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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170 (1700-1725).djvu/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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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毒,故歲數招震擊。

石井在文昌縣北五十里南溪都中。有紅白二龜,禱 旱,紅出則雨,白出則否。

鯉魚潭在澄邁縣南三十里林表村。深碧中有異魚 如鯉,身首稍圓,不下千百數。以飯投之,始則如掌大 者群食,再投則盈尺或二三尺者出食,人不敢取。水 雖漫,魚不離處。間有隨水出者,人獲而剖之,血流滿 地,烹之成水,禱雨隨應。上有「聖母祠。」

瓊州府部外編

《通志》:瓊臨高縣西十里有昆邪山。建武二年,村民王 氏者二人,長曰祈,次曰律,與鄉人王居傑獵於山,憩 石上,祈為石所吞啗,居傑三引刀不解,祈被吞未盡, 有間忽作聲曰:「我為昆邪天神,隱此石室,後若祀我, 可用純白三牲以祀。」言訖,遂浸入石中,不復見。 《元怪錄》。誇郎者,陳珠崖太守洪子也。年二十,別處 一院,頗能言,常於野見翠鳥,命羅得之。袁甚好玩,忽 失所在。方詠詩,顧見雙環婢子立在其左,曰:「袁郎此 篇,甚為佳妙,然未知我封郎能押劇韻。」袁曰:「汝是誰 家青衣,乃得至此?且汝封郎,可屈致之乎?」婢子曰:「翡 翠化身,遊行為郎,羅得封郎,去此不遠,但具主人之 禮。」少頃即至。袁乃命酒,具茶器,未移時,而封生已在 門外,遂延入,自稱封衡,字平仲,溫雅爽邁,博論子史, 賓主相得。袁曰:「足下高居,當垂見諭。」封生曰:「來日奉 邀,然非僕本居,贅於瑯琊爾。」再三殷勤而別。明日辰 後,小童送書,袁郎策馬從之。行可十里,賓館弘敞。有 四人出宅,皆王氏昆弟也。設酒,珍饈萬品,女娃十餘 人,絲竹並作。日晚,王氏昆弟醉寢。封生曰:「拙室有姨, 美淑善音,請君娶之。」袁曰:「但恐龍門下難為魚耳。」封 生因入白,即出曰:「允矣,明日吉辰,便為迎日。」袁大悅。 明日,王氏昆弟陳設茵榻帷帳,赫然眩目。袁入,有青 衣持牋催妝後,篇詠甚多而不悉記。惟憶《詠花扇》詩 曰:「圓扇畫方新,金花照席茵。那言燈下見,更值月中 人。」妻姝麗絕國。及後,班坐桐陰,封生鼓瑟,顧謂曰:「姨 夫豈無一言相贈?」袁即賦詩曰:「寶匣開玉琴,高梧消 煩暑,商絃一以發,白雲飄然舉。何必蒼梧東。」激懷怨 湘浦,相與恣情,遂無歸思。忽覺妻色慘然,又飭行裝, 問封生。生曰:「丈人晉侍中王濟也。久為陰道交州牧, 近改并州刺史,衡當隨行。若足下以賢尊在此,不能 俱往,則當從此有終天之別。」其妻亦嗚咽涕流,遂聞 外人呼聲走出,迴顧已茫然不復見一物。太守求不 得,已近一年。及歸數月,猶惝恍,往往奔至前所,別無 所見,復涕泣而還,終歲乃如故。

《太平廣記》:唐貞觀初,析崖州地,立瓊州於麻釵都。一 圖:大江之濱,城垣治址俱具。廨宇初豎,一夕梁飛失 所向,後覓得之於今城,遂因定州治今衛基是。 《通志》:黃鬼子墳在花坑山南。相傳宋時洪氏嫁黃家, 有孕病故,家人葬之。柩至花坑,天黑風起,柩陷地成 墳。後洪氏墳內生子,往店賒麪哺之。店家索值,氏曰: 「我某家婦,豈少若值耶?」後賒之屢,店家徑往其家索 之,公姑始覺,啟墳得子,氏不復甦矣。故人名其子曰 「黃鬼子」,今子孫尚多人。

《府志》:「東湖在縣東十五里博茂都。故老相傳,昔有巨 室陷下為湖,水深黑,鄉人建廟於側,其中有銀器,人 欲假,則具楮疏香酒告廟。少頃器浮出如數,用畢復 還,人以為常。後有以錫器易還者,竟日不沉,其人自 駭,以舊物還之,乃沉。自是不復出。宋末,鄉之老者猶 然目擊其事。」

龍宮潭在縣南七十里保義西隅,都新安江中。舊傳, 國初有一白牛,時沒潭中,必倦喘而出。其主異之,乃 置刀於角。後復見一蛟,傷而浮起,乃知與蛟鬥也。至 今風雨,忽有龍出沒。旱魃,鄉人往禱多驗。

崖州北五里北廂豺狼村嶺下有石,狀如龜,長尋,闊 二尺。初在遷拖村前水邊,夜每出,踏傷田禾,人厭之, 乃走此。尋蹤獲之,折其一,足跡今存。

白石鄉北偏村紫荊井,泉清味甘,迥異他水,大旱不 涸。將雨,井石必先流。歲豐,井先有禾氣。相傳有老人 皓髮童顏,坐於井上紫荊樹下。至嘉靖初,復見群童 讓之,自後絕跡。井雖在,而水味視前遠矣。

儋州儋耳城舊在高麻都南灘浦,漢樓船將軍楊僕 所築,瀕海每患風,一夕風雨交作,忽一婦人驅鬼工 持畚鍤築作聲,至旦而城移今所矣。疑為誠敬夫人 洗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