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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永樂大典12275.pdf/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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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從。宋主發建康。謝晦下至江口。到彦之已至彭城洲。庚登之據已陵。長懦不敢進。會霖兩連日。參軍劉和之曰。佊此有兩耳東軍方强。唯冝連戰。

登之作大囊貯茅懸於帆檣。云可焚艦。冝須晴以緩戰期。晦然之。停軍十五日。乃使孔延秀攻彭城洲。及洲口稱䧟之。諸將欲還夏口。到彦之不可。

乃保隠圻。初晦與徐傳為自全之計。以為晦據上流。而道濟鎮廣陵。各有强兵。羡之亮居中東權。可傳持乆。至是聞道濟來。惶懼無計。道濟既至。與

彦之軍合。晦始見艦數不多。不即出戰。至晚因風帆上前後咽。西人離沮無復關心。一時皆潰。晦夜還江陵。光是宋主遣劉粹。自陸道帥步騎襲

江陵。周超逆戰破之。晦舊與粹善。又以其子曠之為參軍。宋主疑之。王弘曰。粹無私。必無憂也。及受命南討。一無所顧。晦亦不殺曠之。遣還粹所。俄

而晦敗。問至。超謂彦之降晦衆散略盡。乃携其弟遯等北走。為人所執。檻送建康。何承天自歸於彦之。彦之因監荆州府事。於是誅晦㬭。及其靈孔

延秀周超等。晦女彭城王妃。被髮徒跣。與晦訣曰。大丈夫當横尸戰場。奈何狼藉都市。晦之走也。左右皆棄之。唯廷陵蓋追隨不捨。東主以五為鎮

軍功曹督謢。尹起華發明。羡之亮晦。既皆書討。乃不書誅。何也。宋主下詔。暴其殺二王之罪。而不正其大逆之謀。是謂君臣同辭。誠使羡之等罪。

止於殺二王。則討而設之足矣。豈知營陽君也。君親無將。搏則必誅。是數人者。實弑其君。必也棧其身。污潴其宫室。以正其殺無赦之罪。斯可矣。而

乃以殺二王討之。則非其義爽。宋主之意。不避欲掩擾已之為君。而不知營陽既弑。廢陵又殺。已有次立之勢。國人扳已而立之。則立之宜也。何嫌

於正討賊之名哉。皆書殺之。譏失賊也。三月宋以謝靈運為秘書監。顔延之為中書侍郎。宋主還建康。既徵靈還延之用之。又以慧琳善談論。因與

議朝廷大事。遂參榷要。賓客輻凑。四方贈賂相係。琳著髙屐。按貂裘。置通呈書佐。會稽孔覬曰。遂有黑衣宰相。可謂冠屨夫所矣。夏五月。宋以檀道

濟為江州刺史。到彦之為南豫州刺史。宋遣使巡行郡縣。遣散騎常侍表渝等十六人。分行諸州郡縣。觀察吏政。訪求民隠。又使郡縣各言損益。

宋主親臨聽訟。宋主臨延賢堂聴訟。自是每歲三訊。左僕射王敬弘性怡淡有重名。關署文按初不省讀。嘗預聴訟。宋主問以疑獄。敬弘不對。宋主

變色問左右何故不以訊牒副僕射敬弘曰。臣乃得訊牒讀之。正自不觧。宋主甚不悅。雖加禮敬。不復以時務及之。劉友益書法。聽訟必書。重民

命也。故漢太后親録囚陡則書。宋主親臨聴訟則書。魏主親决疑獄則書。魏主親録囚陡則書。魏主聽訟于華林則書。周主親録囚於死則書。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