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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宁音義一也。說文曰。宫中謂之庭。則自門以内。堂以前皆庭也若以為陳古者親迎之禮則自著而庭自庭而堂婿迎婦之序則女氏之著庭堂

也。若以為刺不親迎之詩則始俟婦於著中俟婦於庭終俟婦於堂。每倨而無禮則男氏之著庭堂也以士昏禮考之婿爵升纁裳緇施。至于門外

主人玄端出迎。揖入三揖至於階三遜主人升西面賓升北面奠雁再拜稽首降出婦從降自西階然則至於門外。所謂俟我於著也至于階。所謂

俟我於庭也。三遜賓升所謂俟我於堂也然不言他服而獨充耳以為興者言其服士君子之盛服而於親迎之禮無間焉猶旄丘褎如充耳之意

故知此詩正刺不親迎則為男氏之著庭堂矣所謂素青黄者紞也以絲織之。所以垂瑱。傳曰王后織玄紞玄尊者之紞色也則素青黄女。卿大夫

士之紞色也所謂瓊華瓊瑩瓊英者。瑱也瓊。王也。英華瑩皆玉之光采也尚猶飾也。謂之刺時則所刺非一人矣戴岷隱續吕氏讀詩記著述不能

親迎也。婿不出門俟於家庭是不知有禮也充耳以素加之瓊華。雖言其飾。因託以為風也。世有親迎之禮而不能行。非充耳不聞。則何以哉慈湖

楊簡詩傳漢地理志。言齊地風俗。引齊詩曰俟我於著乎而。此亦舒緩之體也。藝文志。謂齊詩咸非其本義。魯最為近之。然則班固謂為舒緩之體

者。魯詩之說也。去二家而取魯。其考之亦詳矣。今毛詩一家之說。况多謬誤奚可盡從。又况毛傳。猶未明言刺不親迎。至衛宏作毛詩序。始明言刺

時不親迎。亦不言何世。則意說也。考本詩三章。三言俟我。殊非陳古之情。衛宏盖意鷄鳴還東方之日。皆荒淫之詩。而是詩次於其間。當亦非美故

曲推其說夫詩之不可以次言也明矣清人。鄭文公之詩。而次昭公之詩之上况齊俗近於魯。孔子曰。齊一變至於魯。則齊之禮俗亦美矣。雖當衰

亂風俗豈盡變而為惡無一事一為之善乎。况是詩亦特美其禮義而已。三百篇盖多平正無他雖無深㫖。而聖人取焉。正以庸常平夷之即道也。

諸儒不知道故穿鑿而無說其害道甚矣。俟。待也。爾雅釋宫云門屏之間謂之宁。而毛傳曰門屏之間曰著。孔疏謂著與宁音義同。鄭康成謂以素。

充耳所以懸瑱者或名為紞亦有理但謂人君五色。臣三色織之未必然初無典據惟以此詩曲推其說且以素為光見鑿甚矣。士冠禮。玄端。玄裳。

黄裳。雜裳。可也。而康成妄析其義曰上士玄裳。中士黄裳。下士雜裳。于以驗康成不善屬文。不達文理。是詩充耳以素。以青。以黄。安知非玄裳。黄裳。

雜裳之謂乎。皆可也。康成云瓊華者。謂縣紞之未。所謂瑱也。考工記玉人云。天子用金。則公侯以下皆玉石雜。說文曰。瓊。赤玉也。玉石之雜而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