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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絶其恩蓋公之意以士人出處不因薦刺而廢公議。則朋黨之說。無緣而起遺事公每謂天下之事。變故無常。惟稽考徃事則有以知其故而應

變王氏之學乃欲廢絶史學而咀嚼虛無之言其事與晉無異。將必以荒唐亂天下矣故彈蔡京疏文有曰絶滅史學一似王衍重南輕北分裂有萌逺

今三十餘年而所言無不驗者遺事公以紹聖史官專據荆公日録以修裕陵實録變亂是非不可傳信故居諫省首論其事進日録辯乞改實録

又因竄責合浦著尊堯集。深闢誣妄。以明君臣之義然猶止以增加之罪歸于蔡卞蓋公之意以謂荆公已殁宗其說以殖私黨者卞實罪魁敕時

革弊當以去卞為先若根源鋤塞則制其流蔓易矣又邪說大行勢不可回於是直攻荆公之惡以明禍本之所在所以復著四明尊堯也雖尊崇

宗廟破闢私史立意則同而議論直捷無所迴避則後集乃公之所取以為正也故公自謂四明尊竟者芻蕘改過之書也後集序文可以備見遺

事元城譚鐸曰陳瑩中安世嘗為自代而未嘗識面中庸曰道之不行不明也我知之矣。智者賢者過之愚者不用者不及也若瑩中者多失之

過如尊先葉光評正荆公為伊吕聖人之耦而後納諸借叛不乾之城此學術不粹也其始論荆舒日録也乃歸過蔡卞以為吾用權道且君子立

書行已當卷之誡。此之謂誡可乎。春秋書二百四十二年之事。善善。惡惡。或原心定罪則有之。何嘗有加罪証人之事今欲正一大事。而枉筆且誣

人。是自招曲也。如此。安有能立者乎。又曰當令之務。非出於荆公。則入於温公矣。先祐諸公所行。蓋有未。當處。不可全用。今日之事。則固不可用。有

一道埋。未嘗為人說。惡萬一傳去。使梁輩先施弓箭。而不可不為吾子言。然則杖弊之理莫若只宗神考。大有不可及者。則漸自正。韓瓘曰。陳瑩中

之說圓如是也。公曰。安世實嘗語之以此。劉公集有答陳公書論尊竟某。大祭與前說同。但其未云報君行已。苟已無憾。而今而隘。亦可以忘言是。

其後公遷謫以來。杜門不治人事。絶迹州郡宴會幾三十年。所至人情向慕。雖田夫野老咸知名願見。及自天台歸通川。道由。會稽。時王豐商仲疑

為越帥以公早為岐公所器重。具舟楫為禮。候公於郊。因具載歸官舍。越人間公赴府會競來觀瞻。比肩與歸館。道路遮擁。幾不可行。為人欽重如

此。遺事公在台五年。屢該赦當自便。而刑部不敢檢舉。既而上責。令叙官放還。乃因郊霈霑恩。然初以宣德郞被謫。而敘官乃得承事郞。鐫降也。

被命之後。忽得州牒。備坐省札云。奉御批叙。復數内陳瓘叙復未當。合於見存官外叙一官。仍取者與差遣符州告示本官知委公既供知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