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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曰作舎道邉。三年不成。惟其自畫。卒為丘陵。尅意于聖。魯之君子。以退為進。未見其止。子是之學。不惰不媮。如痿思起。如農望秋。惟蒙故明。惟

常故乆。我欲如是。誰掣其肘。彼陋巷翁。是為吾友。克己齋安福志克己齋。建於主簿廳之東元王惲秋澗集克己齋記

御史中丞崔公。作新齋於私第中門之内。為朝夕見賔客。廣忠益之所。扁其顔曰克己。中外士夫聞而疑焉。蓋以公忠亮。簡在帝心。四方想見其風

彩。勲名事業無愧於昔賢。方且孜孜焉。汲汲焉。致力於初學者所務。僕為之說曰。天之降大任於斯人也。俾經綸一世之事。其時政之得失。思有以

論列之。生民之利病。思有以興除之。人材沉滯。賴之而薦舉。奸邪横恣。仰之而紏繩。况辯公私於事時不同之後。論紀綱於功利競進之餘。是恒處

乎憂患之域而踐乎囏險之𡍼矣。軄臺憲者可謂責之重而任之不。易矣自非材德備具。卓爾千人之英。志氣剛明。信乎萬物之表。偏蔽躁妄。力制

嗜慾之私。視聽云為。粹發性情之正。厲忠直而靡他無瑕玭之可擿。既正身而格物。先律己而治人者。詎能厭公。論而服衆心。振清風於臺閣者哉。

而公端本澄源之志。實在於此。冝其於聖賢傅授心法切要之理。黙識心通。景仰取法。有不能自己者。惟公歴事兩朝。乆執臺憲。忠君愛物之念。若

饑渴之於飲食。當其論列主宰之際。犯顔匪躬。挺然以直道。偉論獨步。一時曾無顧忌退縮之私。固己循天理之至公。思復本心之全德矣。雖然。顔

子入室大賢。得聖人為之依歸。夙承善誘。鑚仰篤信。猶不免違仁於三月之後。矧餘人哉。盖天理人慾。只在於公私一念之頃。惟致知是期。格物知

至者。動静以察其變。朝昏以精其思。乆蹈𢑱則。靡息厥修者。方造聖賢閫域。故衛武公年登九秩。作抑詩以自警。司馬文正存守一誠。終身不易。今

公旣循聖賢治心行己之要道。復如二公貞固自持。服膺勿失。日就月將。豈惟緝熈於光明。將見與昔賢同歸而不殊矣。公以齋記見囑。僕年衰老。

懶於筆研。敢直書臆見姑塞雅命云。僧非磵襌師詩克己齋 罔念聖為狂。毉狂亦有方。正逵尊穩審。私孽殄㣲茫。蛻俗嗟封殻。耘心破畛疆。他山

石攻玉。日用細平章。求己齋宋曾恊雲莊集求己齋銘并序孟子曰。可欲之謂善。有諸己之謂信。學者方其未知自反也。但

知善之為可欲而已。一朝反求而得之。始信其為己之固有而非外鑠我也。學而至於信止矣。自此以往。充實之而已耳。夫人之患莫大於己小而

物大。内輕而外重。己小而物大。内軽而外重。則見紛華盛麗而慕遇交錯紛而惑。當貧賤而病。處富貴而泰。威可以奪。貨可以取。此皆不知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