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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1056.pdf/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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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於其東前。直太守之居建大堂曰畫錦。堂之東南。建射亭曰求已堂之西北。建小亭曰廣春。其二居新城之北。為園曰康樂。直廢臺鑿門曰通之

治臺起屋曰休逸。得魏冰井廢臺鐵梁四為之柱。臺北鑿大池。引河水而灌之。有蓮有魚。南北二園。皆植名花雜果。松柏楊桞所冝之木。凡數千株。

既成。而遇寒食節。州之士女。無老幼皆摩肩躡武來遊吾園。或遇樂而留或擇勝而飲。歎賞歌呼。至徘徊忘歸。而知天子聖仁。致時之康。太守能宣

布上恩。使我屬有此一時之樂。則吾名園之意。為不誣矣。觀吾堂者。知太守仗旄節來故鄉。得古人衣錦畫遊之美。而不知吾竊志榮幸之過。朝夕

自視思有以報吾也。登吾臺者。西見太行之下千山萬峯。延亘南北。爭竒角秀。不可繪畫。朝嵐暮靄。變態無窮俯視郛郭之中。民閻官寺。伽藍廥廪。

與夫花顔桞色。紅緑交映。燦然如指掌之上。一無遺者。而知太守興此。為我屬歲時休暇優逸之觀。而不知吾亦自謂能勤于作德。然後處兹而休

且勉也。夫予始以武備不嚴。不敢以疾而忘治之所急。而因得志其榮遇以及衆人之樂。則是舉也。豈無益之為哉。故直書大槩并告來者。夫郡縣

之為政。有期而更也。政有所利非一人能保其乆也。前倡之。後繼之。推其心以公而相照。則國家之事無不濟者之末哉。葺之廢之。必有

能辨其心者。時至和三年。三月十五日記蘇東坡集作洛陽李氏園池詩記曰。洛陽古帝都。其人習於漢唐衣冠之遺俗。居家治園池。築臺榭。植草

木。以為歲時遊觀之。好。其山川風氣。清明盛麗。居之可樂。平山廣衍東西數百里。嵩山少室。天壇王屋。岡巒靡迤。四顧可挹伊洛𤁄澗流出平地故

其山川之勝泉流之際雖其閭閻之人。與其公侯共之。一畆之宫。上臨青山。下聽流水竒花修竹。布列左右而其貴家巨室。園囿亭觀之盛。實甲天

下。若夫李侯之園。洛陽之所以一二有也。李侯家世名將。大父濟州。於太祖為布衣舊。方用兵河東。百戰百勝。威加鄰國。顯考寧州。事章聖皇帝守

雄州十四年。李侯以將家子。能世其家。既得謝居洛陽。引水植竹木。山谷之樂。士大夫家在洛陽者。皆喜從之遊。熈寧甲寅侯年八十有三。而視聽

不衰。日增治其園而徃遊焉。將刻詩於石。其子昭。叙官於濟南。實從余遊以侯命。求余文。余不得辭焉。唐韓昌黎集讀皇甫湜公安園池詩書其後

𣈆人目二子。其猶吹一吷。軒劣切。又音血。小聲也。樊曰。莊子惠子吹劔首者。吷而已。堯舜。人之所譽也。道光舜於載晉人之前。譬猶一吷也。注。載

姓。晉人。名梁之賢者。區區自其下。顧肯挂牙舌。春秋書王法。不誅其人身爾雅注蟲魚。定非磊落人。湜也困公安。不自閑窮年。枉智思掎摭糞壤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