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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四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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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缘故出。行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宪琦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严焘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贺、大司谏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单子问安。答曰,知悉。惠庆宫宝龄八旬称庆陈贺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柳畊曰,今年英庙再回甲真殿酌献礼,以今月择入。

○传于柳畊曰,慈宫八旬称庆陈贺时,礼房承旨柳畊,对举承旨李惟命,左通礼赵晋和,右通礼徐长辅,并加资,捧致词官姜必鲁,捧笺官闵秉勋,捧礼物函官元锡玄、李宪周,并陞叙,赞仪李章汉外职待窠调用,其馀台下典仪及东西唱引仪等,儿马一匹赐给。

○传于柳畊曰,慈宫陈贺致词笺文礼物函亲传时,前导鼓吹,令该曹各木一疋题给,典乐赏加。

○传于李好敏曰,故领府事朴宗岳妻金氏,领府事李时秀,判府事徐迈修内外,奉朝贺李敬一内外,右议政金思穆,令该曹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以来,西春君烨内外,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故广陵君烻妻辛氏,并依昨年例举行。

○传于柳畊曰,长番内官朴道性、智达性,并百官加亲授。

○传于徐春辅曰,都政勿拘斋日,初七日为之。

○传于徐春辅曰,洪世周,今番都政,守令除授。

○李好敏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在前颁赦时,有别岁抄书入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书入。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别岁抄书入事,命下矣。居中居下,一体书入乎?敢禀。传曰,书入。

○传于徐春辅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金教根启曰,颁赦事,命下矣。未承授推考传旨,自本院依例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百官加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徐春辅,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病,参议金履载病。右副承旨金教根进,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韩用仪为副校理,金会渊为兵曹参知,李颐熙为肇庆庙令,金文禹为典设别提,金宗遇为掌苑别提,任照为青山县监,赠吏参金灏淳赠吏判例兼,知经筵金蓍根本生考移赠事及左副承旨柳畊,右承旨李惟命今加嘉善,左通礼赵晋和,右通礼徐长辅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兵曹参知郑景祚,参议金会渊,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朴宗正病,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未差,同副承旨李宪琦进,以禹圣敷为砺岘佥使,徐有佐为架山别将,同知单徐有祁,副司正单严焘。

○禁府赦单子放秩,徐在元、金寿玉。

○劝农纶音。王若曰,咨尔八路、四都方伯留守曁守土之臣,农者民之本也,民者国之本也,肆昔圣王之发施也,必以足民食为急先务,诚以食足然后民安,民安然后国安故耳。予之宵旰一念,惟在于足民食,而不幸比年以来,饥馑荐臻,捐瘠相连,哀彼无告,何以为生?此实予一人否德之所召,则其何敢罪岁而已耶?然灾荒之来,或由于天时,而耕播之节,寔系于人事,人若不能力穑,菑畲失时,则虽使雨旸时若,亦何望其有秋哉?春以其播,秋以其获,而惟彼蔀屋之生,虽有缾罂之储,未腊而尽,当春而饥,或采根为命,或付赈以活,此时播百,岂容少忽?而惟其糊口于长夏,借手于农粮者,来年是已,秋种虽茁,春播宜勤,谷有五种,上谷尤重,然自春徂夏,旱潦难适,此则或潴水于陂,或导浍于畎,雨则蓄之,旱则引之,无粮者,发仓而济其乏,无牛者,借邻而均其力,千耦其耘,夏畦云病,而袯襫无休,钱镈是事,然后可以占上瑞之庆矣。七月流火,八月萑苇,即豳民授衣之方,我东则桑蚕既饶,木绵宜土,凡民卒岁,岂曰无衣,而此亦勤于耕播,然后可以备寒,况昨年绵农,至于无秋,惟彼艰食之民,兼有无襦之叹?咨尔诸臣,其各体予至意,无惮劳无夺时,须趁耕鼓之节,克尽康田之功,使我食土之民致有比京之积,咸得含鼓之乐,且免鹑鹄之患,则农夫之庆,即予之庆,钦承予诰,各虔乃职。踏启字。行都承旨李好敏制进。

○柳畊,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今月念间择入。

○柳畊,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非酌献礼年次,则每于岁首太庙展谒时,一体展谒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来月望间择入。

○柳畊,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今月晦前择入。

○柳畊,以礼曹言启曰,惠庆宫宝龄,恰跻八旬,祗告庙宫,颁赦中外,此诚国家莫大之庆礼,而设科饰喜,亦系应行之事,今番庆科,以何科设行,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以慈殿称庆庆科,合庆为之,可也。

○柳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顷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祈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柳畊,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后,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刑曹言启曰,因礼曹启辞,荐新早藿过时未纳之当该陪持色吏、该邑邸吏,从重科治事,命下矣。色吏朱宗焕,邸吏吴命熙等所犯,虽系不轻,既是宥旨前事,分拣放送,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五日仁政门百官朝参日次,而宗庙春享大祭斋戒相值,在前如此之时,多有退行之例,法典内、当月十一日、二十一日、二十五日,皆是应行之日,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停。

○教中外大小臣僚耆老军民闲良人等书。王若曰,今天其命历年,景箓凑三阳之会,每岁愿如此日,慈寿跻八旬之龄,讵缓播告之修?玆乃罕觏之庆,恭惟涂山毓祉,京室嗣徽,琴锺媲少阳之仪,禀姿幽静,珩璜叶中馈之度,秉德和贞,翼翼小心,周室颂思媚之德,洋洋洪福,殷家膺长发之祥,所诵者善行嘉言,得自《小学》,致勤于周旋动止,夙有令闻,惟寡躬承艰大之基,而慈闱赖保护之眷,泰运方抚,自知懿训之是资,谦志难回,窃叹仪物之未备。猗欤,盛烈之孔畅,聿睹大耋之光跻,愉愉左右就之辰,每仰年德之俱邵,憧憧一再饭之顷,益切喜惧之交深。符圣祖癸巳贺仪,已占九五之向用,想先朝乙卯孝思,敢曰万一之仰承,祗荐明禋,礼则循故,仍宣涣綍,嘉与维新,荡垢涤瑕,法《羲经》雷雨之解,推恩施惠。顺月令发育之功,自本月初一日昧爽以前,除谋叛大逆,谋叛,子孙谋杀殴骂祖父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谋故杀人,魇魅蛊毒,系关国家纲常,赃污强窃盗外,杂犯死罪以下徒流付处,安置充军,已至配所未至配所,已发觉未发觉,已决正未决正,咸宥除之,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以其罪罪之,在官者各加一资,资穷者代加。於戏,慈德克享天心,万民仰亨泰之会,吉庆肇自岁首,太史占大有之书,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艺文提学南公辙制进。

○甲戌正月初一日辰时,上御仁政殿。惠庆宫宝龄八旬亲上笺文称庆陈贺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宪琦,记事官朴来谦,假注书严焘,记注官车翊修,别兼春秋李纪渊,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好敏,进舆前奏曰,当此庆辰,圣心欢忭之中,日候阴沍,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建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至降舆所。通礼跪请降舆。上降舆,仍诣版位,北向立。通礼跪请鞠躬再拜兴平身。上鞠躬再拜兴平身。好敏进前奏曰,今日亲上致词时,何承旨对举乎?上曰,右承旨为之,可也。承文院官员捧致词函,由正门出,授承文院都提调金载瓒。载瓒跪受,以授畊,畊跪受,西向跪进。上受之,以授惟命。惟命跪受,还置于案上。济用监官员捧礼物函,授济用监提调金在昌。在昌跪受,以授畊。畊跪受,西向跪进。上受之,以授惟命。惟命还置于案上。通礼跪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通礼导上,诣祗迎版位,西向立。畊、惟命捧致词笺文礼物函,各置于龙亭,由正路出。通礼跪请鞠躬,上鞠躬。既过,通礼跪请平身,上平身。通礼跪请入小次,上入小次。畊陪随龙亭,诣惠庆宫阁门外,捧致词笺文礼物函,传授尚传以入后,还至仁政殿复命。通礼跪请出次,上出次,升殿。代致词官进前读致词后,宣教官金箕殷,立殿阶上,宣教讫。赞仪唱山呼,宗亲文武百官呼千岁,如是者三。宣笺官李种穆宣笺讫。通礼跪启礼毕,又启请乘舆,上乘舆。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进舆前奏曰,月正元日,大庭受贺,缛仪诞举,圣心欢忭,曷有其极?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新定汤剂,连为进御,圣候显有差胜之节乎?上曰,一样矣。因由仁政门、肃章门、建阳门,仍诣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明政门,入宾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右副承旨金教根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宪琦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严焘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行右承旨李惟命,行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应资老人加资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徐春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矣。判书李肇源,胪唱取才进去,参判赵万元,参议金履载,俱为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参判、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吏曹参判赵万元,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七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假注书严焘,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入直玉堂持《小学》初卷入侍。

○李好敏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宪琦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禧延、权汉纬在外,持平郑礼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东冕,正言李游夏,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宪琦曰,只推。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今月念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正月二十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可也。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以永禧殿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来月望间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二月望间,连值拘忌与斋戒,只有十九日、二十日为吉云,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十九日为之,可也。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传曰,今年英庙再回甲真殿酌献礼,以今月择入事,命下矣。酌献礼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正月初十日、十六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十日为之,可也。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今月晦前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正月二十五日、二十七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五日为之,可也。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韩用仪时在江原道金化县任所,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李宪琦,以户曹言启曰,故领府事朴宗岳妻金氏方在其子金化任所,判府事徐迈修内外,时在果川地云。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等事,各该地方官,依已例举行事,分付两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宪琦,以义禁府言启曰,蔚珍县令李思谦拿处事,传旨启下,而系是侑旨前事,依例分拣,何如?传曰,允。

○李宪琦,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李翊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右承旨李惟命疏曰,伏以三阳回泰,景箓滋至,惟我惠庆宫邸下,宝龄光跻八旬,缛仪载举,圣孝弥光,臣民庆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百无肖似,滥窃科第,偏荷洪造,前后所叨,涯分已逾,乃于十数年之间,已至下大夫之列,居常感祝,愧惧冞切。不意玆者,夤缘庆会,加阶之恩,至及于臣身,臣于此,怵焉恧焉,不知所以自措也。夫亚卿之秩,即古所谓命德之器,苟非地望之素著,人器之相称,不可人人而轻受也。是岂如臣空疏,所可一朝而躐处者乎?臣迹忝迩列,躬睹盛仪,周旋于擎函之际,蹈抃于呼嵩之列,自顾私分,荣耀已极。假使臣有微劳之可记,是固臣子之常分,职事之当然,况对举者,直不过暂时举行而已?今殿下,侈之以殊渥,锡之以宠命,不少难慎,有若酬劳者然,臣固知殿下,当此无前之庆,凡于识喜之道,靡不用极,必欲推类而广庆,故有此误恩之滥及。而夫赏与劳相当,才与位相准,然后上不虚施,下无误受,苟或不然,则不免为屑越之归,其为累圣朝嚬笑之政,招四方听闻之骇,此岂细故也哉?天牌俨临,义当𨃃蹶,而揣分量力,堪承无望,玆不得不陈章控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例让,察臣情之实自衷恳,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以重公器,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左副承旨柳畊疏曰,伏以天休滋至,邦庆荐叠,惠庆宫邸下,宝筹弥邵,八旬光跻,月正元日,躬行缛礼贺仪诞举于呼嵩,宸诚备展于祝冈,欢欣庆忭大小同情。仍伏念,臣以迹则寒素而孤畸,以才则空疏而蔑裂,本不足备数于清朝百执事之末,而徒荷我先大王曁殿下不世之殊遇,内外扬历,节次推荐,滚到于下大夫之列,立朝三十有一年,前后所蒙被之恩渥,溟渤不深,乔岳不高。臣每一循省,感涕先泻,报答末由于此世,陨结是期于来生,而至若一身荣名,既盈既足,譬如杯勺之器,容受无多,更挹而注,不覆即溢,自知既审于本分,妄想不到于荣涂,窃自期优游明时,涵泳圣泽,以毕凫雁之馀生矣。迺于昨日,恩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以臣为嘉善大夫者,噫,臣以无似贱品,幸忝迩列,当此无前之庆辰,昵侍周旋于香案之侧,荣莫大焉,劳何有之,而特荷我圣上广庆识喜之恩,叨此不敢当之异数,臣闻命惝恍,奉诰䠞踖,自不觉惶汗之浃背,况此卿月之班,即是命德之器,点检臣本末长短,顾何尝一毫近似于是秩哉?涯分之逾滥,犹属臣身,名器之玷污,所关非细,鹤轩之惧方深,皮冠之招是俟,天牌俨临,而不敢效叨谢之忱,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崇严。伏望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可滥授,将臣新加阶级,亟行镌改,以安贱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正月初二日未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小学》第一卷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副校理李锺穆,持《小学》第一卷,副修撰李沆,持《小学》第一卷,直阁郑元容,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朴思彦、孙锡祚,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锺穆读自《列女传》曰古者妇人妊子,止席不正不坐。上曰,文义陈之。锺穆曰,此事非但妊子之时,平时亦当如此,而妊子时,则尤当加意也。上曰,下番陈之。沆曰,古者太妊之胎教,即此事也,妇人自胎中教子,然后毕竟当有成就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锺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行左副承旨柳畊缘故出。右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宪琦。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九会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已有定式矣。兵曹参议金会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横城县监元永麟,以差使员守令,既呈下直肃单,不为入来,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严焘改差,代以李九会为假注书。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李九会,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初十日真殿酌献礼时,出宫当自内为之。

