪晩爕爲狼川縣監,李元學爲康津縣監,方禹鼎爲求禮縣監,李錫龜爲洪原縣監,李元喆爲監察,李祜植爲朔州府使,李廣度爲刑曹佐郞,李基崇爲司諫,沈毅鎭爲尙瑞直長,盧命鼎爲禁府都事,趙原永爲戶曹佐郞,南秉寬爲監察,柳可均爲直講,閔致秉爲漢城主簿,高廷鳳爲副修撰,洪起爕爲弼善,金鑰爲尙瑞副直長,鄭耕愚爲戶曹佐郞,朱重祿爲敦寧主簿,金履會爲平市主簿,洪容默爲典牲副奉事,李種德爲校書校理,黃禧經爲濬源殿令,柳畊爲左尹,洪勝圭爲刑曹佐郞,洪大浩爲左通禮,金熙華爲右通禮,李世膺爲智陵直長,權拚爲禮曹佐郞,金在浩、申冕周爲典籍,柳可均爲兵曹正郞,沈毅鎭爲禁府都事,柳光宇爲監察,金鑰爲尙瑞直長,尹聲大爲監察,朴來謙爲兵曹佐郞,左尹單申溆,右尹單柳畊,李游爲尙瑞副直長,朴宗復爲工曹佐郞,睦台錫爲栗峯察訪,金持泰爲獒樹察訪,金秉淵爲引儀,趙翊相爲宗廟副奉事,朴台壽爲濟用副奉事,金永範爲厚陵令,趙萬永爲宗簿主簿,裴相仁爲直講,吳甲良爲純陵奉事,柳之翊爲典簿,趙萬永爲兵曹佐郞,任存常爲典籍,李九會爲宗簿主簿,金思植爲廣興令,李義悅爲奉事,金喆淳爲繕工副正,林顯喆爲司宰奉事,李勉求爲承旨,尹聲大爲司僕主簿,金厚淳爲瓦署別提,李正紳爲監察,李基壽爲尙衣直長,鄭來成、李基華爲持平,金鼎元、趙萬永爲正言,金永翼爲內資奉事,李好敏爲吏曹參判,李友秀爲兵曹左郞,金良倜爲工曹正郞。又啓曰,新除授吏曹參判李好敏,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柳信儉、李達浩爲引儀,張守初爲義盈主簿,李光正爲文學,韓永祿爲司䆃主簿,張鳳奕爲造紙別提,吳致奎爲童蒙敎官,沈宜敬爲貞陵參奉,崔光迪爲厚陵參奉,金在熊爲寧陵參奉,李思默爲順陵參奉,洪翼弼爲光陵參奉,任淵常爲孝陵參奉,趙濟晩爲恭陵參奉,金泰根爲思陵參奉,金履綱爲崇陵參奉,金錫喜爲徽陵參奉,李海存爲靖陵參奉,羅啓南爲典獄參奉,韓用大、李在淵爲禮賓參奉,李鏵、玄鎭商爲順康園守奉官,鄭在勉爲永禧殿參奉,金載鎭爲禮曹佐郞,辛鳳佐爲淑陵參奉,沈啓錫爲孝陵別檢,安國煥爲假引儀,禁府都事朴齊尙,繕工奉事洪獻謨相換,禁府都事盧命鼎,掌苑奉事李海慶相換,宗廟副奉事趙翊相,義盈奉事金在元相換,兼春秋二單柳可均、金良倜。

○都政。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朴宗正進,參議金會淵受由,參知鄭景祚進,行右承旨李惟命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金會淵,方在受由中,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各道僉使、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未準朔禁軍將、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李栻前任忠州營將,崔致綸前任羅州營將,張彦極前任江華中軍,李炯前任平安兵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祉膺爲僉知,柳和源爲宣傳官,朴基赫、韓景禹爲五衛將,李光正爲文兼,訓鍊判官梁學曾,主簿盧舜協、安聖弼,以上依定式減下。

○李惟命,以兵批言啓曰,新除授五衛將韓景禹,以前任北虞候,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改差,何如?傳曰,允。白泳鎭爲永宗僉使,南允豐爲上土僉使,黃俊彦爲訓鍊判官,趙台鎭、申應祿爲武兼,李誾彬爲順天營將,沈豐祖爲晉州營將,柳曮爲全州營將,李圭男爲羅州營將,崔榮祖爲江華中軍,朴文炯爲平安兵虞候,田德顯爲北虞候,辛聖恒爲荏子島僉使,朴禎謨爲赤梁僉使,洪道俊爲蒜山僉使,副司果單李重恒,李在倫爲平薪僉使,具廛爲白峙僉使,兪鈺爲馬梁僉使,趙元軾爲所斤僉使,金鍾宇爲許沙僉使,金應三爲潼關僉使,梁潤河爲碧團僉使,金鳳魯爲委曲僉使,吳彦輔爲助羅浦萬戶,柳昌新爲玉浦萬戶,秦東運爲全羅左水虞候,金星浩爲文山僉使,黃雲光爲豐山萬戶,金翊聖爲阿山萬戶,李羲午爲溫萬戶。

○李惟命,以兵批言啓曰,新除授溫萬戶李羲午,老母今年七十五歲,勢難遠離赴任云,邊將之親年七十五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趙文彦爲廣州中軍,柳光濂爲高山僉使,權瑞極爲仁遮外萬戶,李普迪爲蟾津別將,邊浩淳爲景福將,雙靑權管單崔鎭衡,尹義儉爲黃海兵虞候,李顯英爲慶尙右兵虞候,金履敏爲永達萬戶,文亨泰爲玉江萬戶,朴東遇爲舊所非別將,副司果單元錫玄、張守模、李龜容、李明玉,朴東秀爲五衛將,姜祉煥爲慶熙將,前萬戶金龍鳳,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李時晦爲訓鍊正,趙德演爲訓鍊判官,金履萬、鄭忠源、趙貞基爲訓鍊主簿,晉州營將沈豐祖,順天營將李誾彬,羅州營將李圭男,全州營將柳曮,北虞候田德顯,以上加資事承傳。金履會爲副率,金學基爲右捕盜廳從事官,李最赫、李鎭國爲武兼,金殷澤爲溫萬戶,副護軍沈豐祖、李誾彬、李圭男、柳曮,竝單付,副司果李憲周,尹明儉爲都摠經歷,副司正李九會、趙萬永,竝單付,吳致壽爲多大僉使,柳相弼爲訓戎僉使,李翼鉉爲安興僉使,申光赫爲中樞都事,同知單邊浩淳,僉知三單李明玉、張守權、朴東秀,訓鍊主簿單洪聖泳,李厚重爲五衛將,柳基恒爲訓諫副正,李時權爲訓鍊主簿,尹膺烈爲宣傳官,護軍申永祿、柳畊、李采、趙恪、趙光存、安榘、李再玄、朴良新,副護軍權丕應、閔師仁、徐亮修、崔禧延、金文瑞、邊相徽、韓大裕、朴龍源、鄭彦復、朴道敏、吳鵬振,竝單付,前虞候南耆喆,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李祜植爲內禁將,李潤俊爲忠州營將,李貞坤、金相宇爲宣傳官,李一輝爲右捕盜廳從事官,同知姜祉煥,僉知李龜容,護軍趙萬元、鄭尙愚、任希存,副司直李東冕、李龜雲、李羲發、權漢緯、尹致鼎、李鼎秉、韓用儀、鄭禮容、金愚順,副司果李游夏、李中鎭,竝單付,丁若晦爲忠壯將,申命源爲都摠經歷,李元豐爲訓鍊僉正,申㫻爲都摠都事,洪楫爲中樞都事,具錫朋爲訓鍊主簿,尹喜豐爲左捕盜廳從事官,副護軍二單南耆喆、李尙根,李晉保爲都摠都事,尹明儉爲宣傳官,趙寬錫爲都摠經歷,李箕煥爲訓鍊判官,副護軍沈禹相、李周鳳、洪枸、柳英逵、趙雲祥,竝單付,金鎭永爲訓鍊主簿,金履裕爲僉知,尹之鉉爲曹司衛將,柳春源爲內禁將,李義權爲武兼,兪逈源爲慶尙監營中軍。李惟命,以兵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邊浩淳,慶熙宮衛將姜祉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輪番之任,不可久曠,竝改差,何如?傳曰,允。李羲先爲副率,金宗煥爲景福將,金尙義爲慶熙將,李鳳秀爲侍直,同知單金宗煥,李濟完爲備邊郞,同知單金尙義,吳致勛爲武兼,副司果趙斗錫、朴大榮、蔡達蓮、金慶稷、李禎植、安塾、朴弘鎭、鄭復岭、許潤、金正律、李秉逵、申錫祜,竝單付,趙禹錫、李鶴耆、申義和、李復馨、申宅憲爲宣傳官,韓永杓、許㬘爲武兼,柳彝均、李承道、李文達爲部將,張有聞、金樂賢、李德恒、朴致柱、金達衝、吳興謙、李馨萬、金鍾海、盧翼燁、金履昇爲守門將,權管秩,馬馬海韓明運,吾村南鳴重,嗭洞徐致卿,乹川崔廷權,於汀灘禹希道,黃拓坡康漢晟,大坡兒金錫圭,小坡兒金道洪,楸仇非曺允豐,小吉号里金載垕。

○傳于徐春輔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宗京落點。

○傳于徐春輔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惟命啓曰,禁衛大將李堯憲,向因大臣請由,明日坡州地下往矣。所佩命召,仍佩往來事,旣有成命,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摠戎使兼察,牌招聽傳敎。

○傳于朴瑞源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以兵曹參議金會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禁府啓目粘連,江原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未放秩淮陽宋光洙段,罪雖徒配,事係不法,依道啓施行事,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啓,依允。

○以江原道罪人放未放成冊,傳于金敎根曰,宋光洙放。

○禁府啓目粘連,忠淸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未放秩靑山洪卓然乙良,依啓聞施行爲白遣,舒川申善應,鎭川具明源,連山權逴,海美洪重鉉,黃澗朴祖壽,報恩李大遠等段,論其所犯,雖涉可駭,徒年罪人之遇赦卽放,旣在法典,且當邦慶無前,大霈荐降,合有參恕宥釋之道,而臣府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他律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以忠淸道罪人放未放成冊,傳于金敎根曰,申善應、具明源、權逴、洪重鉉、朴祖壽、李大遠放。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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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監祭進。右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南吉寬、姜時煥,持平鄭來成在外,李基華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春輔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入格儒生入侍。

