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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年夏六月沈藎被執於京師命立斃杖下藎自新堤失敗之後欲著手中央之運動乃走
北京至天津時聯軍屯聚於津沽藎通刺謁聯軍諸將士而與日帥尤治謀藉奉魁案以盡復滿
族因條列諸凶名及其罪款致諸聯軍於是載勛啟秀載漪載瀾之徒分別誅竄幾盡聞者稱快
藎旣居北京二年時值聯俄黨與俄人訂密約於北京藎偵知之悉爲揭載於日本各新聞於是
政府備受東京留學生及各友邦之詰責有內務府郎中慶寬者前以身家不清爲御史鍾德祥
所劾籍其家旣落職日思復官不得嘗隨劉學詢至海外謀捕康有爲亦不獲又檢討吳式釗初
亦自附於新黨後以沈鵬事牽連禠職二人固皆識藎欲陷之以圖開復乃相與協謀發藎以上
三事先商之鄂督張之洞前駐日使臣李盛鐸然後因權閹李蓮英以吿密卽日傳旨步軍統領
協同工巡局捕藎於城內三條胡同旣上獄太后命毋庸覆奏捶斃之乃以竹鞭鞭背至四時之久
血肉横飛慘酷萬狀而猶未死以繩勒其頸始絕時月之初八日也自藎慘死後國中輿論大譁
上海人士大開追悼會於愚園男女至者及千外人亦大不平以爲中國政府如此野蠻各國實
難以平等相待惟有以強硬手段使之恐懼而外部疊接駐紮各國使臣警報謂各國政府觀於
此事逆料中國居大位者將有不得久安之勢且有某某等國將重翻庚子庇匪舊案索當時罪
魁之倖免者於此時再行正罪英外部大臣藍斯唐更於上議院論及此事之非故各西報持論
皆謂沈藎之死震動人心較之日俄開戰尤當
編者曰自立軍世人所謂勤王之師也因其會章有曰務合海內仁人志士共講忠君愛國之
實以濟時艱人遂指爲保皇之鐵證然其序則有曰低頭腥羶自甘奴隸又曰非我族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