○徐春辅启曰,吏曹参判赵万元,参议金履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参判更为牌招。

○徐春辅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胪唱取才,既已毕试,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赵万元牌不进,参议金履载进,左承旨徐春辅进。启曰,判书李肇源,参判赵万元,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尹致鼎为掌令,朴宗京为同经筵,李惟命为同义禁,韩景履为金化县监,行护军李庚运今加嘉义,行护军李采今加嘉善,侍从臣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传。通德郞李趾膺,幼学徐亮修今超通政,侍从臣父年七十加资事承传。故判官徐好修赠吏参例兼,故通德徐命三赠吏议,同知徐有祈两代,完川君李明奎今加正宪,前同知申承禄今加嘉义,佥知赵恪,副护军赵光存、安榘、朴良新、李再玄,以上今加嘉善。掌令崔禧延,前都事边相徽,前府使韩大裕,前县监朴龙源、郑彦复,前参奉朴道敏、吴鹏振,以上今超通政。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事承传。故学生申大集赠吏参例兼,故通德申滢赠吏议,以上右尹申溆本生两代移赠事承传。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朴宗正入直进,参议金会渊未肃拜,参知郑景祚病,右承旨李惟命进。同知单朴哲源,佥知二单李栻、李炯,护军申鸿周,副护军权丕应、赵晋和、徐长辅、具缙、崔命健、吴准常、南建中、柳汉源,副司果姜必鲁,并单付。

○以兵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持平金遇顺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崔禧延、权汉纬在外,持平郑礼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东冕,正言李游夏,持平金遇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李好敏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今正月初十日璿源殿酌献礼亲行时祭物,依永禧殿封进之例封进,祭器则以户曹所在,依例取用,而造果厅禀定后,知委举行云矣。谨稽《誊录》,则己巳、壬申两年亲行酌献礼时,依先朝戊戌年例,祭物自太常措备封进,祭器以户曹所在进排,今番依已例举行,而造果处所,己巳年则以端晖门外武兼厅为之,壬申年则本厅为艺文馆移接所,奉安实录,故以崇范门内内三厅为之矣。今亦依壬申年例,内三厅一处,净洁修扫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会宁、庆源交易事,礼部咨文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宪琦坐直。注书朴来谦奉命进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九会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好敏启曰,岁律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下忱,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行左副承旨柳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瑞源落点。

○传于李好敏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尹致鼎在外,持平郑礼容未署经,金遇顺陈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持平金遇顺,以其亲病,陈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李东冕,正言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李好敏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春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铣,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六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堂上军职、堂下前衔武臣,代差以入,而时无职名人,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徐有祁,庆熙宫卫将朴哲源,俱以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云。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朴兴完,以别巡哨官,不勤行巡,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元永麟,以轮行毒感,处冷添重,寒热交作,咳喘苦剧,食飮全却,症形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元永麟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横城县监元永麟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持平金遇顺疏曰,伏以臣,伏承前月二十三日除旨下者,以臣为司宪府持平,继而天牌屡下,恩命所加,门闾动色,义分攸在,驾履何俟?第有铁限,先为之前,虽欲进一步不得,即向日持宪之疏是也。其疏有曰,台通中低拟一二人,不协公议,而姓名不显,指目无的,则台臣论斥,虽未知在于谁某,而臣亦低拟中一人也。夫重台选者,所以重台言也,而臣既混被其言,则有不可冒居其官也,甚明矣。樊柳之设,尚皆知惧,而况莫严之廉防乎?清朝台阁之任,元非如臣无似,所可备拟者,而从今以往,臣于见职,永无进身之阶。伏乞圣明,特命有司,更勿检拟焉。抑臣又有区区情私之万万煎迫者,臣老母时在京畿骊州地,年已过耋,病本成痼,恒时澌缀之中,又当寒候,一倍危剧,专人来报,促臣归见,臣于是方寸失守,不得不拜疏径发。伏愿天地父母,亟许递免,俾便往护,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甲戌正月初四日辰时,上御寿康斋。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好敏,记事官朴来谦,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提学南公辙,原任提学沈象奎,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金宇敬、李彦厚、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岁后日气甚寒,昨今则稍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时秀等曰,今日是岁后初筵也,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世子宫宝筹添一,睿学渐就,伏想殿宫,嘉悦无比,睿候亦若何?上曰,好在矣。仍命医官入诊,以中、命运、旭浩、千根、宗协、东秀,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时秀曰,臣犬马之齿,猥忝耆社之列,日前祗肃灵寿阁,奉审御牒后,遍阅故事,则前后入耆社之人,或因特教或因提奏,皆命图像,作帖传后,此实昭代之盛事,而因经禀之故,或为或不为,今之耆堂中未及图像者,亦为五六人。依近例,令该曹备给物力,使之图像,此后每年追入之人,不待经禀,自该曹给物力图像之意,定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文荫武堂下官,若经准职,又蒙陞叙之典,则辄为筵禀陞资矣。闻今武臣中,亦有准职后陞叙之人云,依近例施行之意,分付该曹,何如?象奎曰,前平海郡守赵运永,以岭南移转谷领运差使员,有陞叙调用之命,前庆尚右兵虞候南耆喆,本营军器新备修缮,施以陞叙之典,而运永、耆喆,曾经三品职,已为资穷,今无可陞之品,在前如此之人,筵禀后皆蒙加资之恩资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人参石菖蒲茶,前方中石菖蒲减五分,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王大妃殿进御加味正气散,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人参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上命大臣以下先退,时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药院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监祭进。右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宪琦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九会赵万永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郑尚愚呈辞,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尹致鼎,持平金遇顺在外,郑礼容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今日春享大祭传香时刻已过,而永宁殿献官李彦植,谓有身病,陈疏到院,今方捧入,而传香事体,何等重大,该曹之不善塡差,献官之未即来待,尚未传香,事未前有,万万未安,当该献官,从重推考,吏曹堂上,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从重推考。

○传于朴瑞源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左承旨、右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宪琦曰,在院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初卷入侍。

○注书朴来谦病,代赵万永为假注书。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赵万永,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入直玉堂持《诗传》初卷入侍。

○传于金教根曰,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

○朴瑞源启曰,今初十日真殿亲行酌献礼,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南公辙,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好敏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青山县监任照,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郑尚愚呈辞,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尹致鼎,持平金遇顺在外,郑礼容未署经,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黄海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传于金教根曰,吴毅常放。

○左副承旨朴瑞源书启,臣承命驰诣宗庙,樽所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永宁殿,樽所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宗庙享所,监祭修扫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朴来谦书启,臣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久益坚固,塞谷之榛棘,亦其茂密,牛马通路,今非可论,而樵牧迷迳,亦无可寻是白遣,岘上结幕之处,陵军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遣,树木段,播植既密,着根亦固,虽或有稚长之殊,而郁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仍诣昭显墓,看审是白乎,则阶砌坚牢,莎草完全是白遣,树木段,土品甚薄,木性不宜,古木壅肿,虽无控抱之美是白乎乃,新植甚密,颇有茂盛之渐是白如乎,两处所见,一无执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春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黄海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谷山吴毅常段,所坐元非赃污,道启既置禀秩,当此大霈之时,合施宥释之典,放送为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臣素患积聚,当寒辄肆,长日痛楚之中,见差永宁殿春享献官,臣不敢以贱躯贞疾,仰渎崇听,扶曳进参于誓戒肄仪之列,方为斋宿矣。忽自今日夕时,吐血数升,连至四次,元气暴陷,神精迷乱,四体不收,便成僵尸,以此危剧之状,万无待朝受香之望,玆敢不避死罪,倩人构疏,疾声仰吁于天地父母之下。伏乞圣明,特赐矜谅,即命该曹,亟为变通,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付标。

○甲戌正月初五日辰时,上御暎花堂。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初卷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副校理李锺穆,持《圣学辑要》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圣学辑要》初卷,待教李鹤秀,假注书李九会,记注官车翊修、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锺穆读自子曰志于道,止不由哀哉。上曰,下番读之。泰淳读自子曰君子,止言不可逝矣。上曰,文义陈之。锺穆曰,志于道之道字,甚紧切,日用间万事万理,bb无b不出于一道字矣。上曰,下番陈之。泰淳曰,自古圣人,无过于尧、舜,故性善之言,必举尧、舜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锺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寿康斋。在院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宪琦,假注书李九会,记注官文养老、车翊修,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春辅曰,臣则吏房而无公事矣。惟命曰,臣则兵房而无公事矣。瑞源曰,臣则礼房而无公事矣。教根曰,臣则刑房而无公事矣。宪琦曰,臣则工房而无公事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午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诗传》初卷入侍时,行右承旨李惟命,副校理李锺穆,持《诗传》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诗传》初卷,待教李鹤秀,假注书赵万永,记注官朴思彦、车翊修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锺穆读自于以奠之,止甘棠三章三句。上曰,下番文义陈之。泰淳曰,被文王德化之盛,季女能知斋戒,冢妇之诚敬,从可知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锺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初五日申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时,右副承旨金教根,副校理李锺穆,持《圣学辑要》初卷,副修撰李泰淳,持《圣学辑要》初卷,直阁郑元容,假注书赵万永,记注官朴思彦、车翊修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锺穆读自子曰王言如丝,止况其迩者乎。上曰,文义陈之。锺穆曰,王言一出,所系之利害,其效甚大,故如是耳。上掩卷,命玉堂先退,锺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李好敏。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宪琦坐直。注书朴来谦一员未差。假注书李九会赵万永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好敏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郑尚愚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尹致鼎,持平金遇顺在外,郑礼容未署经,监察茶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东冕,正言李游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朴瑞源,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光陵令所报,则近日虎患大炽,数三成群,白昼横行于斋室近处,至于人命囕死之境,奉审巡山等节,不得任意云矣。莫重之地,虎患若是狼藉,极为惊心,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捕捉,何如?传曰,允。

○李好敏,以汉城府言启曰,文武科生进回榜人,每年岁首,各部搜访报来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职姓名年岁居住及登科年月,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番都政时,各道尤甚邑守令,毋论瓜前瓜后,并勿迁转,俾专赈事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备边司言启曰,译官中多效劳可任使者,间三年抄启,乃是定式,而丁卯抄启,今已八年矣。可合任使者十三人,自本院抄择,依例别单书入,令该曹加资施行,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御营厅言启曰,光陵斋室近处,虎患大炽,白昼横行,即令该军门发送校卒,期于捕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初七日为始,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元永麟,还囚后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元永麟亦,经呈肃单,罪在该吏,则初非故犯,况且大霈普洽,系是宥旨前事,宜有参恕之道,分拣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未肃拜。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仕直朴长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进御加减参苏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瑞源启曰,来十一月gg日g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金化县监韩景履,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郑尚愚呈辞,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尹致鼎,持平金遇顺在外,郑礼容未署经,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徐春辅曰,玉堂及台谏山林外,在外、未肃拜、未署经、呈告人员,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春辅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传于徐春辅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依例收用。

○传于徐春辅曰,初仕守令,各别择差事,分付两铨。

○传于徐春辅曰,西征将领中,如有未区处者,今日政以善地差送事,分付两铨。

○李九会陞六,代以李羲肇为假注书。

○赵万永陞六,代以李若愚为假注书。

○朴瑞源,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今日为之,弘文提学牌招。

○传于朴瑞源曰,左副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人日制儒生,试取以来。

○朴瑞源启曰,弘文提学金启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人日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弘文提学金启洛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人日制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瑞源启曰,弘文提学金启洛,既已承牌,艺文提学南公辙,奎章阁提学徐荣辅,并即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有頉,代以朴长复为假注书。

○金教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臣与弘文提学金启洛,偕往泮宫,人日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一百三张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人日制赋居首三下一生员尚东奎,直赴会试,之次三下进士李容奎,给二分,之次次上进士徐左辅等三人,令该曹考例施赏。

○李好敏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则以为德源府使金时和,虽甚诚勤,或涉生疏,高原郡守赵存庆,三载居官,声绩颇著,德源府使金时和,高原郡守赵存庆相换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并只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报恩郡守权行彦,今年为七十,法当递职是白乎矣,该郡以被灾之邑,目下抄饥之节,来头赒救之策,不可付之生手,限麦秋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状辞既如是,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今日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赵万元,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吏曹言启曰,济用监奉事元锡玄,副奉事李宪周,今番陈贺时,以捧礼物函官,俱蒙陞叙之典矣。在前如此之人,先付直长窠,仍为陞六,近成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春辅曰,吏曹参判许递,今日政差出。