○徐春輔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勉求,時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吏兵曹郞廳來言,《大政考》,修正次請出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徐春輔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正言趙萬永,持平李基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春帖子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金啓洛,待明朝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副提調李惟命,時帶同義禁矣。本院提調,例不得兼帶金吾之任,所帶同義禁,許遞,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社稷祈穀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兪應煥,時在咸鏡道洪原縣任所,副校理李瀅夏,時在江原道狼川縣任所,副修撰高廷鳳,時在全羅道光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李惟命,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湖西道臣狀請,添還穀折米一萬石,以兩南、海西穀分排劃送事,覆啓行會矣。卽見慶尙監司金魯應狀啓,則以爲,本道歉荒,甚於兩湖,而穀簿漸縮,今至蕩然,除却北關移轉與京外作錢,則將未免絶巡之歎,湖西移轉米四千石,特爲還寢事,請令廟堂稟處矣。嶺南穀簿,最優於他道,而近因各年停退,連歲移轉,元摠之縮,果如道啓所論,且今北運方張,沿穀益枵,本道請寢之啓,未必爲過。第湖西穀竭,倍甚於嶺南,萬包賑資,僅自本道,零瑣湊合,而至於還政,則實無以排巡,不得不請穀他道,則纔以所請中三分之一,綽略分排於兩南及海西,要爲一二巡捄急之資,而今若一切防塞,不念共濟之義,則湖西民事,更無以從他區劃,當春狼狽,尤無可言。且況所劃,三道中惟嶺南穀最優,故比湖、海兩道,雖有一千石加劃,而都不過折米,爲四千石矣。數旣無多,若就附近略爾邑留庫,則豈無從便移送之道乎?今已節晩,事係時急,依前行會卽速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金敎根,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忠淸道放未放修啓冊子,舒川申善應,鎭川具明源,連山權逴,海美洪重鉉,黃澗朴祖壽,報恩李大遠,放送事,命下矣。申善應、具明源、權逴、洪重鉉、朴祖壽、李大遠等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敎根,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江原道放未放修啓冊子,淮陽宋光洙,放送事,命下矣。宋光洙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白師誾,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甲戌正月初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格儒生同爲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假注書朴長復,記注官車翊修、朴思彦以次進伏訖。入格儒生生員尙東奎,進士李容奎,進士徐左輔,生員趙寅永,進士洪彦謨進立階下。上曰,入格儒生,次次陞殿奏姓名,可也。東奎等各奏姓名訖,退立階下,左輔等領賞,同行四拜禮,仍卽退出。玄風縣監柳台佐,庇仁縣監李元肅,龍川府使尹相重,朔州府使李祜植,長興府使李禹道,求禮縣監方禹鼎,順川郡守洪秉周,樂安郡守李東膺,草溪郡守尹喜成,稷山縣監洪世周,淸安縣監李秉淳,三嘉縣監洪鼎爕,宜寧縣監李謙秀,昌寧縣監尹弘圭,井邑縣監鄭胄煥,康津縣監李元學,洪原縣監李錫龜,江華中軍崔榮祖,慶尙中軍兪逈源,平安兵虞候朴文絅,永宗僉使白泳鎭,多大僉使吳致壽,訓戎僉使柳相弼,安興僉使李翼海,上土僉使南允豐,高山里僉使柳光濂,荏子島僉使辛聖恒,赤梁僉使朴禎模,蒜山僉使洪道俊,白峙僉使具廛,所斤僉使趙元載,馬梁僉使兪鈺,平薪僉使李在倫,許沙僉使金鍾宇,潼關僉使金應三,委曲僉使金鳳魯,碧團僉使梁潤河,全羅左水虞候秦東運,助羅浦萬戶吳彦輔,玉浦萬戶柳昌新,文山萬戶金星皓,豐山萬戶黃雲光,溫萬戶金殷澤,阿山萬戶金翊聖,永達萬戶金履敏,玉江萬戶文亨泰,順陵參奉李思默,孝陵參奉任淵常,順康園守奉官李鏵,永禧殿參奉鄭東勉,禮賓參奉韓用大,典獄參奉羅啓南,假引儀安國煥,舊所非浦別將朴東遇,蟾津別將李普迪,宣傳官趙禹錫,武兼許㬘,部將李文達、李承道,守門將張有聞,乾川權管崔廷權,於汀灘權管禹希道,大坡兒權管全錫奎,小坡兒權管全道洪,楸仇非權管曺允豐,小吉號里權管金載垕等以次入來。上命守令邊將初仕人,陞殿奏職姓名,台佐等以次進奏職姓名訖,以次退出。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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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敎根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禮曹參議李憲琦,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同副承旨李勉求,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春帖子製述人抄啓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持平李基華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南吉寬、姜時煥,持平鄭來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正言趙萬永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庚牌荐臨,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效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冒參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以此引避,輒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持平李基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敎根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萬永。

○兵曹,以申鴻周爲都監中軍。

○李惟命,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白海鎭,哨官安聖弼,俱有身病,勢難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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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敎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眞殿酌獻禮罷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惟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敎根啓曰,大司憲趙萬元,持平李基華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南吉寬、姜時煥,持平鄭來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酌獻禮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眞殿酌獻禮親行時,大祝、禮房承旨、通禮,各熟馬一匹賜給,贊禮,半熟馬一匹賜給,執禮以下諸執事、贊儀、引儀,階下諸執事,各兒馬一匹賜給,殿監,木布各一匹賜給,守僕四人,各木一疋賜給,下人等,考例施賞。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徐春輔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宜寧縣監李謙秀,昌寧縣監尹弘圭,樂安郡守李東膺,草溪郡守尹喜成,三嘉縣監洪鼎爕,鎭岑縣監李一中,陽智縣監朴性來,稷山縣監洪世周,洪原縣監李錫龜,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卽者大司憲趙萬元,謂以先壠有事,陳疏徑行,事甚未安,原疏纔已退却矣,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五哨爲先廂,三哨爲後廂,馬軍一哨隨駕,禁衛營留陣,禁軍一番隨駕,留營置之,可也。

○李惟命,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白東薳爲摠戎中軍。

○李惟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華留守洪義浩狀啓,則以爲,本府文殊山城南門改築,一時爲急,容入之費,不下二三千金,而財力枵竭,拮据無策,本營兵庫軍需木,作銀二千八十兩零,從時直發賣,以爲營築之資,以其用餘,從便貿米,添作餉穀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文殊一面,控護沁都,爲海門第一關防,樓櫓崩頹,尙未修葺,雖緣財力之不給,而論以陰雨之備,誠萬萬疎虞,待開春卽爲營建,在所不已,而但兵庫銀貨,數雖不多,係是緩急所需,果難遽議取用,今姑置之,令守臣,以從他生財及時始役之方,更爲啓聞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咸安幼學趙元邦所志,則以爲,族孫源,以宗孫,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濮第二子門慶,欲爲立後,兩家諸族,同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趙元邦所訴旣如此,依定式,趙濮第二子門慶,立爲趙源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殷會,五衛將朴基赫,俱以病難供職乞遞,小坡兒權管全道洪,老母今年七十五歲,法不當遠離赴任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甲戌正月初十日辰時,上詣眞殿酌獻禮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魯益,直閣鄭元容,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訖。時至,通禮跪啓請行酌獻禮,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殿。贊禮導上詣版位,北向立。贊禮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宗親文武三品以上,在位者皆四拜。贊禮導上詣盥洗位,盥洗訖,贊禮導上陞自東階,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執尊擧冪。贊禮導上詣神位前跪,三上香,宗京捧盞跪進,上執盞獻盞,敎根跪受盞,奠于神位前。大祝進神位右,東向,跪讀祝文訖。上曰,第二室第三室,以大臣攝行,可也。宗京、存秀等曰,請更行禮。上入小次。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奏曰,今日酌獻禮,爲第二室再回甲親行,而行禮之頃,不至移時,更爲將事,似好矣。上曰,攝行,可也。時秀等又奏曰,旣以攝行承敎,祝辭當以謹遣臣爲之,而今無以塡祝,讀祝時大祝,以小臣李時秀及金載瓚名,讀奏,何如?上曰,唯。王大妃殿進御加減蔘蘇飮,前方中去蘇葉,加蘇子、蘿葍子、白芥子各一錢,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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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惟命啓曰,大司憲趙萬元,執義宋啓榦,掌令南吉寬、姜時煥,持平鄭來成在外,李基華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瑞源曰,禮房承旨,馳詣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備忘記,晉州營將沈豐祖,順天營將李誾彬,全州營將柳曮,忠州營將李潤俊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春輔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徐春輔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趙萬元,執義宋啓榦,掌令南吉寬、姜時煥,持平鄭來成在外,李基華牌不進,諫院則司諫李基崇,獻納李彦淳,正言金鼎元在外,一員未差,行大司諫金銑牌不進,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山林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正言尹庠圭落點。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啓洛,大司諫李羲甲,司諫申㬇,掌令鄭度采、洪聖肇,持平鄭宅東、李廷璞,獻納鄭時善,正言李游誠落點。

○以持平李基華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徐春輔啓曰,掌令鄭度采,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憲金啓洛啓曰,臣於都憲重任,固已萬萬不稱,而且有私義之不可聯參於前啓者,屢煩引避,每蒙體諒矣。今此除旨又降,召牌踵臨,雖不得不章皇祗肅,而臣之處義,與前無異,其何可仍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降定軍吳致聖,其間別定弓師,使之課習射技,而今日更試,則柳葉箭貫革十巡,所中爲十八矢矣。謹依丙辰受敎,還屬禁旅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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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朴長復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進御加減蔘蘇飮停止,加味二陳湯,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惟命啓曰,大司憲、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執義宋啓榦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只推。

○李勉求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未差,執義宋啓榦,掌令洪聖肇,持平鄭宅東、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鄭度采一人,諫院則司諫申𪰺,獻納鄭時善,正言李游誠在外,行大司諫李羲甲再牌不進,只有正言尹庠圭一人,無以備員署經。行大司諫李羲甲,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山林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履喬,大司諫任希存,司諫曺喜有,掌令趙章漢、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獻納宋應圭,正言具康、沈龍爕落點。

○李勉求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金履喬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趙章漢一人,諫院則大司諫任希存牌不進,司諫曺喜有,獻納宋應圭,正言沈能爕、具康在外,無以備員署經。大司憲金履喬,大司諫任希存,更爲牌招。傳曰,允。

○李勉求,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格浦、荏子島、在遠島三處漂漢人入送咨文,已爲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齎咨官所到處,以爲齎去之地,何如?傳曰,允。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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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仕直權中淸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勉求啓曰,大司憲金履喬牌招啓辭未下,執義宋啓榦,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掌令趙章漢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右副承旨金敎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龍秀落點。

○備忘記,玉江萬戶文亨泰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宗京啓曰,假注書朴長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長復改差,代以權中淸爲假注書。

○朴宗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金履喬再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趙章漢一人,諫院則大司諫任希存再牌不進,司諫曺喜有,獻納宋應圭,正言沈能爕、具康在外,無以備員署經,大司憲金履喬,大司諫任希存,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大司憲金履喬啓曰,都憲重任,固非臣所可堪承,而特除屢召之下,不敢不祗肅恩命,第於合啓中,竊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前此引避,輒蒙體諒,到今處義,宜無異同,其何可仍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朴宗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未差,執義宋啓榦,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趙章漢一人,諫院則行大司諫任希存牌不進,司諫曺喜有,獻納宋應圭,正言具康、沈能爕在外,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朴宗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大司憲未差,執義宋啓榦,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趙章漢一人,諫院則行大司諫任希存再牌不進,司諫曺喜有,獻納宋應圭,正言具康、沈能爕在外,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山林外在外人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朴宗京啓曰,吏曹參判李好敏,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京曰,只推。

