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096 (1700-1725).djvu/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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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五百步,形狀相類,疑即古攢茅也。」杜預曰:「二邑在 修武縣北,所未詳也。」

《癸辛雜識》:「河北懷孟州號小江南,得太行障,其後故 寒稍殺,地暖故有梅,且山水清遠似江南云。」

濟源廟,有石刻記云:「大漢通容二年甲辰大旱,有懷 州河內縣人李繼安為商泛湖至君山廟禱祀。忽有 朱衣人持書一封付繼安,令寄至濟源縣西北三里 許,有龍池焉。池前有石一塊,擊之必有人應,其形差 異,第勿驚畏。此書乃玉帝敕濟瀆之神行雨者。」繼安 如其言,以書叩其石,其事果驗。末云:「大宋開寶六年」 四月二十三日再書。此記不著撰者姓氏。大梁李濂 曰:「攷兩漢、蜀漢、《五代漢》,並無以通容紀元者,乃知後 人妄為此記,以欺愚瞽,而又繆塑繼安像於廟之儀 門,橡前置大石一塊,方三四尺,以為昔日所擊之石, 大可笑也。且其事竊倣柳毅傳書洞庭君之事,但改 擊橘樹為擊石耳,抑豈知《柳毅傳書》」之事,亦好奇者 為之,而非理之所有者乎?

歐陽修云:「《送李愿歸盤谷序》,韓愈撰。盤谷在孟州濟 源縣,正元中縣令刻石於其側。令姓崔,名浹,今已磨 滅。其後書云:『昌黎韓愈,知名士也。當時官尚未顯,其 道未為時所宗師,故但云知名士也。然當時送李愿 者為不少,而獨刻此序,蓋其文章已重於時也。以余 家集本校之,或小不同,疑刻本誤』。」集本世已大行,刻 石乃當時物,存之以為佳翫爾,其小失不足較也。 《續博物志》:「野王縣東南有孔子廟,有碑。魏太和元年, 孔靈度以舊宇毀址求修復,野王令范眾愛、河內太 守元真、刺史高允表聞,立碑於廟。治中劉明、別駕呂 次文、主簿向班虎、苟靈龜以宣尼大聖,非碑頌所稱, 宜立記焉。仲尼聞,殺鳴犢,旋車而反。晉」思之為立廟 碑云「孔氏官於洛陽下追思聖祖,故立廟。」亦猶劉累 遷魯,立堯祠於山矣。

《偃曝談餘》:「修武縣東北三十里曰南陽,韓文公之故 里也。居人呼其地曰韓莊,又曰韓村。愈自上世居此。」 按李翰為愈作《行狀》,曰昌黎人,而愈亦嘗自稱昌黎。 又皇甫湜為愈作墓誌銘,不言鄉里。李白作《愈父仲 卿碑》,曰南陽人,嗣後劉煦《舊唐書》列傳亦曰「昌黎人」, 蓋本諸行狀。而歐宋《新唐書》乃增曰「鄧州南陽人」,蓋 本《諸愈父碑》而誤加「鄧州」二字也。昌黎古韓氏通稱, 如李必曰「隴西」,崔必曰「博陵」,孫必曰樂安耳。今修武 之韓莊有愈墓存焉,則愈之為修武人明矣。

《懷慶府志》:「向子期與嵇康、呂安友善,並有拔俗之韻, 其進止無不同,而造事營生業亦不異。嘗與嵇康偶 鍛於洛陽,同呂安灌園於山陽,不慮家之有無。 山陽縣東北有嵇叔夜園宅,後悉為墟,父老猶稱嵇 公。」《竹林述征記》曰:「山陽東北二十里,魏中散大夫嵇 康園宅,悉為田墟,時有遺竹。」

懷慶府部外編

《懷慶府志》:「禹治洪水,觀於河,見白面長人,魚身,出曰: 『吾河神也』。」授禹《河圖》而還於淵。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萬里。北山愚公,年且九 十,面山而居,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謀曰: 「吾欲汝畢力平險,指通豫南,達於漢陰,可乎?」雜然相 許。其妻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 屋何?且焉」置土石雜曰:「投諸渤海之尾,隱土之北。」遂 率子孫荷擔者三夫,叩石墾壤,箕畚運於渤海之尾。 鄰人京城人,孀妻有遺男,始齔,跳往助之,寒暑易節, 始一反焉。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慧。以 殘年餘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 公長太息曰:「汝之心固固不可徹,曾不若孀妻弱子, 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子孫孫, 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無以 應。操蛇之神聞之,懼其不已也,告之於帝。帝感其誠, 命夸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湖東,一厝雍南。自此冀 之南,漢之陰,無隴斷焉。

爾朱榮死,爾朱兆謀攻洛,率眾南出,進達太行,從河 梁西涉渡,掩襲京邑。先是,河邊人夢神謂之曰:「爾朱 家欲渡河,用爾作灅波津令,為之縮水脈。」月餘,夢者 死。及兆至,有行人自言知水淺處,以草往往表插而 導道焉,忽失其所在,兆遂策馬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