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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22 (1700-1725).djvu/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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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於中。每日出,騰身而起,起即冰裂,高數尺,聲若迅 雷,疾如奔馬,自池至天津橋而止。月餘,池冰始定,父 老多及見之。

嘉靖四十三年,豐黃河在縣南邵家口,有一物逆水 而上,昂首數尺,約長六七十丈,面黑鬚白,額止一角, 鼻嘴類牛而大,有時吐舌,舌純紅,長尺餘,雙目炯炯 射人,身尾或隱或浮,舟皆避匿兩岸,觀者如堵,自華 山至許家樓而沒。或云:「此蛟也,蛟行必變。」後數月,河 果為平陸。

嘉靖時,城為水陷,公私廬舍衝漂殆盡,惟高皇與蕭 相國《小木像》蕩漾於洪濤巨浪之中,雖烈風暴雨,曾 不飄散於廟,若相依倚。

《豐縣志》:「縣南門火星廟前舊有井,品劣且枯竭已久, 汲者不顧。榆園賊退之次日,井水忽湧出,凡有數泉 沸溢甘洌異常,色味為城中諸井第一,通邑利賴之。 當水初溢時,人競焚香取以洗眼,或取浴,謂可療夙 疾云。」

白馬石,在冒山下,高七尺,闊五尺。相傳劉六反時,百 姓多避難山巔,劉經其下,聲勢嚇人。碧霞元君顯神 力,令山半大小石震奔如雷。此石滾下,壓一白馬死, 眾寇不敢侵,山遂奔去,人賴以安。大小石歷落山畔, 宛然元君走石陣也。行人猶指之曰「白馬石」云云。

徐州部雜錄

《史記貨殖傳》:「徐僮取慮則清刻矜己諾。彭城以東,東 海、吳廣陵,此東楚也,其俗類徐僮。」

《青箱雜記》:徐州歌風臺,題者甚多,惟尚書張公方平 最為絕唱,曰:「落魄劉郎作帝歸,樽前一曲大風辭。才 如信越猶俎醢,安用思他猛士為。」

《聞見後錄》:趙復言,「昔往來豐沛間甚熟,漢高帝宅與 盧綰宅相鄰,俱即以祠之。」行平衍之地,山原迤邐,求 所謂豐西之澤,芒碭之澤,皆無之,亦無遺跡,與史所 著不合。

《王氏談錄》:「今陳留立祠祀張子房,非也。所封留彭城 有留城是也。昔宋武北征,過陳留,下教修復,其失蓋 已久矣。」

《徐州志》《列子》《莊子》二書,孔子觀于呂梁,懸水三十仞, 流沫四十里,故云然。或疑今呂梁洪之水無三十仞 之高,流沫無四十里之遠,欲擬懸水為冀州之呂梁。 及考《書禹貢》「治岐及梁」,注:梁山即呂梁山也。《爾雅》云: 「梁山,晉望」,即冀州呂梁也。呂不韋曰:「龍門未闢,呂梁 未鑿,河出孟門之上。」酈道元謂「呂梁之石崇竦,河流」 激盪,震動天地。蓋指未闢未鑿之時而言,亦未見有 「懸水」二字。又按《史記世家》,孔子既不得用於魏,將西 見趙簡子,至於河而返。則冀州呂梁,又孔子之所未 到。劉向校《列子》書云:「多寓言,與莊周相類。」懸水之論 或寓言,又不敢必知其然也。

漢高祖過沛所擊。《釋名》曰:「筑,似箏,細項。」按今制,身長 四尺二寸,項長三寸,圍四寸五分,頭七寸五分,上闊 七寸五分,下闊六寸五分。

豐天津橋,未審創自何代。橋有石欄,欄有石魚,七上 八下,自上數之,有八自下數之,止見其七。諺有《七上 八下》之謠,莫測其故。

《日知錄》:《史記齊太公世家》:「田常執簡公于徐州。」《田敬 仲完世家》:「宣王九年,與魏襄王會徐州。諸侯相王也。 十年,楚圍我徐州。」《魏世家》:「襄王元年,與諸侯會徐州。」 《楚世家》:「威王七年,齊孟嘗君父田嬰欺楚,楚伐齊,敗 之于徐州。」《越世家》:「句踐已平吳,乃以兵北渡淮,與齊 晉諸侯會於徐州。」《魯世家》:「頃公十九年,楚伐我,取徐」 州。按《後漢書志》,薛本國,六國時曰徐州,在今滕縣之 南。薛河北有大城,田文所築也。此與楚、魏二國為境, 而威王曰:「吾吏有黔夫者,使守徐州,則燕人祭北門, 趙人祭西門。」徙而從者七千餘家。蓋與梁惠王言,不 欲斥魏,更以燕、趙夸之耳。

《蕭縣志》,《古今韻會》蕭字注:「蕭為古蕭國。有人至蕭,因 食其果,甘而愛之,遂以為姓。」嗟嗟,此不識為何果也。 吾蕭舊有梨棗,甘美異常。想風土之植物,自古已然。 惜兵燹後,嘉樹變為炭灰,令人於悒。

《豐縣志》:「香草堌在豐泡河北岸,上有古碑刻云:『東一 箭,西一箭,生金犁十八面,中間剝落難識,末又有九 州十八變』」字樣,似為隱語。成、弘間,居民張氏掘地,嘗 獲金耙齒,約重十兩。金耙齒既有,則金犁似為不謬。 下有古井,得古錢甚多,今淤。嘗考許太尉廟碑,乃後 漢許馘也。靈帝時應劭嘗為碑文,歲久字刓。唐開元 中重立,刻八字於石陰云:「談馬礪畢,王田數七。」徐延 休一見輒解之曰:「談馬即言午,礪畢必石碑,王田乃 千里,數七是六一。」蓋謂許碑重立也。使香草堌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