○朴宗京啓曰,吏曹參議金履載,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京,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望祭大祝,前正言趙萬永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徐春輔,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懿昭廟簾帳等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今月十六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申溆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備邊司言啓曰,諸道春操稟啓,今已齊到矣。兵戎,有國之大政也,歲二行操,著爲定法,所以倣田蒐之制,而爲陰雨之備者,其在克詰之義,有不容隨時作輟,而但荐歲饑荒,民力窘詘,則或從權宜,亦有停免之時,蓋民事當念,尤急於戎政故也。諸道行操,遇歉許停,今爲六年之久,軍務之疎虞,誠萬萬切悶,而今年諸道,又多設賑之處,況値窮春,民情轉棘,若使徵發之擧,復責於此時,則裹糧遠赴,非但其勢難行,緣畝之民,實有因此病農之慮,尤不可不念。今春設賑五道及江華府水陸諸操,巡歷巡點,姑爲退限,待秋成擧行,而雖以外此諸道及三都言之,年穀均之失稔,纔經催科之政,擧有艱食之憂,窮蔀事情,實無間於設賑之處,一體停免之意,亦爲知委。至於設賑外各邑官鎭門聚點,則依例設行,而若能申明紀律,坐作如法,民庶知兵,可責實效,切勿以停操,少或弛忽,着意擧行事,亦爲申飭。關東昨年都試,旣令退行,竝與今年春等而依狀請許施,使之待秋兼行,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草記,光陵局內捉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初七日出送行獵矣。十一日酉時量,光陵主峯近處,大虎一頭、小虎一頭捉得,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江華留守洪義浩狀啓,則本府中軍張彦極,移拜五衛將矣。居鎭周歲,戢盜撫卒,威惠兼備,簽丁正簿,條理得宜,經遞可惜,而又有城堞修繕之役,當爲董飭,難付生手,姑爲仍任事,令該曹稟旨分付亦爲白有臥乎所,今此張彦極,居官旣有治績,繕役將爲專管,則似難付之生手,依狀請姑爲仍任,何如?判付啓,依允。

○兼兵曹判書沈象奎疏曰,伏以歲籥載新,景籙靈長,聖祖誕降之年,星周三甲,慈宮大德之壽,齡躋八耋,眞殿親祼,冞深見羹之慕,大庭獻祝,咸仰準海之孝,抃頌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臣於年前久叨西銓,首尾周歲,歷三大政,拙劣之才,昏滯之性,僅見其糊塗捱過,曾未有毫分稱塞,而猶且幸而免焉,不至於顚沛者,誠以聖明在上,寬假而曲庇之故耳。昨臘復授之命,恩簡雖以宿趼,私義甚於循墻,區區賤分,不宜復玷於蔑效之地,而時則政期大迫,進退不得,勉强一膺,諒非本情。今於過政之後,媿悚交中,若無所容,況臣蒲柳之質,神精漸耗,聰識全減,其於管曹務而按政注,便復硬澁鈍錯?視向時不啻倍甚,驗諸面前,自知已審,瘡疣之隨見,而莫愜物情,對揚之未盡,而猶逭郵罰,雖其憑依寵靈,一向不自量力,而淺器易竭,窘步多躓,終亦孤負而乃已。今所以懇誠蘄免者,比諸曩日,尤爲有辭,亦庶冀仁覆之天,早有以曲遂之也。且夫銓臣之經一政者,視同瓜限,便蒙恩諒,上以盡禮使之道,下以遂退讓之義,交須之際,兩得其宜,此固治朝之美規。臣之前後冒行,居然至四,不堪則斥,不能斯黜,卽又考課核實之政,如以職任之要重而不便數改,使之盤薄於必辭之地,是豈經道善義也哉?恩由縱及於再三,微諒莫回於咫尺,玆敢畢瀝衷懇,仰干崇嚴。伏乞天地父母,曲垂生成之恩,毋靳終始之施,將臣本職,速賜鐫解,俾劇務無瘝,賤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參判李好敏疏曰,伏以臣猥忝惟允之職,粗效嘗藥之忱,迺於大政之日,伏奉除旨下者,以臣爲吏曹參判,臣誠惝怳恧蹙,而繼以有區區私義之難冒者。昨冬以臺通低望中一二人,多咈公議,言出於司直之地,臣於是時,待罪本職,而適赴譯院試役,雖不參政,旣見簡通,則固不可以不參自恕,又不可以時日之稍往,冒沒承當也審矣。且臣年旣衰邁,病又難强,而夙夜供劇之餘,重添寒疾,委身床笫,今有日矣。開政有命,召牌儼降,以情以病,趨膺無路,玆敢猥控文字,仰瀆宸殿。伏乞聖慈,俯賜鑑諒,遞臣職名,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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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權中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惟命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龍秀啓曰,假注書權中淸,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宗京曰,未下直守令及上京守令,不多日內,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履喬。

○朴瑞源啓曰,大司憲、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執義宋啓榦在外,掌令趙章漢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趙章漢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啓曰,吏曹參判李好敏牌不進,參議金履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李肇源受由,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參判許遞,參議只推,更爲牌招。

○朴宗京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未差,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朴宗京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朴宗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與行大司諫任希存,一體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宗簿寺主簿李九會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路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鎭岑縣監李一中呈狀內,矣身老父,平日癃疚,氣息凜綴,遇寒添劇,萬無離捨赴任之望云。其親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往赴,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未差,參議金履載牌不進,右副承旨朴瑞源進。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萬元爲吏曹參判,金羲淳爲大司憲,朴孝成爲司諫,權傛爲掌令,金喆遠、金秀鍾爲持平,朴綺壽爲獻納,李朝鉉、李應奎爲正言,李在秀爲兵曹參議,李晩秀爲右賓客,李采爲同義禁,金羲淳爲藝文提學,趙運休爲兵曹佐郞,權常愼爲同經筵,鄭文容爲司宰僉正,宋在誼爲恭陵參奉,成均博士單金錫洪,學正單卓瑊,學錄單洪棆煥,學諭單李命純,姜必魯爲宗簿主簿,李牧榮爲鎭岑縣監。再政。趙吉源爲宗廟令,兵曹參議單鄭景祚,兵曹參知單李在秀,左賓客單李晩秀,右賓客單沈象奎。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朴宗正進,參議未差,參知鄭景祚病,同副承旨李勉求進。大護軍金啓洛,護軍金銑、趙萬元、李羲甲、李好敏,副護軍金敎根、金會淵、尹敏東、趙運永、崔榮祖、李炯,副司直李基崇、曺喜有、南吉寬、姜時煥、鄭度采、洪聖肇、姜世白、李彦淳、鄭時善、宋應圭、鄭來成、李廷璞、李基華、蔡弘直、金商雨,副司果金鼎元、尹庠圭、李游誠、具康、沈能爕、成達榮,副司正權中淸、李羲肇,竝單付,江華中軍張彦極,仍任事覆啓判下。

○朴瑞源啓曰,司諫朴孝成,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朴宗京曰,分揀。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鍾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惟命,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春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李肇源疏曰,伏以三陽開泰,百祿無疆,聖朝誕降之年,聿回再甲,慈宮必得之壽,恰躋八耋,眞殿展親祼之禮,大庭擧呼嵩之儀,歡欣慶忭,大小攸同。仍伏念臣以才則空疎,以病則癃痼,卽一無用之物耳,天官重任,初何嘗一毫近似,而猥叨非據,日夕憂懼,再陳重懇,一兪終靳,畢竟怵迫嚴命,冒沒出膺,行此大政者,誠恐以臣去就,而曹務之久曠,政期之淹退,爲臣積戾之上,又添大何故也。夫甄別激揚,銓家之先務也,而臣未之效焉,蒐訪遴揀,銓家之常規也,而臣未之擧焉,只是考簿按名,信心排擬,殆若應文了勘者然,私自點檢,猶覺瘡疣之百出,除目之出,豈無譏議之四至?人才之有遺,物情之不叶,從可知矣,爲此而將焉用此天官之長爲哉?已是臣終朝三褫之實,而京察,卽又臣瓜期也,孤負之地,盤礴是懼,丐免之願,寤寐如結,三次辭單,一例恩暇,臣誠惶隘抑塞,不知所措也。且臣受氣虛脆,自少善病,痰眩咳喘等症,是臣數十年貞痼之疾,蒲質早衰,舊症歲加,隔火上熾,而神精之昏矒,有似冪煙,肺氣中逆,而哮嗽之急促,殆如湧潮,加以肩臂麻痺,不能利用,昏昏床席,刀圭爲生,雖庶司之尋常冗務,尙難强責,其可以運銓衡之權而任鞅掌之勞,益增其僨誤之罪也哉?重擔在身,憂畏熏心,舊病新症,一倍添劇,目下形狀,萬無旬月間復起爲人之望。臣之一身死生,固不足恤,其於傷國體而瘝厥職,非細故也,玆敢畢暴情實,復此呼籲,瀆擾之罪,尤無所逃。伏乞聖慈,特垂鑑諒,將臣所帶之職,回授可堪之人,俾臣得以安意調治,以卒生成之澤,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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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仕直權中淸。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副提調李惟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前方中調竹瀝三匙,薑汁半匙,自今日一貼式限三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惠慶宮進服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行大司諫任希存,司諫朴孝成,正言李朝鉉、李應奎牌招不進,獻納朴綺壽在外,無以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執義宋啓榦在外,持平金喆遠、金秀鍾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朴孝成,正言李朝鉉、李應奎,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持平金喆遠、金秀鍾,司諫朴孝成,正言李朝鉉、李應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金箕殷,副校理姜世倫落點。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金箕殷傳旨未下,校理一員未差,校理兪應煥,副校理李瀅夏、姜世綸,副修撰高廷鳳在外,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龍秀,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朴宗來,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五日立春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趙台錫,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移轉之歲末,未及準捧守令,草記論勘事,曾有啓下節目矣。癸酉條各邑移轉捧留,本色外擧皆準捧,而獨於楊州,經歲未納之數,尙爲二千餘石之多,其在重糴政峙城餉之道,不可置而勿論,該牧使金啓溫,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何如?傳曰,允。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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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藥院進。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權中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同義禁李采,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永宗僉使白泳鎭,委曲僉使金鳳魯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京,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京曰,只推。

○以司諫朴孝成,正言李朝鉉、李應奎,掌令權傛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姜世綸,時在慶尙道尙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朴宗京,以禮曹言啓曰,皇壇壇上奉室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戶禮曹堂上奉審事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五日大駕詣景慕宮展謁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太廟展謁時例爲之,可也。

