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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其中。其意若曰。道德仁義在我而不在人。爵禄軒冕在人而不在我在我者吾知慕之。在人者吾知任之慕之至於樂。所以不愠。任之至於無憂

所以知命。與孔子之言。若合符節。非深造於道。何以臻此。他日儒林以書來乞言。姑誦所聞於孔子者以遺之。我無加損焉亦儒林之意也。後之君

子登斯堂者。早夜以思。皆欲其行如孔子之言。然則儒林之作。不獨為己。又將為人。豈非無窮之利哉。若夫山川奇秀。風月清明。協氣横流。驩聲震

動。凡有耳目者皆自得之非予言所能道其彷佛也。大觀二年十一月記南康志嘉定間。朱寺正於門外建堂三間。陳寺丞扁曰文會堂。窪下沮洳

不可居。歲乆頽仆紹定壬辰秋。史侯文卿始至釋菜。慨然欲改作增廣之癸巳夏。迺撤去舊材。增培基址五尺。别建五齋講書洞賓位在焉北對雲

章閣。扁其中曰君子堂。前泊水五間。右爲引廊三間。以通閣下。𡊮蒙齋集白鹿書院君子堂記易六十四卦大象皆言君子。君子者。全德之稱歟。

濂溪先生。妙達陰陽動靜之理。謂乾坤化生萬物。萬物生生。而變化無窮。嗚呼。易道深矣。先生之學。該貫天地萬物。而獨愛一蓮。何哉。蓮亦太極也。

中通外直。亭亭净植。太極之妙。具于是矣。蓮為君子。則富貴隱逸。非君子歟。隱逸逃富貴者也。富貴未必可貧賤也。若夫君子。何適不可哉。仲能湯

君為長子白鹿書院。一日貽書命余作君子堂記亟稱堂基爽塏。與太守史侯慨然捐錢粟𦔳風化。意且曰書院乃重修而此堂則新剏。重修者起

六十年之廢壞。新剏者廣六十年之未備。堂瞰荷池。取濂溪愛蓮語。扁以是名。諸生藏修游息其中。亦嘗有感乎。富貴天也。非可求。隱逸。偏也。非所

安。求為君子而安焉。濂溪之望後學。正在是。余恨縻吏鞅。未獲一登斯堂。儻乞閑得請。其行也執周易一卷。與諸友相周旋。訪廬阜。尋舊游而後歸。

不亦快哉。又馬實夫君子堂記菡蓞詩歌芙蓉騷賦。曷取哉。比德也我德之清其清也。我德之芳。其芳也。睟面。盎背。陽發其華也。歸根復命陰

結其根也有孚盈缶的中之意。也太白若辱出淤泥而不染也君子人歟觀此。則可以知德矣。昔濂溪先生愛蓮有說。而於他華不能無貶焉。余曰。四

時之變不同。而草木之華隨之。蘭菊固各有時。胡可以一律齊哉獨蓮也當流金鑠石之時。有瀟灑出塵之韻。是則尤可貴耳。至於時則與他華等

未可以彼議此。陶靖節有云。善萬物之得時惟其時也。然後君子。余友馬實夫築室桂山。扁其堂曰君子。盖取諸濂溪。一日過鄞之東湖。訪余於種

德庵而屬余記。若實夫者。可謂有志於為君子儒矣。故為道其平日之所自得者。以𦔳實夫之進德云。端平三年立夏日記元年巘陵陽集周景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