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41 (1700-1725).djvu/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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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而求賢以為事天之實也。「迪知」 者,蹈知而非苟知也。「忱恂」 者,誠信而非輕信也。言夏之臣蹈知誠信于九德之行,乃敢告教其君。曰:「拜手稽首,后矣」 云者,致敬以尊其為君之名也。「曰:宅乃事,宅乃牧,宅乃準,茲惟后矣」 云者,致告以敘其為君之實也。茲者,此也,言如此而後可以為君也,即皋陶與禹言九德之事。「謀面」 者,謀人之面貌也。言非迪知忱恂于九德之行,而徒謀之面貌,用以為大順于德,乃宅而任之。如此,則三宅之人,豈復有賢者乎?

桀德惟乃弗作,往任是惟暴德罔後。

蔡傳「夏桀惡德弗作」往昔先王任用三宅而所任者乃惟暴德之人故桀以喪亡無後。

亦越成湯,陟丕釐上帝之耿命,乃用三有宅,克即宅, 曰「三有俊。克即俊,嚴惟不式,克用三宅。三俊其在商 邑,用協于厥邑;其在四方,用丕式見德。」

蔡傳湯,自七十里升為天子,典禮命討,昭著於天下,所謂「陟丕釐上帝之光命」也。三宅,謂居常伯常任準人之位者。三俊,謂有常伯常任準人之才者。「克即」者,言湯所用三宅,實能就是位而不曠其職,所稱三俊,實能就是德而不浮其名也。湯于三宅,三俊嚴思而丕法之,故能盡其宅俊之用,而宅者得以效其職,俊者得以著其才,賢智奮庸,登于至治。其在商邑,用協于厥邑。近者察之詳,其情未易。齊畿甸之協,則純之至也。其在四方,用丕式見德遠者及之難,其德未易。遍觀法之同,則大之至也。

嗚呼!其在受德,暋惟羞刑暴德之人,同于厥邦;乃惟 庶習逸德之人,同于厥政。帝欽罰之,乃伻我有夏,式 商受命,奄甸萬姓。

蔡傳羞刑,進任刑戮者也。庶習,備諸眾醜者也。言紂德強暴,又所與共國者,惟羞刑暴德之諸侯,所與共政者,惟庶習逸德之臣下。上帝敬致其罰,乃使我周有此諸夏,用商所受之命,而奄甸萬姓焉。

亦越文王、武王,克知三有宅心,灼見三有俊心,以敬 事上帝,立民長伯。

蔡傳三宅已授之位,故曰「克知」;三俊未任以事,故曰「灼見。」以是敬事上帝,則天職修而上有所承,以是立民長伯,則體統立而下有所寄也。

「立政」、任人,準夫、牧作三事。

蔡傳言文武立政之官也。

虎賁,綴衣,趣馬,小尹。左右攜僕。百司庶府。

蔡傳此侍御之官也。

大都、小伯,藝人表臣,百司,太史,尹伯,庶常,吉士。

蔡傳此《都邑》之官也。

司徒、司馬、司空,亞旅。

蔡傳此諸侯之官也。

夷、微、盧、烝,三亳阪尹。

蔡傳此「王官之監于諸侯四裔」者也。

文王「惟克厥宅心,乃克立茲常事司牧人,以克俊有 德。」

蔡傳文王惟能「其三宅之心知之至、信之篤,故能立此常任、常伯,用能俊有德」也。

文王罔攸兼于庶言,庶獄、庶慎,惟有司之牧夫,是訓 用違。

蔡傳文王不敢下侵庶職,惟於有司牧夫訓迪用命及違命者而已。

「庶獄庶慎」,文王罔敢知于茲。

蔡傳上言「罔攸兼」,則猶知之至,「罔敢知」,則信任之益專也。

亦越武王,率惟敉功,不敢替厥義德,率惟謀從容德, 以並受此丕丕基。

蔡傳《義德》者,有撥亂反正之才。「容德」者,有休休樂善之量,皆成德之人也。言武王率循文王之功,而不敢替其所用義德之人,率循文王之謀,而不敢違其容德之士,以並受此丕丕基也。

嗚呼,孺子王矣!繼自今,我其立政立事,準人、牧夫,我 其克灼知厥若丕乃俾亂相我受民,和我庶獄庶慎, 時則勿有間之。

蔡傳我者,指王而言。王其于立政、立事、準人、牧夫之任,當能明知其所順,順者,其心之安也。孔子曰:「察其所安,知人之要也。」夫既明知其所順,果正而不他,然後推心而大委任之,使展布四體以為治,相助左右所受之民,和調均齊獄慎之事,而又戒其勿以小人間之,使得終始其治,此任人之要也。

自一話一言,我則末惟成德之彥,以乂我受民。

蔡傳自一話一言之間,我則終思「成德之美士」,以治我所受之民,而不敢斯須忘也。

嗚呼!予旦已受人之徽言,咸告孺子王矣。繼自今文 子文孫,其勿誤于庶獄庶慎,惟正是乂之。

蔡傳不以己誤,庶獄庶慎,惟當職之人是治之也。

自古商人,亦越。我周。文王立政立事,牧夫準人,「則克 宅之」,「克由繹之」,茲乃俾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