○禁府啓目,楊州牧使金啓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景洙手本,則時囚罪人金啓溫,素患疝積,處冷添劇,達夜叫痛,食飮全却,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啓溫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趙章漢啓曰,噫嘻,逆鏔窮凶之罪,已悉於前啓,今不必更事臚列,而幸賴我慈聖殿下,廓揮聖斷,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洩神人之憤,而決案正法之後,應行孥戮之典,尙今不施,擧國弸塞之冤憤,愈久愈深。請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學,熾如烈火,勢急滔天,實爲國家呼吸之憂,而幸賴我慈聖殿下,特降明旨,亟令嚴覈,妖腰亂領,次第就戮,庶幾根柢拔去,窩窟掃蕩,而噫,彼丁若銓、若鏞兄弟,自以逆鍾之同氣,暗受承薰之妖書,日夜耽惑,悖亂名敎,斁滅倫綱,爲世指目,積有年所,今於嚴鞫之下,始迷終悟之說,都是粧撰,力拒痛挽之跡,了無可證,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況恒儉之獄案出後,若鍾、承薰,迭出諸招,逆節彰著,不可但以邪學言也。若鍾旣已籍沒,承薰亦旣正法,而噫,彼銓、鏞之爲若鍾兄弟者,致薰之爲承薰同氣者,不過島配定配而止,盤覈情節,掃蕩窩窟,顧不在於此輩耶?銓、鏞則雖以今番獄案言之,爲承薰之緊黨與知凶謀,明出致薰之招,以邪術而自服,至請伏法,又納鞫庭之供,究厥情跡,何變不圖?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氣,家煥之親甥,萬惡咸萃,千妖俱備,嘯聚邪黨,養成部落,凡諸排布設施,皆出其手,而訊問之下,乃反歸其兄於喪性溺邪,至謂之賊黨,此可見良心之都亡,倫紀之全喪,卽此一節,邪術淺深,有不暇論。學逵、與權,俱以家煥之甥姪,承薰之至親,標號之陰慘,花助惟均,迷溺之丁寧,致、嗣各證,凶祕之跡,如印一板。寬基則本以箕延之從孫,詿誤湖民,賣其切姻之權勢,蔭庇賊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書往來,狼藉綻露,至與與權而對質,則渠雖喙長,何以自明?雖然,此輩之沈溺邪術,猶屬餘事,目下所當覈者,卽是恒儉請舶之計,嗣永傳書之謀,而凡此六囚之於嗣永,或爲切姻至親,或爲血黨死友,而嗣永凶書,以爲渠輩莫不願此事云爾,則凡爲邪術者,尙必知此箇兇謀,況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豈有不知之理乎?至於今番訊鞫,情節則半吐而半呑,端緖則若露而若隱,彼此參互,庶幾取服,而只緣爲日不多,盤問未究,賊情至妖,詭詐莫測,邀來謨賊之事,締結湯胡之計,以至窩窟之未露,徒黨之散在者,尙未究覈,而特推寬大之恩,遽降酌處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論,宗社之憂,實爲無窮。請黑山島島配罪人若銓,康津縣定配罪人若鏞,濟州牧島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學逵,固城縣定配罪人與權,長興府定配罪人寬基,竝令王府,設鞫嚴問,期於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數年來,賊勢益肆,人心靡定,顧瞻他日之徒,缺四字之輩,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紳之列,而敢生覬覦之計,肆發凶言,顯然立幟,其心所在,路人猶知,而伊後除命之連下,全出藏疾之聖德,則在渠道理,惟當含恩畏義,矢死縮伏,而不此之爲,有除輒膺,揚揚莅任,自同無故,此於渠,雖爲薄物細故,而亦可見隱若有恃縱恣無忌之一端。今幸乾斷赫然,缺四字此等黨與,不可仍置,請周爀,亟令王府,嚴鞫得情,快正典刑。三啓中諸賊,罪關宗社,憤切神人,往在先朝旣久臺閣,傳旨未下,故其時憲臣發啓,而伊後登筵,適値拜表發行,上下慶忭之日,仰承縷縷下敎,仍出姑停矣。今於一年二年之後,尙在不連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蓋出於俯循輿情,快伸王章,而慶日姑停,不過一時行權,則今不可以未經處分,有所仍置。請亟下三啓依允之傳旨,令該府擧行焉。噫,彼李東萬,則言之便覺汚口,渠於履猷,卽是聲氣漠然之間,而托迹輸心,始出逐臭之意,臨急圖生,遂作反噬之謀,綢繆設施,經營脈絡,卽與履猷一串貫來,則主客輕重,初無可論,前後酌配之命,遽下輿情轉激之際,豈不有乖於誅亂去慝之義哉?請古今島定配罪人李東萬,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噫嘻,痛矣。宋國仁窮凶絶悖之情節,可勝誅哉?渠以幺麽賤弁,潛懷怨懟,少無忌畏,敢作掛書之變,顯售叵測之計,實是亘古所無之大變怪,而國人之皆曰可殺者也。端緖綻露無餘,證左昭然具在,則律以三尺,肆市猶輕,而其奈梟腸難化,專事掩有謂無,狼性愈鷙,乃敢忍終如初,積月拷訊,一直抵賴,似此陰慝獰頑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徑斃,厲口自滅,則王章無可伸之日矣,輿憤無少洩之時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緩當律之夬施。請物故罪人國仁支屬應坐之類,亟施島配之典。今番逆獄,卽載籍所未有之變,而何幸凶賊伏法,已施适、雲之例,應問各人,亦皆盤覈正罪,而其中朴紀淳之名,屢出賊供,而特以光郁招內,敬賊所謂紀淳來見之月日,與敬賊文書中所錄,果有相左者,故雖無發捕之請,而與如此凶悖之類,往來參尋之跡,旣現於供招,則揆以鞫體,不可不一番盤問,以覈情節。請朴紀淳,亟令王府,拿來嚴問,以重鞫體。噫,彼尹致謙,則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營護者,此又何等變怪也,渠以未見原本爲辭,而焉有不知裏面而徑論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論人而已,則渠之爲說,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絶悖大不道之句語,故渠亦無辭遮護,乃以未見爲言,奸情慝態,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負gg浮g於得永,斷以《春秋》之法,焉逭黨與之誅?如此之類,不可屛裔而止。請洪原縣屛裔罪人尹致謙,拿鞫嚴問,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慶之罪,可勝誅哉?本以陰鷙之性,濟以慝之行,禍人家國,父事煥、達之狀,已悉於前後章奏,臣不必架疊,而尤有所箚着臣身者。臣於甲子年間,見賊裕之凶疏,逆煥之悖奏,憂憤弸中,按住不得,不顧湛滅之禍,將呈前銜之疏,所謂基慶,抵書於臣,盛稱威權,誘脅備至,故臣嚴辭斥之,袖疏入闕,竟遭退却。而其後戊辰年間,又論基慶嗾出臺臣停啓裕賊之情狀,則伊時聖批若曰,李基慶事,渠以停啓事被謫,更何加焉爲敎,至哉王言,臣至今莊誦。而第天下之極逆大憝,唯煥、裕是已,渠以死黨,終始愛護,書沮討煥之疏,而筆蹟在臣,嗾停逆裕之啓,而賊招有證,雖歷千萬年,安得免黨逆二字之目?論其負犯,顯戮猶輕,而薄竄未幾,旋蒙疏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見歲抄點下者,有給牒之命,若此不已,則隄防幾何不蕩然,亂賊更何所知懼哉?請亟收李基慶給牒之命,仍施屛裔之典焉。今正月十五日宗廟望祭時,祭監監察尹範與以爲,贊者兼引儀李希聃,讀笏之時,先後倒錯,莫重享事,誤讀節次,極爲駭然,其在審愼之道,不可無警責之意爲辭矣。監臺呈課旣如此,則不可置而不論,請兼引儀李希聃,施以罷職之典。新除授司諫院獻納朴綺壽,時在京畿龍仁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府曰,不允。李基慶事,不允。引儀李希聃事,下諭事,依啓。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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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緣故出。行右承旨李惟命藥院進。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權中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勉求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平安兵虞候朴文絅,碧團僉使梁潤河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勉求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鎭岑縣監李牧榮,憲府則旣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正月二十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得濟在外,林漢浩呈辭受由,副摠管李東善以禁軍別將,陣上進,申溆以漢城府左尹,導駕進,尹益烈有身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侍衛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因都摠府草記,今二十日,宗廟展謁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得濟在外,林漢浩呈辭,副摠管李東善以禁軍別將,陣上進,申溆以漢城左尹,導駕進,尹益烈有身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韓致應、尹尙圭爲都摠管,柳畊、李采、白東運、任聖說爲副摠管。

○正言李應奎啓曰,臣以庸陋謭劣之姿,淸朝耳目之任,萬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臣驚惶感激,莫省攸措。召牌屢降,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以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不可隨參者,在前如臣情地者,擧皆引避,輒蒙體諒之恩,則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蹲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執義宋啓榦在外,持平金喆遠、金秀鍾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朴孝成,正言李朝鉉,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箕殷,修撰李泰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勉求,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下番姑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啓溫,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味危重,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金啓溫亦,代錢之令,出於儉歲,當此歉年,旬日之間,未能準捧,事勢似然是白乎矣,論以糴政,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龍秀,以御營廳言啓曰,光陵主峯近處,大虎一頭、小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十六日午時量,中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光陵案山巢里峯下,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陵寢近處,一獵三捉,則該校論賞,曾有已例矣。捉虎將敎鍊官司果許郁,宜有論賞之擧,而臣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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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仕直權中淸。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依前方,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勉求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上土僉使南允豐,永達萬戶金履敏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副應敎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正言尹命圭落點。

○李勉求啓曰,正言李朝鉉,旣已肅謝,不爲傳啓,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行大司憲金羲淳,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執義宋啓榦在外,持平金喆遠、金秀鍾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朴孝成,掌令趙章漢、權傛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正言尹命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惟命,以奎章閣言啓曰,監印之役方張,而原任待敎朴綺壽,今旣闋服,檢校差下,使之乘馹上來,一體監董,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勉求,以兵曹言啓曰,今二十日宗廟擧動時,本曹堂上郞廳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知臣李在秀,奉命在外,令政院稟旨變通,佐郞朴來謙,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今姑改差,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參知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因兵曹草記,今二十日宗廟擧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知李在秀奉命在外,令政院稟旨變通,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晉和爲兵曹參知,任存常爲兵曹佐郞。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再明日擧動時,各差備都事,當爲備員,都事一員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元錫玄爲禁府都事。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啓溫,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楊州牧使金啓溫矣本府議啓內,代錢之令,出於臨歲當此歉年,旬日之間,未能準捧,事勢似然是白乎矣,論以糴政,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則以爲,明川府使李緯坤,老母年今七十五歲,據法請遞,而該府抄饑救急,方張設施,此時遞易,付之生手,非但迎送之爲弊,依他例,限麥秋姑爲仍任,恐無損於孝理之政,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帥之親年七十五歲者許遞,載在法典是白乎矣,道臣狀辭如此,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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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肇權中淸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巳時午時,日暈。

○李勉求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山林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勉求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勉求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金履喬,大司諫南履翼,司諫崔時淳,掌令朱重翁、李惟采,獻納尹致鼎,持平任文白、李泰淳,正言朴在冀、金啓淵落點。

○李勉求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擧動時,本曹判書沈象奎,別侍衛當爲進參,而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兼兵曹判書沈象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擧動時,別侍衛當爲進參,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宗京啓曰,明日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以兵曹參知趙晉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長輔爲兵曹參知。

○大司憲金履喬啓曰,都憲除旨,適下於闕中仕進之時,雖不敢不隨牌出肅,而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日前亦以是引避蒙遞矣,今臣處義,與前無異,其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持平李泰淳啓曰,臣以鹵莽蔑劣之姿,初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持憲除旨,忽下於玉署持被之日。召牌踵臨,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臣於本府,旣經亞憲,揆以公格,自在當遞,以此情跡,其何可一刻蹲仍於臺次乎?玆敢冒死來避,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南履翼,正言朴在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傳于李勉求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勉求曰,明日差早開門。

○朴宗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履喬,副司果單朴綺壽。

○禁府啓目粘連,咸鏡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竝只依啓中施行是白乎矣,其中崔信燁段,罪固不輕,而律是徒配,稟秩,白慶楷、韓義運等段,所坐非無所失,道啓旣置稟秩,値此大霈,宜有參恕之道,而臣府不敢擅便,上裁是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全羅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竝只依啓聞是白乎旀,他餘罪人,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黃海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吳毅常前已蒙放,今無可論是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以咸鏡道罪人放未放成冊,傳于李勉求曰,白慶楷、韓義運、崔信燁放。

