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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北作坊副使。環慶路都監范仲淹龐籍薦之也賜秦州小洛門採造務役卒緡錢。己未賜陝西縁邉就糧禁軍緡錢癸亥秦鳳路管勾機

冝文字太子中允馮誥換崇儀副使爲本路都監陝西轉運司。言近添就糧兵士七萬人。糧賜幾三百萬緡。乞加詳議詔三司擘劃以聞知諫院

張方平。言臣近因减省。見邊戍供輸之勞。天下物力之困今雖浚行裁節精爲鳩集。若會所得冀充諸費。是猶益之以畎澮。泄之以尾閭量入爲出

非所以持乆者也。伏請選擇近臣。今奉明詔。分使諸道就諸邊臣與之深議所以豐財嗇用。守備經逺之計。内外相應。本末同體庶幾乎功利之可

舉即如縁邊騎兵。計畜一騎。可以贍卒五人。西戎出善馬地形險隘我騎誠不得與較走集也。多留軍馬。既不足用。徒索芻粟。今方北備胡虜乃是

用騎之地。乞以陝西新團土兵多換馬軍東歸。一以省關中之挽輸。一以備河北之戰守。張方平奏附見。初不與此相關也。冨弼。張茂實。以八月

乙未至契丹清泉淀金氈館。持國書二。誓書三。以語館伴耶律仁先劉六符。仁先六符問所以然者。弼曰。姻事合。則以姻事誓。能令夏國復歸欵。則

歲入金帛增二十萬否則十萬。國書所以有二。誓書所以有三也。翌日引弼等見虜主。太弟宗元子梁王洪基侍。蕭孝思孝穆馬保忠杜防分立帳

外。虜主曰。姻事使南朝骨肉睽離。或公主與梁王不相恱。則將柰何。固不若歲增金帛。但無名爾。須於誓書中。加一獻字乃可。弼曰。獻字。乃下奉上

之辭。非可施於敵國。况南朝爲兄。豈有兄獻於弟乎。虜主曰。南朝以厚幣遺我。是懼我也。獻字何惜。弼曰。南朝皇帝守祖宗之土宇。繼先皇之盟好。

故致幣帛以代干戈。盖惜生靈也。豈懼北朝哉。今陛下忽發此言。正欲弃絶舊好。以必不可冀相要爾。則南朝亦何睱顧生靈哉。虜主曰。改爲納字

如何。弼曰。亦不可。虜主曰。誓書何在。取二十萬者來。弼既與之。虜主曰。必與寡人加一納字。𡖥無固執。恐敗迺主事。我若擁兵南下。豈不禍乃國乎。

弼曰。陛下用兵能保其必勝否。虜主曰。不能。弼曰。勝未可必。安知其不敗邪。虜主曰。南朝既以厚幣與我。納字何惜。况古有之。弼曰。自古惟唐髙祖

借兵於突厥。故臣事之。當時所遺。或稱獻納亦不可知。其後頡利爲太宗所擒。豈復更有此理。虜主默然。見弼詞色俱厲。度不可奪。曰我自遣使與

南朝皇帝議之。若南朝許我。𡖖將何如。弼曰。若南朝許陛下請。陛下與南朝書。具言臣等於此妄有爭執。請加之罪。臣等不敢辭。虜主曰。此乃𡖖等

忠孝。爲國之事。豈可罪乎。弼退而與劉六符言。指帳前髙山曰。此尚可踰。若欲獻納二字。則如天不可得而升也。使臣頸可斷。此議决不敢諾。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