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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詁之精。講說之宻。如北溪之陳。雙峯之饒。則與彼記誦詞章之俗學。相去何能以寸哉。漢唐之儒無責焉。聖學大明於宋代。而踵其後者如此。可

歎已。清江皮公字其。子潜曰昭德。其師名其讀書之齋。曰學潜。從吾㳺。請以尊德性道問學更其扁。盖合父師所命而一之。噫。而父所命。天所命也。

學者。學此而已。抑子之學。詞章則云工矣。記誦則云富矣。雖然。德性無預也。姑置是澄也。鑚研於文義。豪分縷析。每猶以陳爲未精饒爲未宻也。堕

此科臼之中。垂四十年而始覺其非。因子之請。愓然於歲月之已逝。今之。語子。其敢以昔之自誤者。而誤子也㢤。自今已徃。一月之内朔而晦。一歲

之内春而冬。常見吾德性之昭昭。如天運轉。如日月之徃來。不使有須臾之。間斷。則於尊之之道殆庻幾乎。於此有未能。則問於人。學於已而必欲

其至。若其用力之方。非言之可喻。亦味於中庸首章訂頑終篇而自悟可也。夫如是齊於賢。躋於聖。如種之有穫。可必其然也。願與子偕之。若夫。爲

是標榜。務以新美其名而不務充蹈其實。是乃近代假託欺誑之儒。所以誤天下誤國家而自誤其身。使異己之人得以藉口而斥之。爲僞學者。其

敝又浮於朱學之外而子不爲是也。




永樂大典卷之之二千五百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