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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羖羊之皮使將車之秦秦穆公觀鹽。見百里奚牛肥曰。任重道逺以險。而牛何以肥也。對曰臣飲食以時。使之不以暴。有險先後之以身是以肥

也。穆公知其君子也令有司具沐浴爲衣冠與坐。公大說。異日與公孫支論政。公孫支大不寧曰君耳目聦明。思慮讅察。君其得聖人乎。公曰。然吾

恱夫奚之言。彼類聖人也。公孫支遂歸取雁以賀曰。君得社稷之聖臣。敢賀社稷之福。公不辭。再拜而受。 簡子内省而外知人。說苑君道趙簡主

從𣈆陽之邯鄲中路而止。引車吏進問君何爲止。簡主曰董安于在後。吏曰。此三軍之事也。君柰何以一人留三軍也。簡主曰。諾。驅之百步。又止。吏

將進諫。董安于適至。簡主曰。秦道之與晉國交者吾忘令人塞之。董安于曰此安于之所爲後也。簡主曰。官人寳璧吾忘令人載之。對曰。此安于之

所爲後也。簡主曰行人燭過年長矣。言未嘗不爲晉國法也。吾行忘行潦非難也大聖之與大佞難也宋成曰。夫大聖之道。廣若天地。世莫詳辨。故

周公未免於流言仲尼猶號於東家者也。夫大侫之巧變若影響。人罕察識。故胡亥也終昧趙高之奸。德宗也不悟盧祀之邪。人主宜慎之。 吳秘

曰。若周公忠勤而被流言。王莽折節以鼓虛譽。嗚呼。能參以似者爲無難。宋成曰。夫似者。道小機淺故易知。 吳秘曰。嗚呼。人之難知也。君能參之。

以其似者則無難矣。若周公伊尹之聖也。豈爲不利也。王莽寒浞之爲也。豈能歸政哉。故曰尤雖。孟子曰。伊尹聖之任者也。 老曰。見玉參以珉。見

珉參以玉。則真僞易知矣。少微通鑒班彪王命論曰。漢高祖知人善任使。加之以誠信容齊隨筆漢祖至南鄭韓信亡去。蕭何自追之。上駡曰。諸將

亡者以十數。公無所追。追信詐也。何曰。諸將易得。至如信國士亡雙。必欲爭天下。非信無可與計事者。乃拜信大將。遂成漢業唐太宗爲秦王時。府

屬多外遷。王患之。房喬曰。去者雖多不足吝。杜如晦王佐才也。王必欲經營四方。捨如晦無共功者。乃表留幕府。遂爲名相。二人之去留。係興替治

亂如此。蕭房之知人所以爲莫及也。樊噲從高祖起豐沛。勸霸上之還。解鴻門之厄。功亦不細矣。而韓信羞與爲伍。唐儉賛大宗建大策。發蒲津之

謀。定突厥之計。非庸臣也。而李靖以爲不足惜。蓋以信靖而視噲儉。猶熊羆之與狸狌耳。帝王之功非一士之略必待將如韓信相如杜公而後用

之。不亦難乎。惟能寘蕭房於帷幄中。㧞茅彙進則珠玉無脛而至矣。西漢書兒寬傳初梁相褚大通五經爲博士。時寬爲弟子及御史大夫缺徵褚

大。大自以爲得御史大夫。至洛陽聞兒寬爲之褚大笑及至與寬議封禪於上前。大不能及。退而服曰上誠知人張横浦心傳録或問漢武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