○李勉求,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勉求,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江華留守狀請,文殊山城門樓改建物力,以從他生財及時始役之方,更爲啓聞之意,覆啓行會矣。卽見該留守洪義浩狀啓,則以爲,文殊城樓之役,旣係不可已之事,而他無着手處,以戶南庫留在錢二千六百兩,姑先貸用後,以今秋當捧嶺、完營貿米錢還充,而安眠島松八十株,空名帖五十張,許令劃下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府戶南庫留儲,則當初創設,法意甚嚴,與帑庫所重無異,隨時挪移,有不可議到,而保障之地,樓櫓修繕,係是不可已之事,姑就京畿所在備局句管別會穀中折米,限六百石許劃本府,以爲從便取用之地。而京司句管穀之元數見縮,亦甚可悶,旣有湖西安興米之當爲移送於本府者,就此穀中,準六百石之數,移錄於本司別會,俾充今番移劃之代。安眠松材,近多風落蟲損,且以大小公役,連爲取用,雖戰船修改,亦患苟難,而今劃穀物,數旣不少,島松請斫,有難從施,只以空名帖五十張成給,俾爲從便補用之地,何如?傳曰,允。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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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緣故出。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若愚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遣宮官問安。答曰,知道。展拜罷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惟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龍秀曰,出宮內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李龍秀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毛帳,取稟。傳曰,捲三面。

○傳于李龍秀曰,侍衛軍兵毛具。

○傳于徐春輔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還宮時,敦化門外待令。

○李龍秀啓曰,臣以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假注書李羲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羲肇改差,代以李若愚爲假注書。

○李龍秀啓曰,假注書李若愚,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全羅監司朴崙壽狀啓,雲峯縣監李光永遭父喪事,傳于李惟命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禹亨圭爲雲峯縣監。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瑞源曰,山林外未肅拜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牌不進,行右承旨李惟命進。以鄭尙愚爲大司憲,柳相祚爲大司諫,朴周壽爲司諫,柳鎭澤、閔鼎秀爲掌令,金致福爲持平,具康爲獻納,朴來謙、金虎振爲正言,金鐮爲校理,朴綺壽爲修撰,尹應大爲司書,閔命爀爲知經筵,李止淵爲宗簿正,韓大裕爲敦寧都正,李道在爲戶曹佐郞,朴致榮爲司僕主簿,安國烈爲兼引儀,韓錫祉爲平安都事,李勉友爲愍懷墓守衛官,兼春秋二單趙民和、洪晩爕,明川府使李緯坤,仍任事承傳。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朴宗正入直,參議鄭景祚病,參知徐長輔病,右副承旨朴瑞原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他道堂上兵使及曾經堂上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南公轍爲知事,李玉鉉爲內禁將,趙運永爲五衛將,李度中爲洗馬,趙岐爲京畿水使,小坡兒權管金啓彦,黃拓坡權管康達源,赴戰嶺別將李宗奎,中嶺別將李賢喆,大護軍金羲淳,護軍任希存、白東薳,副護軍南履翼、李在秀、趙晉和、李章紹,副司直趙琮鎭、朴孝成、崔時淳、趙章漢、權傛、李惟采、朱重翁、尹致鼎、李鐘穆、金喆遠、金秀鍾、李泰淳,副司果李應奎、尹命圭、李朝鉉、金啓淵、朴在驥,副司正李若愚,竝單付。再政。李東善爲黃海兵使。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還宮時,駕側鳴錚罪人李堂九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吏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已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勉求,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吉州白慶楷,德源韓義運,高原崔信燁,放送事,命下矣。白慶楷、韓義運、崔信燁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甲戌正月二十日卯時,大駕詣宗廟。春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假注書李羲肇、權中淸,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直提學李存秀,檢校直閣李魯益、李光文,直閣鄭元容,待敎李鶴秀以次詣閤。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朴宗來,副提調李惟命進輿前奏曰,春雪峭寒,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由貳極門、建陽門,至協陽門外降輿所。通禮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仍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至宗廟洞口。通禮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由廟大門,至齋殿門外。通禮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殿,改具冕服,詣版位,行四拜禮,仍詣殿內奉審訖,詣永寧殿,就版位,行四拜禮,詣殿內奉審訖,還詣齋殿。領府事李時秀,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進前奏曰,歲首展謁,聖慕克伸,雪後寒甚,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時秀曰,此去齋殿,旣不甚近,雪路且滑,暫御步輿,似好矣。上曰,何必然也?仍御齋殿,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廟大門,至降輿所,通禮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至敦化門外。春輔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依下敎來待矣。上曰,還宮後,使之書進所懷,可也。入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敎龍秀曰,還宮內門路,以賓陽門爲之。由建陽門、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至明政門。通禮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王大妃殿進御加味二陳湯前方中,去白芥子、蘿葍子、竹瀝薑汁,加片芩五分,自今日一貼式限五貼煎入。出榻敎由明政門、賓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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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若愚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月暈。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春輔啓曰,同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bb何如b?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勉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春輔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惟命啓曰,副應敎金箕殷,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金箕殷,陳疏徑出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而校理金鐮、兪應煥,副校理李瀅夏、姜世綸,修撰朴綺壽,副修撰高廷鳳在外,副修撰李沆,卽爲牌招,姑陞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大司憲鄭尙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柳鎭澤、閔鼎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朴周壽,正言朴來謙,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沆牌不進罷職bb傳旨b,傳于徐春輔曰,只推。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周壽落點。

○兵曹,以申鴻周爲禁軍別將,鄭學畊爲訓鍊都監中軍。

○李惟命,以吏曹言啓曰,前武臣兼宣傳官李英穆名字,改以匡穆,告狀令藝文館給帖,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黃海兵使趙岐,移拜京畿水使矣。弊局數遞,已屬可悶,而臥還釐弊,今方委任,或自備充代,或排年分捧,姑未及就緖,而莅任未幾,旋又移職,則必有渙散之慮,漸無釐刷之期。前兵使趙岐,姑仍前任,許用新資,使之專意修擧,期有實效,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嶺南御史別單,統營蕩債未收錢之嚴査懲捧,訓局造舡物力之收斂,各鎭兵舡所漁條十處之還付,該邑沿邑漁稅之東西疊徵,支放穀輸納時濫捧等釐弊諸條,及又因湖南御史別單,蟾津所納統營穀作錢事,草記後關問統營矣。卽見統制使徐英輔所報,則其一,本營蕩債錢,本以帥臣捐廩,或以公貨取貸,取殖需用,而歲月滋久,流亡相繼,其中最難捧者,或蕩減或退限,又以時存實數計年所殖,至十六年,可準本錢十萬餘兩,而以此成節目遵行,故間無蕩債退限之事,又無公庫留儲之犯,自今以後,一遵節目,無襲蕩債謬例,以圖公貨充報事也。本營蕩債,其來已久,隨弊隨改,屢變其規,而至於庚午節目,粗得目下之救弊,如果遵此無失,則庶爲祛謬例典公貨之道,仍作成憲,無更移改之意,分付。其一,訓局造舡時不足物力,每爲收斂於各鎭,自今舡隻來造時,本局上下米,不必劃給,各鎭(各鎭))收斂錢,又不必添給,營屬情債,一切嚴防,使不費一錢,而舡材則如數烙給,工匠則依例定送,使其舡主及沙工,擔當造去,而所入物力,雖過六十石,上下米二百兩情費錢,更不得收斂諸鎭之意,定爲定式,而舡上什物價及賃役工價之徵斂,亦爲嚴飭訓局事也。訓局舡役之貽弊沿民,初不過舡上什物之責納本色,斫木運舡之解用鎭民而已,今則賃價工價,竝爲橫斂,無藝之征,年增歲加,實爲鎭民難保之弊,及今矯捄,決不容少緩。此後舡役時所謂舡什之不可不應入者,自統營,從實數裁定,依前以本色收捧,凡係代錢名色,永爲革罷,仍爲定例,至於營屬情費,尤是厲民之本,一切禁斷,犯則必勘,以爲一分紓民之實效。而但若使舡主舡格,全當造舡,則私自繕造,異於自本營擧行,只以六十石原價,必不免不足之端,反或爲生弊之患。從今以往,上下米則劃給統營,工匠輩則定送役所,竝令依古例爲之,則庶可以去其太甚也。船材之無節取用,大關松政,有違邦禁,決不宜一任其襲謬,當年應改之舡,伊時容入之材,定以隻數株數,一番烙給之後,俾無敢擅自加減,惟意濫斫,以杜松禁蕩然之弊,自來戰兵船之制,各有年限,違越不得,而惟此訓局船,則不但每年改造,甚至於一年再造,殆無限節者,尤爲駭異。此亦一遵間年一造之例,而若或有不得已每年改造之事,必先報本司,受公文到付統營,自統營一一摘奸後,所入松材數爻,修成冊枚報本司,待回題始爲施行,以此定式,永久遵行之意,分付統營及訓局。其一,漁場之右沿十二邑,或屬本營,或屬各邑,至丙辰還屬本營,至今遵行,而蓋其收稅之規有二,一則毋論條簾基場,逐起捧稅,名曰元案稅,一則載網捉魚隨捉捧稅,名曰洋中去處稅。東西道各屬六邑,各定防監,往來收稅,而屬邑之時,果徵疊稅,屬營之後,只捧一次之恒稅,一或過濫,隨現嚴飭。元稅中四千四百餘兩,雖於屬邑之時,充給支放者,不必更論,外此軍民償債條三千四百餘兩,丙辰還屬時狀聞請得者,此則就漁稅中劃給本營者,兵船所漁條,因本營事勢之窘掣,曾於庚午,依舊例以十處漁條,報司請得,今若奪此與彼,實有向隅之歎事也。右沿漁場之屬營屬邑,其例屢改,而今於還屬本營之後,一年一稅,原定其數,更不得加減低仰,果有勝於邑吏之無節濫徵,竝與兵船所漁條,使之依前施行,而至於營校之分路收稅,必不無夤緣濫徵之弊,其所操束責在帥臣,使之嚴加糾察,犯則必勘之意,申飭帥臣。其一,支放穀輸納時,防奸省弊之道,曾於己巳,雖已報司釐革,麤穀取精,船運雜費,不無加入之患,今使各該邑守令,與營裨眼同捧穀,庶可防弊事也。支放穀捧納,依北漢捧還例,使各該守令,領民躬進,與營裨眼同捧納,俾絶營屬恣意偸濫之患,仍爲定式。其一,湖南光陽等五邑穀輸納蟾津者,依他例取耗作錢事,本營支放,每年爲三萬三千餘石,五邑所捧之穀,亦是定摠之內,今忽停廢,則沿耗漸縮,實難排比事也,光陽等五邑穀作錢事,支放自有元數,到今無以加減,置之,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鐵求,兼帶別軍職,職務相妨,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江原監司趙弘鎭狀啓內,金化前縣監韓用儀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韓用儀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金化前縣監韓用儀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景洙手本,則時囚罪人韓用儀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達夜叫痛,氣息奄奄,目下症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韓用儀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洪聖忠,朔數已滿,其代以曾經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應敎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之老父,素患痰喘之症,遇寒輒加,自昨冬以來,更添感冒,苦歇無常,長委床笫,臣方左右扶將,實難一時離側而上番闕直,召牌荐臨,動駕隔日,陪扈義重,不敢言私,出肅就直,亦已數日矣。卽接家信,則臣父病情,間因失攝,一倍添劇,氣息喘急,精神昏眩,達夜苦痛,朝亦無減,家人急報,催臣歸省,私情煎迫,按住不得,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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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直。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若愚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潼關僉使金應三,豐山萬戶黃雲光,溫萬戶金殷澤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朴宗京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韓大裕,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龍秀啓曰,臣龍秀,以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朴宗京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趙萬元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金履載牌不進,行都承旨朴宗京進。以李基崇爲司諫,朴在冀爲吏曹正郞,許兟爲佐郞,吳夏哲爲監察,權爕爲典籍,李憲周爲掌樂主簿,朴持化爲假引儀。通德李尙宗今超通政,侍從臣前持平李基華父加資事承專,敦寧都正韓大裕今加嘉善,回榜人加資事承傳,黃海兵使趙岐,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以李墷爲兵曹正郞。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進,參判朴宗正入直,參議鄭景祚病,參知徐長輔病,左副承旨李龍秀進。僉知趙運永,護軍李東善,副護軍李勉求,竝單付。黃海兵使趙岐,仍任事承傳。

