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07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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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事無所見。《舊注》謂周公時,越裳氏嘗獻之昭王德不能致,而欲親征逢迎之,亦恐未必然也。

穆王巧挴,夫何周流?環理天下,夫何索求?

《方言》云:挴,貪也。賈生所謂品庶挴生是也。巧挴,言巧於貪求也。《史記》曰:周穆王得驥、溫驪、驊騮、騄耳之駟,西巡狩,樂而忘歸。徐偃王作亂,造父為穆王御,長驅歸周以救亂。環,旋也。《左傳》云:「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將必有車轍馬跡焉。祭公謀父作《祈招》之詩,以止王心,王是以獲沒於祇宮。」

妖夫曳衒,何號于市。周幽誰誅?焉得夫褒姒。

褒姒,周幽王之嬖妾也。昔夏后氏之衰也,有二龍止於夏庭,而言曰:「余,褒之二君也。」 夏后布幣糈而告之,龍亡而漦在,櫝而藏之。傳三代莫敢發。至厲王之末,發而觀之,漦流於庭,化為元黿,入王後宮。後宮處妾遇之而孕,無夫而生女,懼而棄之。先時有童謠曰:「檿弧箕服,實亡周國。」 後有夫婦,相牽引行。賣是器於市者,以為妖怪,執而戮之。夜得亡去,聞所棄女啼聲,哀而收之,遂奔褒。褒人後有罪,乃入此女以贖罪,是為褒姒。幽王惑而愛之,為廢申后及太子宜臼而立以為后,遂為申侯犬戎所殺也。

「天命反側,何罰何佑?齊桓九合」,卒然身殺。

「反側」 ,言無常也。「九糾通用。」 卒,終也。齊桓公任管仲,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任豎刁、易牙,諸子相攻,死不得斂,蟲流出戶,與見殺無異。一人之身,一善一惡,天命反側,罰佑不常,皆其所自取也。

彼《王紂》之躬,孰使亂惑?何惡輔弼,讒諂是服?

《惑紂》者,內則妲己,外則飛廉、惡來之徒也。服,事也。言紂憎輔弼,不用忠直之言,而專用讒諂之人也。

《比干》何逆,而抑沈之?《雷開》何順,而賜封之?

此言紂之惡輔弼而用讒諂也。比干,紂諸父也,諫紂,紂怒,乃殺之而剖其心。雷開,佞人也,阿順於紂,乃賜之金玉而封爵之也。

何聖人之一德,卒其異方。梅伯受醢,箕子詳《狂》。詳音佯

《方》,術也。梅伯,紂諸侯也。忠直而數諫紂,紂怒,乃殺之,葅醢其身。箕子見之,欲去不忍,遂被髮詳狂而為奴。二人德同而術異也。

「稷維元子,帝何竺之?」投之於冰上,鳥何燠之?

元,大也。稷,帝嚳之子,棄也。帝即嚳也。竺義未詳。或曰厚也,或曰篤也,皆未安。稷事見《詩大雅》及《史記》曰:后稷名棄。其母有邰氏女,曰姜嫄,為帝嚳元妃。出野見巨人跡,悅而踐之,遂身動如孕者。居期而生子。姜嫄以無父而生,棄之於冰上,有鳥以翼覆薦,溫之以為神,乃取而養之。《詩》曰:「先生如達。」 是首生之子也,故曰元子。既是元子,則帝當愛之矣,何為而竺之耶?棄之冰上,則人惡之矣,鳥何為而燠之耶?以此言之,則竺字當為天「祝予」 之「祝」 ,或為夭夭,「是椓」 之「椓」 ,以聲近而訛耳。

何馮弓挾矢,殊能將之?既驚帝切激,何逢長之?

「馮引弓持滿也。」 其它文多不可曉。注以為后稷,補以為武王,未知孰是,今姑闕之。

伯昌號衰,秉鞭作牧。何令徹彼岐社,命有殷國。

「伯昌」 ,謂周文王始為西伯而名昌也。「號衰」 ,號令于殷世衰微之際也。秉鞭策牧者之事也。言服事殷而為之執鞭,以作六州之牧也。徹,通也。岐社,太王所立岐周之社也。武王既有殷國,遂通岐周之社於天下,以為大社,猶漢初令民立漢社稷也。

「遷藏就岐」何能依?「殷有惑婦」何所譏?

言太王始與百姓徙其寶藏,來就岐下,問「何能使其民依倚而隨之」 ,惑婦,謂妲己也。問有何事可譏乎?

「受賜茲醢」,西伯上告。何親就上帝,罰殷之命以不救?

《西伯》,文王也。言紂醢梅伯以賜諸侯,文王受之,以祭告語于上帝,帝乃親致紂之罪罰,故殷之命不可復救也。

師望在肆昌何識,鼓刀揚聲后何喜。

師望,太師,呂望,謂太公也。昌,文王也。言太公在市肆而屠,文王何以識知之乎?后亦謂文王也。呂望鼓刀在列肆,文王親往問之,呂望對曰:「下屠屠牛,上屠屠國。」 文王喜,載與俱歸。此問何但聞其鼓刀之聲而親往問之乎?然此與獵於渭濱而得太公之說不同,蓋當時好事者之言,猶伊尹負鼎,百里自鬻之比,惜乎《孟子》時無問者,不得并「掊」 擊之也,然則其問亦不足答矣。

《武發》殺殷,何所悒?「載后集」戰,何所急?

言武王發欲誅殷紂,何所悁悒而不能久忍,遂載文王之柩於軍中以會戰,何所急而然也?此亦當時傳聞之語,故為伯夷扣馬之詞,亦有「父死不葬」 之云,與此皆誤也。

《伯林雉經》,「維其何故何?感天抑墬,夫誰畏懼。」

《舊注》以此為晉太子申生之事,未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