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仲上言:「臣自受命以來,日夜憂懼,恐孤任使。從本年二月初四日起,沿河往來,親督委官夫匠,將大通橋至通州一帶河道、橋梁、壩閘、堤岸、官廳、廠房俱已修濬,蓋造完備,蓄積水利,分布剝船,交盤糧運,通行無阻。臣等身歷此河,頗知功之難成,竊念時之難遇。即今雖已通行,時久恐將廢阻,謹陳愚得用條事宜,伏乞敕部採擇,一時修濬。宜令管閘主事常沿河往來巡視,一遇堤岸水口衝決,河道淤塞,即令閘夫挑濬補築,仍將閘運扣省腳價銀內量支一千兩,通州寄庫,聽管閘主事將前銀雇覓人夫,置買樁料,乘暇興工,量其衝決淤塞處重加修濬,庶成功不廢,而運道永通矣。」
「一專委任,宜令管閘主事駐劄通州,專令督理河道。通州添設管河同知或判官一員,專管修理大通橋起至鮮魚閘止河道,其合用錢糧,將每年扣省腳價銀內支用。凡應行事宜及委用官員,俱聽管閘主事處分。每年三月,另差郎中或員外一員駐劄通州,會同巡倉御史催趲天津糧運,驗筭輕賫銀兩。如此,則」 責任專一,而效可責成矣。
一「復舊額官夫。大通閘河原設官四員吏四名、閘夫六百七十四名。後因糧運不行止存官一員、吏一員看守閘座。今幸修復閘運乞照舊額量添閘官一員、量增閘夫一百名與見在閘夫一百八十名分布各閘不許雜差占役專力啟閉則閘運易舉而夫役不擾矣。」
「一、開閘座以防水患。」 看得通流閘在通州城中,市井環繞積水丈餘,又西水關久浸水中,俱非常便。必須將慶豐上閘、「平津中閘拆運。通州西水關外,創造石閘一座,將前石壩南移二十餘丈,改造石閘一座,平時閉版積水一遇水發,即啟版泄水,深為兩便。」
「一處置剝船,以便糧運。原議漕運衙門打造剝船三百隻,今已分布各閘,令經紀一百二十名領運。將經紀名下腳價銀內每年扣出三千兩,在官抵作船價,計三年半共扣完一萬五百兩。其船逓年修艌,經紀自備。若損壞不堪撐駕,仍將前扣船價發漕運衙門再造,照前領給扣除,庶不誤事。又,每閘該船六十隻,每隻載米一百五十石,每日可運米萬餘石。自五月起至九月中止,一百五十日中,縱有陰雨阻滯,然每年京糧不過二百四十萬石,亦可盡入閘運不難矣。」 吳御史又曰:「是役也,興工於嘉靖戊子二月,告成於本年五月,不四月而糧運通行,上下快之,蓋所費纔七千兩,運糧二百萬石,所省腳價十」 二萬兩。初年止運軍糧,後并民糧亦運。要之水能行舟,舟能負重,所謂多多益善,斷乎無不可者。其有不可,乃治河者之罪,非河之罪也。但地形高下,不無衝激之患,歐陽元所謂「勢可建瓴,一蟻穴之漏,則橫潰莫制。」 誠如是也。隨時修濬防守之功,尚有賴於後之臣工焉。
漕渠
外漕河即潞河也。流經州城,東至天津,接御河,以南通江淮舳艫,由此而達。《元史》所謂通州運糧河,全賴白榆、渾三河之水,名曰潞河。足裡漕河,即通惠河是也。河之地方雖半屬大興,然河運事務,盡隸通州戶、工二部,分司總理。其委用管閘管壩,俱通州官吏經紀。水腳之役,又通人居多。我
皇清康熙三十五年,奉
旨、「裡河各閘、照依運糧船隻數目、添設、裝二十石」小
船貿易便民打魚,《牛舌頭》,船亦著行走。
壩閘
石壩在州城北關外。嘉靖七年建。正兌京糧從此壩搬入通惠河。萬曆三十三年題定係通州判官管轄「軍糧經紀水腳船戶,及白糧經紀水腳船戶」 六項人役,催督漕白二糧,自石壩起運至普濟等閘,抵大通橋入京。我
《皇清》仍舊。
土壩在州城東,防禦外河。改兌通糧,從此起車。明萬曆二十二年,郎中于仕廉查舊跡,建新閘,通隍濟漕,蓄水運船,省車輓之費,每萬石約二十兩。三十三年,題定係州同知管轄軍糧。車戶、船戶二項人役,督催漕糧,至新舊城外起車,逕入西倉,中南二倉交納。我
《皇清》仍舊。
滾水壩明郎中于仕廉在新閘西開月城洩水,久塞。崇禎十年,又於天橋西向南開堤瓮口,覆以長橋,建龍王祠,今毀。
減水閘在北門外裡河葫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