○以吏曹參議金履載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宗京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大司憲鄭尙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柳鎭澤、閔鼎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任文白、金致福,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黃海監司趙鍾永狀啓,長淵縣監柳河源,衰老已甚,柔善太過,積弊之邑,振刷無望,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京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沆,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姑陞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金鐮,時在京畿交河地,修撰朴綺壽,時在龍仁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李龍秀,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畊,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用儀,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韓用儀亦,停還捧納,雖從民願,不報擅許,罪犯違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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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驥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惟命啓曰,假注書李若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大司憲鄭尙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柳鎭澤、閔鼎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任文白、金致福,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若愚改差,代以李驥秀爲假注書。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慶尙道罪人放未放成冊,傳于朴瑞源曰,李允吉放。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衡東爲長淵縣監。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義州府尹吳翰源狀啓,則以爲,扶安縣格浦漂到大國人一名,到長湍地身故,而下來咨文中,不爲措辭,故漂人姑留本府,以待廟堂指揮爲辭矣。漂人領送之時,如有身故於畿海境內者,則自槐院,具由措語,更修咨文以送,若在於關西境內,則往復京院,淹滯可悶,故自灣府,從便馳通,已例卽然。今番漂人領送時,一名到長湍府身故,而當該咨官,不以更咨之由,趁時馳告,乃於行到灣府咨文下來之後,始爲手本者,萬萬駭然。當該齎咨官,待復命從重科治之意,爲先分付於該院,具由更咨,事係時急,亦令槐院,卽速撰出,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以爲星火下送之地,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綿子廛、樺皮廛、眞絲廛、鞋廛、淸蜜廛、雉鷄廛、衣廛、內外匙召廛等市民,以爲一自通共以後,失業渙散,迫在朝夕,特復亂廛爲辭矣。一自各廛物種通共之後,廛民之興利爲生者,不能如已往之專,每値詢瘼之日,輒有呼冤之擧,其言誠不爲無據,而但許令通共,已爲數十年之久,今若猝然出禁,則在廛民,雖有捄弊之益,小民之以此資活者,一朝失業,亦不可不念。復舊一款,有難遽議,置之,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韓用儀,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金化前縣監韓用儀矣本府議啓內,停還捧納,雖從民願,不報擅許,罪犯違令,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禁府啓目粘連,慶尙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竝只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他餘罪人等,令刑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今正月二十日動駕時,衛外擊錚人原情,依先朝受敎,竝爲後錄,而取考其原情,則南部幼學李堂九,其父寬基,偏配南荒,乞令放釋事也。當初臣曹之白放,王府之平問,足爲發明之端,名在臺啓,今不可遽議疎釋,原情勿施。床廛市民車壽甲等,其矣廛,乞令許入於六矣廛事也。分役旣多,進排浩繁,則其所稱冤,容或無怪,從長決給,俾無更籲之弊事,分付平市署,何如?判付啓,依允。

○慶尙監司金魯應疏曰,伏以臣待罪嶺臬,今已三年,材不足以剸理繁務,威不足以彈壓遐俗,犯負乘之戒,冒匪據之恥,宜去不去,淟涊至今,每一循省,惶汗浹背。況今比歲荐凶,再擧賙賑,公私罄渴,民勢倒懸,雖使古人之長於心計者當之,猶不免却顧而長慮,況臣魯莽庸鈍,値此艱棘,補苴無術,而精力俱困,拯濟昧方,而心手相違,畢竟僨誤,可立而竢,僨誤之罪,臣不自恤,其於幾百萬生靈何哉?蓋自己巳以後,殿屎之憂,靡邑不然,幸賴聖念所曁,蕩然若陽春之噓枯荄,鶉衣鵲面gg鵠面g,得至有今日,是誰之賜也?第玆今年之災,有甚於去年,不惟各穀大無之患而已。綿農之慘歉,聽於故老之言,殆乎百年內初有之災,始旱終澇,有種無收,終朝之采,旣難盈掬,大東之杼,不免其空,皸瘃之類,已斷衣被之望,絲縷之征,實無責納之路。故向於分等修啓之時,據實仰陳,以冀純錢之特例者,實出於萬不獲已,夫豈或昧常供之所重,干窮民之虛譽也哉?且考本道謄錄,或因特敎,或因疏啓,以純錢代捧,不無其例,晝宵顒祝,庶緩燃眉之急,而旋因廟堂之覆奏,未蒙全準所請。臣悚蹙憫隘,數月究思,誠欲奉行惟謹,不敢更思覼縷,而顧此弩末之狀,去而益甚,村里無上機之女,場市稀抱布之人,雖使日事椎剝,督如風火,刮毛於龜背,何處可得,唉彼無告,惟有相率而顚仆而已。噫,惟正之供,貢賦之法,卽自古及今,任土之定制,享上之大經也。一或差忽,厥罪何居?況今財賦日蹙,國用告竭,臣雖無狀,寧不憂此,而竊念民事之重,或急於用度,代錢之法,亦係於方便,兩稅雖不可一時竝施,若得大同之純錢,則田稅一條,亦可以有辭於責納。且以近例言之,辛未綿歉,大遜於目下,猶因道臣之疏,特許田大同純錢之請,嶺民之至今浹髓淪肥,頂戴攢祝,曾不過數年之頃矣。苟以今年無前之歉,未蒙前歲已施之澤,惟彼愚蠢無知之類,豈無抑鬱向隅之歎,而臣亦坐視不顧,垂綆於已枯之井,責實於不毛之地,則不但行之不得,是眞驅斯民於溝壑而後已,其可曰仰體宵旰之憂乎?左右思量,與其寧被猥屑之誅,不敢以必不可成之事,爲目前奉行之計,玆敢不避僭越,仰瀆崇聽。伏乞特許大同全代之請,仍治臣瀆擾之罪,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令廟堂稟處。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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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朴周壽。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驥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周壽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山林外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朴周壽啓曰,假注書李驥秀,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惟命曰,藥房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初卷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諸承旨持公事入侍。

○傳于徐春輔曰,召對爲之。

○朴周壽啓曰,大司憲,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執義宋啓榦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相璜爲內醫提調。

○李惟命啓曰,吏曹判書李肇源,參議金履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趙萬元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周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臺諫,竝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肇源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履載進,行左承旨徐春輔進。啓曰,臺諫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德潤爲大司憲,徐能輔爲大司諫,具康爲司諫,李在璣、鄭繼忠爲掌令,李承達、李東永爲持平,鄭度采爲獻納,金秀鍾、兪理煥爲正言,金履迪爲典籍,朴慶悳爲長鬐縣監。承文副正字單梁在孟。故及第李元祥贈修撰例兼,未分館前身死,依法典贈相當職。

○兵批,兼判書沈象奎病,參判朴宗正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徐長輔入直進,同副承旨朴周壽進。以玄爔爲長山別將,僉知丁若晦,護軍鄭尙愚,副護軍李尙宗、朴基赫,副司直李基崇、柳鎭澤、閔鼎秀、金致福、任文白、具康,副司果朴來謙、金虎振,副司正李驥秀,以上竝單付。

○傳于李惟命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惟命曰,明日差早開門。

○徐春輔啓曰,明日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朴周壽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擧動時,本曹判書沈象奎,別侍衛當爲進參,而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兼兵曹判書沈象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擧動時,別侍衛不可不備,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朴周壽,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道放未放修啓冊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機張李允吉,放送事,命下矣。李允吉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兵曹判書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向控衷懇,未蒙恩遞,陳就之地,義分是懼,遂未免强策趨班,冒昧行政,而瘢疣之隨積,蹩躠之貽譏,恬然若全不自顧者,則誠甚慙悚,心竊懷病,果於日前陪扈之餘,重嬰感冒之祟,寒則外襲,痰又內結,委倒眩轉,宛轉莫起。今者閟宮展省,鑾蹕將戒,臣以此病狀,雖使處散班而隨大夫後,固無自力之望,況安能飭軍衛整鹵簿,克擧本兵之職也哉?臣豈不知此時言病之萬萬惶懼,而痛困呼號,非不嚴畏也,誠以理勢之不得不然也。玆敢短章瀆籲,仰冀鑑處。伏乞聖慈,特垂閔諒,亟賜鐫罷,公私兩幸,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壽康齋。藥房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同副承旨朴周壽,假注書權中淸,記注官金良倜、柳可均,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別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權以中、李命運,以次進伏楹外訖。思穆曰,昨今兩日,日氣溫和,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惠慶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醫官入診,以中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命醫官先退,旭浩等以次進出,思穆曰,副提調以監煎進,故同副承旨代入矣。思穆曰,提調朴宗來,病勢難强,今日診筵,不得入侍,當此逐日監煎之時,不可暫曠,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修撰任俊常,持《聖學輯要》初卷,副修撰李沆,持《聖學輯要》初卷,假注書李驥秀,記注官金良倜、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俊常讀自敖不可,止不可極。上曰,下番讀之。沆讀自孟子曰人有鷄犬,止而已矣。上曰,文義陳之。俊常曰,學問之最要處,在於求放心,蓋此心一放,則一身靡所主宰,而萬事無以應接,故聖賢千言萬語,不出乎操存此心,反復入身來而已。況在人君萬化之原,尤當以求放,爲第一工夫,伏願深加體察焉。上曰,下番陳之。沆曰,上番已陳之,臣則別無可達之辭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壽康齋。諸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假注書權中淸、李驥秀,記注官金良倜、柳可均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春輔讀奏,上曰,入之。春輔曰,都承旨、右副承旨竝式暇,右承旨監膳進,左副承旨鑄字所進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午時,上御壽康齋。召對入侍時,參贊官徐春輔,持《孟子》第七卷,檢討官任俊常,持《孟子》第七卷,檢討官李沆,持《孟子》第七卷,待敎李鶴秀,持《孟子》第七卷,假注書李驥秀,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俊常讀自孟子曰執之,止受之也。上曰,下番讀之。沆讀自然則,止之何。上曰,參贊官讀之。春輔讀自舜視棄,止忘天下。上曰,閣臣讀之。鶴秀讀自孟子自范,止未將者也。上曰,文義陳之。俊常曰,執之者,執法之謂也。法者,天下之平,而非以私意可低仰者,故有司所執,唯法而已。然使有司,執而不失,無所撓奪,亦在乎人君信令重法之如何耳。於此等辭義,深留聖念,區區之望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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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仕直李驥秀。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李惟命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趙德潤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李在璣、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永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動駕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毛帳,取稟。傳曰,捲三面,毛帳置之。

