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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張蔡之黨曰。明道只是欲與此數人者共變其法。且誘他入脚来。做問如此。却似任術曰處事亦有不能免者。但明道是至誠為之此數人者亦

不相疑忌。然須是明道方能了此。後来元祐諸公治得此黨太峻亦不待其服罪温公論役法踈畧悉為章子厚反駮只一向罷遂不問所論是非

却是太峻急於當時。如蔡確輩留得在朝廷豈不害事。德明明道行狀說孝弟禮樂處上兩句說心。下兩句說用古不必驗今因横渠欲置田驗

井田。故云爾横渠說話多有如此處可學伊川見朱光庭所編語録云。某在何必讀此。若伊川不在。則何可不讀。蓋郷以下論語録或問尹和

靖言看語録。伊川云。某在何必看此。此語如何曰。伊川在便不必看。伊川不在了。如何不看。只是門人所編各隨所見淺深却要自家分别他是非。

前輩有言不必觀語録。隻看易傳等書自好天下亦無恁地道理。如此則只當讀六經。不當看論孟矣。天下事無髙無下。無小無大。若切已下工夫

件件是自家底。若不下工夫。揀書来看亦無益。先生又言語録是雜載。只如閑說一件話。偶然引上經史上。便把来編了。明日人又隨上面去看。直

是有學力。方能分曉。謙記録言語難。故程子謂若不得某之心。則是記得他底意思。今遺書某所以各存所記人之姓名者。蓋欲人辯識得耳。今

觀上蔡所記。則十分中自有三分。以上是上蔡意思了。故其所記多有激揚發越之意。游氏所說。則有温純不决之意。李端伯所記。則平正。質夫所

記雖簡約。然甚明切。看得来劉質夫那人㬠髙。惜乎其不壽。廣楊志仁問明道說話。曰。最難看。須是輕輕地挨傍他。描模他意思方得。若將来解

解不得。須是看得道理大叚熟。方可看。節明道說話澤淪煞髙。學者難看淳說明道言語儘寬平。伊川言語初難看。細讀有滋味。又云。某說大

處自與伊川合。小處却時有意不同。說南軒見處髙。如架屋相似。大間架已就。隻中間少裝折。寓問遺書中說孔孟一叚看見不甚有異。南軒好

提出。曰。明道云。我自做天裏。此句只是帶過。後来却說是以天自處。便錯了。要之此句。亦是明道一時之意思如此。今必欲執以為定說。却向空去

了。可學以下二程子附年譜行狀又問伊川於陳乞封父祖之問云。待别時說過。謂此句出朝廷合行之禮。當令有司檢舉行下。亦不必俟陳

乞也。答云。如此名義却正。過問伊川臨終時。或曰。平生學底。正要今日用。伊川開目。曰。說要用便不是。如何。曰。說要用便是兩心僴。明道詩云。旁人

不識子心樂。將為偷閑學少年。此是後生時氣象。眩露無含蓄。正叔朱子語畧明道曾看釋老書。伊川莊列亦不曾看。明道云。後来須着看。不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