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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17 (1700-1725).djvu/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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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殷之叛國以事紂,唯知時也。今我易之,難哉!」 七 年冬十月,晉韓獻子告老。 《九年》,「韓厥老矣,知罃稟 焉以為政?」

趙武

按《左傳》成公十八年:「春二月乙酉朔,晉悼公即位於 朝,使魏相士魴、魏頡、趙武為卿。」 襄公十一年諸侯 之師觀兵於鄭東門,鄭人使王子伯駢行成。甲戌,晉 趙武入盟鄭伯。「冬十月丁亥,鄭子展出盟晉侯。 三年,晉侯蒐於綿上,使韓起將上軍,辭以趙武。又使 欒黶辭曰:『臣不如韓起。韓起願上趙武,君其聽之』。」使 趙武將上軍,韓起佐之。 十八年十一月乙酉,趙武、 韓起以上軍圍盧。 二十五年,趙文子為政,令薄諸 侯之幣而重其禮。穆叔見之,謂穆叔曰:「自今以往,兵 其少弭矣。」齊崔慶新得政,將求善於諸侯。武也知楚 令尹,若敬行其禮,道之以文辭,以靖諸侯,兵可以弭。

二十六年,「齊人城郟」 之歲,其夏,齊烏餘以廩丘奔。

晉,襲衛羊角,取之。遂襲我高魚。有大雨,自其竇入,介 於其庫,以登其城,克而取之。又取邑於宋。於是范宣 子卒,諸侯弗能治也。及趙文子為政,乃卒治之。文子 言於晉侯曰:「晉為盟主,諸侯或相侵也,則討而使歸 其地。今烏餘之邑,皆討類也,而貪之,是無以為盟主 也。請歸之。」公曰:「諾。孰可使也?」對曰:「胥梁帶能無用師?」 晉侯使往。 二十七年春,胥梁帶使諸喪邑者具車 徒以受地,必周。使烏餘具車徒以受封。烏餘以其眾 出使諸侯偽效烏餘之封者,而遂執之,盡獲之,皆取 其邑而歸諸侯。諸侯是以睦於晉。 宋向戍善於趙 文子,又善於令尹子木,欲弭諸侯之兵以為名,如晉, 告趙孟。趙孟謀於諸大夫,韓宣子曰:「兵,民之殘也。財 用之蠹,小國之大菑也。將或弭之。雖曰不可,必將許 之。弗許,楚將許之,以召諸侯,則我失為盟主矣。」晉人 許之。如楚,楚亦許之。如齊,齊人難之。陳文子曰:「晉、楚 許之,我焉得已?且人曰弭兵,而我弗許,則固攜吾民 矣,將焉用之?」齊人許之。告於秦,秦亦許之。皆告於小 國。為會於宋。五月甲辰,晉趙武至於宋。丙午,鄭良霄 至。六月丁未朔,宋人享趙文子,叔向為介司馬,置折 俎,禮也。仲尼使舉是禮也,以為多文辭。戊申,叔孫豹、 齊慶封、陳須無、衛石惡至。甲寅,晉荀盈從趙武至。丙 辰,邾悼公至。壬戌,楚公子黑肱先至,成言於晉。丁卯, 宋向戍如陳,從子木,成言於楚。戊辰,滕成公至。子木 謂向戍,請晉、楚之從,交相見也。庚午,向戍復於趙孟。 趙孟曰:「晉、楚,齊、秦匹也。晉之不能於齊,猶楚之不能 於秦也。楚君若能,使秦君辱於敝邑,寡君敢不固請 於齊。」壬申,左師復言於子木,子木使驛謁諸王。王曰: 「釋齊、秦,他國請相見也。」秋七月戊寅,左師至。是夜也。 趙孟及子晳盟,以齊言。庚辰,子木至自陳。陳孔奐。蔡。 公孫歸生至曹。許之大夫皆至,以藩為軍,晉、楚各處 其偏。伯夙謂趙孟曰:「楚氛甚惡,懼難。」趙孟曰:「吾左還 入於宋,若我何?」辛巳,將盟於宋西門之外。楚人衷甲、 伯州犁曰:「合諸侯之師,以為不信,無乃不可乎?夫諸 侯望信於楚,是以來服;若不信,是棄其所以服諸侯 也。」固請釋甲。子木曰:「晉、楚無信久矣,事利而已,苟得 志焉,焉用有信?」太宰退告人曰:「令尹將死矣,不及三 年,求逞志而棄信,志將逞乎?志以發言,言以出信,信 以立志,參以定之,信亡,何以及三?」趙孟患楚衷甲,以 告叔向。叔向曰:「何害也?匹夫一為不信,猶不可,單斃 其死。若合諸侯之卿,以為不信,必不捷矣。食言者不 病,非子之患也。夫以信召人,而以僭濟之,必莫之與 也,安能害我?且吾因宋以守病,則夫能致死。與宋致 死,雖倍楚可也,子何懼焉?又不及是。曰:兵以召諸 侯,而稱兵以害我,吾庸多矣,非所患也。」季武子使謂 叔孫以公命曰:「視邾、滕。」既而齊人請邾,宋人請滕,皆 不與盟。叔孫曰:「邾、滕,人之私也。我,列國也,何故視之? 宋、衛,吾匹也。」乃盟。故不書其族,言違命也。晉、楚爭先, 晉人曰:「晉固為諸侯盟主,未有先晉者也。」楚人曰:「子 言晉、楚匹也,若晉常先,是楚弱也。且晉、楚狎主諸侯 之盟也久矣,豈專在晉?」叔向謂趙孟曰:「諸侯歸晉之 德,只非歸其尸盟也。子務德,無爭先。且諸侯盟小國, 固必有尸盟者,楚為晉細,不亦可乎?」乃先楚人,書「先 晉」,晉有信也。壬午,宋公兼享晉、楚之大夫,趙孟為客。 子木與之言,弗能對。使叔向侍言焉,子木亦不能對 也。乙酉,宋公及諸侯之大夫盟於蒙門之外。子木問 於趙孟曰:「范武子之德何如?」對曰:「夫子之家事治,言 於晉國無隱情,其祝史陳,信於鬼神無愧辭。」子木歸 以語王。王曰:「尚矣哉!能歆神人,宜其光輔五君,以為 盟主也。」子木又語王曰:「宜晉之伯也,有叔向以佐其 卿,楚無以當之,不可與爭。」晉荀盈遂如楚涖盟。鄭伯 享趙孟於垂隴,子展、伯有、子西、子產、子大叔、二子石 從。趙孟曰:「七子從君,以寵武也。請皆賦以卒君貺,武 亦以觀七子之志。」子展賦《草蟲》,趙孟曰:「善哉!民之主 也。抑武也不足以當之。」有賦《鶉之賁賁》,趙孟曰:「床 第之言不踰閾,況在野乎?非使人之所得聞也。」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