○傳于李龍秀曰,出宮內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侍衛軍兵毛具。

○朴周壽啓曰,臣以王大妃殿、惠慶宮、嘉順宮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周壽曰,召對爲之。

○李惟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箕殷,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箕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獻納鄭度采,正言兪理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穩城府使李基鼎,乃以南運穀,限八百石作錢區處之意,私托營邸,至入廉探,究其宅心之地,難任濟荒之責,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朴瑞源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具絎爲穩城府使。

○甲戌正月二十五日辰時,大駕詣景慕宮。春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龍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朴周壽,假注書權中淸、李驥秀,記注官車翊修,別兼春秋李紀淵,提學徐榮輔,直提學李存秀,檢校直閣李魯益,直閣鄭元容,待敎李鶴秀,以次詣閤。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李惟命進輿前奏曰,春寒甚峭,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自貳極門,至協陽門外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仍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至宗廟前路降輦所,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至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齋室。仍敎曰,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出駕敎少頃,改具冕服,詣版位行再拜禮,入室奉審訖。敎曰,望廟樓展拜置之。還詣齋室,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宮大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至宗廟前,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由敦化門、進善門。上敎龍秀曰,還宮內門路,以賓陽門爲之。出駕敎仍由肅章門、建陽門、銅龍門、景化門、集禮門,至明政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明政門、賓陽門還內。進御雄朱丸及人蔘石菖蒲茶,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壽康齋。召對入侍時,參贊官朴周壽,持《孟子》第七卷,檢校待敎李龍秀,持《孟子》第七卷,檢討官任俊常,持《孟子》第七卷,檢討官李沆,持《孟子》第七卷,假注書李驥秀,持《孟子》第七卷,記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別兼春秋李紀淵,持《孟子》第七卷,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俊常讀自孟子曰形色,止徐徐云爾。上曰,下番讀之。沆讀自亦敎之,止登天然。上曰,文義陳之。俊常曰,形色有理,卽是有物有則之義也。苟使耳目鼻口之用,莫不各得其理,則大舜之明四達四,《洪範》之五事五作,豈獨專美於古哉?只緣私欲之交蔽,遂不能踐形而率性,故孔子之語顔淵,以四勿爲克己之要者,亦欲其踐吾之形,存天之理而已。伏願殿下,深留聖意焉。上曰,下番陳之。沆曰,上番已以形色敷陳,而形色之於人,亦大矣。君子之修身,必以九容爲要,而終底於有威可畏有儀可象者,卽其形色,可見其爲有德之表,則形色之間,亦宜深加聖念,務盡踐形之道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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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式暇。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權中淸李驥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雲峯縣監禹亨圭,高山里僉使柳光濂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春輔曰,左承旨入侍。

○行大司諫徐能輔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諫長除旨,遽承於病伏之中,未效叩謝之忱,自犯逋慢之罪,臣誠惶隘懍蹙,歷日靡措。迺者召牌荐降,義分是懼,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於前啓合辭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冒參者。且臣曾叨臺地,以此引避,特蒙聖朝體諒之恩,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趙德潤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李在璣、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求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具康,獻納鄭度采,正言兪理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以吏曹言啓曰,贈謚文敬公宋煥箕延謚,來二月十五日,定行於江原道金城縣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聖說,以御營中軍,新舊番軍兵等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金履陽狀啓內,穩城府使李基鼎,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基鼎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甲戌正月二十六日未時,上御壽康齋。左承旨持公事入侍時,行左承旨徐春輔,假注書李驥秀,記注官車翊修、朴思彦,以次進伏訖。上曰,有公事乎?春輔曰,有公事一度矣。上曰,公事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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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式暇。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驥秀權敦仁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來初一日,輪臺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阿山萬戶金翊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春輔啓曰,假注書權中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趙德閏,掌令李在璣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永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具康,獻納鄭度采,正言兪理煥,掌令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吳泰賢落點。

○權中淸改差,代以權敦仁爲假注書。

○朴瑞源啓曰,假注書權敦仁,時無職名,令該曹依列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禮曹言啓曰,臣命爀,與戶曹判書臣李相璜,進詣皇壇奉審,則奉室前退鋪陳黃花紋地衣一浮,雉尾箒一柄,風遮草芚一浮,壇上鋪陳黃花紋席二張,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剝落,敬奉閣懸板紗籠風遮草芚一浮,饌卓巾三件,尊卓巾一件,沙池一坐,著尊耳一固,鍮東海一坐,鑾刀鈴三箇,籩五坐,籩羃四箇,尊羃三箇,鼎羃二箇,幣篚一坐,隅板一坐,御齋室房廳處處滲漏,樑上塗灰剝落,西上房鋪陳別紋席一張,半粧板一張,斑子一井,南邊半壁塗紙渝傷,雉尾箒一柄,懸板紗籠風遮草芚一浮,從享位褥一件,紅紬衣九件,皁紬衣十三件,白紬中單十五件,白紬裙十五件,白紬帶七件,白布襪六件,金銅革帶五件,烏皮履十部,价幘冠六件,進賢冠五件,皮弁冠四件,鍾流蘇三層,磬懸絲五把,鍾磬結紅索一艮衣,瑟絃三箇,琴絃二箇,麾一坐,干四箇,戚四箇,舞翟雉尾三層,路鼗纓子二箇,旌一坐,柳笥二部,壇上甲黃幕一部內四幅,甲黃帳一浮內五幅,內簷甲黃帳四部內六幅,油遮日二浮,白布遮日一浮內三幅,內揮帳二浮內二幅,前面黃帳一浮內二幅,外揮帳二浮內二幅,黃綿絲中束乼二艮衣,小束乼二艮衣,三甲所一艮衣,廣別大束乼一艮衣,大束乼一艮衣,中束乼一艮衣,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設竹三箇,從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內三幅,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油遮日一浮,中束乼一艮衣,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設竹二箇,登軒架白布遮日二浮內二幅,饌幕白布遮日一浮內一幅,中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典祀廳油遮日一浮,白布揮帳一浮內二幅,竝破傷,趁卽改備修補事,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柳畊,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開城留守所報,軍需開市所用關西年例作錢條,以湖南、海西穀折米二千石,草記移劃矣。卽見開城留守尹序東所報,則以爲,海西移劃穀一千石,以屢經賙賑,穀簿枵然,末由取來,更以他道某樣穀,從便移劃爲辭矣。當初松營請劃,旣爲開市與軍需,則俱有關係,不可無給代之擧,不得已移劃於兩路,而海西事情,旣無以措手,則有難强令劃給,就京畿本司句管別會穀中,折米一千石,更爲移劃於松營,使之從便取用,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刑曹言啓曰,忠淸監司趙貞喆啓本內,池擎龍,以誘引平民,勒奪錢貨罪,徒三年到配於恩津縣,而發配旣在赦令前,令該曹稟處云矣。所犯不至深重,同罪且已蒙宥,放送,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三月當九番右部中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來閏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三月四月兩朔應立右部後司屬江原道四哨軍兵,閏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三月初一日,與右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司處,措辭知道gg知委g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二月當九番右部左司屬全羅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二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二月、閏二月兩朔應立右部右司屬忠淸左道四哨軍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二月初一日,與舊番中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修撰朴綺壽疏曰,伏以臣竊自惟念,以臣所當之地,忍死至此,苟然延活者,萬萬不可以常理言,至若追陳往事,仰瀆宸聽,不惟臣所不敢,亦是臣所不忍。然而至痛在中,結轖崩迫,及臣未死之日,亦安得不一番抆血哀籲我天地父母之前哉?噫,臣父所遭之變,卽是千古所無之事,而苟究其所以致此,則專由於扶恤小民,圖報國恩之苦心血誠,今臣請以父子間所嘗告語者,仰陳焉。蓋臣家本寒素,蒙被殊渥,父子顯榮,竝在邇列,何日非感激鴻私闔門攢祝之時,而臣父嘗謂臣曰,吾父子無才無德,受國厚恩,以至於此,惟當官盡職,不顧己私,爲可以報答萬一之道。又嘗謂臣曰,吾夜直喉院日,承聞雖三更後,公事之有係於民者則入之之命,宵衣之聖念至此,爲臣子者,若不仰體而一以恤民爲心,則是無臣節也。是以出宰之日,一意從事於矯捄之政,而峽俗凶頑,吏習極惡,且重以閭里巨猾豪富之流,與官吏相和附,侵漁小民,罔有紀極,以至臣父到官之初,村民或六七成群,而泣訴于庭曰,徵索無厭,殘民無以聊生,官今新到,願活我百姓云。蓋姑擧其一端而言,各邑所謂面主人者,卽邑底下賤之類,吏輩之所差出而役使者也。面主人輩,每年各面所收錢,乃至五千餘兩之多,謂之釣鯤錢,此輩尙如此,則又況奸胥猾校之所爲,尤當如何哉?譬如群虎狼之咆哮縱橫,恣其噉食,其勢必至於民將盡劉而後已,見之慘目,言之傷心。又有所謂艾勅錢,放債取息,年增而歲加,將至萬數,民不勝其苦,此則鄕任輩囊橐偸美之物也。又松京富商輩,盤據邑里,符同吏屬,盡籠財利,各項公稅,不待民人之備納,先期出錢,盡數磨勘,然後故寬責報之限,以至時月旣久之後,子錢化爲母錢,而更收其息,利上加利,流轉不已,故百錢之息,至於千,千錢之息,至於萬,民或有錢而不得納,拱手而受商人之操縱,此又民瘼之切苦者也。外此許多脧削之弊,鱗萃蝟集,有難更僕數也。臣父深爲之矜惻,而不忍立視其死,嚴加束下,一切禁斷,俾不得更售侵奪之習,而放債之錢,永爲革罷,松商之流,盡逐境外,以至俵災而優及貧賤之下戶,簽丁而査充謀免之饒民,凡所以抑强扶弱之政,靡所不用極。而至於倉穀分石之弊,尤有不可言者,一斛之穀,或不滿三四斗,是以民有受還之名,而無受還之實,臣父定爲斛量分給之法,而下輩無所容其奸,民稱此法,卽設邑後初有之事。若夫下屬逋負之弊,何邑不然,而亦未有如此邑者,虧欠各樣之穀,呑食上納之錢,而逃躱者,前後接踵,便作常事。臣父隨卽督捧,必破其家産,徵及族屬,充其元數而乃已,此輩之致怨含毒,出歿gg沒g京鄕,而興訛造訕者,厥惟久矣。畢竟累數千石還米,奸民猾吏,互相和應,換以荒秕,全數偸出,舡運他道,以爲料販之資,臣父躬自反閱,覺察奸狀,嚴繩吏民之造謀設施者,將盡爲推得,出給民間,事未了究,而變故作矣。噫,臣父爲治之規,斷斷一念,惟在於抑制豪强,扶持小民。夫至愚而神者民也。彼小民者,方且懷恩感惠,口碑載路,而惟恐或去,則謂小民作此變,此必無之理也。凶黨締謀,散出錢財,募得無賴之輩,做出罔測之變,考諸推案,而諸囚所供,一一吐實,則不啻明白可見,而變出之初,浮言胥動,流播遠近,聽者不察,率多致疑於臣父。而惟我聖上,明竝日月,特加照燭,伊時判付下者,若曰,自己道理,於此無加,繼而降全釋之命。噫,聖旨丁寧,昭晰備至,雖使臣父自爲之辭,何以及此?不意駭機迭發,人言罔極,公私汚衊,必欲甘心,當是時也,禍色迫急,而將不知至於何境。倘非我聖上,曲賜庇覆,必欲全保之盛德深仁,則臣家之滅亡,其已久矣。臣父生而思造出常,沒而職名如故,泉塗改照,恩波浩蕩,臣父必當含恩感泣於冥漠之中,而臣於此,雖萬萬滅死,亦將瞑目入地矣。獨奈言者之齗齗,至於臣父旣沒之後,而猶且不已,因他事端,而每每引而爲說,抑獨何心哉?臣所以叩心刻骨,呼天痛隕,寧欲卽地溘死而無知者也。斯皆臣涉世昧方,積成猜惡,爲臣不忠,爲子不孝之致,撫躬齚舌,悲泣而已。惟有因近松楸,以卒餘生,少伸自靖之義,是臣區區之心,苫塊餘喘,萬念灰冷。千萬不自意,薇垣玉署,除旨聯翩,奎華之舊銜復叨,馹召之恩命荐降,臣誠惝恍嗚咽,不覺淸血之被面也。臣逖遠宸陛,星霜累易,揆以秉彝,豈無犬馬戀結之忱,而臣之自處,已矢於心,此生此世,永無一覲耿光之望,臣之情地,亦足悲矣。玆敢略暴衷悃,仰干崇嚴。伏乞聖慈,俯垂哀矜,察臣之情,遞臣之職。仍命選曹,刊去臣名於仕籍,勿復檢擬,俾臣得以永守邱壠,涵泳聖澤,以畢螻蟻之殘命,臣之至願,止於斯矣。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上來察職。

