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25 (1700-1725).djvu/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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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傳》。高祖欲神其事,遂下詔曰:「朕應運受圖,君臨萬 㝢,思欲興復聖教,恢弘令典,上順天道,下授人時,搜 揚海內,廣延術士。旅騎尉張胄元,理思沉敏,術藝宏 深,懷道白首,來上曆法,令與太史舊曆,並加勘審。仰 觀元象,參驗《璿璣》,《冑元》曆數,與《七曜》符合,太史所行, 乃多疏舛。群官博議,咸以胄元為密。太史令劉暉、司 曆郭翟、劉宜、驍騎尉任悅,往經修造,致此乖謬。通直 散騎常侍領太史令庾季才、太史丞邢雋、司曆郭遠、 曆博士蘇粲、曆助教傅雋成珍等,既是職司,須審疏 密,遂虛行此曆,無所發明。論暉等情狀,已合科罪,方 共飾非護短,不從正法。季才等附下罔上,義實難容。」 於是暉等四人元造詐者,並除名;季才等六人容隱 奸慝,俱解見任。冑元所造曆法,付有司施行。擢拜胄 元為員外散騎侍郎,領太史令。胄元進、袁充互相引 重,各擅一能,更為延譽。冑元言《充曆》妙極前賢。充言、 胄元曆術,冠於今古。胄元學祖沖之,兼傳其師法,自 茲厥後,剋食頗中。

開皇二十年,詔皇太子徵天下曆筭之士,集東宮議 曆法。

按《隋書文帝本紀》,不載。 按《律曆志》,開皇二十年,袁 充奏「日長影短,高祖因以曆事付皇太子,遣更研詳, 著日長之候。」太子徵天下曆筭之士,咸集於東宮。劉 焯以太子新立,復增修其書,名曰《皇極曆》,駮正冑元 之短。太子頗嘉之,未獲考驗。焯為太學愽士,負其精 博,志解胄元之印。官不滿意,又稱疾罷歸。

煬帝大業元年詔劉焯張冑元參校曆法焯罷歸

按《隋書煬帝本紀》,不載。 按《律曆志》,「仁壽四年,焯言 胄元之誤於皇太子。」其一曰:「張冑元所上見行曆,日 月交食,星度見留,雖未盡善,得其大較,官至五品,誠 無所愧。但因人成事,非其實錄,就而討論,違舛甚眾。」 其二曰:「冑元弦朢晦朔,違古且疏氣節閏候,乖天爽 命時不從子半晨前,別為後日,日躔莫悟緩急,月逡 妄為兩種。月度之轉,輒遺盈縮,交會之際,意造氣差。 七曜之行,不循其道;月星之度,行無出入。應黃反赤, 當近更遠,虧食乖準,陰陽無法,星端不協,珠璧不同, 盈縮失倫,行度愆序,去極晷漏,應有而無,食分先後, 彌為煩碎,測今不審,考古莫通,立術之疏,不可紀極。」 今隨事糾駮,凡五百三十六條。其三曰:「《冑元》以開皇 五年與李文琮於《張賓曆》行之後,本州貢舉,即齎所 造曆,擬以上應。其曆在鄉陽,流布散寫甚多,今所見 行,與焯前曆不異。元前擬獻,年將六十,非是匆迫倉 卒始為何故,至京未幾,即變《同焯曆》,與舊懸殊。焯作 於前,《元獻》於後,捨己從人,異同暗會。」且孝孫因焯胄 元後附孝孫曆術之文,又皆是孝孫所作,則元本偷 竊,事甚分明。恐冑元推諱,故依前曆為駮,凡七十五 條,并前曆本俱上。其四曰,元為史官,自奏虧食,前後 所上,多與曆違,今筭其乖舛,有一十三事。又前與太 史令劉暉等校其疏密五十四事,云五十三條新,計 後為曆,應密於舊,見用筭推,更疏於本。今糾發并前, 凡四十四條。其五曰:「冑元於曆,未為精通,然孝孫初 造,皆有意徵天推步,事必出生,不是空文,徒為臆斷。」 其六曰:「焯以開皇三年奉敕修造,顧循記注,自許精 微,秦漢以來,無所與讓。尋聖人之跡,悟曩哲之心,測 七曜之行,得三光之度,正諸氣朔,成一曆象,會通今 古,符允經傳,稽於庶類,信而有徵。」冑元所違,焯法皆 合。冑元所闕,今則盡有,檃括始終,謂為總備。仍上啟 曰:「自木鐸寢聲,緒言成燼,群生蕩析,諸夏沸騰,曲技 雲浮,疇官雨絕,曆紀廢壞,千百年矣。焯以庸鄙,謬荷 甄擢,專精藝業,耽翫數象,自力群儒之下,冀睹聖人 之意。開皇之初,奉敕修撰,性不諧物,功不克終,猶被 冑元竊為己法,未能盡妙,協時多爽,尸官亂日,實玷 皇猷。請徵胄元答,驗其長短。」焯又造曆家同異,名曰 稽極。大業元年,著作郎王劭、諸葛穎二人因入侍宴, 言劉焯善曆,推步精審,證引陽明。帝曰:「知之久矣。」仍 下其書與冑元參校。胄元駮難云:「焯曆有歲率、月率, 而立定朔,月有三大三小。按歲率、月率者,平朔之章, 歲章月也。以平朔之率而求定朔,值三小者,猶似減 三五為十四;值三大者,增三五為十六也。校其理實, 並非十五之正。」故張衡及何承天創有此意,為難者 執數以校其率,率皆自敗,故不克成。今焯為定朔,則 須除其平率,然後為可。互相駮難,是非不決,焯又罷 歸。

劉焯皇極曆法上

大業四年,駕幸汾陽宮,太史奏曰「日食無效。」帝召焯, 欲行其曆。袁充方幸於帝,左右胄元共排焯曆。又會 焯死,曆竟不行。術士咸稱其妙,故錄其術云。

《甲子元》,距大隋仁壽四年甲子稱一百萬八千八百 四十筭。

歲率,六百七十六。

月率,八千三百六十一。

朔日法,千二百四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