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9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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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我將迎之。」卜執不可。譚自以二千騎行,密得王 師所寓之地,徑至其前,王甚驚,譚語其故,且恐有他 意。王悟,遂上馬徑回。曲聞之,亦不追。王公歸而憾之, 未幾被召,遂治曲反狀下獄,以火逼殺之。

《宋史宗室士㒟傳》:「士㒟,字立之,郇康王仲御子,數言 事忤秦檜。及岳飛被誣,士㒟力辯曰:『中原未靖,禍及 忠義,是忘二聖,不欲復中原也。臣以百口保飛無他』。 檜大怒,諷言者論士㒟交通飛,蹤跡詭祕,事切聖躬, 遂奪官。中丞万俟卨復希旨連擊之,謫居于建。」 《趙鼎傳》:紹興五年,上還臨安,制以鼎守左僕射兼知 樞密院事,張浚守右僕射兼知樞密院事,都督諸路 軍馬。浚在江上,嘗遣其屬呂祉入奏事,所言誇大,鼎 每抑之。上謂鼎曰:「他日張浚與卿不和,必呂祉也。」後 浚因論事,語意微侵鼎,鼎言:「臣初與浚如兄弟,因呂 祉離間,遂爾暌異。今浚成功,當使展盡底蘊,浚當留, 臣當去。」上曰:「俟浚歸議之。」浚常奏乞幸建康,而鼎與 折彥質請回蹕臨安。暨浚還,乞乘勝攻河南,且罷劉 光世軍政。鼎言:「擒豫固易耳,然得河南,能保金人不 內侵乎?光世累世為將,無故而罷之,恐人心不安。」浚 滋不悅。鼎以觀文殿大學士知紹興府。

《宗室不棄傳》:「不棄字德夫,太宗之裔。紹興中,為江東 轉運判官。秦檜忌四川宣撫使鄭剛中,以不棄能制 之,除太府少卿、四川宣撫司總領官。初,趙開總蜀賦, 宣撫司文移率用申狀。不棄至官,用張憲成故事,以 平牒見。剛中愕然,久之,始悟其不隸己,遂有隙。不棄 欲盡取宣撫司所儲,剛中不與,不棄怒。剛中辟利州」 轉運使王陟兼本司參議,不棄劾罷之。二人愈不相 能,檜并召還。剛中在蜀,服用頗踰制,不棄復文致其 事,檜乃罷剛中,陞不棄敷文閣待制、知臨安府。 《張孝祥傳》:孝祥為起居舍人,權中書舍人。初,孝祥登 第,出湯思退之門,思退為相,擢孝祥甚峻。而思退素 不喜汪澈,孝祥與澈同為館職,澈老成重厚,而孝祥 年少氣銳,往往陵拂之。至是澈為御史中丞,首劾孝 祥姦不在盧杞下,孝祥遂罷,提舉江州。

《癸辛雜識》:「施宿字武子,湖州長興人。父元之,紹興張 榜,乾道間為左司諫。宿晚為淮東倉曹,時有故舊在 言路,因書遺以番葡萄,歸院相會,出以薦酒,有問知 所自,憾其不己致也,劾之無以蔽罪。宿嘗以其父所 注坡詩刻之倉司。有所識傅穉字漢孺,湖州人。窮乏 相投,善歐書,遂俾書之,鋟板以賙其歸,因摭此事,坐」 以贓私。

《宋史留正傳》:正為相,韓𠈁胄浸謀預政,數詣都堂,正 使省吏諭之曰:「此非知閣日往來之地。」𠈁冑怒而退。 會經筵晚講賜坐,正執奏以為非,上不懌。侍御史黃 度論馬大同罪,正擬度補外,上知其情,除度右正言。 正請推恩隨龍人,上曰:「朕未見父母可恩及下人耶?」 積數事,失上意,𠈁胄從而間之。八月,手詔正以少師、 「觀文殿大學士判建康府。」

《癸辛雜識》:「馬華父光祖,知高沙日,戍軍叛,華父撫諭 不從,遂藏身後圃亂荷中,獲免。其家人散走,藏匿華 父之妻,則匿于都吏之家,遂為所污。趙信國自維揚 提兵至郡討叛,令王克仁入城撫諭,遂誅首謀者百 餘人。趙遂繫吏者,纏以麻緪,漬之以油,用大竿稱于 通衢而燃之。華父慚怒,以趙為彰其家醜,遂搆大怨。」 其後華父開江閫,遂辟王容之子某為溧水令,俾覘 趙過,將甘心焉。趙公知之,遂首以外執政一劄舉之, 且為宛轉料理改秩。馬知其故,遂劾去之。其後建清 溪諸賢祠,凡仕于江淮者皆在祀列,獨信國之父忠 肅公方不得預焉。

《金史孟浩傳》:「浩與田玨皆在尚書省,玨為吏部侍郎, 浩為左司員外郎。既典選,善銓量人物,分別賢否,所 引用皆君子。而蔡松年、曹望之、許霖皆小人,求與玨 相結。玨薄其為人,拒之。松年,蔡靖子。靖將兵不能守 燕山,終敗宋國,玨頗以此譏斥松年。松年初事宗弼 于行臺省,以微巧得宗弼意。宗弼當國,引為刑部員」 外郎,望之為尚書省都事,霖為省令史,皆怨玨等時 時毀短之。于宗弼,凡與玨善者,皆指以為朋黨。韓企 先疾病,宗弼往問之。是日,玨在企先所,聞宗弼至,知 其惡己,乃自屏以避。宗弼曰:「丞相年老且疾病,誰可 繼丞相者?」企先舉玨而宗弼先入。松年《譖言》謂企先 曰:「此輩可誅。」玨聞,汗流浹背。

《蕭仲恭傳》:仲恭子拱歸蘭子山,治猛安事。是時蕭恭、 張九坐語禁中事得罪,拱至蘭子山,與客會,語及之, 有阿納與拱有隙,乃誣拱言張九無罪被誅,語涉怨 謗。海陵遣使鞫之,戒傳者曰:「此子狂妄,宜有此語。不 然,彼中安得知此事。」使者不復問拱,但榜掠其左驗, 使如告語證之,拱遂見殺。

《大㚖傳》:「海陵疑左副元帥撤离喝,以為行臺左丞相, 使㚖伺察之,詔軍事不令撤离喝與聞。撤离喝不知 海陵意旨,每與㚖爭軍事不能得,遂與㚖有隙。海陵 竟殺撤离喝,召㚖入朝,拜尚書右丞,封神麓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