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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教諭鄒君。字成大。世明經家。才美特達。邑士之有勞扵是役者。謝順父謝權。朱景星。俞世祥。諸出入會當之最。列碑陰王直講集邵武軍建寧縣

學記 記曰。古之教者家有塾。黨有庠。遂有序國有學余讀書至此。未嘗不輟而嘆也。曰嗟乎。先王之法。何其詳且至也。盖天子之畿。其鄉六。其間

容黨百有五十。其遂六。其間容鄙亦然。由記者之言。則是畿内為學二。為序十有二。為庠三百諸侯之國。其鄉遂各三。則學與庠序盖亦半之。矧門

側之塾。猶未與其數乎。夫其建也。多則容者廣。近則趨者易。小大有序。則䖏者宜。以廣容易趨宜䖏之勢而又有渾深博正之業以充其肄。有和樂

愷悌惇讓之禮以嚴其講。有閑雋魁艾之師以成其智。而詔其未諭。有明察確善之法以進其賢。而紬其不肖。其詳且至如此。則人材安得不成而

天下之事安得不熈哉。今也。自京師至扵郡縣徒各存其一學。而縣猶有拘扵法而未嘗立者。藉令任其事者。嘗使一學之興。則所肄之業所講之

禮。與夫師法。已非其正。矧其興者十徒一二而已。非重可歎也歟。昔魯不告朔而子貢欲去其羊。孔子曰爾愛其羊。我愛其禮。誠以謂羊者。所以告

朔也。以一羊屑屑為可去。則告朔之禮將侵尋而不存矣。廣是意也。則學者亦所以崇教也。以一學之區區為可廢則崇教之意。亦將依違而不立

矣。然則吏有任令之事。而猶能惓惓扵斯者豈非有志扵崇教。而賢扵世之吏者邪。若南城李君山甫。興建寧之學是也。建寧舊有孔子廟。天聖中。

令危佑增屋扵其旁以為學。迨今三十年而李君至。又為徒扵縣南之江上。而以其髙曠易址之庳隘。以其堅完易屋之傾撓。以其鮮堊易像之昏

剥。而延縣之士。使肄業扵其中。建寧閩縣也。今之縣。盖古者諸侯之國。古以一國之地為學百六十有餘。而常興以盛。今以一國之地徒存其一學。

而廢且壞者相望也。迹其所以。豈獨今之法度皆不具哉。亦繇任其事者。牽扵時之習而因循偷惰。無奮然崇教之意爾。用是以觀。則以李君為賢

扵世之吏者非邪嘉祐六年。九月晦日記。𡊮潔齋集建寧府重修學記嘉泰四年夏六月。前吏部侍郎倪公。奉天子命。開藩建寧。始至謁先聖。周

視郡學。慨然有葺治興起之意。冬十月鳩工庀徒。遂大修之。明年季春以訖功告。肄業之士德之。屬某識其事。某惟學校之立。所以存人心也。人之

一心。至貴至靈。超然異扵羣物。天之髙明。地之博厚。同此心爾。此心常存善。則行之如履康莊。不善則避之如避坑谷。此心放逸。舍康莊而弗由。墜

坑谷而不悟。自古及今。智愚之殊途。正邪之異位。君子小人。判然為二者。原扵此而已。擇師儒。羣俊秀。朝夕講切。發其精微。乘彝之懿。若揭日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