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61 (1700-1725).djvu/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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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無困哉!我惟無斁其康事,公勿替刑,四方其世享。」 周公拜手稽首曰:「王命予來承保乃文祖,受命民越 乃光烈考武王,弘朕恭孺子來相宅,其大」惇典,殷獻 民亂,為四方新辟作周恭先,曰:其自時中乂,萬邦咸 休,惟王有成績。予旦以多子越御事,篤前人成烈,答 其師作周孚先考,朕昭子刑。乃單文祖德,伻來毖殷 乃命寧予以秬鬯二卣,曰「明禋。」拜手稽首休享。予不 敢宿則禋于文王武王,惠篤敘,無有遘自疾,萬年厭 于乃德。殷乃引考王伻殷乃承敘,「萬年其永觀朕子 懷德。」戊辰,王在新邑,烝祭歲,文王騂牛一,武王騂牛 一。王命作冊,逸祝冊,惟告周公。其後王賓殺禋,咸格。 王入太室,祼。王命周公後作冊逸誥,在十有二月。惟 周公誕保文、武,受命惟七年。

按《周禮地官》大司徒「以土圭之法測土深,正日景,以 求地中,日南則景短多暑,日北則景長多寒,日東則 景夕多風,日西則景朝多陰,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謂 之地中。」

訂義史氏曰:「虞以璿璣玉衡齊七政,求天之中;周以土圭正日景,求地之中。」中于天地者為中國,先王建國,所以致意焉。然必以玉為之,以其溫潤廉潔,受天地之中氣,以類求類也。 鄭康成曰:「土圭所以致四時日月之景。測猶度也,不知廣深,故曰測。」

鄭司農曰:「測土深,謂南北東西之深 。」 王氏曰:

「土圭之法,所以度天之高,四方之廣,測土之深。舉測土深,則天與四方可知矣 。」 鄭鍔曰:「凡地之遠近里數侵入,則謂之深,土圭尺有五寸耳。日景於地千里而差一寸。尺有五寸之土圭,則可以探一萬五千里,而地與星辰四游升降于三萬里之中,故以半三萬里之法而測之也。」 愚嘗聞土圭測日之法于師,今載于此。「冬夏二至,晝漏正中立一表以為中。東西南北,各立一表,其取中表,皆以千里為率,其表則各以八尺為度,于表之傍立一尺五寸之土圭焉。日南」 者,南表也。晝漏正而中表之景已與土圭等,其南方之表,則于表南得一尺四寸之景,不及土圭之長,是其地於日為近南,故其景短;南方偏乎陽,則知其地之多暑。日北者,北表也,晝漏正,而中表之景已與土圭等。其北方之表,則于表北得一尺六寸之景,有過乎土圭之長,是其地於日為近北,故其景長;北方偏乎陰,則知其地之多寒。日東者,東表也,晝漏正而中表景正矣,東表之景已跌,是其地于日為近東,故晝而得夕時之景也。箕者東方「之宿,箕星好風,則知其地之多風。日西者,西表也。晝漏正而中表景正矣。西表之景猶未中,是其地于日為近西,故晝而得朝時之景也。畢者,西方之宿,畢星好雨,故知其地之多陰。陰雖未必雨,然陰則雨意也。凡此皆偏于一方,非建王國之所也 。」 愚案:此即發明疏說,考之《洛誥》但言卜河朔、黎水、澗「水、瀍水,惟洛食而已,未聞置四表于千里之外。」 《疏》又謂:「今潁川陽城縣,周公度景之處,古跡猶存,不知四方立表之跡,果何地乎?此未足信也。日月之行,分同道也。至,相過也。景晷相過,則有可候之理,故致日必以冬夏。今建國測景,只于夏至,而不于冬至,以冬至景長三尺,過于土圭之制,未若夏至之日,晝漏之半。立八尺之表,表北尺有五寸,正與土圭等,則為地中,故于此時植之以表,測之以圭」 ,假如表北得尺四寸,是地于日為近南,景短于表南為陽。粵地常多暑,假如表北得尺六寸,是地于日為近北,景長于表北為陰。胡地常多寒,正中時表其景已跌,是地于日為近東,先夕景也。東近海卑下,故多颶風,正中時表,其景未中,是地於日為近。西猶朝景也。西則近山幽陰,故多積雪。多者不得夫氣之中,而偏勝之謂。日南日北,蓋假借言之以證。必如下文「地中」 ,斯無偏勝之患。若以四表而驗中表之正,萬一與土圭不協,四方相去各千里而遙,必非頃刻所能取會,苟失其時,地中何時而可求耶?

天地之所合也,四時之所交也,風雨之所會也,陰陽 之所和也,然則百物阜安,乃建王國焉。

訂義王昭禹曰:「夫天不足,西北地不足,東南有餘不足,皆非天地之中。惟得天地之中,然後天地于此乎合。土播於四時,所以生長收藏萬物,一時之氣不至,則偏而為害。惟得天地之中,然後四時于此而交通。風以散之,雨以潤之,偏于陽則多風,偏于陰則多雨。惟得天地之中,然後陰陽和而風雨以序而至。獨陰不生」,獨陽不成,陰陽之和不成,則反傷。夫形惟得天地之中,則無愆陽伏陰,陰陽以調而不乖。合以體言,交以序言,會以時言,和以氣言。如此則無乖戾之氣,無疵癘之災,有生者遂,有形者育,萬物阜安,以之建國,適其所矣。 鄭鍔曰:「有天下者,必建京畿以為根本,然後建邦國,造都鄙,大司徒之職。蓋周公」記其作洛邑之制,以其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