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57 (1700-1725).djvu/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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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於國人矣,反覆以明其意,故以「又曰更端」 發之。

亦惟「純佑秉德,迪知天威。乃惟時眧文王迪見冒聞 于上帝,惟時受有殷命哉!」

蔡傳言文王有此五臣,天乃純佑文王。蓋以如是秉德之臣,蹈履至到,實知天威以是昭明文王,啟迪其德,使著見于上,覆冒于下,而升聞于上帝。惟是之故,遂能受有殷之天命也。

武王惟茲四人,尚迪有祿。後暨武王,誕將天威,咸劉 厥敵。惟茲四人,昭武王惟冒,丕單稱德。

蔡傳虢叔先死,故曰「四人。」武王惟此四人,庶幾迪有天祿。其後暨武王,盡殺其敵,惟此四人能昭武王,遂覆冒天下。天下大盡,稱武王之德,謂其達聲教于四海也。

今在予小子旦,若游大川。予往暨,汝奭其濟?小子同 未在位,誕無我責收,罔勖不及。「造德不降」,我則鳴 鳥不聞,《矧》曰「其有能格。」

蔡傳周公言:「承文武之業,懼不克濟,若浮大川,罔知津涯,豈能獨濟哉?予往與汝召公共濟,可也。」小子,成王也。成王幼沖,雖已即位,與未即位同。誕無我責,收罔勗,不及。未詳。「造德不降」,言召公去則。老成人之德不下於民,在郊之鳳,將不復得聞其鳴矣,況敢言進此而有感格乎?

公曰:「嗚呼!君肆其監于茲!我受命無疆,惟休亦大惟 艱。告君乃猷,裕我不以後人迷。」

蔡傳周公嘆息,欲召公大監視上文所陳也。我文武受命,固有無疆之美矣,然跡其積累締造,蓋亦艱難之大者,不可不相與竭力保守之也。告君謀所以寬裕之道,勿狹隘求去,我不欲後人迷惑而失道也。

公曰:「前人敷乃心,乃悉命汝作《汝民極》,曰汝明勗偶, 王在亶,乘茲大命,惟文王德,丕承無疆之恤。」

蔡傳蘇氏曰:「周公與召公同受武王顧命,輔成王,故周公言前人敷乃心腹以命汝召公,位三公以為民極,且曰:『汝當明勉輔孺子,如耕之有偶也,在於相信,如車之有馭也,并力一心,以載天命;念文考之舊德,以丕承無疆之憂』。武王之言如此,而可以去乎?」

公曰:「君告汝,朕允保奭。其汝克敬以予監于殷,喪大 否,肆念我天威。」

蔡傳《大否》,大亂也。告汝以我之誠,呼其官而名之,言汝能敬以我所言監視殷之喪亡大亂,可不大念我天威之可畏乎。

予不允,惟若茲誥。予惟曰:「襄我二人,汝有合哉!」言曰: 「在時二人,天休滋至。惟時二人弗戡,其汝克敬德,明 我俊民,在讓後人于丕時。」

蔡傳「戡」、「堪」,古通用。周公言我不信于人,而若此告語乎?予惟曰:「王業之成,在我與汝而已。」汝聞我言而有合哉?亦曰:「在是二人。」但天休滋至,惟是我二人將不堪勝。汝若以盈滿為懼,則當能自敬德,益加寅畏,明揚俊民,布列庶位,以盡大臣之職業,以答滋至之天休,毋徒惴惴而欲去為也。他日在汝推遜後人于大盛之「時,超然肥遯,誰復汝禁?」今豈汝辭位之時乎?

嗚呼,篤棐時二人,我式克至于今日休。我咸成文王 功于不怠,「丕冒海隅,出日,罔不率俾。」

蔡傳周公復嘆息,言篤于輔君者,是我二人,我用能至于今日休盛。然我欲與召公共成文王功業于不怠,大覆冒斯民,使海隅出日之地無不臣服,然後可也。吳氏曰:「周公未嘗有其功,以其留召公,故言之。」蓋敘其所已然,而勉其所未至,亦人所說而從者也。

公曰:「君,予不惠,若茲多誥,予惟用閔于天越民。」

蔡傳周公言「我不順于理,而若茲諄復之《多誥》耶?予惟用憂天命之不終及斯民之無賴也。」

公曰:「嗚呼!君惟乃知民德,亦罔不能厥初,惟其終祗 若茲,往敬用治。」

蔡傳上章言天命民心,而民心又天命之本也,故卒章專言民德以終之。「周公歎息,謂召公踐歷諳練之久,惟汝知民心之嚮順,亦罔不能其初,今日固罔尤違矣。當思其終,則民之難保者尤可畏也。其祗順此誥,往敬用治,不可忽也。」此召公已留,周公,飭遣就職之辭。厥後召公既相成王,又相康王,再世猶未釋其政,有味於周公之言也夫。

春秋四傳

隱公元年祭伯來

《春秋》元年「冬十有二月,祭伯來。」

《左傳》:「非王命也。」

《公羊傳》:「祭伯者何?天子之大夫也。何以不稱使?奔也。 奔則曷為不言奔?王者無外,言奔則有外之辭也。」 《穀梁傳》:「來者,來朝也。其弗謂朝何也?寰內諸侯,非有 天子之命,不得出會諸侯,不正其外交,故弗與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