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65 (1700-1725).djvu/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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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看。」又令代妻作答曰:「蓬鬢荊釵世所稀,布裙猶 是嫁時衣。胡麻好種無人種,合是歸時底不歸。」滔遺 以束帛,放歸。

《鶴林玉露》:盧景亮言:「足食足兵而人才足用,則天下 不難理矣。著論曰《三足記》。」

《樂書》:唐德宗朝有將尉遲青,素善觱篥。時幽州有王 麻奴,河北推為第一手。後訪尉遲,令于高般涉調中 吹勒部羝曲。曲終,尉遲頷頤而已,謂麻奴曰:「何必高 般涉也。」即自取銀字管于般涉調中吹之。麻奴拱聽 愧謝曰:「自此不復言音律矣。」

《前定錄》:「沙門道昭出家,住太行山四十年,戒行精苦, 往往言人將來之事,初若隱晦,後皆明驗。嘗有客張 氏,不記名,僧謂曰:『君慎不可食祿,范陽四月八日得 疾,當不可救』。」其年張赴選,授虢州盧氏縣令,到任兩 日而卒,果四月八日也。人方悟范陽即盧氏。望云。 《圖畫見聞志》:「胡瓌,范陽人,工畫蕃馬。雖繁富細巧,而 用」筆清勁。至于穹廬什器,射獵生死物,靡不精奇。凡 畫駝馬騣尾、人衣毛毳以狼毫,縳筆疏渲之,取其纖 健也。有《陰山七騎》《下程》《控馬》《射雕》等圖傳於世。子虔, 有父風。

唐代宗大曆六年春三月,旱,斗米千錢。

德宗建中元年,易水溢,高丈餘,苗稼蕩盡。

《雲仙散錄》:漁陽白檀寺幡剎,日中有影,月中無影,不 知何故,因號「怯夜幡。」

《悅生隨抄》張藏英,涿州范陽人,自言唐相嘉貞之後。 唐末之亂也,藏英舉族數十口,悉為賊孫居道所害, 時藏英年十六,僅以身免。後逢孫居道於幽州市,引 佩刀刺之,不死,為吏所執。節帥趙德鈞壯之,捨而不 問,以備牙職。藏英後聞居道避地關南,乃求為關南 都巡檢使。使至,則微服攜鐵撾匿孫居道舍側,伺其 出,擊之,仆於地,囓其耳噉之,遂擒歸。設父母位,陳酒 肴,縛孫居道於前,數其罪,號泣以鞭之,臠其肉。經三 日,剖取其心肝以祭。詣官首服,官為上請而釋之。燕、 薊間目為「報讎張孝子。」

德宗貞元八年,幽州平地水深二丈。

憲宗元和元年夏,幽州大水。

玉泉子劉蕡,楊嗣復門生也。《唐登科記》:寶曆三年,楊 嗣復下三十五人,裴休等時蕡第十九,賦《齊魯會于 夾谷賦》《晦日與同志昆明池泛舟詩》。及第,策直言,中 官嫉怒。仇士良謂嗣復曰:「奈何以國家科第,放此風 漢耶?」嗣復懼曰:「昔與蕡及第時,猶未風耳。」

文宗開成三年夏,幽州蝗。

《舊唐書列傳》:「張仲武,少業《左氏春秋》,擲筆為薊北雄 武軍使。」

張仲武為幽州大都督府長史回鶻擾邊東逼漁陽 仲武大破之前後收其侯王貴族千餘人降三萬人 表請於薊北立紀聖功銘敕李德裕為之文。

《五代史》:「劉守光背晉,晉兵攻之。守光將元行欽牧馬 山後,聞守光且見圍,即率所牧馬赴援,而麾下兵叛 于道,推行欽為幽州留後。」

昭宗大順二年六月,幽州市樓災,延及數百步。 《通鑑》:張仲武討幽州,遣軍吏吳仲舒奏狀,言「幽州糧 食皆在媯州及北邊七鎮,萬一未能入,則據居庸關 絕其糧道,幽州自困矣。」

《北夢瑣言》:劉仁恭微時,曾夢佛幡於手指飛出,占曰: 「君年四十五,必有旌幢之貴。」後如其說,果為幽州帥 焉。

《唐書》:劉仁恭倚燕強且遠,無所憚,意自滿。從方士王 若訥學,長年築館大安山,掠子女充之。又招浮屠與 講法,以堇土為錢,斂真錢,穴山藏之,殺匠滅口。禁南 方茶,自擷山為茶,號山曰「大恩」,以邀利。

《五代史》:「仁恭幸世多,故驕于富貴。築宮大安山,選燕 美女充其中。又與道士鍊丹藥,冀可不死。令燕人用 墐土為錢,悉斂銅錢,鑿山而藏之。已而殺其工以滅 口。後人皆莫知其處。」

《通鑑》:仁恭慮幽州城不固,築館于大安山,曰:「此山四 面懸絕,可以少制眾。」其棟宇莊麗,擬于帝者。

《五代史》:「仁恭有愛妾羅氏,其子守光烝之,仁恭怒,笞 守光,逐之。梁開平元年,遣李思安攻仁恭。仁恭在大 安山,守光自外將兵以入,擊走思安,乃自稱盧龍節 度使。遣李小喜、元行欽以兵攻大安山,執仁恭而幽 之。」

《舊唐書》:「乾寧元年二月,河東兵敗燕軍于居庸,李匡 籌挈其族遁去。」

《五代史》:「梁開平二年,劉守文以滄州之眾,并招契丹、 吐谷渾,共討其弟守光,戰于雞蘇砦,為守光所獲。」 《通鑑》:「後梁乾化三年三月,晉將劉光濬克古北口、燕 居庸關,使胡令圭等奔晉。」

《泉志》:幽州劉守光錢,面文曰「應天元寶。」

《五代舊史》:劉守光之僭號也,莊宗遣太原少尹李承 勳往使,伺其釁端。承勳至幽州,見守光如藩方交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