○刑曹啓目粘連,因全羅監司朴崙壽放未放修啓冊子,放秩、仍秩,竝依啓聞施行爲白乎矣,仍秩中珍山朴仁興等,罪不深重,竝放送爲白乎旀,稟秩井邑私奴介金等,所坐不輕,竝仍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江原監司趙弘鎭放未放修啓冊子,放秩、未放秩,竝依啓聞施行bb爲b白乎矣,未放秩中獜蹄宋煥俊等,未至配所秩中懷德僧宣坦,罪不深重,竝只放送爲白遣,放秩中橫城梁德禹等,罪氾不輕,竝仍配爲白乎旀,未至配所中龍潭安己亨等,入於該道成冊,已爲論列,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因平安監司鄭晩錫放未放修啓冊子,仍秩,竝依啓聞施行爲白乎旀,未至配所三和崔漢龍等,罪犯深重,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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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行右承旨李惟命藥院進。左副承旨李龍秀鑄字所進。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驥秀權敦仁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瑞源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宗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長鬐縣監朴慶悳,諫院則旣已署經,憲府則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朴瑞源曰,西北別付料試射,再明日爲之,兵判往慕華館,試取以來。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趙德潤,掌令李在璣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永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具康,獻納鄭度采,正言兪理煥,掌令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知中樞府事徐榮輔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吏曹報內閣,以臣差景慕宮春享大祭初獻官矣,在臣分義,豈敢不趨走進參也哉?第臣肛脫之疾,已成貞痼,步立最妨於是病,久步久立,必脫如期,此其證形,極爲醜穢,決不可擬議於肅敬潔齋之役,如是也。故向於永寧殿大享時,臨急見差,旣受香矣,而政院不得已稟旨變通,非爲臣占便地也,卽爲享事至重,不可使汚穢之身,置於其間也。此乃聖明所俯燭,而通朝所共知也。今雖欲冒進,其於就位駿奔之時,病之必作,萬無一倖,到此地頭,寧不萬萬罔措之甚,而其將何以處之乎?玆敢冒陳短章,仰暴實狀。伏乞聖上,俯垂矜察,亟命該曹,回授可堪之人,仍命勿復擧論於享官之役,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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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右承旨李龍秀鑄字所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朴周壽。同副承旨尹之鉉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驥秀權敦仁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瑞源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京啓曰,行右承旨李惟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長淵縣監尹衡東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瑞源曰,一內禁軍試射,明日別付料試射時兼行。

○朴瑞源啓曰,行大司憲趙德潤,掌令李在璣牌不進,執義宋啓榦,掌令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永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具康,獻納鄭度采,正言兪理煥,掌令李在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齊宿,行右承旨李惟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宗京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之鉉落點。

○尹之鉉,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金鐮,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之鉉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存秀狀啓,楊州牧使金啓溫,以其身病,不爲還任,呈狀乞遞,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朴宗京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尹之鉉,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草記事定式矣。發遣郞廳,南郊南壇、東郊先農壇、先蠶壇、南郊雩祀壇、北郊祈雨壇、東郊馬祖壇、南郊漢江壇、司寒壇、北郊厲壇,次第看審,則南壇、先農壇、先蠶壇、祈雨壇、馬祖壇、司寒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雩祀壇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漢江壇北邊紅前門柱根塗灰,厲壇南邊紅箭門柱根塗灰,竝剝落,卽爲修改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白東運,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之鉉,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校直閣李魯益妻淑夫人沈氏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春輔,以漢城府言啓曰,過期未婚之類,分付各部,搜訪報來矣。中東北三部,以無乎報來,故西南兩部所報,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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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輔坐直。右承旨李龍秀鑄字所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朴周壽。同副承旨尹之鉉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驥秀權敦仁仕直。事變假注書韓發翼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金思穆,提調李相璜,行左承旨徐春輔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惠慶宮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惠慶宮、嘉順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龍秀啓曰,行大司憲趙德潤,掌令李在璣未肅拜,執義宋啓榦,掌令鄭繼忠,持平李承達、李東永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龍秀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穆陵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尹之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朴宗京曰,藥房入侍,大臣、閣臣同爲入侍。

○傳于朴宗京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尹之鉉曰,二月日氣如此,毛具從便爲之。

○傳于李龍秀曰,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

○傳于朴宗京曰,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平安監司鄭晩錫狀啓,則以爲渭原郡守朴基成老母,今年爲七十歲,依法典當爲啓遞,而赴任半載,治績頗著,邊上弊局,迎送可悶,今年因任事,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道臣狀辭雖如此,邊倅之親年七十者許遞,載在法典,渭原郡守朴基成,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宗京,以議政府三公意啓曰,本府每於歲首,例爲觀察使、節度使薦,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議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瑞源,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靑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卽伏見吏曹名帖,以臣差南壇祭初獻官矣。臣固當竭蹶趨承,不敢言私,而第伏念臣之素患貞疾,以風痺之症,四肢全不運用,每當換節之時,十倍添劇,跬步難移於咫尺,起居亦須於左右,如此癃病之狀,殆同籧篨,而人所共知也。且日前忽得毒感,頭疼神涔,食飮全却,委頓床席,轉側須人,以此病情,萬無蠢動之望。且駿奔陞降之際,必有顚沛之患,非但禮貌之忝損,恐致將事之僨誤,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敢控暴短章,疾聲呼籲。伏乞聖慈,俯察病狀,亟令該曹改付標,以重享禮,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仍傳于朴宗京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靑城尉。

○甲戌正月三十日辰時,上御壽康齋。藥房入診,大臣、閣臣承候同爲入侍時,都提調金思穆,行左承旨徐春輔,假注書李驥秀,記注官申翊修,別兼春秋李記淵,領議政金載瓚,左議政韓用龜,提學南公轍,直提學李存秀、金履喬,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別持令洪旭浩,醫官吳千根、李漢臣、趙宗協、秦東秀、權以中、李命運,進伏楹外訖。載瓚等曰,春節已屆,峭寒尙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命醫官入診,旭浩、以中、漢臣、命運、千根、宗協、東秀,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思穆曰,安神丸今已合製,當自昨日進御,而係是空心進御之劑,故時刻當差早矣。旣以調下爲定,故以梧子大作丸,而爲備間間呑下之地,更有黍米大作丸以置者,此則當隨敎封入矣。上曰,藥房以下先退,思穆等退出。載瓚曰,慶尙監司金魯應疏請,大同木全數代錢,忠淸監司趙貞喆狀請,大同木及免稅木,竝爲全數代錢矣。昨年綿歉,諸道同然,而三南爲尤甚,道臣所請,可見民勢之切悶,而事關經費,有難輕許,故向於湖南道臣疏請,雖不得不防啓,第今各該道事勢,果無以本色責納,若使準數徵捧,窮春民情,必有所行不得者。在前如此之時,或因特敎,或因道啓,多有代錢之例,兩道及湖南,竝令折半代錢,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楊州卽畿內最弊之邑,而近又以城餉未收,邑中新逋,歉歲民力,尤無以支堪。雖使倅臣,久任責成,尙難望其蘇捄,則前牧使金啓溫,因一微事,必遞乃已者,誡極慨歎,從重推考,仍任前職,催促還官。道臣之初不勉飭,曲循啓罷者,尤甚慨然,亦爲從重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惠廳堂上徐榮輔,自遭臺言,尙今引入,兼職異於本職,處義雖甚過中,收租頒降,今已後時,有難一向靳持,且以禮使之道,宜令一伸。今姑許遞,其代上護軍南公轍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載瓚曰,全羅兵使徐有鳳,以雲峯縣印符去來事,有所啓聞,而啓中辭語,初未別白,間多胡亂。啓聞事體,何等嚴重,而閫臣之若是不審,極爲駭然。姑先從重推考,原狀啓還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公轍曰,西變以後死節諸人,以設壇侑祭立碑紀蹟之意,大臣已筵奏蒙允,而坍名定然後,可以撰述碑文矣。義州之愍忠祠,東萊之義士塜,傍照取據,則以忠義壇定號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可之。載瓚曰,碑文撰出之命,在於公轍藝提未解之前,旣已分排,則今雖已遞,不必付他,使之仍爲製進,好矣。上曰,唯。進御安神丸三錢重及蓮肉茶,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仍命大臣先退,載瓚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三十日辰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時,右承旨李龍秀,副應敎金箕殷,持《聖學輯要》第一卷,修撰任俊常,持《聖學輯要》第一卷,待敎李鶴秀,假注書權敦仁,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箕殷讀自涵養,止致知。上曰,下番讀之。俊常讀自子夏曰博學,止明辨之。上曰,文義陳之。箕殷曰,學問之要,以知爲先,致知然後,可知爲學次序,而致知之道,專在於涵養上工夫,此等處深留聖意焉。上曰,下番陳之。俊常曰,上番所奏,旣以涵養爲致知之本,而涵養之要,亶在於求放心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箕殷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三十日未時,上御壽康齋。入直玉堂持《聖學輯要》入侍時,行都承旨朴宗京,副應敎金箕殷,持《聖學輯要》第一卷,修撰任俊常,持《聖學輯要》第一卷,假注書權敦仁,記注官朴思彦,別兼春秋李紀淵,以次進伏訖。上開卷命讀,箕殷讀自子曰學而,止則殆。上曰,下番讀之。俊常讀自不明乎,止思義。上曰,文義陳之。箕殷曰,俄於入侍時,以涵養致知,有所仰陳,而大抵學問之道,明知其爲好這道理,然後始能誠實以守之。若能誠守此道理,則天下之萬事萬務,無有外於此學。伏願深留聖意焉。上曰,下番陳之。俊常曰,學問之道無他,蓋學字,兼行字意思,行者踐履之謂也。故《中庸》,備言博學、審問、愼思、明辨,而以篤行二字歸重焉,則可知學問之工,踐履爲重也。伏願於踐履上體念焉。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箕殷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