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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蜀士之貢扵京師者。山行一月而後至扵秦。沙行數千里而後至扵禮部。盖已難矣。然當時進士之科。最為貴重。所至郡縣。所以奉朝廷之意

而禮之者為頗厚。故士之徃來者差易為力。然蘇氏父子猶有梯天航海之歏。必謁扵文定張公而後能行。而况其下者乎。中興以來。蜀士犯三峽

之險。涉洞庭彭蠡之風波。而後達扵行都。其視前日益以難矣。而又重之以秭歸夷陵勒阳鴈汉征啇之厄。故蜀士之貧不能行則有託以他事。願

附科目之末而不敢徃者。此豈朝廷所以取士。而士之願獻蒭蕘之忠扵天子之本心哉。士病此乆矣。成都房君某慨然曰。吾承先人之遺業。幸有

餘力。願求有以助之。且為一鄉之勸。扵是出其錢若干貫。得田若干畝。扵其鄉名之曰尚賢莊。又為之庫庾若干間。而大建堂扵其中。亦以尚賢名

之。𡻕約收若干石。積三年之收。以待士之貢扵天子。貢一人則併給之。一人以上則均給之。嗚呼。而今而後。一鄉之士患不學。學而得貢扵天子者。

遂無貧不能行之歏。而天子臨軒策士。逺方蒭蕘之言。得以畢達。房君之扵是舉也。其為補益扵世豈淺淺哉。雖然。士必教養之而後成材。成材而後

貢之天子。古之道也。今内有太學。外有郡縣之學。以處多士。其教養之法。亦可謂備矣。然有可以為士之才。而外不得與扵郡縣之學。貧無以學而失

其良心善性者。鄉黨鄉里之間徃徃而有。有能推是心以廣之。使鄉黨鄰里之間。士之貧而不得與㮆郡縣之學者。有所養以成其材。其為益也又

大矣。觀房君之用心。其賢扵人也甚逺。故因其請記扵正。而遂併告之以勉焉。嘉定五年五月丙辰。通直郎新通判嘉定軍府事度正記

賢堂宋書五行志。晉成帝咸和六年正月。會州郡秀孝于樂賢堂。有麏見扵前獲之。孫威曰。夫秀孝。天下之彦士樂賢堂。所以樂養

賢也。晉自䘮亂以後。風教凌夷。秀無策試之才。孝乏四科之實。麏興扵前。或斯故乎。建康志堂舊在臺城内。晉肅宗為天子時所作。蘇峻之亂。宫室

皆焚。惟此堂獨存。考證宫城西南角外有清游池通城中樂賢堂晉咸和七年。彭城王紘上言。樂賢堂有先帝手盡佛像。屢經寇難。而此堂獨存。

宜敕作頌。帝下其議蔡謨曰。佛者夷狄之俗。非經典之制。先帝量同天地。多才多藝。聊因臨時而畫此像。至扵雅。好佛道此未聞也。扵是遂寢。金陵

志庾闡樂賢堂頌峩峩隆構。岌岌其峻。階延白屋。寢登髦俊。又云川澄華沼。樹拂椅桐。又詳見脩宫苑記。宫門注。南史劉孝綽傳曰。梁昭明太子

好士愛文。孝綽與陳郡殷芸。吳郡陸倕。琅邪王筠。彭城到洽等同見禮。太子起樂賢堂。乃使先圖孝綽。太子文章。郡才咸欲撰録。太子獨使孝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