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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道。朱子成書西銘朱子曰横渠姓張。名載。字子厚。秦人也。學古力行。篤志好禮。爲關中士子宗師。甞於學堂雙牖。左書泛憑。右書訂頑。尹川先生

曰。是啓乎端。改曰東銘西銘。二銘雖同出於一時之作。然其詞義所指。氣象所及。淺深廣狹。判然不同。是以程門專以西銘開示學者。而於東銘。則

未甞言。蓋學者誠於西銘之言反覆玩朱而有以自得之。則心廣理明。意味自别若東銘。則雖分别長做遂非之夫於毫釐之間。所以開警後學。亦

不爲不切。然意味有窮。而於下學功夫盖猶有未盡者又安得與西銘徹上徹下一以貫之之㫖。同日語哉。吕與叔模行狀云。先生志氣不群。當

康定用兵時。年十八。慨然以功名自訐。上書謁范之正公公知其逺器。秋成就之。乃責之曰。儒者自有名敢。何事於兵。因勸讀中庸先生請其書雖

愛之猶以爲未是。於是人訪諸釋老之書。累年盡究其說。知無所得。反而求之六絰。嘉祐初。見程伯淳正叔于京師。共語道學之要。先生漢然自信

曰。吾道自足。何事旁求。於是盡棄異學淳如也。曉自崇文移疾西歸。横渠終日危坐一生。左右簡編。俯而諸。仰而思。有得則城之。或中夜起坐。取燭

以書。其志道精思未始須史息。亦未甞。須史志也。學者有問。多告以知禮成性變化氣質之道。學必如聖人而後已。聞者莫不勤心有進。甞謂門人

曰。善學既得於心。則惰其辭命。辭無差。然後斷事。斷事無失。吾乃沛然精義入神者。豫而已矣。先生氣質剛毅。德盛貌嚴。然與人居。乆而日親。其治

家按物。大要正已以盛人。人未之信。反躬自治。不以語人。雖有未諭。安行而無悔。故識與不識。間風而畏。非其義也。不敢以一毫及之。明道程子

曰。訂頑之言。極純無雜。秦漢以來。學者所未到。訂頑一篇。意極完備。乃仁之體也。學者其體此意。今有諸已。其地位已髙。到此地位。自别有見處。

不可窮髙極逺。恐於道無補也。訂頑主心。便可達天德。學者須先識仁。仁者澤然與物同體。義。禮。智。信。皆仁也。識得此理。以城收存之而已。不

須防檢。不須窮索。若心懈則有防。心苟不懈。何防之有。理有未得。致須窮索。存心自明。安待窮索。此道與物兼對。大不足以名之。天地之用。皆我之

用。孟子言萬物習備於我。須反身而誠。乃爲大樂。若反身未誠。則猶是二物有對。以已合彼。終未有之。又安得樂。訂頑意憑。乃備言此體。以此意存

之。更有何事。必有事馬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未甞致纖毫之力。此其存之之道。若存得便合有德。盖良知良能。无不䘮夫。以昔日習心未陰。却須

游養此心。乆則可奪舊習。此埋至約。淮患不能守。既能體之而樂。亦不患不能守也。西銘某得此意。只足須得子厚如此筆力。他人無缘做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