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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元趙孟頫松雪齋集賢樂堂記延祐四年月日。詔作林園扵大都健德門外以賜太保曲出。且曰令可為朕春秋行幸駐驛地。有司受詔。越月

而成。南瞻京闕。雲氣欝葱。北眺居庸。峯巒崒嵂。前包平原。却掎絶萼。山廻水縈。誠畿甸之勝處也。中園為堂。構亭其前。列樹花果松栢榆栁之屬。不

侈不隘。克稱上意。集賢大學士臣邦寧復請賜名其堂若亭。乃命臣趙孟頫具名以聞。扵是請名其堂曰賢樂之堂。孟子所謂賢者而後樂此者也。

亭曰燕喜之亭。詩所謂魯侯燕。喜者也制曰可。即日命昭文館大學士臣漙光書以賜之。太保公復俾孟頫。為之記。以表上恩。及名堂之意。古者賢

公𡖖大臣。遭遇時君。得志當世。盖亦有園池臺榭之觀。非徒以適宴休。縱逸遊而已。將以散意息慮。思其正。求其道。推其樂扵天下。以輔成其君也。

惟古之為園也。臺榭也。必以仁為之基。義為之塗。禮為之藩坦。不言而信及扵豚魚。不動而澤被乎草木。品物欣欣。各得其所。是以居之而安。遊之

而適。思之而得。求之而合。推其樂可以及乎四海。保其地可以傳乎子孫。故孟子曰。賢者而後樂此。不賢者須有此不樂也。公以深忠碩德。光輔聖

明。位列三公。恩冠百辟。而戰戰慄慄。夙夜匪懈。恒懼無以報聖天子之深恩。近者詔進公太傳。公俯伏力辭。必得請而後已。然後人始知有辭讓之

風非賢乎。况兹園池臺榭之為。不作扵已。而受扵天子。且天子不以賜他臣而以賜公。是天子以賢賞公。而公以賢受賞。君臣一德。相際如此。必能

推其樂。保其地。如古之賢者。則魯侯燕喜之頌。不得專美扵前矣。此名堂若亭之意。而天下亦以此望扵公也。敢書以為記。賢牧

輿地紀勝夔州賢牧堂在郡治堂之所繪。即唐三賢太守李諤李桐客。李適之也。今名云錦堂會𥡴前誌紹興府有賢牧堂宋𡊮燮潔

齊有紹興府重建賢牧堂記書稱唐虞之盛。内有百揆四岳。外有州牧侯伯。夫百揆四岳。朝廷所甚重者。乃與州牧侯伯槩而言之。何哉。綱領所

在。外與内均焉。夫有百揆四岳。提綱振領扵内。必有州牧侯伯。提綱振領扵外。相須以成。苟非真才。必曠厥職。是以俱甚重之。皇朝建官。惟古是式。

視外如内。故牧伯之任亦不輕與。會𥡴東南一都會也。七郡統焉。重扵謀帥。選擇甚精。其以賢牧著稱者。在仁宗時則有若參政范公。在神宗時。則

有若丞相朱公。趙公。參政張公。翟公此六君子者。人品雖不齊而分閫偃藩。俱有可紀之績。范公甞有言曰。士當先天下之憂。後天下之樂。推是心

以作牧。急扵民之得其所。而緩扵已之遂其欲。豈非仁人之用心哉。趙公當年榖不登之時。高其糶價。誘致米啇。來者輻輳。民皆足食。所活不可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