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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廣平程公以光禄卿直昭文館知州事。兼經略安撫市舶勸農等使。六月詔寵治效。遷右諫議大夫。再居是任。不奪民惠也。初公下車。延問諸

生。講究風俗所宜去取者。默而可否之。教條警勸。若屈指而挈裘領也。公識略精給。舉無遺畫。以控制荒服。廣為都會。治府西偏。異俗雜處。貨積不

可訾計。而無城郭以居。且創賊儂之毒。血肉煨燼。殆無孑遺。迺經始栽築。而上可其奏。周環二十里。五十六日而土工畢。人樂安䖏焉。昔不逞輩嘯

集剽暴。必急扵捕索。則泛諸海而逝矣。故有刲裂之刑。期扵懲止。公晏若鎮輯。奪攘衰息此経畧安撫得其任也逺人貿易琛貨之歸。舳艫相銜按

籍較舊為戚計之倍。此又市舶得其職也。公建議計丁出粟不以貧富為差是用驅游手。率趍南畆。窒詭避之狡穴。固安土之常業。此又勸農得其

理也。况復宣諭内志。使殊。絶之域知有聖人之化。以是注輦國酋長来新天慶道館。無慮數百楹。用祝天子壽。然則厲威以制人。而閨門有違者。况

其逺者乎。懋德以從政。而桀驁有循者。况其柔良者乎。習尚美惡由教之。廢興也。一人篤善則及扵家而。至扵鄉。豈以提封而止焉。故曰俗之不刑。

師帥之過也。公之聽斷。雖訟競紛委。唯一言折之。而日不移數刻。庭間以寂。故優㳺多暇。闢視事之堂。巾卷在列。切劘講解其弗帥者視之。而知鄉

道也。郡人試將作監主簿劉富。居一日趨拜墀下曰。富有負郭不腆之土而廪庾居舍卒嘗改治之總其直與廢為錢百五十萬。乞資于學官懷化

將軍卒押陀羅亦捐貲以完齋宇。復售田以增多之其數亦埓富之入。且願置别舍。以来蕃俗子弟。群䖏講學。庶太平德澤無逺邇之限也。夫厚藏

之人。錐刀之未何嘗憚而不爭之。至有以死生罪福。夸說脅誘則胠篋探囊。未嘗為之憾恨。豈有意扵儒者之聚歟然扵是也。非狃陶教化而輙寤

者哉夫聖賢之道。雖充足扵已。而油然樂扵胷中。必恃食以生。始公以圭田之收。繼生員之給。今有不待戒告而願贍其用是可語扵善也。噫子産

為鄭三年。輿人以田疇之殖子弟之誨誦之然其初也怨怒亦至公則不然。繇戾止而乆之。民畏民愛。一之而已矣。豈詩所謂豈弟君子者耶矩嚮

承之簽書判官事。實詳其所謂因得以記之。若頃畆場畔租賦之計。悉識諸碑陰。七年四月十六日記。王十朋梅溪集廣州重建學記聖人之道。

合内外。初無華夷邇遐之間。不幸無時與位。道不得而行。必待後世右文之主。儒學名世之臣。以主盟吾道。樂。育人才為已任。然後斯文有傳。與王

化並遐。吾夫子以天縱將聖。生于晚周之魯木鐸之教。止行乎洙泗三千之徒。所過之化。僅及扵歷聘七十二國爾。嘗慨然欲居九夷賤人不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