○都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履载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秋冬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礼曹参议,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台谏及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大丘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厚淳为造纸别提,柳匡宇为引仪,朴宗恒为监察,徐有昌为思陵令,朴宗民为蔚山府使,权教仁为内资直长,赵原永为平市主簿,闵致秉为敦宁主簿,吴彻常为大兴郡守,洪百淳为益山郡守,李宪周为典牲直长,南正容为司䆃奉事,柳会根为司䆃奉事,洪鼎爕为三嘉县监,郑胄焕为井邑县监,朴宗复为义盈主簿,元锡玄为典牲直长,赵镇球为大丘判官,赵亨基为幽谷察访,金载一为参礼察访,完原君单李惟命,苏辉国为典牲直长,南进和为禧陵直长,崔斗显为顺陵直长,金履会为尚衣直长,尹宗圭为宗簿直长,典籍二单张振一、韩益相,已上四馆去官,前郡守赵运永,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李兴愚为景慕宫令,郑持容为广兴守,辛景愈为贞陵令,李一中为镇岑县监,朴性来为阳智县监,兪秉柱为济用奉事,洪世周为稷山县监,李秉淳为清安县监,李元肃为庇仁县监,孙锡祚为保安察访,金鲁明为济用副奉事,李奎渊为司饔奉事,金在元为义盈奉事,宋友渊为司饔奉事,洪献谟为缮工奉事,徐殷辅为刑曹正郞,李道在为掌乐主簿,朴齐尚为禁府都事,李东膺为乐安郡守,尹喜成为草溪郡守,李滢夏为副校理,兪应焕为校理,南吉宽、姜时焕为掌令,李彦淳为献纳,德源府使金时和,高原郡守赵存庆相换,报恩郡守权行彦,限麦秋仍任事承传。故佐郞李埮赠吏参例兼,故正郞李廷煌赠吏议,已上同义禁李惟命两代追赠,郑文容为宗庙令,金初淳为永禧殿令,尹相重为龙川府使,洪秉周为顺川郡守,闵英世为大同察访,申常显为内赡奉事,金思植为缮工副正,鱼在琬为弘陵令,李谦秀为仪宾都事,车翊修为户曹正郞,玄仁福为东部令,朴思彦为礼曹正郞,尹弘圭为昌宁县监,李谦秀为宜宁县监,文养老为济原察访,沈来永为仪宾都事,郑弼汉为庄陵令,朴宗喜为司饔佥正,李禹道为长兴府使,崔致纶为熙川郡守,尹积圭为礼宾直长,朴来谦、南秉宽为典籍,吉显范为庆安察访,权彻为禁府都事,赵万元为大司宪,金铣为大司谏,李宪琦为礼曹参议,李光文为应教,柳台佐为玄风县监,郑周荣为献陵直长,尹尚度为典籍,李正绅为引仪,郑畊愚为司䆃主簿,洪胜圭为禁府都事,韩翼镇为襄阳府使,洪晩爕为狼川县监,李元学为康津县监,方禹鼎为求礼县监,李锡龟为洪原县监,李元喆为监察,李祜植为朔州府使,李广度为刑曹佐郞,李基崇为司谏,沈毅镇为尚瑞直长,卢命鼎为禁府都事,赵原永为户曹佐郞,南秉宽为监察,柳可均为直讲,闵致秉为汉城主簿,高廷凤为副修撰,洪起爕为弼善,金钥为尚瑞副直长,郑耕愚为户曹佐郞,朱重禄为敦宁主簿,金履会为平市主簿,洪容默为典牲副奉事,李种德为校书校理,黄禧经为濬源殿令,柳畊为左尹,洪胜圭为刑曹佐郞,洪大浩为左通礼,金熙华为右通礼,李世膺为智陵直长,权拼为礼曹佐郞,金在浩、申冕周为典籍,柳可均为兵曹正郞,沈毅镇为禁府都事,柳光宇为监察,金钥为尚瑞直长,尹声大为监察,朴来谦为兵曹佐郞,左尹单申溆,右尹单柳畊,李游为尚瑞副直长,朴宗复为工曹佐郞,睦台锡为栗峯察访,金持泰为獒树察访,金秉渊为引仪,赵翊相为宗庙副奉事,朴台寿为济用副奉事,金永范为厚陵令,赵万永为宗簿主簿,裴相仁为直讲,吴甲良为纯陵奉事,柳之翊为典簿,赵万永为兵曹佐郞,任存常为典籍,李九会为宗簿主簿,金思植为广兴令,李义悦为奉事,金喆淳为缮工副正,林显喆为司宰奉事,李勉求为承旨,尹声大为司仆主簿,金厚淳为瓦署别提,李正绅为监察,李基寿为尚衣直长,郑来成、李基华为持平,金鼎元、赵万永为正言,金永翼为内资奉事,李好敏为吏曹参判,李友秀为兵曹左郞,金良倜为工曹正郞。又启曰,新除授吏曹参判李好敏,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柳信俭、李达浩为引仪,张守初为义盈主簿,李光正为文学,韩永禄为司䆃主簿,张凤奕为造纸别提,吴致奎为童蒙教官,沈宜敬为贞陵参奉,崔光迪为厚陵参奉,金在熊为宁陵参奉,李思默为顺陵参奉,洪翼弼为光陵参奉,任渊常为孝陵参奉,赵济晩为恭陵参奉,金泰根为思陵参奉,金履纲为崇陵参奉,金锡喜为徽陵参奉,李海存为靖陵参奉,罗启南为典狱参奉,韩用大、李在渊为礼宾参奉,李铧、玄镇商为顺康园守奉官,郑在勉为永禧殿参奉,金载镇为礼曹佐郞,辛凤佐为淑陵参奉,沈启锡为孝陵别检,安国焕为假引仪,禁府都事朴齐尚,缮工奉事洪献谟相换,禁府都事卢命鼎,掌苑奉事李海庆相换,宗庙副奉事赵翊相,义盈奉事金在元相换,兼春秋二单柳可均、金良倜。

○都政。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朴宗正进,参议金会渊受由,参知郑景祚进,行右承旨李惟命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金会渊,方在受由中,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各道佥使、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未准朔禁军将、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李栻前任忠州营将,崔致纶前任罗州营将,张彦极前任江华中军,李炯前任平安兵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祉膺为佥知,柳和源为宣传官,朴基赫、韩景禹为五卫将,李光正为文兼,训炼判官梁学曾,主簿卢舜协、安圣弼,以上依定式减下。

○李惟命,以兵批言启曰,新除授五卫将韩景禹,以前任北虞候,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改差,何如?传曰,允。白泳镇为永宗佥使,南允丰为上土佥使,黄俊彦为训炼判官,赵台镇、申应禄为武兼,李訚彬为顺天营将,沈丰祖为晋州营将,柳曮为全州营将,李圭男为罗州营将,崔荣祖为江华中军,朴文炯为平安兵虞候,田德显为北虞候,辛圣恒为荏子岛佥使,朴祯谟为赤梁佥使,洪道俊为蒜山佥使,副司果单李重恒,李在伦为平薪佥使,具廛为白峙佥使,兪钰为马梁佥使,赵元轼为所斤佥使,金锺宇为许沙佥使,金应三为潼关佥使,梁润河为碧团佥使,金凤鲁为委曲佥使,吴彦辅为助罗浦万户,柳昌新为玉浦万户,秦东运为全罗左水虞候,金星浩为文山佥使,黄云光为丰山万户,金翊圣为阿山万户,李羲午为温万户。

○李惟命,以兵批言启曰,新除授温万户李羲午,老母今年七十五岁,势难远离赴任云,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赵文彦为广州中军,柳光濂为高山佥使,权瑞极为仁遮外万户,李普迪为蟾津别将,边浩淳为景福将,双青权管单崔镇衡,尹义俭为黄海兵虞候,李显英为庆尚右兵虞候,金履敏为永达万户,文亨泰为玉江万户,朴东遇为旧所非别将,副司果单元锡玄、张守模、李龟容、李明玉,朴东秀为五卫将,姜祉焕为庆熙将,前万户金龙凤,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时晦为训炼正,赵德演为训炼判官,金履万、郑忠源、赵贞基为训炼主簿,晋州营将沈丰祖,顺天营将李訚彬,罗州营将李圭男,全州营将柳曮,北虞候田德显,以上加资事承传。金履会为副率,金学基为右捕盗厅从事官,李最赫、李镇国为武兼,金殷泽为温万户,副护军沈丰祖、李訚彬、李圭男、柳曮,并单付,副司果李宪周,尹明俭为都摠经历,副司正李九会、赵万永,并单付,吴致寿为多大佥使,柳相弼为训戎佥使,李翼铉为安兴佥使,申光赫为中枢都事,同知单边浩淳,佥知三单李明玉、张守权、朴东秀,训炼主簿单洪圣泳,李厚重为五卫将,柳基恒为训谏副正,李时权为训炼主簿,尹膺烈为宣传官,护军申永禄、柳畊、李采、赵恪、赵光存、安榘、李再玄、朴良新,副护军权丕应、闵师仁、徐亮修、崔禧延、金文瑞、边相徽、韩大裕、朴龙源、郑彦复、朴道敏、吴鹏振,并单付,前虞候南耆喆,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祜植为内禁将,李润俊为忠州营将,李贞坤、金相宇为宣传官,李一辉为右捕盗厅从事官,同知姜祉焕,佥知李龟容,护军赵万元、郑尚愚、任希存,副司直李东冕、李龟云、李羲发、权汉纬、尹致鼎、李鼎秉、韩用仪、郑礼容、金愚顺,副司果李游夏、李中镇,并单付,丁若晦为忠壮将,申命源为都摠经历,李元丰为训炼佥正,申㫻为都摠都事,洪楫为中枢都事,具锡朋为训炼主簿,尹喜丰为左捕盗厅从事官,副护军二单南耆喆、李尚根,李晋保为都摠都事,尹明俭为宣传官,赵宽锡为都摠经历,李箕焕为训炼判官,副护军沈禹相、李周凤、洪枸、柳英逵、赵云祥,并单付,金镇永为训炼主簿,金履裕为佥知,尹之铉为曹司卫将,柳春源为内禁将,李义权为武兼,兪迥源为庆尚监营中军。李惟命,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边浩淳,庆熙宫卫将姜祉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羲先为副率,金宗焕为景福将,金尚义为庆熙将,李凤秀为侍直,同知单金宗焕,李济完为备边郞,同知单金尚义,吴致勋为武兼,副司果赵斗锡、朴大荣、蔡达莲、金庆稷、李祯植、安塾、朴弘镇、郑复岭、许润、金正律、李秉逵、申锡祜,并单付,赵禹锡、李鹤耆、申义和、李复馨、申宅宪为宣传官,韩永杓、许㬘为武兼,柳彝均、李承道、李文达为部将,张有闻、金乐贤、李德恒、朴致柱、金达冲、吴兴谦、李馨万、金锺海、卢翼烨、金履昇为守门将,权管秩,马马海韩明运,吾村南鸣重,嗭洞徐致卿,干川崔廷权,于汀滩禹希道,黄拓坡康汉晟,大坡儿金锡圭,小坡儿金道洪,楸仇非曺允丰,小吉号里金载垕。

○传于徐春辅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京落点。

○传于徐春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惟命启曰,禁卫大将李尧宪,向因大臣请由,明日坡州地下往矣。所佩命召,仍佩往来事,既有成命,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摠戎使兼察,牌招听传教。

○传于朴瑞源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以兵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禁府启目粘连,江原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未放秩淮阳宋光洙段,罪虽徒配,事系不法,依道启施行事,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

○以江原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传于金教根曰,宋光洙放。

○禁府启目粘连,忠清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未放秩青山洪卓然乙良,依启闻施行为白遣,舒川申善应,镇川具明源,连山权逴,海美洪重铉,黄涧朴祖寿,报恩李大远等段,论其所犯,虽涉可骇,徒年罪人之遇赦即放,既在法典,且当邦庆无前,大霈荐降,合有参恕宥释之道,而臣府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他律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以忠清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传于金教根曰,申善应、具明源、权逴、洪重铉、朴祖寿、李大远放。

1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监祭进。右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南吉宽、姜时焕,持平郑来成在外,李基华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春辅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入格儒生入侍。

○徐春辅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勉求,时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吏兵曹郞厅来言,《大政考》,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徐春辅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正言赵万永,持平李基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金启洛,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惟命,时带同义禁矣。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所带同义禁,许递,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社稷祈谷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兪应焕,时在咸镜道洪原县任所,副校理李滢夏,时在江原道狼川县任所,副修撰高廷凤,时在全罗道光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李惟命,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湖西道臣状请,添还谷折米一万石,以两南、海西谷分排划送事,覆启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则以为,本道歉荒,甚于两湖,而谷簿渐缩,今至荡然,除却北关移转与京外作钱,则将未免绝巡之叹,湖西移转米四千石,特为还寝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岭南谷簿,最优于他道,而近因各年停退,连岁移转,元摠之缩,果如道启所论,且今北运方张,沿谷益枵,本道请寝之启,未必为过。第湖西谷竭,倍甚于岭南,万包赈资,仅自本道,零琐凑合,而至于还政,则实无以排巡,不得不请谷他道,则才以所请中三分之一,绰略分排于两南及海西,要为一二巡救急之资,而今若一切防塞,不念共济之义,则湖西民事,更无以从他区划,当春狼狈,尤无可言。且况所划,三道中惟岭南谷最优,故比湖、海两道,虽有一千石加划,而都不过折米,为四千石矣。数既无多,若就附近略尔邑留库,则岂无从便移送之道乎?今已节晩,事系时急,依前行会即速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道放未放修启册子,舒川申善应,镇川具明源,连山权逴,海美洪重铉,黄涧朴祖寿,报恩李大远,放送事,命下矣。申善应、具明源、权逴、洪重铉、朴祖寿、李大远等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江原道放未放修启册子,淮阳宋光洙,放送事,命下矣。宋光洙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白师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戌正月初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初仕人,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朴长复,记注官车翊修、朴思彦以次进伏讫。入格儒生生员尚东奎,进士李容奎,进士徐左辅,生员赵寅永,进士洪彦谟进立阶下。上曰,入格儒生,次次陞殿奏姓名,可也。东奎等各奏姓名讫,退立阶下,左辅等领赏,同行四拜礼,仍即退出。玄风县监柳台佐,庇仁县监李元肃,龙川府使尹相重,朔州府使李祜植,长兴府使李禹道,求礼县监方禹鼎,顺川郡守洪秉周,乐安郡守李东膺,草溪郡守尹喜成,稷山县监洪世周,清安县监李秉淳,三嘉县监洪鼎爕,宜宁县监李谦秀,昌宁县监尹弘圭,井邑县监郑胄焕,康津县监李元学,洪原县监李锡龟,江华中军崔荣祖,庆尚中军兪迥源,平安兵虞候朴文䌹,永宗佥使白泳镇,多大佥使吴致寿,训戎佥使柳相弼,安兴佥使李翼海,上土佥使南允丰,高山里佥使柳光濂,荏子岛佥使辛圣恒,赤梁佥使朴祯模,蒜山佥使洪道俊,白峙佥使具廛,所斤佥使赵元载,马梁佥使兪钰,平薪佥使李在伦,许沙佥使金锺宇,潼关佥使金应三,委曲佥使金凤鲁,碧团佥使梁润河,全罗左水虞候秦东运,助罗浦万户吴彦辅,玉浦万户柳昌新,文山万户金星皓,丰山万户黄云光,温万户金殷泽,阿山万户金翊圣,永达万户金履敏,玉江万户文亨泰,顺陵参奉李思默,孝陵参奉任渊常,顺康园守奉官李铧,永禧殿参奉郑东勉,礼宾参奉韩用大,典狱参奉罗启南,假引仪安国焕,旧所非浦别将朴东遇,蟾津别将李普迪,宣传官赵禹锡,武兼许㬘,部将李文达、李承道,守门将张有闻,干川权管崔廷权,于汀滩权管禹希道,大坡儿权管全锡奎,小坡儿权管全道洪,楸仇非权管曺允丰,小吉号里权管金载垕等以次入来。上命守令边将初仕人,升殿奏职姓名,台佐等以次进奏职姓名讫,以次退出。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礼曹参议李宪琦,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同副承旨李勉求,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春帖子制述人抄启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持平李基华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南吉宽、姜时焕,持平郑来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赵万永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荐临,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效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持平李基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万永。

