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𡊮尚。則五臣本有尚字都督將軍馬延。故豫州刺史陰夔。射聲校尉郭昭。臨陣來𨹓。善曰魏志曰。公圍尚營未合。尚懼遣故豫州刺史陰夔。及陳琳乞降。公不有

圍益急。尚夜遜保岐山追撃之。其將馬延等。臨陣降。衆大潰。尚曰。同善注。圍守鄴城。則將軍蘇游反為内應。善曰魏志曰。尚攻譚。留蘇由守鄴。公進軍到泊水。由降。

淋與由同。 濟曰。蘇游𡊮譚將也。譚留使守鄴。曹公追譚至泊。而游逆降。審配兄子。開門入兵。善曰魏志曰。𡊮尚走中山。盡獲其輕重印綬節鉞。使尚降人示其家。城

中崩沮。審配兄子榮。夜開所守東城門内兵。配逆戰敗。生擒配斬之。 良曰。𡊮譚敗後。審配兄子榮。開鄴東門内操軍士以降也。既誅𡊮譚。則幽州大將焦觸。攻

逐𡊮熈。舉縣來服。善曰魏志曰。建安十年。𡊮熈大將焦觸叛。熈尚奔三郡為九。觸等舉其縣來降。翰曰。焦觸叛熈奔為九。觸等舉縣操也。凡此之輩數百人。皆忠壯

果烈。有智有仁。悉與丞相參圖畫策。折衝討難。芟敵搴旗。靜安海内。豈軽舉措也哉。誠乃天啓其心。計深慮逺。善曰。西京賦曰。天啓其心。司馬相如喻己蜀

文曰。計深慮逺。急國家之難。銑曰凡此之軰謂揔括前降服之類也。剋亂曰果。圖謀。芟。除。搴。㧞也。言此諸將與曹公畫策。將靜安海内。豈軽為舉措哉。言必破也。審

邪正之津。明可否之分。勇不虚死。節不苟立。屈伸變化。唯道所存。故乃建丘山之功。享不訾之禄。朝為仇虜。夕為上將。所謂臨難知變。轉禍為福者

也。善曰。答客難曰所欲必得。功若丘山。賈逵國語注曰。訾。言量也。說苑。孔子曰聖人轉禍為福。報怨以德。向曰。勇有可死有不可死。節有可立。有不可立。屈伸變化在道理耳。

建。立也。丘山之功。言大也享食訾。量也為我國家上將是知變化之理也。若夫說誘甘言。懷寳小惠。善曰。毛詩曰。盗言孔甘。論語曰。好行小惠。濟曰。甘口不利於行。小惠

不益於世。不可懷而寳之泥滯苟。且。没而不覺。隨波漂流。與熛五臣作煙俱滅者。亦甚衆多吉凶得失。豈不哀哉良曰。泥。溺也言溺滯於苟且之間。至没身而

不覺悟。言如此之人。與煙波俱滅。不知吉凶之理。故可哀之。昔歲君在漢中東西懸隔。合肥遺守。不滿五千。權親以數萬之衆。破敗奔走。今乃欲當禦雷霆。難

以冀矣。善曰魏志曰。太相使張遼與樂進等。將士千餘人屯合肥。太祖征張魯俄而權率十萬衆圍合肥。於是遼夜寡敢從之士得八百人。明日大戰平旦遼被甲持戟

先登䧟障。殺千人斬二將權登髙家以長戟自守。遼呼權不敢動。權守合肥十餘日。城不可㧞乃引退。翰曰。漢中。地名曹公討張魯於漢中。故云懸隔圍合肥水名也。同善注。言當時

小軍猶且破敢。今欲禦我大軍雷霆之威。必難冀存矣。夫天道助順。人道助信。事上之謂義親親之謂仁。盛孝章。君也而權誅之。孫輔。兄也而權殺之。善曰周

易曰。天之所助者順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吳志曰。權殺吳部太守盛憲。會稽典録曰。憲字孝章。典略曰。孫輔恐權不能守江東。因權出行東治乃遣人賫書呼曹公行人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