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07 (1700-1725).djvu/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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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謀襲鄴,襄疵常輒聞而先言之魏王。魏王備之,趙 乃輒還。」

衛嗣君之時,有人於令之左右,縣令有發蓐而席弊 甚。嗣公還,令人遺之蓆,曰:「吾聞汝今者發蓐而席弊 甚,賜汝席。」縣令大驚,以君為神也。

《新序》:梁大夫有宋就者,嘗為邊縣令,與楚鄰界。梁之 邊亭與楚之邊亭皆種瓜,各有數。梁之邊亭人劬力 數灌其瓜,瓜美,楚人窳而稀灌其瓜,瓜惡,楚令因以 梁瓜之美怒其亭瓜之惡也。楚亭人心惡梁亭之賢 己,因往夜竊搔梁亭之瓜,皆有死焦者矣。梁亭覺之, 因請其尉,亦欲竊往報搔楚亭之瓜。尉以請宋就,就 曰:「惡是何可搆怨禍之道也。人惡亦惡,何褊之甚也? 若我教子,必每暮令人往竊為楚亭,夜善灌其瓜,勿 令知也。」於是梁亭乃每暮夜竊灌楚亭之瓜。楚亭旦 而行瓜,則又皆以灌矣,瓜日以美。楚亭怪而察之,則 乃梁亭也。楚令聞之大悅,因具以聞楚王。楚王聞之, 惄然愧,以意自閔也,告吏曰:「徵搔瓜者得無有他罪 乎?此梁之陰讓也。」乃謝以重幣,而請交於梁王。楚王 時稱「則祝」,梁王以為信。故梁、楚之歡,由宋就始。 《漢書魏相傳》:「相為茂陵令。頃之,御史大夫桑弘羊客 詐稱御史,止傳丞,不以時謁。客怒,縛丞相,疑其有姦, 收捕案致其罪,論棄客巿,茂陵大治。」

《義縱傳》:「縱補上黨郡中令,治敢往,少溫藉,舉第一,遷 為長陵及長安令。直法行治,不避貴戚。以捕按太后 外孫修成子中,上以為能,遷為河內都尉。」

《陳留風俗傳》:「昭帝時,蒙人焦貢為小黃令,路不拾遺, 囹圄虛空,詔遷貢,百姓揮涕守闕,求索還貢,天子聽 增貢之,秩千石貢之,風化猶存。其民好學多貧,此其 風也。」

《漢書蕭望之傳》:「望之子育為謁者,使匈奴副校尉,後 為茂陵令,會課育第六,而漆令郭舜殿見責問,育為 之請。扶風怒曰:『君課第六,裁自脫,何暇欲為左右言。 及罷,出,傳召茂陵令詣後曹,當以職事對。育徑出,曹 書佐隨牽育,育案佩刀曰:『蕭育杜陵男子,何詣曹也』? 遂趨出,欲去官。明旦,詔召入,拜為司隸校尉。育過扶』」 風府門,官屬掾吏數百人拜謁車下。

《京房傳》:「梁人焦延壽,字贛。貧賤,以好學得幸梁王,王 共資其用,令極意學。既成,為郡史察舉補小黃令。以 候司先知姦邪,盜賊不得發,愛養吏民,化行縣中。舉 最,當遷三老官。屬上書願留贛,有詔許增秩,留卒于 小黃。」

《召信臣傳》:「信臣以明經甲科為郎,出補穀陽長,舉高 第,遷上蔡長。其治視民如子,所居見稱述,超為零陵 太守。」

《尹賞傳》:「賞以郡吏察廉,為樓煩長,舉茂才粟邑令。左 馮翊薛宣奏賞能治劇,徙為頻陽令,坐殘賊免。後以 御史舉為鄭令。永始、元延間,上怠於政,貴戚驕恣,紅 陽長仲兄弟交通輕俠,臧匿亡命。而北地大豪浩商 等報怨,殺義渠長妻子六人,往來長安中。丞相御史 遣掾求逐黨與,詔書召捕,久之,迺得長安中姦猾浸」 多,閭里少年群輩殺吏受賕報讎,相與探丸為彈,得 赤丸者斫武吏,得黑者斫文吏,白者主治喪。城中薄 暮塵起,剽劫行者,死傷橫道,枹鼓不絕。賞以三輔高 第選守長安令,得壹切便宜從事。賞至,修治長安獄, 穿地方深各數丈,致令辟為郭,以大石覆其口,名為 「虎穴。」乃部戶曹掾史與鄉吏、亭長、里正、父老、伍人雜 舉長安中輕薄少年惡子無巿籍商販作務,而鮮衣 凶服被鎧扞持刀兵者,悉記籍之,得數百人。賞一朝 會長安吏車數百兩,分行收捕,皆劾以為「通行飲食 群盜。」賞親閱,見十置一,其餘盡以次內虎穴中,百人 為輩,覆以大石,數日壹發視,皆相枕籍死。便輿出瘞 寺門桓東,揭著其姓名,百日後迺令死者家各自發 取其尸,親屬號哭,道路皆歔欷。《長安》中歌之曰:「安所 求子死,桓東少年場。生時諒不謹,枯骨後何葬?」賞所 置,皆其魁宿或故吏善家子,失計,隨輕黠願自改者。 財數十百人,皆貰其罪,詭令立功以自贖。盡力有效 者,因親用之為爪牙,追捕甚精。甘耆姦惡,甚於凡吏。 賞視事數月,盜賊止,郡國亡命散走,各歸其處,不敢 闚長安。

《薛宣傳》:宣子惠為彭城令。宣從臨淮遷至陳留,過其 縣,橋梁郵亭不修。宣心知惠不能,留彭城數日,案行 舍中,處置什器,觀視園菜,終不問惠以吏事。惠自知 治縣不稱宣意,遣門下掾送宣至陳留,令掾進見,自 從其所,問宣不教戒惠吏職之意。宣笑曰:「吏道以法 令為師,可問而知。及能與不能,自有資材,何可學也?」 眾人傳稱,以宣言為然。

《何並傳》:「並為大司空掾事何武。武高其志節,舉能治 劇,為長陵令,道不拾遺。初,卭成太后外家王氏貴,而 侍中王林卿通輕俠,傾京師。後坐法免,賓客愈盛,歸 長陵上冢,因留飲連日。並恐其犯法,自造門上謁,謂 林卿曰:『冢間單外,君宜以時歸』。林卿曰:『諾』。」先是,林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