○兵曹,以申鸿周为都监中军。

○李惟命,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白海镇,哨官安圣弼,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金教根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真殿酌献礼罢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惟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教根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持平李基华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南吉宽、姜时焕,持平郑来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酌献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真殿酌献礼亲行时,大祝、礼房承旨、通礼,各熟马一匹赐给,赞礼,半熟马一匹赐给,执礼以下诸执事、赞仪、引仪,阶下诸执事,各儿马一匹赐给,殿监,木布各一匹赐给,守仆四人,各木一疋赐给,下人等,考例施赏。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徐春辅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宜宁县监李谦秀,昌宁县监尹弘圭,乐安郡守李东膺,草溪郡守尹喜成,三嘉县监洪鼎爕,镇岑县监李一中,阳智县监朴性来,稷山县监洪世周,洪原县监李锡龟,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即者大司宪赵万元,谓以先垅有事,陈疏径行,事甚未安,原疏才已退却矣,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五哨为先厢,三哨为后厢,马军一哨随驾,禁卫营留阵,禁军一番随驾,留营置之,可也。

○李惟命,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白东薳为摠戎中军。

○李惟命,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以为,本府文殊山城南门改筑,一时为急,容入之费,不下二三千金,而财力枵竭,拮据无策,本营兵库军需木,作银二千八十两零,从时直发卖,以为营筑之资,以其用馀,从便贸米,添作饷谷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文殊一面,控护沁都,为海门第一关防,楼橹崩颓,尚未修葺,虽缘财力之不给,而论以阴雨之备,诚万万疏虞,待开春即为营建,在所不已,而但兵库银货,数虽不多,系是缓急所需,果难遽议取用,今姑置之,令守臣,以从他生财及时始役之方,更为启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咸安幼学赵元邦所志,则以为,族孙源,以宗孙,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濮第二子门庆,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赵元邦所诉既如此,依定式,赵濮第二子门庆,立为赵源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殷会,五卫将朴基赫,俱以病难供职乞递,小坡儿权管全道洪,老母今年七十五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甲戌正月初十日辰时,上诣真殿酌献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通礼跪启请行酌献礼,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赞礼导上诣版位,北向立。赞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宗亲文武三品以上,在位者皆四拜。赞礼导上诣盥洗位,盥洗讫,赞礼导上陞自东阶,诣第一室尊所,西向立,执尊举幂。赞礼导上诣神位前跪,三上香,宗京捧盏跪进,上执盏献盏,教根跪受盏,奠于神位前。大祝进神位右,东向,跪读祝文讫。上曰,第二室第三室,以大臣摄行,可也。宗京、存秀等曰,请更行礼。上入小次。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奏曰,今日酌献礼,为第二室再回甲亲行,而行礼之顷,不至移时,更为将事,似好矣。上曰,摄行,可也。时秀等又奏曰,既以摄行承教,祝辞当以谨遣臣为之,而今无以塡祝,读祝时大祝,以小臣李时秀及金载瓒名,读奏,何如?上曰,唯。王大妃殿进御加减参苏飮,前方中去苏叶,加苏子、萝葍子、白芥子各一钱,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惟命启曰,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南吉宽、姜时焕,持平郑来成在外,李基华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瑞源曰,礼房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备忘记,晋州营将沈丰祖,顺天营将李訚彬,全州营将柳曮,忠州营将李润俊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春辅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徐春辅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赵万元,执义宋启干,掌令南吉宽、姜时焕,持平郑来成在外,李基华牌不进,谏院则司谏李基崇,献纳李彦淳,正言金鼎元在外,一员未差,行大司谏金铣牌不进,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正言尹庠圭落点。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启洛,大司谏李羲甲,司谏申㬇,掌令郑度采、洪圣肇,持平郑宅东、李廷璞,献纳郑时善,正言李游诚落点。

○以持平李基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掌令郑度采,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宪金启洛启曰,臣于都宪重任,固已万万不称,而且有私义之不可联参于前启者,屡烦引避,每蒙体谅矣。今此除旨又降,召牌踵临,虽不得不章皇祗肃,而臣之处义,与前无异,其何可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降定军吴致圣,其间别定弓师,使之课习射技,而今日更试,则柳叶箭贯革十巡,所中为十八矢矣。谨依丙辰受教,还属禁旅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朴长复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进御加减参苏飮停止,加味二陈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惟命启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金教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李勉求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未差,执义宋启干,掌令洪圣肇,持平郑宅东、李廷璞在外,只有掌令郑度采一人,谏院则司谏申𪰺,献纳郑时善,正言李游诚在外,行大司谏李羲甲再牌不进,只有正言尹庠圭一人,无以备员署经。行大司谏李羲甲,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任希存,司谏曺喜有,掌令赵章汉、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献纳宋应圭,正言具康、沈龙爕落点。

○李勉求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金履乔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赵章汉一人,谏院则大司谏任希存牌不进,司谏曺喜有,献纳宋应圭,正言沈能爕、具康在外,无以备员署经。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任希存,更为牌招。传曰,允。

○李勉求,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格浦、荏子岛、在远岛三处漂汉人入送咨文,已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赍咨官所到处,以为赍去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仕直权中清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勉求启曰,大司宪金履乔牌招启辞未下,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掌令赵章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右副承旨金教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龙秀落点。

○备忘记,玉江万户文亨泰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京启曰,假注书朴长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长复改差,代以权中清为假注书。

○朴宗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金履乔再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赵章汉一人,谏院则大司谏任希存再牌不进,司谏曺喜有,献纳宋应圭,正言沈能爕、具康在外,无以备员署经,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任希存,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大司宪金履乔启曰,都宪重任,固非臣所可堪承,而特除屡召之下,不敢不祗肃恩命,第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此引避,辄蒙体谅,到今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宗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未差,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赵章汉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任希存牌不进,司谏曺喜有,献纳宋应圭,正言具康、沈能爕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大司宪未差,执义宋启干,掌令姜世白,持平蔡弘直、金商雨在外,只有掌令赵章汉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任希存再牌不进,司谏曺喜有,献纳宋应圭,正言具康、沈能爕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山林外在外人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朴宗京启曰,吏曹参判李好敏,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只推。

○朴宗京启曰,吏曹参议金履载,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京,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正言赵万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懿昭庙帘帐等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锜推择,则今月十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申溆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兵戎,有国之大政也,岁二行操,著为定法,所以仿田蒐之制,而为阴雨之备者,其在克诘之义,有不容随时作辍,而但荐岁饥荒,民力窘诎,则或从权宜,亦有停免之时,盖民事当念,尤急于戎政故也。诸道行操,遇歉许停,今为六年之久,军务之疏虞,诚万万切闷,而今年诸道,又多设赈之处,况值穷春,民情转棘,若使征发之举,复责于此时,则裹粮远赴,非但其势难行,缘亩之民,实有因此病农之虑,尤不可不念。今春设赈五道及江华府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姑为退限,待秋成举行,而虽以外此诸道及三都言之,年谷均之失稔,才经催科之政,举有艰食之忧,穷蔀事情,实无间于设赈之处,一体停免之意,亦为知委。至于设赈外各邑官镇门聚点,则依例设行,而若能申明纪律,坐作如法,民庶知兵,可责实效,切勿以停操,少或弛忽,着意举行事,亦为申饬。关东昨年都试,既令退行,并与今年春等而依状请许施,使之待秋兼行,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以御营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光陵局内捉虎事,定将校率领炮手,今月初七日出送行猎矣。十一日酉时量,光陵主峯近处,大虎一头、小虎一头捉得,故谨此封进,而仍为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本府中军张彦极,移拜五卫将矣。居镇周岁,戢盗抚卒,威惠兼备,签丁正簿,条理得宜,经递可惜,而又有城堞修缮之役,当为董饬,难付生手,姑为仍任事,令该曹禀旨分付亦为白有卧乎所,今此张彦极,居官既有治绩,缮役将为专管,则似难付之生手,依状请姑为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岁籥载新,景箓灵长,圣祖诞降之年,星周三甲,慈宫大德之寿,龄跻八耋,真殿亲祼,冞深见羹之慕,大庭献祝,咸仰准海之孝,抃颂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臣于年前久叨西铨,首尾周岁,历三大政,拙劣之才,昏滞之性,仅见其糊涂捱过,曾未有毫分称塞,而犹且幸而免焉,不至于颠沛者,诚以圣明在上,宽假而曲庇之故耳。昨腊复授之命,恩简虽以宿趼,私义甚于循墙,区区贱分,不宜复玷于蔑效之地,而时则政期大迫,进退不得,勉强一膺,谅非本情。今于过政之后,愧悚交中,若无所容,况臣蒲柳之质,神精渐耗,聪识全减,其于管曹务而按政注,便复硬涩钝错?视向时不啻倍甚,验诸面前,自知已审,疮疣之随见,而莫惬物情,对扬之未尽,而犹逭邮罚,虽其凭依宠灵,一向不自量力,而浅器易竭,窘步多踬,终亦孤负而乃已。今所以恳诚蕲免者,比诸曩日,尤为有辞,亦庶冀仁覆之天,早有以曲遂之也。且夫铨臣之经一政者,视同瓜限,便蒙恩谅,上以尽礼使之道,下以遂退让之义,交须之际,两得其宜,此固治朝之美规。臣之前后冒行,居然至四,不堪则斥,不能斯黜,即又考课核实之政,如以职任之要重而不便数改,使之盘薄于必辞之地,是岂经道善义也哉?恩由纵及于再三,微谅莫回于咫尺,玆敢毕沥衷恳,仰干崇严。伏乞天地父母,曲垂生成之恩,毋靳终始之施,将臣本职,速赐镌解,俾剧务无瘝,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判李好敏疏曰,伏以臣猥忝惟允之职,粗效尝药之忱,迺于大政之日,伏奉除旨下者,以臣为吏曹参判,臣诚惝恍恧蹙,而继以有区区私义之难冒者。昨冬以台通低望中一二人,多咈公议,言出于司直之地,臣于是时,待罪本职,而适赴译院试役,虽不参政,既见简通,则固不可以不参自恕,又不可以时日之稍往,冒没承当也审矣。且臣年既衰迈,病又难强,而夙夜供剧之馀,重添寒疾,委身床笫,今有日矣。开政有命,召牌俨降,以情以病,趋膺无路,玆敢猥控文字,仰渎宸殿。伏乞圣慈,俯赐鉴谅,递臣职名,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权中清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龙秀启曰,假注书权中清,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京曰,未下直守令及上京守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朴瑞源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执义宋启干在外,掌令赵章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赵章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启曰,吏曹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履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李肇源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判许递,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未差,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朴宗京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与行大司谏任希存,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宗簿寺主簿李九会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起动供职之路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镇岑县监李一中呈状内,矣身老父,平日癃疚,气息凛缀,遇寒添剧,万无离舍赴任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履载牌不进,右副承旨朴瑞源进。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万元为吏曹参判,金羲淳为大司宪,朴孝成为司谏,权傛为掌令,金喆远、金秀锺为持平,朴绮寿为献纳,李朝铉、李应奎为正言,李在秀为兵曹参议,李晩秀为右宾客,李采为同义禁,金羲淳为艺文提学,赵运休为兵曹佐郞,权常慎为同经筵,郑文容为司宰佥正,宋在谊为恭陵参奉,成均博士单金锡洪,学正单卓瑊,学录单洪棆焕,学谕单李命纯,姜必鲁为宗簿主簿,李牧荣为镇岑县监。再政。赵吉源为宗庙令,兵曹参议单郑景祚,兵曹参知单李在秀,左宾客单李晩秀,右宾客单沈象奎。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朴宗正进,参议未差,参知郑景祚病,同副承旨李勉求进。大护军金启洛,护军金铣、赵万元、李羲甲、李好敏,副护军金教根、金会渊、尹敏东、赵运永、崔荣祖、李炯,副司直李基崇、曺喜有、南吉宽、姜时焕、郑度采、洪圣肇、姜世白、李彦淳、郑时善、宋应圭、郑来成、李廷璞、李基华、蔡弘直、金商雨,副司果金鼎元、尹庠圭、李游诚、具康、沈能爕、成达荣,副司正权中清、李羲肇,并单付,江华中军张彦极,仍任事覆启判下。

