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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7514.pdf/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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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民賦不肯夫毫芒猶戚嘆苦弗給侯書生無孔桑術鞭笞束不用。獨飾吾政聴民自樂輸。下貧户挂逋籍者。蠲弛動千計。而公家未𡮢以匱告餘

力猶能及是倉碩。豈有他智巧哉。夫不以利私其身故能以利公扵人。其本固有在也倉之棟楹階序皆因儲侯之舊一新之起丁亥冬。迄明年秋

積米凡四千斛有竒。侯懼来者莫之繼也。以書屬予志其事。予聞侯書其倉之兩扉曰聊為吾民留飯盌豈無来者續心燈嗚呼。此父母之心仁人

之言也。予雖累千百語。其能有加乎。孟子曰。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夫必秉彝盡亡。然後是倉可廢。若猶未也。後之君子。必有以侯之心為心者。以似

以續。雖至扵無窮可也。若夫施置纖悉則有兩侯規約在。此弗書孚善倉茶陵州志元劉將孫茶陵州譚氏孚善倉記

茶陵州之洲陂。世家為譚氏。自初興稱國老。十二世至巽齋詩書益大其家聲。𡮢名堂義方欲合族子弟教且養焉志未克就。秋厓貢士嗣之。周旋

世變間力所可及。施惠不少亦不使其人知𡮢曰。惠而使人知非施也。其代有盛德如此秋厓之子福焱篤行光訓。每思所以推廣光大之者會𡻕

儉糴艱鄉隣苦之。水惟祖父忠厚之意已粗有餘而坐視人之弗給非家教也爰自大德丁未始𡻕捐千石視冬價不增繇春二月至四月月一糶。

五六月月三糶比貧口給之帖分貯糶處。隨其居近以便之。又以連𡻕不登甚丁未。戊申增為二千石。他𡻕如初約。黨餘積充裕𡻕增為無涯。條約

明具。質之神明。取易中孚九二語。謂天下惟孚之至。可以及物。惟善之實。可以感人。千里之内。豈無同是心者。名倉以孚善其望之當世尤厚。不逺

求記於予。方時洊饑。官講荒政日迫貧富交敝。聞君此舉。使人慨然。吾西江之涸鄉有是倉。亦豈當公私皇皇。若此何幸執筆論著。傳之四方。興於

為善者。聞風而說之。寧惟益廣譚氏孚善之望。而備豫有恒。里無流亡。且免扵倉卒。彊所無而誅不備。惠未及扵民而公私騷然。煩費横出。與其

急而靡措。孰若分於少有而縮於。易能。為忠實利便。可傳可繼也哉。昔者聖人之說孚也。謂其言善而已。言之善猶應於逺者如此。而况扵事哉。事

與言易。其信當如之何。若飢而與之食。事莫切於此矣濟無多寡。惟及時者力半而功倍。惠無小大。惟有常者望足而心固。古今捄荒者多矣。待扵流

亡捐瘠而後發廪賑貸。彼朝夕之不充。而望飽扵簿書展轉之後。故移粟為不仁。而發廪為無益夫饑者特一飯之莫繼。而茫然方来之日長。若時

而斗升可必而獲。將後顧之無憂。如有恃而不恐。亦豈肯軽去鄉里捐妻子哉孚者誠之著也。善者心之同也。誠扵為善。復有過此者乎。已為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