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22 (1700-1725).djvu/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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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為,京師翕然,諸夏皆倣此服妖也。梁冀一世上 將婚媾,王室大作威福,將危社稷。天戒若曰,兵馬將 往,收捕,婦女憂愁,戚眉啼泣,吏卒掣頓,折其腰脊,令 髻傾邪,雖強語笑,無復氣味也。至延熹二年,舉家遭 滅。

崔豹《古今注》:「蟠龍釵,梁冀婦所制。」

《列女傳》:「梁鴻妻孟光,荊釵布裙。」

《妝樓記》:「延熹中,京師長者皆著木屐。婦女始嫁,作漆 畫屐,五色采為系。」

《續齊諧記》:汝南桓景隨費長房遊學累年,長房謂曰: 「九月九日,汝家中當有災,宜急去,令家人各作絳囊, 盛茱萸以繫臂,登高飲菊花酒,此禍可除。」景如言,齊 家登山,夕還,見雞犬牛羊一時暴死,長房聞之曰:「此 可代也。」今世人九日登高飲酒,婦人帶茱萸囊,蓋始 於此。

《珍珠船》燉煌俗,婦人作裙,攣縮如羊腸,用布一疋,皇 甫隆禁改之。

《搜神記》:「靈帝建寧中,男子之衣好為長服而下甚短, 女子好為長裙而上甚短。是陽無下而陰無上,天下 未欲平也。」後遂大亂。

《三國魏志后妃傳》註:「《魏書》:卞太后性約儉,不尚華麗, 無文繡珠玉,器皆黑漆。太祖嘗得名璫數具,命后自 選一具,后其取中者。太祖問其故,對曰:『取其上者為 貪,取其下者為詐,故取其中者耳』。」

《採蘭雜志》:甄后既入魏宮,宮庭有一綠蛇,口中恆有 赤珠,不傷人。人欲害之,則不見矣。每日后梳妝,則盤 結一髻形於后前。后異之,因效而為髻,巧奪天工。故 后髻每日不同,號為「靈蛇髻。」宮人擬之,十不得其一 二。

《拾遺記》:魏文帝所愛美人薛靈芸,未至京師十里,帝 乘雕玉之輦,以望車途之盛,嗟曰:「昔者言朝為行雲, 暮為行雨,今非雲非雨,非朝非暮。」改靈芸之名曰夜 來入宮,後居寵愛,外國獻火珠龍鸞之釵,帝曰:「明珠 翡翠尚不能勝,況乎龍鸞之重。」乃止不進。

《採蘭雜志》:夜來初入魏宮,一夕文帝在燈下詠,以水 晶七尺屏風障之,夜來至,不覺面觸屏上,傷處如曉 霞將散。自是宮人俱用臙脂倣畫,名「曉霞妝。」

崔豹《古今注》:魏文帝宮人有莫瓊樹、薛夜來、陳尚夜, 陳巧笑。瓊樹始製蟬鬢,望之縹緲如蟬翼,故號曰「蟬 鬢。」

《江漢傳》:「魏文帝遣使於吳,求玳瑁三點釵,群臣以為 非禮,成欲不與,孫權敕付使者。」

《拾遺記》:魏明帝時,昆明國貢嗽金烏,烏常吐金屑如 粟,用飾釵珮,謂之辟寒金。宮人相嘲曰:「不服辟寒金, 那得帝王心。」

《妝樓記》:吳王潘夫人,以火齊指環,挂石榴枝上,因其 處築臺,名曰「環榴臺。」

《酉陽雜俎》:近代妝尚靨如射月,曰「黃星靨。」靨鈿之名, 蓋自吳孫和鄧夫人始也。和寵夫人,嘗醉儛如意,誤 傷鄧頰,血流,嬌婉彌苦。命太醫合藥,言得白獺髓,雜 玉與琥珀屑,當滅痕。和以百金購得白獺,乃合膏,琥 珀太多,及痕滅,左頰有赤點,視之更益其妍也。諸婢 欲要寵者,皆以丹青點頰而進,幸焉。

《江表傳》:「孫皓使尚方,以金作步搖假髻以千數,令宮 人著以相撲,朝成夕敗,輒命更作。」

《晉書五行志》:「吳婦人修容者,急束其髮,而劘角過於 耳。」蓋其俗自操束太急,而廉隅失中之謂也。故吳之 風俗,相驅以急。

《拾遺記》:石季倫愛婢翾風,刻玉為倒龍之佩,瑩金為 鳳冠之釵,言刻玉如倒龍之勢,鑄金象鳳凰之狀,結 袖繞楹,舞於晝夜,使聲聲相接,謂之「恆舞。」欲有所召 者,不呼姓名,悉聽佩聲,視釵色,玉聲輕者居前,金色 艷者居後,以為行次而進也。

《晉書五行志》初作:「屐者,婦人頭圓,男子頭方。圓者順 之義,所以別男女也。至太康初,婦人屐乃頭方,與男 無別。」此賈后專妒之徵也。

惠帝元康末,婦人出兩襠,加乎交領之上。此「內出外」 也。

惠帝元康中,婦人之飾有五:兵佩,又以金銀瑇瑁之 屬為斧鉞戈戟,以當笄于寶,以為男女之別,國之大 節,故服物異等,贄幣不同。今婦人而以兵器為飾,此 婦人妖之甚者。於是遂有賈后之事,終亡天下。是時, 婦人結髮者既成,以繒急束其環,名曰《擷子紒》。始自 中宮,天下化之。其後賈后廢,害太子之應也。

初,魏造白帢,橫縫其前以別後,名之曰《顏帢,傳》行之。 至永嘉之間,稍去其縫,名《無顏帢》。而婦人束髮,其緩 彌甚。紒之堅,不能自立,髮被於額,目出而已。無顏者, 愧之言也。覆額者,慚之貌也。其緩彌甚者,言天下亡 禮與義,放縱情性,及其終極,至於大恥也。永嘉之後, 二帝不反,天下愧焉。

太元中,公主婦女,必緩鬢傾髻,以為盛飾。用髲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