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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二十八載。始終無缺。高宗上仙。哀號哽咽。四方來觀。其容慘怛。王業艱難。坦然明白。今王嗣位祖宗是則。無湎于酒。無沈于色。色能荒人之心。酒

能敗人之德。以宰相爲腹心。以臺諫爲耳目。以將帥爲瓜牙。以尚書爲喉舌。登崇俊良。斥退奸枿。勿謂天高。常若對越。勿謂民弱。實關治忽。勿俾禍

起於蕭墻。勿使患生於倉卒。勿私賞以格公議。勿私刑以虧國律。勿侮老成之人。勿責無益之物。勿妄費生靈之財。勿妄興土木之役。勿謂嚬笑之

微。而莫我知。勿謂號令之嚴。而莫。我逆。盡孝乃明主之治。論相乃人主之職。聖言不可侮。人心不可咈。傾耳乎公卿之言。游心乎帝王之術。勿謂和

議已成。而不慮乎逺圖。勿謂大位已得。而不恤乎小失。當效夏王寸陰是惜。當效文王日昃不食。勿效夏王瑶臺瓊室。勿效商王斫涉剖直。如履簿

氷。深虞没溺。如馭六馬。切虞奔軼。勿謂微過。當絶芽孽。勿謂小患。當窒孔穴。左右前後。當用賢哲。王惟戒兹。民罔不悅。草茅作箴。敢告司闕。與晦翁

書曰。伊洛諸公。謂三代以道治天下。漢唐以智力把恃天下。其說固已。不能使人心服。而近世諸儒。遂謂三代專以天理行。漢唐只是人欲。信斯言

也。千五百年之間。天地不過架漏過時。人心亦是牽補度日。萬物何以阜蕃。而道何以常存乎。諸儒之論。爲曹孟德以下諸人設可也。以斷漢唐豈

不免哉。又曰。高祖太宗。本君子之射也。惟御者不純乎正。故其射。一出一入。而卒歸於禁暴戢亂愛人利物而不可掩者。其本領宏大。開廣故也。故

某嘗有言。三章之約。非蕭曹之所能教。而之天下之亂。又豈劉文靖之所能發哉。此儒者之所謂見赤子入并之心也。其本領宏大開廣。故其發處。

便可以震動一世。不止如見赤子時。微眇不易推廣耳。天下大物也。不是本領宏大。如何擔當得去。惟其事變萬狀。而眞心易以汩没。到得失枝落

節處。其皎然者終不可誣耳。高祖太宗。蓋天地賴以常運而不息。人紀賴以接續而不墜。而謂道之存亡。非人之所預則。過矣。漢唐之君。果無一毫

氣力。則所謂卓然者。果何物耶。使二程若在。猶當正色而辯明之。某之不肖。其不足論甚矣。然亦要做箇人。非專爲漢唐分踈也。正欲明天地常運。

而人爲常不息。要不可以架漏牽補度時日耳。願秘書平心所聽。惟理之從。盡洗天下之横竪。高下。清濁。黑白。一歸之正道。無使天地有棄物。四時

有剩運。人心或可欺。而千五百年之君子。皆可蓋也。又曰。某大槩以爲三代。做得盡者也。漢唐。做不到盡者也。若謂其假仁詐義以行之。切恐待漢

唐之君太淺狹。而世之君子。有不厭于心者矣。康章。通國皆稱其不孝。而孟氏獨禮貌之。眼目既高。於駁雜之中有以得其心。故當波流。奔迸。利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