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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56 (1700-1725).djvu/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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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搆傳》:大定中,詔搆與近臣同經營香山行宮及佛 舍。其近臣私謂搆曰:「公今之德人,我欲舉奏公行,將 大任矣。」搆辭之。

《章宗本紀》:「中侍石抹阿古誤帶刀入禁門,罪應死。」詔 杖八十。

《裴滿亨傳》:「亨擢監察御史,內侍梁道兒恃恩驕橫,朝 士側目,亨劾奏其姦。」

《承暉傳》:承暉知大興府事,宦者李新喜有寵用事,借 大興府妓樂,承暉拒不與,新喜慚,章宗聞而嘉之。 《元妃李氏傳》:大定八年冬十一月乙卯,章宗大漸,衛 王未發,元妃與黃門李新喜議立衛王,使內侍潘守 恒召之。守恆頗知書,識大體,謂元妃曰:「此大事當與 大臣議。」迺使守恆召平章政事完顏匡。匡顯宗侍讀, 最為舊臣,有征伐功,故獨召之。匡至,遂與定策,立衛 王。

《衛紹王本紀》:胡沙虎以兵入宮,盡逐衛士,代以其黨, 自稱監國都元帥。癸巳,逼上出宮,以素車載至故邸, 以武衛軍二百人錮守之。尚宮左夫人鄭氏為內職, 掌寶璽。聞難,端居璽所待變。胡沙虎遣黃門入收璽。 鄭曰:「璽,天子所用。胡沙虎人臣取,將何為?」黃門曰:「今 天時大變,主上猶且不保,況璽乎?御侍當思自脫計。」 鄭厲聲罵曰:「若輩宮中近侍,恩遇尤隆。君難不以死 報之,反為逆豎奪璽耶!我死可必,璽必不與。」遂瞑目 不語。

《完顏訛可傳》:劉祈曰:「金人南渡之後,近侍之權尤重。 蓋宣宗喜用其人以為耳目,伺察百官,故奉御輩採 訪民間,號『行路御史。或得一二事即入奏之,上因責 臺官漏泄,皆抵罪。又方面之柄,雖委將帥,又差一奉 御在軍中,號曰『監戰』。每臨機應變,多為所牽制,遇敵 輒先奔,故師多喪敗』。」

《抹撚盡忠傳》:盡忠為平章政事,奏應奉翰林文字完 顏素蘭可為近侍局。宣宗曰:「近侍局例注本局人及 宮中出身,雜以他流,恐或不和。」盡忠曰:若給使左右, 可止注本局人。既令預政,固宜慎選。宣宗曰:「何謂預 政?」盡忠曰:中外之事得議論訪察,即為預政矣。宣宗 曰:自世宗、章宗朝許察外事,非自朕始也。如請謁營 「私,擬除不當,臺諫不職,非近侍體察,何由知之?」盡忠 乃謝罪。參政德升繼之曰:「固當慎選其人。」宣宗曰:「朕 於庶官,曷嘗不慎,有外似可用而實無才力者視之, 若忠孝而包藏悖逆者。蒲察七斤以刺史立功,驟升 顯貴,輒懷異志。蒲鮮萬奴委以遼東,乃復肆亂。知人 之難如此,朕敢輕乎?」眾以蒲察五斤「為公幹,乃除副 使;眾以斜烈為淳直,乃用為提點。若烏古論、石虎,乃 汝等共舉之,朕豈不盡心哉!」德升曰:「比來訪察開決 河隄,水損田禾等,覆之皆不實。」上曰:「朕自今不敢問 若輩,外間事皆不知朕幹何事,但終日默坐,聽汝等 所為矣。方朕有過,汝等不諫,今乃面訐,此豈為臣之 義哉!」德升亦謝罪,紇石烈執中之誅,近侍局嘗先事 啟之,遂以為功,陰秉朝政,高琪託此輩以自固。及盡 忠,德升面責,愈無所忌。未幾,德升罷相,盡忠下獄。自 是以後,中外蔽隔,以至於亡。

《蒲察官奴傳》:官奴參知政事,內局令宋乞奴與奉御 吾古孫愛實、納蘭扢答、女奚烈完出密謀誅官奴,上 亦決意欲誅之,遂與內侍宋乞奴、處置令裴滿抄合, 召宰相議事。完出伏照碧堂門間。官奴進見,上呼「參 政」,官奴即應,完出從後刺其肋,上亦拔劍斫之,官奴 中創,投城下以走。完出叱扢答、愛實追殺之。乞奴、愛 實、扢答皆授節度使,世襲千戶。

《元史耶律楚材傳》:有二道士爭長,互立黨與。「其一誣 其仇之黨二人為逃軍,結中貴及通事楊惟忠,執而 虐殺之。楚材按收惟忠,中貴復訴楚材違制。帝怒,繫 楚材。既而自悔,命釋之。」

《顯宗傳》:「顯宗戒其近侍太不花曰:『朝廷以藩屏寄我, 事有不逮,正在汝輩輔助。其或依勢作威,不用我命, 輕者論遣,大者奏聞耳。宜各慎之,使百姓安業,主上 無北顧之憂,則予與卿等亦樂處於此,乃所以報國 家也』。」

《廉希憲傳》:有內侍傳旨入朝堂,言某事當爾,希憲曰: 「此閹宦預政之漸,不可啟也。」遂入奏,杖之。

《仁宗本紀》:詹事王約啟事,二宦者侍側。帝問:「自古宦 官壞人家國有諸?」約對曰:「宦官善惡皆有之,但恐處 置失宜耳。」帝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