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53 (1700-1725).djvu/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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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尺波賦》
前人

瀲灩,駭水𣽂淪始波。引分寸之餘,風從一勺;激尋常 之內,無爽盈科。勢將盆涌,跡異「盤渦。蹙跬步以無數, 蕩分陰而自多。觀其日色遙臨,風生未已。圓規可驗, 疑沉璧之舊痕;前後相侔,若浮書而競起。跡疊相近, 萍縈有餘。促漣漪之散漫,擁跳沫以虛徐。流脈中移, 類蠖影求伸之際;浮光上透,若雪華呈瑞之初。湧以」 回回,馳乎澹澹。始群分而下瀨,將積少以習坎。生而 有準,動必若浮。如投石以花散,等覆杯而跡幽。影不 過於布指,光遽溢乎寸眸。洶洶安翔,似欲將乎斗注。 沺沺增繞,如潛運以環周。無驚川后,未發陽侯。當淡 以成之,寧同瀑怒。謂小為貴也,爰進涓流。淺漾風光, 輕蟠水力。寸長所及,知文在其中方「折是為見動,不 過則散。」或往之浮彩轉,初盈之淨色。將潛。甯戚之鯉, 半未能容若流;張協之薪,重而纔得。汾濕若沖,溶滴 相通。未合流於油岸,方鼎沸於汾風。礜石愈蹙,淪池 不融。是將寬其泓量,誠有重於泉蒙。濩也如委,淪然 可視。茲延袤以上騰,匪徒旋於中沚。翠瀲交映,璿源 共紀。將不退於大成,固在乎有便於《風水》。

《鑒止水賦》
呂溫

「水止矣,靜之其徐」;物鑒矣,久而益虛。既無情於美惡, 又奚議夫親疏。委質由來,所期乎上善同利;忘筌已 悟,寧患乎至清無魚。若乃迴塘月皎,高岸環合。泥滓 湛而自沉,金沙炯其不雜。同道德以虛而受,異川澤 唯汙是納。有斐君子,此焉明徵。氣隨浪息,心與源澄。 端形赴影,如木從繩。其表微也,挂金鏡而當晝;其索 「隱也,隔玉壺而見冰。」爾其色必洞澈,光無滉瀁,不蒸 蓊鬱之氣,不激潺湲之響。百丈在目,千仞指掌。惡每 自乎中見,美實非乎外獎。鑒形之始,方似以身觀身; 得意之間,乃同求象忘象。觀其下倒星漢,上披煙雲。 守其常而性將道合,居其所而物以群分。君鑒之以 平心,臨下必簡;臣鑒之以勵節,在邦必聞。妍蚩無形 兮惟人所召,物我兼進兮水無不照。廉士以之洗心, 至人以之觀妙。豈比夫流若激矢,波如建瓴,不舍晝 夜,爭輪滄溟,徒乖躁靜之理,莫辨真偽之形者哉。邦 家以道為止水,鑒有餘裕,群形鱗集,萬景雲附。濫巾 竊吹者,十手所指;妍精摭實者,千載一遇。夫如是,姑 自攝其威儀,亦何憂而何懼?

《前題》
張仲素

「水可取,鑒,人能就諸。」將審已以徵實,必含形而內虛。 其止也靜,其清也徐。方湛兮而皎鏡,異沔彼而淪胥。 符上善之心,自多弘納;見無私之狀,臨或躊躇。資坎 德之深矣,諧至人之淡如。當其曉日增鮮,光風未度。 既清冷以爰止,持炯戒以為喻。等濫觴之猶蓄,何一 杯之是措?諒善惡之咸觀,必形影之自遇。豈獨無當? 「五色空涵眾文,伊吉凶之肇起,如動靜之潛分。俯而 窺似神交之淡泊;默而察若靈化之絪縕。」且義葉養 蒙,道深觀竅,洞虛無以責有,在清明而惟肖。心不同 也,常稱厚貌之疑;鑑之精兮,未若重泉之照。辨妍蚩 而無失,固潔著而為妙。斯所以田巴覽之而獨悲,陸 雲觀之而自笑。若乃芳塘始啟,白水初澄。有美人焉 方覿,坐曲岸而情凝;毫髮已分,想沉姿而映藻;清華 不動,見浮彩之生靈。是知聲有往而必復者,謂其響 答;水以止而能鑒者,謂之冥合。方取則於川渟,孰混 歸於海納?此亦紀人事,垂正經,庶在觀身而責影,豈 徒品物而流形。今則萬頃方臨,群容在掌,隨方圓以 見意,在清通而賦象。苟明鑒之不遺,願飾躬而是往。

《水鏡賦》
賈曾

原夫「水能利物,鏡以含虛,泛鷁攸往,盤龍是居。蘊靈 長而遠蓄,懸洞鑒而藏諸。其止水也,體靜而舒,惠風 拂而逾益,明月來而不如。清則徹底,蒙紛濯洗;朗亦 難雜,逢昏可合。則有分流學海,挂影仙臺。映冰壺而 洞徹,連錦帳以徘徊。是用益澄流品,取鑒群材。涸鮒 思躍,飛雞自猜。挹餘波而得潤,雖屢照而常開。惟茲」 道也可允孚,惟茲務也可長守。所以息僥倖之心,杜 讒慝之口。將《座銘》之不若,雖《撲滿》而何有。士或湮淪, 時多苦辛。願《濯纓》而未暇,思照膽而無因。空匪材而 濫挹,願將此以書紳。

《水城賦》
王棨

呂公子兮誰與營,魚為庶兮水為城。雖處至柔之地, 還深作固之情。不假人徒,構神功而日就;寧勞版築, 壘素浪以雲平。帝始封之於河,爵之為伯。既奄有其 涯涘,遂恢張於基墌。因上善以中抱,若崇墉之外隔。 赤魴掉尾,非經阿利之勞;紅鯉暴鰓,似困蒙恬之役。 豈不以還玆淼淼,象彼言言。高標貝闕,洞設龍門。於 「以示神祇之化,於以昭鱗介之尊。霞影晴臨,四面之 旌旗火烈;湍聲霧急,一樓之擊鼓雷喧。彼則險阻可 依,此則靈長是託。周圍而一帶斯繞,控引而百川皆 作。曉遇撇波之子,稍類登陴。夜聞鼓枻之音,終疑擊 柝。莫不外羅蜃蛤,中集黿鼉。蕩蕩而欲吞江漢,沉沉 而自恃山河。似慮交侵,益廣容刀之」所,如虞勁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