○朴瑞源启曰,司谏朴孝成,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分拣。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李锺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惟命,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三阳开泰,百禄无疆,圣朝诞降之年,聿回再甲,慈宫必得之寿,恰跻八耋,真殿展亲祼之礼,大庭举呼嵩之仪,欢欣庆忭,大小攸同。仍伏念臣以才则空疏,以病则癃痼,即一无用之物耳,天官重任,初何尝一毫近似,而猥叨非据,日夕忧惧,再陈重恳,一兪终靳,毕竟怵迫严命,冒没出膺,行此大政者,诚恐以臣去就,而曹务之久旷,政期之淹退,为臣积戾之上,又添大何故也。夫甄别激扬,铨家之先务也,而臣未之效焉,蒐访遴拣,铨家之常规也,而臣未之举焉,只是考簿按名,信心排拟,殆若应文了勘者然,私自点检,犹觉疮疣之百出,除目之出,岂无讥议之四至?人才之有遗,物情之不叶,从可知矣,为此而将焉用此天官之长为哉?已是臣终朝三褫之实,而京察,即又臣瓜期也,孤负之地,盘礴是惧,丐免之愿,寤寐如结,三次辞单,一例恩暇,臣诚惶隘抑塞,不知所措也。且臣受气虚脆,自少善病,痰眩咳喘等症,是臣数十年贞痼之疾,蒲质早衰,旧症岁加,隔火上炽,而神精之昏矒,有似幂烟,肺气中逆,而哮嗽之急促,殆如涌潮,加以肩臂麻痹,不能利用,昏昏床席,刀圭为生,虽庶司之寻常冗务,尚难强责,其可以运铨衡之权而任鞅掌之劳,益增其偾误之罪也哉?重担在身,忧畏熏心,旧病新症,一倍添剧,目下形状,万无旬月间复起为人之望。臣之一身死生,固不足恤,其于伤国体而瘝厥职,非细故也,玆敢毕暴情实,复此呼吁,渎扰之罪,尤无所逃。伏乞圣慈,特垂鉴谅,将臣所带之职,回授可堪之人,俾臣得以安意调治,以卒生成之泽,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15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仕直权中清。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李惟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前方中调竹沥三匙,姜汁半匙,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惠庆宫进服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宪府则既已署经,而谏院则行大司谏任希存,司谏朴孝成,正言李朝铉、李应奎牌招不进,献纳朴绮寿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金喆远、金秀锺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正言李朝铉、李应奎,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持平金喆远、金秀锺,司谏朴孝成,正言李朝铉、李应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金箕殷,副校理姜世伦落点。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金箕殷传旨未下,校理一员未差,校理兪应焕,副校理李滢夏、姜世纶,副修撰高廷凤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龙秀,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朴宗来,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五日立春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赵台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移转之岁末,未及准捧守令,草记论勘事,曾有启下节目矣。癸酉条各邑移转捧留,本色外举皆准捧,而独于杨州,经岁未纳之数,尚为二千馀石之多,其在重籴政峙城饷之道,不可置而勿论,该牧使金启温,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何如?传曰,允。

1月16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药院进。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权中清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同义禁李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宗佥使白泳镇,委曲佥使金凤鲁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京,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李泰淳,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只推。

○以司谏朴孝成,正言李朝铉、李应奎,掌令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姜世纶,时在庆尚道尚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朴宗京,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奉室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与户曹堂上,同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五日大驾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太庙展谒时例为之,可也。

○禁府启目,杨州牧使金启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景洙手本,则时囚罪人金启温,素患疝积,处冷添剧,达夜叫痛,食飮全却,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启温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赵章汉启曰,噫嘻,逆鏔穷凶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圣断,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泄神人之愤,而决案正法之后,应行孥戮之典,尚今不施,举国弸塞之冤愤,愈久愈深。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势急滔天,实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庶几根柢拔去,窝窟扫荡,而噫,彼丁若铨、若镛兄弟,自以逆锺之同气,暗受承薰之妖书,日夜耽惑,悖乱名教,斁灭伦纲,为世指目,积有年所,今于严鞫之下,始迷终悟之说,都是妆撰,力拒痛挽之迹,了无可证,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况恒俭之狱案出后,若锺、承薰,迭出诸招,逆节彰著,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若锺既已籍没,承薰亦既正法,而噫,彼铨、镛之为若锺兄弟者,致薰之为承薰同气者,不过岛配定配而止,盘核情节,扫荡窝窟,顾不在于此辈耶?铨、镛则虽以今番狱案言之,为承薰之紧党与知凶谋,明出致薰之招,以邪术而自服,至请伏法,又纳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变不图?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气,家焕之亲甥,万恶咸萃,千妖俱备,啸聚邪党,养成部落,凡诸排布设施,皆出其手,而讯问之下,乃反归其兄于丧性溺邪,至谓之贼党,此可见良心之都亡,伦纪之全丧,即此一节,邪术浅深,有不暇论。学逵、与权,俱以家焕之甥侄,承薰之至亲,标号之阴惨,花助惟均,迷溺之丁宁,致、嗣各证,凶秘之迹,如印一板。宽基则本以箕延之从孙,诖误湖民,卖其切姻之权势,荫庇贼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书往来,狼藉绽露,至与与权而对质,则渠虽喙长,何以自明?虽然,此辈之沈溺邪术,犹属馀事,目下所当核者,即是恒俭请舶之计,嗣永传书之谋,而凡此六囚之于嗣永,或为切姻至亲,或为血党死友,而嗣永凶书,以为渠辈莫不愿此事云尔,则凡为邪术者,尚必知此个凶谋,况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岂有不知之理乎?至于今番讯鞫,情节则半吐而半呑,端緖则若露而若隐,彼此参互,庶几取服,而只缘为日不多,盘问未究,贼情至妖,诡诈莫测,邀来谟贼之事,缔结汤胡之计,以至窝窟之未露,徒党之散在者,尚未究核,而特推宽大之恩,遽降酌处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论,宗社之忧,实为无穷。请黑山岛岛配罪人若铨,康津县定配罪人若镛,济州牧岛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学逵,固城县定配罪人与权,长兴府定配罪人宽基,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数年来,贼势益肆,人心靡定,顾瞻他日之徒,缺四字之辈,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绅之列,而敢生觊觎之计,肆发凶言,显然立帜,其心所在,路人犹知,而伊后除命之连下,全出藏疾之圣德,则在渠道理,惟当含恩畏义,矢死缩伏,而不此之为,有除辄膺,扬扬莅任,自同无故,此于渠,虽为薄物细故,而亦可见隐若有恃纵恣无忌之一端。今幸乾断赫然,缺四字此等党与,不可仍置,请周爀,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典刑。三启中诸贼,罪关宗社,愤切神人,往在先朝既久台阁,传旨未下,故其时宪臣发启,而伊后登筵,适值拜表发行,上下庆忭之日,仰承缕缕下教,仍出姑停矣。今于一年二年之后,尚在不连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盖出于俯循舆情,快伸王章,而庆日姑停,不过一时行权,则今不可以未经处分,有所仍置。请亟下三启依允之传旨,令该府举行焉。噫,彼李东万,则言之便觉污口,渠于履猷,即是声气漠然之间,而托迹输心,始出逐臭之意,临急图生,遂作反噬之谋,绸缪设施,经营脉络,即与履猷一串贯来,则主客轻重,初无可论,前后酌配之命,遽下舆情转激之际,岂不有乖于诛乱去慝之义哉?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噫嘻,痛矣。宋国仁穷凶绝悖之情节,可胜诛哉?渠以幺麽贱弁,潜怀怨怼,少无忌畏,敢作挂书之变,显售叵测之计,实是亘古所无之大变怪,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端緖绽露无馀,证左昭然具在,则律以三尺,肆市犹轻,而其奈枭肠难化,专事掩有谓无,狼性愈鸷,乃敢忍终如初,积月拷讯,一直抵赖,似此阴慝狞顽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径毙,厉口自灭,则王章无可伸之日矣,舆愤无少泄之时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缓当律之夬施。请物故罪人国仁支属应坐之类,亟施岛配之典。今番逆狱,即载籍所未有之变,而何幸凶贼伏法,已施适、云之例,应问各人,亦皆盘核正罪,而其中朴纪淳之名,屡出贼供,而特以光郁招内,敬贼所谓纪淳来见之月日,与敬贼文书中所录,果有相左者,故虽无发捕之请,而与如此凶悖之类,往来参寻之迹,既现于供招,则揆以鞫体,不可不一番盘问,以核情节。请朴纪淳,亟令王府,拿来严问,以重鞫体。噫,彼尹致谦,则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营护者,此又何等变怪也,渠以未见原本为辞,而焉有不知里面而径论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论人而已,则渠之为说,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绝悖大不道之句语,故渠亦无辞遮护,乃以未见为言,奸情慝态,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负gg浮g于得永,断以《春秋》之法,焉逭党与之诛?如此之类,不可屏裔而止。请洪原县屏裔罪人尹致谦,拿鞫严问,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庆之罪,可胜诛哉?本以阴鸷之性,济以慝之行,祸人家国,父事焕、达之状,已悉于前后章奏,臣不必架叠,而尤有所箚着臣身者。臣于甲子年间,见贼裕之凶疏,逆焕之悖奏,忧愤弸中,按住不得,不顾湛灭之祸,将呈前衔之疏,所谓基庆,抵书于臣,盛称威权,诱胁备至,故臣严辞斥之,袖疏入阙,竟遭退却。而其后戊辰年间,又论基庆嗾出台臣停启裕贼之情状,则伊时圣批若曰,李基庆事,渠以停启事被谪,更何加焉为教,至哉王言,臣至今庄诵。而第天下之极逆大憝,唯焕、裕是已,渠以死党,终始爱护,书沮讨焕之疏,而笔迹在臣,嗾停逆裕之启,而贼招有证,虽历千万年,安得免党逆二字之目?论其负犯,显戮犹轻,而薄窜未几,旋蒙疏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见岁抄点下者,有给牒之命,若此不已,则堤防几何不荡然,乱贼更何所知惧哉?请亟收李基庆给牒之命,仍施屏裔之典焉。今正月十五日宗庙望祭时,祭监监察尹范与以为,赞者兼引仪李希聃,读笏之时,先后倒错,莫重享事,误读节次,极为骇然,其在审慎之道,不可无警责之意为辞矣。监台呈课既如此,则不可置而不论,请兼引仪李希聃,施以罢职之典。新除授司谏院献纳朴绮寿,时在京畿龙仁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李基庆事,不允。引仪李希聃事,下谕事,依启。

1月17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缘故出。行右承旨李惟命药院进。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权中清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勉求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龙秀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兵虞候朴文䌹,碧团佥使梁润河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勉求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镇岑县监李牧荣,宪府则既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正月二十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得济在外,林汉浩呈辞受由,副摠管李东善以禁军别将,阵上进,申溆以汉城府左尹,导驾进,尹益烈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二十日,宗庙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得济在外,林汉浩呈辞,副摠管李东善以禁军别将,阵上进,申溆以汉城左尹,导驾进,尹益烈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韩致应、尹尚圭为都摠管,柳畊、李采、白东运、任圣说为副摠管。

○正言李应奎启曰,臣以庸陋谫劣之姿,清朝耳目之任,万不近似,而薇垣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惊惶感激,莫省攸措。召牌屡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以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者,举皆引避,辄蒙体谅之恩,则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金喆远、金秀锺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正言李朝铉,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修撰李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勉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下番姑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启温,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味危重,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启温亦,代钱之令,出于俭岁,当此歉年,旬日之间,未能准捧,事势似然是白乎矣,论以籴政,不可无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龙秀,以御营厅言启曰,光陵主峯近处,大虎一头、小虎一头,捉得封进之后,连为行猎,十六日午时量,中豹虎一头,又为捉得于光陵案山巢里峯下,故谨此封进,而更无虎迹,山行军仍为撤还。陵寝近处,一猎三捉,则该校论赏,曾有已例矣。捉虎将教炼官司果许郁,宜有论赏之举,而臣不敢擅便,令该曹考例禀处,何如?传曰,允。

1月18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仕直权中清。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李勉求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上土佥使南允丰,永达万户金履敏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副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正言尹命圭落点。

○李勉求启曰,正言李朝铉,既已肃谢,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执义宋启干在外,持平金喆远、金秀锺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孝成,掌令赵章汉、权傛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正言尹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惟命,以奎章阁言启曰,监印之役方张,而原任待教朴绮寿,今既阕服,检校差下,使之乘驲上来,一体监董,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勉求,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日宗庙举动时,本曹堂上郞厅守宫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知臣李在秀,奉命在外,令政院禀旨变通,佐郞朴来谦,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今姑改差,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参知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因兵曹草记,今二十日宗庙举动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知李在秀奉命在外,令政院禀旨变通,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晋和为兵曹参知,任存常为兵曹佐郞。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举动时,各差备都事,当为备员,都事一员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元锡玄为禁府都事。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启温,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杨州牧使金启温矣本府议启内,代钱之令,出于临岁当此歉年,旬日之间,未能准捧,事势似然是白乎矣,论以籴政,不可无罪,以此照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则以为,明川府使李纬坤,老母年今七十五岁,据法请递,而该府抄饥救急,方张设施,此时递易,付之生手,非但迎送之为弊,依他例,限麦秋姑为仍任,恐无损于孝理之政,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帅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载在法典是白乎矣,道臣状辞如此,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19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李勉求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肇权中清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李勉求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勉求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勉求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履乔,大司谏南履翼,司谏崔时淳,掌令朱重翁、李惟采,献纳尹致鼎,持平任文白、李泰淳,正言朴在冀、金启渊落点。

○李勉求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举动时,本曹判书沈象奎,别侍卫当为进参,而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勉求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举动时,别侍卫当为进参,而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京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以兵曹参知赵晋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长辅为兵曹参知。

○大司宪金履乔启曰,都宪除旨,适下于阙中仕进之时,虽不敢不随牌出肃,而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日前亦以是引避蒙递矣,今臣处义,与前无异,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持平李泰淳启曰,臣以卤莽蔑劣之姿,初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持宪除旨,忽下于玉署持被之日。召牌踵临,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臣于本府,既经亚宪,揆以公格,自在当递,以此情迹,其何可一刻蹲仍于台次乎?玆敢冒死来避,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南履翼,正言朴在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勉求曰,只推。

