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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08164.pd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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䟽。則謂五鬼者乃指歐陽棐。畢仲游。楊國寳。邵䶵。及先生。謂受命於吕希純通傳機宻。報復恩怨。吕居仁記劉諫議劾先生章䟽亦有之。疑申公在

相位時。文仲未應出此語。譜或誤也。年譜又引舊實録。稱禮部尚書胡宗愈詆先生。今按宗愈。自中丞執政。其除禮部尚書。乃在罷政出守還朝之

後。先生去職乆矣。實録誤也。范太史乞復召伊川先生還經筵箚子。翰林學士兼侍講兼脩國史范祖禹奏。臣自居講職。竊謂天子當愽求天

下賢才。置之左右。以備顧問。俾益聖學。追觀祖宗之時。講筵之臣。多由舊官薦引。故臣每思得人。開達天聽。然無因而言。懼為煩瀆。或涉親舊言則

有嫌。今臣已三奏。乞外任。將去講職。肝鬲所懷。不敢不吐露于陛下。臣伏見元祐之初陛下召程頥對便殿自布衣除通直郎。崇政殿說書。天下之

士。皆謂得人𨿽眞宗待種放亦不過於此也。孔子曰。舉逸民。天下之民歸心焉。夫舉一人而天下莫不歸心者何哉。為善於幽隱者。知其必不廢。陛

下用頥。實為希闊之美事。而纔及歲餘。即以人言罷之。頥之經術行谊。天下共知。司馬光。吕公著。皆與頥相知二十餘年。然後舉之。此三人者。必非

為欺罔以誤聖聽也。頥在筵切於皇帝陛下進學。故其講說語常繁多頥草茅之人。一旦入朝。與人相接。不為關防。未習朝廷事體迃䟽則固有之。

而言者謂頥大佞大邪貪黷請求。奔走交結。又謂頥欲以故舊傾大臣。以意氣役臺諫。其言皆誣罔非實也。蓋當時臺諫官。王巖叟。朱光庭。賈易素

推伏頥之經行。故不知者。指為頥黨。頥匹夫也。有何權勢動人。而能傾大臣。役臺諫。自古處士入朝。無有不被謗毁。蓋處士本不求仕進。能軽富貴。

公卿大夫自以已不能如此。故無不稱重。將謂處士入朝。必有過人之能。致太平之術。故其責望常重。至於不賢者。則直以處士為矯詐。為沽激。為

釣名。又處士多不次得美官。故其憎嫉之人多。是以處士入朝。未甞不遇毁謗也。陛下慎擇經筵之官。如頥之賢。乃足以輔道聖學。至如臣輦。叨備

講職。實非敢望頥也。臣乆欲為頥一言。懷之累年。猶豫不果。使頥受誣罔之謗。於公正之朝。臣每思之媿也。今臣已乞去職。若復召頥侍講。必有補

聖明。臣雖老在外。無所憾矣。取進止。元祐七年三月。伊川先生將免䘮。宰相吕正愍公奏。欲與職判檢院。蘇文定為黄門侍郎奏云。但恐不肯靖

宣仁云。只與西監。遂除直祕閣。權判西京國子監。其月丁亥也。先生之在經筵也。諫官朱公掞。賈明叔。皆其門人。推敬甚備。而給諫顧子敦劉器之。

與先生不合。每屢攻之。先生亦以輔道自居。故簾中以為不靖。四月先生免䘮上䟽再辭新命。極論儒者進退之道。而監察御史董敦逸奏。以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