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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可之於荆公。論之於既用之後則公之先見於獻可有光矣二公之言。蓋異車而同轍也。靖康中朝廷欲盡復祖宗之舊而一時故老無在者。

天子念公之忠。追贈諫議大夫官其四子所以寵嘉之甚厚。此非私於陳氏也蓋將以風勵臣節也而公之邑人。乃相與即縣庠為祠堂以奉公。祠

堂成。屬予為記。余曰公之德業足以澤世垂後。雖不用於時。而其流風餘韻獨足以立懦夫之志非一鄕可得而擅也。然居今之世流離擯斥其施

不廣。而邑之士大夫誦其書尊其道。仗節秉義。繼其風烈時有人焉則功施於其鄕為多矣。古者有功。人則祀之。則公之祀當載祀典。以遺來世。是

宜書。乃為之書。建炎四年八月朔記龍圖閣直學士。朝散大夫提舉杭州洞霄官。楊時撰從事郎新差建寧府府學教授。李經書并題額。 又記云。

延平太守余景瞻以書語岊曰。了齋忠肅公此邦沙縣人陳公以識見之明。言論之直褒于靖康。比嘗采諫垣之制而立勸忠之坊也了齋遺跡而

求之。公生之年距今一百五十六載所居之屋尚存三間并後楹。一累塹施。可謂甚古則公生之十八年也且公居合浦謂室為齋名齋曰了自

為之記以著齋心享上之義後居荆浙江淮之間舉世以了翁稱公之所用居何適而非了齋况於其鄕耶葺其僅存興其既圮復其齋扁藏其遺

書。肖像於楹。俾其雲仍歲時奉祀是邦人尊慕所同者。而嶸也得舉而行之。願紀焉岊復於余侯曰。尚賢存古。教化之先務。夫了齋身居言責之時。

憫邪說之誣民憤小人之蠹國明目張膽。力排其姦欺。痛誣詆其凶險。至於京之用舍。為治亂之分雖逺去於朝。流離轉徙而籲天乎父。忠之所激

滔滔淚淚如長江大河無所壅嚴嚴烈烈。如迅風勁庭無所避若乃平生學力尤著見於尊堯之書。其在合浦辦私史。增加昭裕陵之盛美。自謂對

越在天。至于四明為論四十九篇拔本塞源。不遺餘力而後已。此其任宗社安危之責。視生死禍福為何等物聞風起者當如何其尊慕也故昔之

藤樞竹瓦。地雖尋丈。以了齋何陋之有非惟合浦為然也凡公之居。人必加敬。尺椽寸甓相期勿壞。今之模舊規新匪質謂之了齋。不在兹乎。詩曰。

豈不爾思。室是逺而孔子曰。未之思也。夫何逺之有。夫所思在心。而不繫乎室之逺近。余侯之心。豈不曰屋已百餘年矣。修之復可百年。後未繼今

者。敬益弗替。是此邦之人常目繫而道存也抑了齋之道存乎其言。既輯既藏。講明之傳于學者。以無忘公志。則邦人之尊慕。達於天下之尊慕。龜山

所謂誦其言。尊其道。使節秉義。以繼其風烈者廣矣。嘉定三年二月朔記。奉議郎權撫州軍州兼管内勸農營田事三山林岊撰 從事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