○传于李勉求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勉求曰,明日差早开门。

○朴宗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履乔,副司果单朴绮寿。

○禁府启目粘连,咸镜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并只依启中施行是白乎矣,其中崔信烨段,罪固不轻,而律是徒配,禀秩,白庆楷、韩义运等段,所坐非无所失,道启既置禀秩,值此大霈,宜有参恕之道,而臣府不敢擅便,上裁是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全罗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并只依启闻是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黄海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吴毅常前已蒙放,今无可论是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以咸镜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传于李勉求曰,白庆楷、韩义运、崔信烨放。

○李勉求,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勉求,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江华留守状请,文殊山城门楼改建物力,以从他生财及时始役之方,更为启闻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留守洪义浩状启,则以为,文殊城楼之役,既系不可已之事,而他无着手处,以户南库留在钱二千六百两,姑先贷用后,以今秋当捧岭、完营贸米钱还充,而安眠岛松八十株,空名帖五十张,许令划下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户南库留储,则当初创设,法意甚严,与帑库所重无异,随时挪移,有不可议到,而保障之地,楼橹修缮,系是不可已之事,姑就京畿所在备局句管别会谷中折米,限六百石许划本府,以为从便取用之地。而京司句管谷之元数见缩,亦甚可闷,既有湖西安兴米之当为移送于本府者,就此谷中,准六百石之数,移录于本司别会,俾充今番移划之代。安眠松材,近多风落虫损,且以大小公役,连为取用,虽战船修改,亦患苟难,而今划谷物,数既不少,岛松请斫,有难从施,只以空名帖五十张成给,俾为从便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20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缘故出。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李勉求。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若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遣宫官问安。答曰,知道。展拜罢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惟命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龙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龙秀曰,出宫内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李龙秀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

○传于李龙秀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徐春辅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还宫时,敦化门外待令。

○李龙秀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假注书李羲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羲肇改差,代以李若愚为假注书。

○李龙秀启曰,假注书李若愚,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云峯县监李光永遭父丧事,传于李惟命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禹亨圭为云峯县监。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瑞源曰,山林外未肃拜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牌不进,行右承旨李惟命进。以郑尚愚为大司宪,柳相祚为大司谏,朴周寿为司谏,柳镇泽、闵鼎秀为掌令,金致福为持平,具康为献纳,朴来谦、金虎振为正言,金镰为校理,朴绮寿为修撰,尹应大为司书,闵命爀为知经筵,李止渊为宗簿正,韩大裕为敦宁都正,李道在为户曹佐郞,朴致荣为司仆主簿,安国烈为兼引仪,韩锡祉为平安都事,李勉友为愍怀墓守卫官,兼春秋二单赵民和、洪晩爕,明川府使李纬坤,仍任事承传。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朴宗正入直,参议郑景祚病,参知徐长辅病,右副承旨朴瑞原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他道堂上兵使及曾经堂上兵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南公辙为知事,李玉铉为内禁将,赵运永为五卫将,李度中为洗马,赵岐为京畿水使,小坡儿权管金启彦,黄拓坡权管康达源,赴战岭别将李宗奎,中岭别将李贤喆,大护军金羲淳,护军任希存、白东薳,副护军南履翼、李在秀、赵晋和、李章绍,副司直赵琮镇、朴孝成、崔时淳、赵章汉、权傛、李惟采、朱重翁、尹致鼎、李钟穆、金喆远、金秀锺、李泰淳,副司果李应奎、尹命圭、李朝铉、金启渊、朴在骥,副司正李若愚,并单付。再政。李东善为黄海兵使。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还宫时,驾侧鸣铮罪人李堂九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吏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已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勉求,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吉州白庆楷,德源韩义运,高原崔信烨,放送事,命下矣。白庆楷、韩义运、崔信烨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正月二十日卯时,大驾诣宗庙。春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李勉求,假注书李羲肇、权中清,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直阁郑元容,待教李鹤秀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朴宗来,副提调李惟命进舆前奏曰,春雪峭寒,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由贰极门、建阳门,至协阳门外降舆所。通礼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洞口。通礼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庙大门,至斋殿门外。通礼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改具冕服,诣版位,行四拜礼,仍诣殿内奉审讫,诣永宁殿,就版位,行四拜礼,诣殿内奉审讫,还诣斋殿。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进前奏曰,岁首展谒,圣慕克伸,雪后寒甚,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此去斋殿,既不甚近,雪路且滑,暂御步舆,似好矣。上曰,何必然也?仍御斋殿,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庙大门,至降舆所,通礼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敦化门外。春辅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依下教来待矣。上曰,还宫后,使之书进所怀,可也。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教龙秀曰,还宫内门路,以宾阳门为之。由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明政门。通礼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前方中,去白芥子、萝葍子、竹沥姜汁,加片芩五分,自今日一贴式限五贴煎入。出榻教由明政门、宾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若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春辅启曰,同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bb何如b?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勉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惟命启曰,副应教金箕殷,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金箕殷,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而校理金镰、兪应焕,副校理李滢夏、姜世纶,修撰朴绮寿,副修撰高廷凤在外,副修撰李沆,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柳镇泽、闵鼎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朴周寿,正言朴来谦,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以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bb传旨b,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兵曹,以申鸿周为禁军别将,郑学畊为训炼都监中军。

○李惟命,以吏曹言启曰,前武臣兼宣传官李英穆名字,改以匡穆,告状令艺文馆给帖,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黄海兵使赵岐,移拜京畿水使矣。弊局数递,已属可闷,而卧还釐弊,今方委任,或自备充代,或排年分捧,姑未及就緖,而莅任未几,旋又移职,则必有涣散之虑,渐无釐刷之期。前兵使赵岐,姑仍前任,许用新资,使之专意修举,期有实效,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岭南御史别单,统营荡债未收钱之严查惩捧,训局造舡物力之收敛,各镇兵舡所渔条十处之还付,该邑沿邑渔税之东西叠征,支放谷输纳时滥捧等釐弊诸条,及又因湖南御史别单,蟾津所纳统营谷作钱事,草记后关问统营矣。即见统制使徐英辅所报,则其一,本营荡债钱,本以帅臣捐廪,或以公货取贷,取殖需用,而岁月滋久,流亡相继,其中最难捧者,或荡减或退限,又以时存实数计年所殖,至十六年,可准本钱十万馀两,而以此成节目遵行,故间无荡债退限之事,又无公库留储之犯,自今以后,一遵节目,无袭荡债谬例,以图公货充报事也。本营荡债,其来已久,随弊随改,屡变其规,而至于庚午节目,粗得目下之救弊,如果遵此无失,则庶为祛谬例典公货之道,仍作成宪,无更移改之意,分付。其一,训局造舡时不足物力,每为收敛于各镇,自今舡只来造时,本局上下米,不必划给,各镇(各镇))收敛钱,又不必添给,营属情债,一切严防,使不费一钱,而舡材则如数烙给,工匠则依例定送,使其舡主及沙工,担当造去,而所入物力,虽过六十石,上下米二百两情费钱,更不得收敛诸镇之意,定为定式,而舡上什物价及赁役工价之征敛,亦为严饬训局事也。训局舡役之贻弊沿民,初不过舡上什物之责纳本色,斫木运舡之解用镇民而已,今则赁价工价,并为横敛,无艺之征,年增岁加,实为镇民难保之弊,及今矫救,决不容少缓。此后舡役时所谓舡什之不可不应入者,自统营,从实数裁定,依前以本色收捧,凡系代钱名色,永为革罢,仍为定例,至于营属情费,尤是厉民之本,一切禁断,犯则必勘,以为一分纾民之实效。而但若使舡主舡格,全当造舡,则私自缮造,异于自本营举行,只以六十石原价,必不免不足之端,反或为生弊之患。从今以往,上下米则划给统营,工匠辈则定送役所,并令依古例为之,则庶可以去其太甚也。船材之无节取用,大关松政,有违邦禁,决不宜一任其袭谬,当年应改之舡,伊时容入之材,定以只数株数,一番烙给之后,俾无敢擅自加减,惟意滥斫,以杜松禁荡然之弊,自来战兵船之制,各有年限,违越不得,而惟此训局船,则不但每年改造,甚至于一年再造,殆无限节者,尤为骇异。此亦一遵间年一造之例,而若或有不得已每年改造之事,必先报本司,受公文到付统营,自统营一一摘奸后,所入松材数爻,修成册枚报本司,待回题始为施行,以此定式,永久遵行之意,分付统营及训局。其一,渔场之右沿十二邑,或属本营,或属各邑,至丙辰还属本营,至今遵行,而盖其收税之规有二,一则毋论条帘基场,逐起捧税,名曰元案税,一则载网捉鱼随捉捧税,名曰洋中去处税。东西道各属六邑,各定防监,往来收税,而属邑之时,果征叠税,属营之后,只捧一次之恒税,一或过滥,随现严饬。元税中四千四百馀两,虽于属邑之时,充给支放者,不必更论,外此军民偿债条三千四百馀两,丙辰还属时状闻请得者,此则就渔税中划给本营者,兵船所渔条,因本营事势之窘掣,曾于庚午,依旧例以十处渔条,报司请得,今若夺此与彼,实有向隅之叹事也。右沿渔场之属营属邑,其例屡改,而今于还属本营之后,一年一税,原定其数,更不得加减低仰,果有胜于邑吏之无节滥征,并与兵船所渔条,使之依前施行,而至于营校之分路收税,必不无夤缘滥征之弊,其所操束责在帅臣,使之严加纠察,犯则必勘之意,申饬帅臣。其一,支放谷输纳时,防奸省弊之道,曾于己巳,虽已报司厘革,麤谷取精,船运杂费,不无加入之患,今使各该邑守令,与营裨眼同捧谷,庶可防弊事也。支放谷捧纳,依北汉捧还例,使各该守令,领民躬进,与营裨眼同捧纳,俾绝营属恣意偸滥之患,仍为定式。其一,湖南光阳等五邑谷输纳蟾津者,依他例取耗作钱事,本营支放,每年为三万三千馀石,五邑所捧之谷,亦是定摠之内,今忽停废,则沿耗渐缩,实难排比事也,光阳等五邑谷作钱事,支放自有元数,到今无以加减,置之,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铁求,兼带别军职,职务相妨,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内,金化前县监韩用仪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韩用仪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金化前县监韩用仪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景洙手本,则时囚罪人韩用仪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达夜叫痛,气息奄奄,目下症势,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韩用仪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成均馆行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洪圣忠,朔数已满,其代以曾经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应教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之老父,素患痰喘之症,遇寒辄加,自昨冬以来,更添感冒,苦歇无常,长委床笫,臣方左右扶将,实难一时离侧而上番阙直,召牌荐临,动驾隔日,陪扈义重,不敢言私,出肃就直,亦已数日矣。即接家信,则臣父病情,间因失摄,一倍添剧,气息喘急,精神昏眩,达夜苦痛,朝亦无减,家人急报,催臣归省,私情煎迫,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2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直。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若愚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潼关佥使金应三,丰山万户黄云光,温万户金殷泽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宗京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韩大裕,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龙秀启曰,臣龙秀,以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朴宗京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金履载牌不进,行都承旨朴宗京进。以李基崇为司谏,朴在冀为吏曹正郞,许兟为佐郞,吴夏哲为监察,权爕为典籍,李宪周为掌乐主簿,朴持化为假引仪。通德李尚宗今超通政,侍从臣前持平李基华父加资事承专,敦宁都正韩大裕今加嘉善,回榜人加资事承传,黄海兵使赵岐,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以李墷为兵曹正郞。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朴宗正入直,参议郑景祚病,参知徐长辅病,左副承旨李龙秀进。佥知赵运永,护军李东善,副护军李勉求,并单付。黄海兵使赵岐,仍任事承传。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柳镇泽、闵鼎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任文白、金致福,正言朴来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黄海监司赵锺永状启,长渊县监柳河源,衰老已甚,柔善太过,积弊之邑,振刷无望,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朴宗京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姑陞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金镰,时在京畿交河地,修撰朴绮寿,时在龙仁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李龙秀,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畊,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韩用仪,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韩用仪亦,停还捧纳,虽从民愿,不报擅许,罪犯违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23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骥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假注书李若愚,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持平任文白、金致福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柳镇泽、闵鼎秀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任文白、金致福,正言朴来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若愚改差,代以李骥秀为假注书。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庆尚道罪人放未放成册,传于朴瑞源曰,李允吉放。

○吏曹口传政事,以尹衡东为长渊县监。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义州府尹吴翰源状启,则以为,扶安县格浦漂到大国人一名,到长湍地身故,而下来咨文中,不为措辞,故漂人姑留本府,以待庙堂指挥为辞矣。漂人领送之时,如有身故于畿海境内者,则自槐院,具由措语,更修咨文以送,若在于关西境内,则往复京院,淹滞可闷,故自湾府,从便驰通,已例即然。今番漂人领送时,一名到长湍府身故,而当该咨官,不以更咨之由,趁时驰告,乃于行到湾府咨文下来之后,始为手本者,万万骇然。当该赍咨官,待复命从重科治之意,为先分付于该院,具由更咨,事系时急,亦令槐院,即速撰出,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以为星火下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绵子廛、桦皮廛、真丝廛、鞋廛、清蜜廛、雉鸡廛、衣廛、内外匙召廛等市民,以为一自通共以后,失业涣散,迫在朝夕,特复乱廛为辞矣。一自各廛物种通共之后,廛民之兴利为生者,不能如已往之专,每值询瘼之日,辄有呼冤之举,其言诚不为无据,而但许令通共,已为数十年之久,今若猝然出禁,则在廛民,虽有救弊之益,小民之以此资活者,一朝失业,亦不可不念。复旧一款,有难遽议,置之,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韩用仪,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金化前县监韩用仪矣本府议启内,停还捧纳,虽从民愿,不报擅许,罪犯违令,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禁府启目粘连,庆尚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并只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等,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今正月二十日动驾时,卫外击铮人原情,依先朝受教,并为后录,而取考其原情,则南部幼学李堂九,其父宽基,偏配南荒,乞令放释事也。当初臣曹之白放,王府之平问,足为发明之端,名在台启,今不可遽议疏释,原情勿施。床廛市民车寿甲等,其矣廛,乞令许入于六矣廛事也。分役既多,进排浩繁,则其所称冤,容或无怪,从长决给,俾无更吁之弊事,分付平市署,何如?判付启,依允。

