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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其說以告。惇大怒。召自駡之。章蔡由是不咸。以是忤執政。故有是命。五月十二日。作大相國寺智海禪院記。十月七日。跋徐仲車有客詩。 元

符元年。除著作佐郎樞宻院編修官辭。元符二年。公前此自館職請外補。得倅滄州。秩滿。至是移守衛州。中間數有薦章兩被内除皆辭不就。

徽宗元符三年三月徽宗即位召拜左正言。曾布韓忠彦所薦也布曰瓘等乆當進。為惇等所抑。卞無宅見人不附己者便惡之。上曰所謂妒賢嫉

能也。皇太后亦諭忠彦等甚以瓘差。除為得人。徽宗即位召公為言事官。於是即日就道論章蔡繼述平日之志略行公赴召命至闕聞有中㫖。

命三省繳進。前後臣僚章䟽之降出者公謂宰屬謝聖藻曰此必姦人。圖蓋已愆而為此謀者若盡進入。則異時是非變亂省官何以自明。因舉蔡

京上䟽請滅劉摯等家族。乃妄言携劎入内欲斬王珪等數事。謝驚悚即白時宰録副本於省中。其後京黨欺誣。蓋抹之說。不能盡行由有此跡。不

可泯也。 徽宗初政。欲革紹聖之弊以靖國於是大開言路衆議皆以瑶華復位。司馬温公等叙官為所當先公時在諫省。獨以為幽廢母后。追貶

故相。彼皆立名以行。非細故也今欲正復。當先辯明誣罔昭雪非辜。誅貴造意之人。然後發為詔令以禮行之庶幾可以無後患不宜欲速致悔 也。

朝廷以公論乆鬱。且欲快恱人情。遽施行之至。崇寧間。蔡京用事。悉改建中之政。人乃服公逺慮。四月。公言陛下欲開言路首還鄒浩。取其有既徃

之善。可謂得已試之才。允合人心無可正救。而聞御史中丞安惇。尚緣徃事論浩罪惡。欲寢已成之命。自明前舉之當又言安惇奏浩。是先朝所棄。

不當復用。國是所係。不可輕改。臣竊惟是非之心。人皆有之。古先王以百姓之心為心。故朝廷之所謂是非者。乃天下之公是非也。是以國是之說。其文

不載於二典。其事不出於三代。惟楚莊王之所以問孫叔敖者。乃戰國一時之事。非堯舜之法。然其言曰。夏桀商紂。不定國是。而合其取舍者為是。不

合其取舍者為非。則。是叔孫敖之意。亦不敢以取舍之私而害天下之公。是非也。若是非取舍簡擇。一以私意合我者是異我者非。此楚莊王所以不

敢也。豈聖時所宜用哉。因緑國是故事上之人言鄒浩盡忠之言。以愛君憂國為心。先帝一時之怒。無終絶言者之意惇居風憲。理當助浩。默而坐視

愧責已多。况如前日之所為者乎。極天下公議。非所以為國是極人臣不改之孝以為善述。昔以誤朝廷。今以非上原情定罪安可已乎伏望檢會

前奏。早賜施行。惇間公章已出。亦自請去。是月罷安惇出知潭州。 五月公言紹聖大臣以繼述神考為說以讎毁宣仁為心而瑶華乃宣仁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