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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1056.pd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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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之宇渚亭據勝竒無。似道之罪上通于天至今者猶多切齒。理宗昧於知人。而極其尊寵之。賜以園池之富窮其游觀之

樂。不至于敗不已也。彼似道者。亦懵不知其後來之禍。而斯地遽為荒田野草之區也。悲哉。燕語考異宋太祖初取僣僞諸國召李煜入朝。以煜江

南嘉山川。令大作園池。導惠民河水注之。會煜稱疾。錢俶先請覲郎以賜俶。桓寛鹽鐵論園池。大夫曰諸侯以國為家。其憂在内。天子以八極為

境。其慮在外故宇小者用菲。功巨者用大。是以縣官開園池。緫山海。致利以助貢賦修溝渠。立諸農。廣田牧。盛苑囿。太僕水衡少府大農。歲課諸入。

田牧之利。池籞之假及北邉置任田官。以贍諸用而猶未足。今欲罷之。絶其原杜其流上下俱殫。困乏之應也。雖。好省事節用。如之何其可也。文學

曰古者制地足以養民。民足以承其上千乘之國。百里之地。公侯伯子男各充其求。贍其欲秦并萬國之地。有四海之富而意不贍。非宇小而用菲

者。欲多而下不堪其求也。語曰。厨有腐肉國有飢民厩有肥馬路有餒人今狗馬之養。蟲獸之食豈特腐肉秣馬之費哉無用之官不急之作服淫

侈之變。無功而衣食縣官者衆。是以上不足。而下困乏也今不减除其本而欲贍其末。設機利造田畜。與百姓爭薦草與商賈爭市利非所以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