○庆尚监司金鲁应疏曰,伏以臣待罪岭臬,今已三年,材不足以剸理繁务,威不足以弹压遐俗,犯负乘之戒,冒匪据之耻,宜去不去,淟涊至今,每一循省,惶汗浃背。况今比岁荐凶,再举赒赈,公私罄渴,民势倒悬,虽使古人之长于心计者当之,犹不免却顾而长虑,况臣鲁莽庸钝,值此艰棘,补苴无术,而精力俱困,拯济昧方,而心手相违,毕竟偾误,可立而俟,偾误之罪,臣不自恤,其于几百万生灵何哉?盖自己巳以后,殿屎之忧,靡邑不然,幸赖圣念所曁,荡然若阳春之嘘枯荄,鹑衣鹊面gg鹄面g,得至有今日,是谁之赐也?第玆今年之灾,有甚于去年,不惟各谷大无之患而已。绵农之惨歉,听于故老之言,殆乎百年内初有之灾,始旱终涝,有种无收,终朝之采,既难盈掬,大东之杼,不免其空,皲瘃之类,已断衣被之望,丝缕之征,实无责纳之路。故向于分等修启之时,据实仰陈,以冀纯钱之特例者,实出于万不获已,夫岂或昧常供之所重,干穷民之虚誉也哉?且考本道誊录,或因特教,或因疏启,以纯钱代捧,不无其例,昼宵颙祝,庶缓燃眉之急,而旋因庙堂之覆奏,未蒙全准所请。臣悚蹙悯隘,数月究思,诚欲奉行惟谨,不敢更思𫌨缕,而顾此弩末之状,去而益甚,村里无上机之女,场市稀抱布之人,虽使日事椎剥,督如风火,刮毛于龟背,何处可得,唉彼无告,惟有相率而颠仆而已。噫,惟正之供,贡赋之法,即自古及今,任土之定制,享上之大经也。一或差忽,厥罪何居?况今财赋日蹙,国用告竭,臣虽无状,宁不忧此,而窃念民事之重,或急于用度,代钱之法,亦系于方便,两税虽不可一时并施,若得大同之纯钱,则田税一条,亦可以有辞于责纳。且以近例言之,辛未绵歉,大逊于目下,犹因道臣之疏,特许田大同纯钱之请,岭民之至今浃髓沦肥,顶戴攒祝,曾不过数年之顷矣。苟以今年无前之歉,未蒙前岁已施之泽,惟彼愚蠢无知之类,岂无抑郁向隅之叹,而臣亦坐视不顾,垂绠于已枯之井,责实于不毛之地,则不但行之不得,是真驱斯民于沟壑而后已,其可曰仰体宵旰之忧乎?左右思量,与其宁被猥屑之诛,不敢以必不可成之事,为目前奉行之计,玆敢不避僭越,仰渎崇听。伏乞特许大同全代之请,仍治臣渎扰之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令庙堂禀处。

1月24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式暇。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行右承旨李惟命坐直。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式暇。同副承旨朴周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骥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周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朴周寿启曰,假注书李骥秀,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药房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初卷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徐春辅曰,召对为之。

○朴周寿启曰,大司宪,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执义宋启干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相璜为内医提调。

○李惟命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周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进,行左承旨徐春辅进。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赵德润为大司宪,徐能辅为大司谏,具康为司谏,李在玑、郑继忠为掌令,李承达、李东永为持平,郑度采为献纳,金秀锺、兪理焕为正言,金履迪为典籍,朴庆悳为长鬐县监。承文副正字单梁在孟。故及第李元祥赠修撰例兼,未分馆前身死,依法典赠相当职。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朴宗正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徐长辅入直进,同副承旨朴周寿进。以玄爔为长山别将,佥知丁若晦,护军郑尚愚,副护军李尚宗、朴基赫,副司直李基崇、柳镇泽、闵鼎秀、金致福、任文白、具康,副司果朴来谦、金虎振,副司正李骥秀,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惟命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明日差早开门。

○徐春辅启曰,明日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朴周寿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举动时,本曹判书沈象奎,别侍卫当为进参,而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举动时,别侍卫不可不备,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朴周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机张李允吉,放送事,命下矣。李允吉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向控衷恳,未蒙恩递,陈就之地,义分是惧,遂未免强策趋班,冒昧行政,而瘢疣之随积,蹩躠之贻讥,恬然若全不自顾者,则诚甚惭悚,心窃怀病,果于日前陪扈之馀,重婴感冒之祟,寒则外袭,痰又内结,委倒眩转,宛转莫起。今者閟宫展省,銮跸将戒,臣以此病状,虽使处散班而随大夫后,固无自力之望,况安能饬军卫整卤簿,克举本兵之职也哉?臣岂不知此时言病之万万惶惧,而痛困呼号,非不严畏也,诚以理势之不得不然也。玆敢短章渎吁,仰冀鉴处。伏乞圣慈,特垂闵谅,亟赐镌罢,公私两幸,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寿康斋。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同副承旨朴周寿,假注书权中清,记注官金良倜、柳可均,直阁郑元容以次进伏,别待令富平府使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权以中、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思穆曰,昨今两日,日气温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惠庆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医官入诊,以中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医官先退,旭浩等以次进出,思穆曰,副提调以监煎进,故同副承旨代入矣。思穆曰,提调朴宗来,病势难强,今日诊筵,不得入侍,当此逐日监煎之时,不可暂旷,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修撰任俊常,持《圣学辑要》初卷,副修撰李沆,持《圣学辑要》初卷,假注书李骥秀,记注官金良倜、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俊常读自敖不可,止不可极。上曰,下番读之。沆读自孟子曰人有鸡犬,止而已矣。上曰,文义陈之。俊常曰,学问之最要处,在于求放心,盖此心一放,则一身靡所主宰,而万事无以应接,故圣贤千言万语,不出乎操存此心,反复入身来而已。况在人君万化之原,尤当以求放,为第一工夫,伏愿深加体察焉。上曰,下番陈之。沆曰,上番已陈之,臣则别无可达之辞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辰时,上御寿康斋。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假注书权中清、李骥秀,记注官金良倜、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春辅读奏,上曰,入之。春辅曰,都承旨、右副承旨并式暇,右承旨监膳进,左副承旨铸字所进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寿康斋。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徐春辅,持《孟子》第七卷,检讨官任俊常,持《孟子》第七卷,检讨官李沆,持《孟子》第七卷,待教李鹤秀,持《孟子》第七卷,假注书李骥秀,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俊常读自孟子曰执之,止受之也。上曰,下番读之。沆读自然则,止之何。上曰,参赞官读之。春辅读自舜视弃,止忘天下。上曰,阁臣读之。鹤秀读自孟子自范,止未将者也。上曰,文义陈之。俊常曰,执之者,执法之谓也。法者,天下之平,而非以私意可低仰者,故有司所执,唯法而已。然使有司,执而不失,无所挠夺,亦在乎人君信令重法之如何耳。于此等辞义,深留圣念,区区之望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5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仕直李骥秀。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遣宫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李惟命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李在玑、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置之。

○传于李龙秀曰,出宫内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传于李龙秀曰,侍卫军兵毛具。

○朴周寿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寿曰,召对为之。

○李惟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箕殷,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献纳郑度采,正言兪理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稳城府使李基鼎,乃以南运谷,限八百石作钱区处之意,私托营邸,至入廉探,究其宅心之地,难任济荒之责,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朴瑞源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具绗为稳城府使。

○甲戌正月二十五日辰时,大驾诣景慕宫。春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左副承旨李龙秀,右副承旨朴瑞源,同副承旨朴周寿,假注书权中清、李骥秀,记注官车翊修,别兼春秋李纪渊,提学徐荣辅,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鲁益,直阁郑元容,待教李鹤秀,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重华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李惟命进舆前奏曰,春寒甚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自贰极门,至协阳门外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前路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仍教曰,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驾教少顷,改具冕服,诣版位行再拜礼,入室奉审讫。教曰,望庙楼展拜置之。还诣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宗庙前,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由敦化门、进善门。上教龙秀曰,还宫内门路,以宾阳门为之。出驾教仍由肃章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至明政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明政门、宾阳门还内。进御雄朱丸及人参石菖蒲茶,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寿康斋。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朴周寿,持《孟子》第七卷,检校待教李龙秀,持《孟子》第七卷,检讨官任俊常,持《孟子》第七卷,检讨官李沆,持《孟子》第七卷,假注书李骥秀,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别兼春秋李纪渊,持《孟子》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俊常读自孟子曰形色,止徐徐云尔。上曰,下番读之。沆读自亦教之,止登天然。上曰,文义陈之。俊常曰,形色有理,即是有物有则之义也。苟使耳目鼻口之用,莫不各得其理,则大舜之明四达四,《洪范》之五事五作,岂独专美于古哉?只缘私欲之交蔽,遂不能践形而率性,故孔子之语颜渊,以四勿为克己之要者,亦欲其践吾之形,存天之理而已。伏愿殿下,深留圣意焉。上曰,下番陈之。沆曰,上番已以形色敷陈,而形色之于人,亦大矣。君子之修身,必以九容为要,而终底于有威可畏有仪可象者,即其形色,可见其为有德之表,则形色之间,亦宜深加圣念,务尽践形之道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俊常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6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式暇。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权中清李骥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云峯县监禹亨圭,高山里佥使柳光濂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春辅曰,左承旨入侍。

○行大司谏徐能辅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谏长除旨,遽承于病伏之中,未效叩谢之忱,自犯逋慢之罪,臣诚惶隘懔蹙,历日靡措。迺者召牌荐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于前启合辞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冒参者。且臣曾叨台地,以此引避,特蒙圣朝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李在玑、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求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具康,献纳郑度采,正言兪理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宗京,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敬公宋焕箕延谥,来二月十五日,定行于江原道金城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任圣说,以御营中军,新旧番军兵等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内,稳城府使李基鼎,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基鼎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甲戌正月二十六日未时,上御寿康斋。左承旨持公事入侍时,行左承旨徐春辅,假注书李骥秀,记注官车翊修、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春辅曰,有公事一度矣。上曰,公事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7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式暇。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骥秀权敦仁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来初一日,轮台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阿山万户金翊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春辅启曰,假注书权中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赵德闰,掌令李在玑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具康,献纳郑度采,正言兪理焕,掌令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吴泰贤落点。

