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蛾。蜂,燕趙之間謂之蠓螉,其小者謂之蠮螉。鼅蛛,北燕朝鮮冽水之間謂之蝳蜍。《山海經注》:「燕山多嬰石,似玉,有符采嬰帶」,所謂燕石也。
《闞子》:「宋之愚人,得燕石,歸而藏之以為寶。」 《禽經》:「桃雀狀類黃雀而小燕,人謂之巧婦,亦謂之女匠。」
《詩草木鳥獸蟲魚疏》:「睢鳩深目,目上骨露出。幽州人謂之鷲。鵻,一名䳕鳩,幽州人謂之鷎。」黃鳥,幽州人謂之「黃鸎。」鴟鴞幽州人謂之「鸋鴂。」五方皆有栗,惟漁陽、范陽栗甜美味長,他方者悉不及也。
穀,幽州人謂之《穀桑》。
藟似燕薁,延蔓生,葉如艾,白色。其子赤,可食,酢而不美,幽州人謂之「推藟。」
《卷耳》,幽州人呼「爵耳。」
芣苢幽州人謂之「牛舌草」 葑,幽州人或謂之「芥。」
菲似葍,莖麤,葉厚而長,有毛,可作羹。幽州人謂之「芴。」
葍,幽州人謂之「燕葍」 ,其根正白,可著熱灰中溫噉之。
芄蘭,幽州人謂之「雀瓢」 ,蔓生,葉青綠色而厚,斷之有白汁,鬻為茹,滑美。其子長數寸,似瓢子。蘞似栝樓,葉盛而細,其子正黑如燕薁,不可食也。幽州人謂之「烏服。」
蓫似蘆菔而莖赤,可瀹為茹,滑而美,幽州人謂之「蓫。」
苕,幽州人謂之「翹饒。」 蔓生,莖如勞豆而細,葉似蒺藜而青,其莖葉綠色,可生食。
《唐六典》:「幽州,范陽貢綾。檀州人葠。薊州鹿角膠。」 《唐書》:「范陽郡土貢綾、綿、角弓、人葠、栗。密雲郡土貢人葠、麝香。漁陽郡土貢白膠。」
《酉陽雜俎》:「鷹有房山白者,紫背細斑,三斤以上,四斤以下,便兔生房山白楊椵樹上,向范陽。中山飛漁陽,白,腹背俱白,大者五斤,便兔生徐無及東西曲,一名大曲小曲白楊樹上,生,向章武合口。博海飛黑皂鵰,大者五斤,生漁陽山松杉樹上,多死,時有快者。章武飛白皂鵰,大者五斤,生漁陽。白道、河陽、漠北,所在皆」 有,生枯柏樹上,便鳥向靈丘中山、范陽、章武飛,青斑大者四斤。生代北白楊樹上,細斑者,快向靈丘山、范陽飛。《太平寰宇記》:「幽州土產綿、絹、人葠、瓜子,貢范陽綾。霸州土產絲綿、絹,涿州土產綾,薊州土產鹿角膠、人葠、遠志、白朮。檀州土貢安東府人葠。又銀錫二穴密雲郡都管。又有水精,是寶,出昌平」 縣。
《九域志》:霸州、信安軍、保定軍,土貢各絹一十匹。《古今詩話》:刁約使契丹詩云:「押燕移離畢,看房賀跋支。醆行三匹製,密賜十貔狸。」 皆紀實也。移離畢,官名,如中國執政官。賀跋支,如執房閣匹製。小木罌,以色稜木為之,如黃漆。貔狸,如鼠而大,契丹以為珍膳。
《齊東野語》《澠水燕談》載契丹國產大鼠曰毗狸,形類大鼠,而足短極肥。其國以為殊味,穴地取之,以供國王之膳,自公相以下皆不利,嘗常以羊乳飼之。頃北使嘗攜至京,烹以進御。本朝使其國者,亦皆得食之,蓋極珍重之也。張浮休《使遼錄》亦謂有令邦者,以其肉一臠,置之食物之鼎,則立糜爛,是以愛重。《陸氏舊聞》云:「狀類大鼠,極肥腯,甚畏日,為隙光所射輒死。」《續墨客揮犀》載刁約使契丹詩所云:「毗狸如鼠而大,穴居食果穀,若㹠而脆,契丹以為珍膳。」數說皆微有異同,要之即此一物,亦竹獾狸之類耳。近世乃不聞有此。叩之北客。亦多不知何耶。
《石湖集》:「良鄉、燕山屬邑驛,中供金粟梨、天生子,皆珍果。」 又有易州栗,甚小而甘。
《纂文》漁陽以「豬」為《霏雪錄》:北方黃鼠,穴處各有配匹,人掘其穴者,見其中作小土窖,若床榻之狀,則牝牡所居之處也。秋時蓄黍菽及草木之實以禦冬,各為小窖,別而貯之。天氣晴和時,出坐穴口,見人則拱前腋如揖狀,即竄入穴。《韓孟聯句》所謂「禮鼠拱而立者也。」惟畏地猴,地猴形極小,人馴養之,縱入其穴,則㘅黃鼠喙,曳而出之,味極肥美,元朝恆為玉食之獻,置官守其處,人不得擅取也。《春渚紀聞》:霸州邊塘濼霜蟹,當時不論錢也。《五雜組》:北地有文官果,形如螺,味甚甘,類滇之馬金囊,或云即是也。「金囊」又譌為檳榔,遂以文官果為馬檳榔,不知文官果樹生馬金囊,蔓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