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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揚子之稱孟子曰。知言之要。知德之奥。若揚子。則亦足以幾乎此矣。其次能叙事使可行扵逺者。若子夏。左丘明。司馬遷。韓愈。亦可謂㧞出之

材。其言庶乎有益者也。吾友王民兄弟曰。回深父。曰向子直。曰冏容季。皆善屬文。長扵叙事。深父為尤深。而子直容季。蓋能稱其兄者也。皆可謂㧞

出之材。今其克壽。得就其志。則將紹六藝之遺言。其可禦哉。余嘗叙深父子直之文。銘容季之墓。而容季之兄固子堅。又集容季之遺藁。屬余序之。

余憫俗之媮。朋友故舊道缺。不自知其不能。强次是說。以為容季文集序熈寧九年冬南昌郡齋又為墓銘曰。容季孝弟純篤。尤克意學問自少

已能為文章。尤長扵叙事。其所為文。出輙驚人。為人自重。不馳騁衡鬻。亦不刁刁為名。日與其兄講唐虞孔子之道以求其内。言行出處常擇義而

動。其磨礱灌養而不止者。吾未能量其所至也。不幸其志未就。其材未試。而短命死矣。初容季之伯兄回深南。以道義文學退而家居。學者所宗。而

仲兄向子直。亦以文學器識。名聞當世。容季又所立如此。學士大夫以謂此三人者。皆世不常有。藉令有之。或出扵燕。或出扵越。又不可得之一鄕

一國也。未有同時並出扵一家如此之盛。若將使之有為也。而不幸輙死。皆不得志扵壽考。以盡其材。是有命矣。按候官三王之文。盖宗師歐公

者也。其大家正氣當與曾蘇相上下。故南豐推服其文。而深悲其早世。然晁陳二家書録。並不收入四朝國史藝文志。僅有王深父集。纔十卷。則止

有曾序所言之半。而子直容季之文無傳焉。亦不能知其卷帙之多少。可惜也。胡安定公集宋胡安定公集

胡寅進先公集序紹興十八年閏八月。太常丞臣寧次當輪對奏事殿中。皇帝若曰。惟乃父既纂釋春秋。尚當有它論著。其具以進。臣寧走使告

其兄臣寅曰。先大夫没十有一載。遺文雖就編綴。然未之出也。學士大夫欲見者已鮮矣。何况天子崇髙富貴。日有萬機。今主上春言舊學之臣。乆

而未慗。其思所以仰稱明詔者。臣寅即取先集。離為門次。繕寫以獻惟鄒魯之學。繇秦漢隋唐。莫有傳授。其間名世大儒。僅如佛家者流。所謂戒律

講論之宗而已。至扵言外傳心。直超佛地。則未見其人。是以聖道不絶如綫。口筆衮衮。異乎身踐。其書徒存。猶無書也。逮及我宋熈寧以來。先覺傑

立。上繼回軻。天下英才。心恱而誠服。然後孔氏術業。浸以光顯。五經語孟所載。譬猶逢春之木。有本之瀾。生意流形。初非死質。成已成物。始終有序。

先臣夙禀大志。聞而知之。以仁為居。以義為用。以身修家齊國治而天下平為効。若夫記誦訓故。辨說詞華之習。一不與焉。其宏綱大用。奥義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