○权中清改差,代以权敦仁为假注书。

○朴瑞源启曰,假注书权敦仁,时无职名,令该曹依列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礼曹言启曰,臣命爀,与户曹判书臣李相璜,进诣皇坛奉审,则奉室前退铺陈黄花纹地衣一浮,雉尾帚一柄,风遮草芚一浮,坛上铺陈黄花纹席二张,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敬奉阁悬板纱笼风遮草芚一浮,馔卓巾三件,尊卓巾一件,沙池一坐,著尊耳一固,𨱎东海一坐,銮刀铃三个,笾五坐,笾羃四个,尊羃三个,鼎羃二个,币篚一坐,隅板一坐,御斋室房厅处处渗漏,梁上涂灰剥落,西上房铺陈别纹席一张,半妆板一张,斑子一井,南边半壁涂纸渝伤,雉尾帚一柄,悬板纱笼风遮草芚一浮,从享位褥一件,红䌷衣九件,皂䌷衣十三件,白䌷中单十五件,白䌷裙十五件,白䌷带七件,白布袜六件,金铜革带五件,乌皮履十部,价帻冠六件,进贤冠五件,皮弁冠四件,锺流苏三层,磬悬丝五把,锺磬结红索一艮衣,瑟弦三个,琴弦二个,麾一坐,干四个,戚四个,舞翟雉尾三层,路鼗缨子二个,旌一坐,柳笥二部,坛上甲黄幕一部内四幅,甲黄帐一浮内五幅,内檐甲黄帐四部内六幅,油遮日二浮,白布遮日一浮内三幅,内挥帐二浮内二幅,前面黄帐一浮内二幅,外挥帐二浮内二幅,黄绵丝中束乼二艮衣,小束乼二艮衣,三甲所一艮衣,广别大束乼一艮衣,大束乼一艮衣,中束乼一艮衣,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设竹三个,从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内三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油遮日一浮,中束乼一艮衣,小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设竹二个,登轩架白布遮日二浮内二幅,馔幕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中束乼一艮衣,三甲所一艮衣,典祀厅油遮日一浮,白布挥帐一浮内二幅,并破伤,趁即改备修补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畊,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开城留守所报,军需开市所用关西年例作钱条,以湖南、海西谷折米二千石,草记移划矣。即见开城留守尹序东所报,则以为,海西移划谷一千石,以屡经赒赈,谷簿枵然,末由取来,更以他道某样谷,从便移划为辞矣。当初松营请划,既为开市与军需,则俱有关系,不可无给代之举,不得已移划于两路,而海西事情,既无以措手,则有难强令划给,就京畿本司句管别会谷中,折米一千石,更为移划于松营,使之从便取用,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刑曹言启曰,忠清监司赵贞喆启本内,池擎龙,以诱引平民,勒夺钱货罪,徒三年到配于恩津县,而发配既在赦令前,令该曹禀处云矣。所犯不至深重,同罪且已蒙宥,放送,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三月当九番右部中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来闰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三月四月两朔应立右部后司属江原道四哨军兵,闰二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三月初一日,与右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司处,措辞知道gg知委g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二月当九番右部左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二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二月、闰二月两朔应立右部右司属忠清左道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二月初一日,与旧番中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修撰朴绮寿疏曰,伏以臣窃自惟念,以臣所当之地,忍死至此,苟然延活者,万万不可以常理言,至若追陈往事,仰渎宸听,不惟臣所不敢,亦是臣所不忍。然而至痛在中,结轖崩迫,及臣未死之日,亦安得不一番抆血哀吁我天地父母之前哉?噫,臣父所遭之变,即是千古所无之事,而苟究其所以致此,则专由于扶恤小民,图报国恩之苦心血诚,今臣请以父子间所尝告语者,仰陈焉。盖臣家本寒素,蒙被殊渥,父子显荣,并在迩列,何日非感激鸿私阖门攒祝之时,而臣父尝谓臣曰,吾父子无才无德,受国厚恩,以至于此,惟当官尽职,不顾己私,为可以报答万一之道。又尝谓臣曰,吾夜直喉院日,承闻虽三更后,公事之有系于民者则入之之命,宵衣之圣念至此,为臣子者,若不仰体而一以恤民为心,则是无臣节也。是以出宰之日,一意从事于矫救之政,而峡俗凶顽,吏习极恶,且重以闾里巨猾豪富之流,与官吏相和附,侵渔小民,罔有纪极,以至臣父到官之初,村民或六七成群,而泣诉于庭曰,征索无厌,残民无以聊生,官今新到,愿活我百姓云。盖姑举其一端而言,各邑所谓面主人者,即邑底下贱之类,吏辈之所差出而役使者也。面主人辈,每年各面所收钱,乃至五千馀两之多,谓之钓鲲钱,此辈尚如此,则又况奸胥猾校之所为,尤当如何哉?譬如群虎狼之咆哮纵横,恣其啖食,其势必至于民将尽刘而后已,见之惨目,言之伤心。又有所谓艾敕钱,放债取息,年增而岁加,将至万数,民不胜其苦,此则乡任辈囊橐偸美之物也。又松京富商辈,盘据邑里,符同吏属,尽笼财利,各项公税,不待民人之备纳,先期出钱,尽数磨勘,然后故宽责报之限,以至时月既久之后,子钱化为母钱,而更收其息,利上加利,流转不已,故百钱之息,至于千,千钱之息,至于万,民或有钱而不得纳,拱手而受商人之操纵,此又民瘼之切苦者也。外此许多脧削之弊,鳞萃猬集,有难更仆数也。臣父深为之矜恻,而不忍立视其死,严加束下,一切禁断,俾不得更售侵夺之习,而放债之钱,永为革罢,松商之流,尽逐境外,以至俵灾而优及贫贱之下户,签丁而查充谋免之饶民,凡所以抑强扶弱之政,靡所不用极。而至于仓谷分石之弊,尤有不可言者,一斛之谷,或不满三四斗,是以民有受还之名,而无受还之实,臣父定为斛量分给之法,而下辈无所容其奸,民称此法,即设邑后初有之事。若夫下属逋负之弊,何邑不然,而亦未有如此邑者,亏欠各样之谷,呑食上纳之钱,而逃躱者,前后接踵,便作常事。臣父随即督捧,必破其家产,征及族属,充其元数而乃已,此辈之致怨含毒,出殁gg没g京乡,而兴讹造讪者,厥惟久矣。毕竟累数千石还米,奸民猾吏,互相和应,换以荒秕,全数偸出,舡运他道,以为料贩之资,臣父躬自反阅,觉察奸状,严绳吏民之造谋设施者,将尽为推得,出给民间,事未了究,而变故作矣。噫,臣父为治之规,断断一念,惟在于抑制豪强,扶持小民。夫至愚而神者民也。彼小民者,方且怀恩感惠,口碑载路,而惟恐或去,则谓小民作此变,此必无之理也。凶党缔谋,散出钱财,募得无赖之辈,做出罔测之变,考诸推案,而诸囚所供,一一吐实,则不啻明白可见,而变出之初,浮言胥动,流播远近,听者不察,率多致疑于臣父。而惟我圣上,明并日月,特加照烛,伊时判付下者,若曰,自己道理,于此无加,继而降全释之命。噫,圣旨丁宁,昭晰备至,虽使臣父自为之辞,何以及此?不意骇机迭发,人言罔极,公私污蔑,必欲甘心,当是时也,祸色迫急,而将不知至于何境。倘非我圣上,曲赐庇覆,必欲全保之盛德深仁,则臣家之灭亡,其已久矣。臣父生而思造出常,没而职名如故,泉涂改照,恩波浩荡,臣父必当含恩感泣于冥漠之中,而臣于此,虽万万灭死,亦将瞑目入地矣。独奈言者之龂龂,至于臣父既没之后,而犹且不已,因他事端,而每每引而为说,抑独何心哉?臣所以叩心刻骨,呼天痛陨,宁欲即地溘死而无知者也。斯皆臣涉世昧方,积成猜恶,为臣不忠,为子不孝之致,抚躬齚舌,悲泣而已。惟有因近松楸,以卒馀生,少伸自靖之义,是臣区区之心,苫块馀喘,万念灰冷。千万不自意,薇垣玉署,除旨联翩,奎华之旧衔复叨,驲召之恩命荐降,臣诚惝恍呜咽,不觉清血之被面也。臣逖远宸陛,星霜累易,揆以秉彝,岂无犬马恋结之忱,而臣之自处,已矢于心,此生此世,永无一觐耿光之望,臣之情地,亦足悲矣。玆敢略暴衷悃,仰干崇严。伏乞圣慈,俯垂哀矜,察臣之情,递臣之职。仍命选曹,刊去臣名于仕籍,勿复检拟,俾臣得以永守邱垅,涵泳圣泽,以毕蝼蚁之残命,臣之至愿,止于斯矣。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刑曹启目粘连,因全罗监司朴仑寿放未放修启册子,放秩、仍秩,并依启闻施行为白乎矣,仍秩中珍山朴仁兴等,罪不深重,并放送为白乎旀,禀秩井邑私奴介金等,所坐不轻,并仍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江原监司赵弘镇放未放修启册子,放秩、未放秩,并依启闻施行bb为b白乎矣,未放秩中獜蹄宋焕俊等,未至配所秩中怀德僧宣坦,罪不深重,并只放送为白遣,放秩中横城梁德禹等,罪氾不轻,并仍配为白乎旀,未至配所中龙潭安己亨等,入于该道成册,已为论列,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因平安监司郑晩锡放未放修启册子,仍秩,并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未至配所三和崔汉龙等,罪犯深重,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28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行右承旨李惟命药院进。左副承旨李龙秀铸字所进。右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同副承旨朴周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骥秀权敦仁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瑞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吏曹郞厅来言,长鬐县监朴庆悳,谏院则既已署经,宪府则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朴瑞源曰,西北别付料试射,再明日为之,兵判往慕华馆,试取以来。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李在玑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具康,献纳郑度采,正言兪理焕,掌令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知中枢府事徐荣辅疏曰,伏以臣即伏见吏曹报内阁,以臣差景慕宫春享大祭初献官矣,在臣分义,岂敢不趋走进参也哉?第臣肛脱之疾,已成贞痼,步立最妨于是病,久步久立,必脱如期,此其证形,极为丑秽,决不可拟议于肃敬洁斋之役,如是也。故向于永宁殿大享时,临急见差,既受香矣,而政院不得已禀旨变通,非为臣占便地也,即为享事至重,不可使污秽之身,置于其间也。此乃圣明所俯烛,而通朝所共知也。今虽欲冒进,其于就位骏奔之时,病之必作,万无一幸,到此地头,宁不万万罔措之甚,而其将何以处之乎?玆敢冒陈短章,仰暴实状。伏乞圣上,俯垂矜察,亟命该曹,回授可堪之人,仍命勿复举论于享官之役,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1月29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李龙秀铸字所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坐直。右副承旨朴周寿。同副承旨尹之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骥秀权敦仁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瑞源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启曰,行右承旨李惟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长渊县监尹衡东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朴瑞源曰,一内禁军试射,明日别付料试射时兼行。

○朴瑞源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李在玑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具康,献纳郑度采,正言兪理焕,掌令李在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瑞源曰,只推。

○朴瑞源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齐宿,行右承旨李惟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之铉落点。

○尹之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镰,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之铉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杨州牧使金启温,以其身病,不为还任,呈状乞递,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朴宗京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尹之铉,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先蚕坛、祈雨坛、马祖坛、司寒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雩祀坛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汉江坛北边红前门柱根涂灰,厉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并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白东运,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之铉,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李鲁益妻淑夫人沈氏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内赐赙物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中东北三部,以无乎报来,故西南两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30日[编辑]

行都承旨朴宗京。行左承旨徐春辅坐直。右承旨李龙秀铸字所直。左副承旨朴瑞源。右副承旨朴周寿。同副承旨尹之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骥秀权敦仁仕直。事变假注书韩发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相璜,行左承旨徐春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龙秀启曰,行大司宪赵德润,掌令李在玑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郑继忠,持平李承达、李东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龙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尹之铉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朴宗京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尹之铉曰,二月日气如此,毛具从便为之。

○传于李龙秀曰,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

○传于朴宗京曰,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则以为渭原郡守朴基成老母,今年为七十岁,依法典当为启递,而赴任半载,治绩颇著,边上弊局,迎送可闷,今年因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状辞虽如此,边倅之亲年七十者许递,载在法典,渭原郡守朴基成,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宗京,以议政府三公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瑞源,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青城尉沈能建疏曰,伏以臣,即伏见吏曹名帖,以臣差南坛祭初献官矣。臣固当竭蹶趋承,不敢言私,而第伏念臣之素患贞疾,以风痹之症,四肢全不运用,每当换节之时,十倍添剧,跬步难移于咫尺,起居亦须于左右,如此癃病之状,殆同籧篨,而人所共知也。且日前忽得毒感,头疼神涔,食飮全却,委顿床席,转侧须人,以此病情,万无蠢动之望。且骏奔陞降之际,必有颠沛之患,非但礼貌之忝损,恐致将事之偾误,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敢控暴短章,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察病状,亟令该曹改付标,以重享礼,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仍传于朴宗京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青城尉。

○甲戌正月三十日辰时,上御寿康斋。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行左承旨徐春辅,假注书李骥秀,记注官申翊修,别兼春秋李记渊,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提学南公辙,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持令洪旭浩,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权以中、李命运,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春节已届,峭寒尚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汉臣、命运、千根、宗协、东秀,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思穆曰,安神丸今已合制,当自昨日进御,而系是空心进御之剂,故时刻当差早矣。既以调下为定,故以梧子大作丸,而为备间间呑下之地,更有黍米大作丸以置者,此则当随教封入矣。上曰,药房以下先退,思穆等退出。载瓒曰,庆尚监司金鲁应疏请,大同木全数代钱,忠清监司赵贞喆状请,大同木及免税木,并为全数代钱矣。昨年绵歉,诸道同然,而三南为尤甚,道臣所请,可见民势之切闷,而事关经费,有难轻许,故向于湖南道臣疏请,虽不得不防启,第今各该道事势,果无以本色责纳,若使准数征捧,穷春民情,必有所行不得者。在前如此之时,或因特教,或因道启,多有代钱之例,两道及湖南,并令折半代钱,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杨州即畿内最弊之邑,而近又以城饷未收,邑中新逋,歉岁民力,尤无以支堪。虽使倅臣,久任责成,尚难望其苏救,则前牧使金启温,因一微事,必递乃已者,诫极慨叹,从重推考,仍任前职,催促还官。道臣之初不勉饬,曲循启罢者,尤甚慨然,亦为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惠厅堂上徐荣辅,自遭台言,尚今引入,兼职异于本职,处义虽甚过中,收租颁降,今已后时,有难一向靳持,且以礼使之道,宜令一伸。今姑许递,其代上护军南公辙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全罗兵使徐有凤,以云峯县印符去来事,有所启闻,而启中辞语,初未别白,间多胡乱。启闻事体,何等严重,而阃臣之若是不审,极为骇然。姑先从重推考,原状启还下送,使之改修正上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西变以后死节诸人,以设坛侑祭立碑纪迹之意,大臣已筵奏蒙允,而坍名定然后,可以撰述碑文矣。义州之愍忠祠,东莱之义士塜,傍照取据,则以忠义坛定号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可之。载瓒曰,碑文撰出之命,在于公辙艺提未解之前,既已分排,则今虽已递,不必付他,使之仍为制进,好矣。上曰,唯。进御安神丸三钱重及莲肉茶,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仍命大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三十日辰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时,右承旨李龙秀,副应教金箕殷,持《圣学辑要》第一卷,修撰任俊常,持《圣学辑要》第一卷,待教李鹤秀,假注书权敦仁,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箕殷读自涵养,止致知。上曰,下番读之。俊常读自子夏曰博学,止明辨之。上曰,文义陈之。箕殷曰,学问之要,以知为先,致知然后,可知为学次序,而致知之道,专在于涵养上工夫,此等处深留圣意焉。上曰,下番陈之。俊常曰,上番所奏,既以涵养为致知之本,而涵养之要,亶在于求放心矣。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箕殷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正月三十日未时,上御寿康斋。入直玉堂持《圣学辑要》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副应教金箕殷,持《圣学辑要》第一卷,修撰任俊常,持《圣学辑要》第一卷,假注书权敦仁,记注官朴思彦,别兼春秋李纪渊,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箕殷读自子曰学而,止则殆。上曰,下番读之。俊常读自不明乎,止思义。上曰,文义陈之。箕殷曰,俄于入侍时,以涵养致知,有所仰陈,而大抵学问之道,明知其为好这道理,然后始能诚实以守之。若能诚守此道理,则天下之万事万务,无有外于此学。伏愿深留圣意焉。上曰,下番陈之。俊常曰,学问之道无他,盖学字,兼行字意思,行者践履之谓也。故《中庸》,备言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而以笃行二字归重焉,则可知学问之工,践履为重也。伏愿于践履上体念焉。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箕殷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