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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石大且儼魚檢寤寐無爲輾轉伏枕叶知檢反朱子集傳興也。菡

蓞。荷葉也。儼。矜莊貌。輾轉伏枕。卧而不寐。思之深且乆也。輔廣童子問男女相悅。至於憂思感傷。如月出澤陂之詩。則其未流之害。當何如哉。男

有男之業。女有女之事。今也相與慕悅憂傷。至於寤寐無爲。盡廢其事業焉。是亦可憂也已。情思之流。其弊必至於此。毛萇傳鄭玄箋彼澤之陂。有

蒲菡蓞。傳云。菡蓞。荷華也。箋云。華以喻女之顔色。有美一人。碩大且儼。傳云。儼矜莊貌。寤寐無爲。輾轉伏枕。陸德明釋文菡本又作答。又作歟。。盛

反。蓞本又作𦻁。大感反。且儼本又作曮。魚檢反。矜莊貌。輾轉張輦反。本又作展。蘇穎濱集傳詩止於陳靈何也。古之說者。曰王澤竭而詩不作。是不

然矣。予以爲陳靈之後。天下未甞無詩。而仲尼有所不取也。蓋亦甞原詩之所爲作者乎。詩之所爲作者。發於思慮之不能自巳。而無與乎王澤之

存亡也。是以當其盛時。其人親被王澤之純。其心和樂而不流於是馬。發而爲詩。則其詩無有不善。則今之正詩是也。及其衰也。有所憂愁憤怒。不

得其平。滛泆放蕩。不合於禮者矣。而猶知復反於正。故其爲詩也。亂而不蕩。則今之變詩是也。及其大亡也。怨君而思叛。越禮而忘反。則其詩逺義

而無所歸嚮。由是觀之。天下未甞一日無詩。而仲尼有所不取也。故曰變風發乎情。止乎禮義。發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禮義。先王之澤也。先王之澤

尚存。而民之邪心未勝。則猶取焉。以爲變詩。及其邪心大行。而禮義日逺。則詩滛而無度。不可復取。故詩止於陳靈。而非天下之無詩也。有詩而不

可以訓焉耳。故曰陳靈之後。天下未甞無詩。由此言之也。嚴氏詩解菡蓞。荷華也。儼。容貌。儼然矜莊也。卧而不寐。其身輾轉回動而不周。伏枕而思

也。李恕音訓輾轉伏枕。不寧也。伏枕以思而巳。李公凱句解彼澤之陂。有蒲菡蓞。荷花也。菡。户威反。下大感反。有美一人。碩大且儼。碩大。而且有儼

然容貌矜莊。寤寐無爲。輾轉伏枕。但爲之反復不寧。伏枕上而已。總論李迓仲黄實夫集解李曰。彼澤之陂。陂者。許慎說文曰。陂。阪也。澤畔障水之

岸也。蒲者。似莞而褊有脊。滑柔而温。荷者芙蕖。其莖茄。其葉蕸。其本蔤。其華菡蓞。其實蓮。其根藕。其中的。的中薏。凡此數名。其實一也。未發則爲菡

蓞。既發則爲芙蕖。蕑者。蘭草也。郭氏以爲蓮字。彼徒見上文言荷。下文言菡蓞。皆是蓮之類。故以蘭爲蓮。鄭氏好改字。多類於此。蒲之滑柔。蕑之芬

芳。荷與菡蓞數者之美。是取喻男女之相悅也。鄭氏以蒲喻男。以荷喻女。陂中之物喻滛風。由同姓王氏則以澤爲君。以陂爲臣。此皆鑿說也。此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