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27 (1700-1725).djvu/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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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之病,蓋「足太陽之脈,起目內眥,上額交巔,其直行者,從巔入絡腦,還出別下項,從肩膊內俠脊,抵腰中,入循𦛗,絡腎,屬膀胱。手太陽脈,起於手,循臂上行,交肩上入缺盆,絡心,循咽下膈,抵胃屬小腸。故上為巔疾,下為漏病」者,二經之脈也。并於內似專於外,然外無可以為期而診之;并於下似專於內,然內亦無可「以為期,而診之不中經脈之紀,難以手足為分,此皆勢如風雨故也。」吾言若此,亦惟於書而知之耳。《書》者,即前《陰陽傳》也。然公以僅能說,意自歉。帝言:三陽者,至盛之陽也。二經積并,即手太陽之裡為心,足太陽之裡為腎。心失神,腎失志,則皆為驚,大勢如疾風如礔。「九竅閉塞,陽氣滂溢,其嗌乾,其喉塞」,正以心腎之脈,皆上通於嗌喉也。此則上并於陽,故病在上。至於下并陰分,則不常在於上,而又在於下,所以陽氣依薄,傳為腸澼也。且如欲知此等疾者,不必前證盡形而後可知。凡三陽并合,則必直當其心,坐不得起,起不得臥者,便是身患三陽之病之人也。

張志聰曰:言非生知之聖,必諷誦講解,而後能明此道。三陽者,至陽也。至陽者,天之陽也。「富有之謂業」,言天之大而無外也。上下無常,天行健也。「合而病至」者,以天之陰陽不和,合於人之病至,則有陰陽偏害之大患矣。此言天為陽,地為陰,在上為陽,泉下為陰;日為陽,夜為陰。一晝一夜,天道遶地一周,陰陽相貫,上下氣交,晝夜環轉之不息,而人亦應之。氣為陽,血為陰,火為陽,水為陰,亦晝夜環轉之不息也。「一陰一陽,雌雄相應,少陰與太陽相合,太陰與陽明相合,厥陰與少陽相合,故氣從太陰出注陽明。陽明行於太陽,太陽合於少陰,少陰行於少陽,少陽合於厥陰,厥陰復出於太陰,陰陽相貫,如環無端。若」三陽并至,則為偏害之患。「莫當」者,言人之陰氣,不能當三陽之并至。獨至者,三陽合并而為一陽也。天之風氣為陽,雨水為陰,三陽并至,則陽氣上行而為巔疾,下行而為漏泄,猶天之陽氣獨盛,而在下之泉水竭也。若三陽并至,外無陰陽出入之可期,內無生陽之陰正,不中經脈之紀綱,故不能以《脈經》上下篇之書別。蓋言此在氣并而不形於血脈之診也。治理數也。言於天地陰陽之理甚疏。止可聞其大意而已。至陽者。謂陽之至盛而無極。有如天之疾風若礔。之雷火驟至,陽盛則為驚也。九竅為水注之氣,使九竅之水氣皆竭,而陽氣溢於竅中。夫肺屬天而主氣,與腎水上下交通,陽獨盛而水液竭,故使嗌乾喉塞也。并於陰則使陰氣之上下無常,薄於陰液,則為腸澼下痢。蓋陽甚而血液將絕,即所謂下為漏泄也。三陽者,太陽也。太陽者,巨陽也,為諸陽主氣,而與少陰標本相合。故心為陽中之太陽,是太陽之氣,在表而合於天之氣,在上而合於君火之陽。直,當也,謂三陽并至,正當於心,是三陽之合,并於太陽也。夫三陽之離,合也。合則為一,離則有三。太陽為開,陽明為闔,少陽為樞。起者,太陽之主開也。臥者,陽明之主闔也。坐者不起不臥,少陽中樞之象也。蓋言三陽之氣,合則正當於心,分出於形身,則為坐不得起臥之象,便身全三陽之病矣。此申明三陽者,乃二陽合并於太陽,有離而有合也。上節論三陽之氣,滂溢於外竅,而內薄於陰,此言太陽之氣,正當於心,而分出於形身之外。

「且以知天下,何以別陰陽,應四時,合之五行。」雷公曰: 「陽言不別,陰言不理,請起受解,以為至道。」帝曰:「子若 受傳,不知合至道,以惑師教。語子至道之要,病傷五 臟,筋骨以消。子言不明不別,是世主學盡矣。腎且絕, 惋惋日暮,從容不出,人事不殷。」

王冰曰:「病傷五臟筋骨,以消,不明不別」 ,言病之深重,尚不明別,若輕微者,亦何開諭,令得遍知耶?世主學教之道,從斯盡矣。腎脈且絕,則心神內爍,筋骨脈肉,日晚酸空也。諸臟氣俱少不出者,當人事萎弱不復。所以然者,是腎不足,非傷損也。

馬蒔曰:「此言至道之要,在於五臟受傷而曷,即腎之一經以觀之也。」 帝復曉之曰:「子知天下之人,何以別陰陽諸經,而應之四時,合之五行乎?公以不別不明為歉」 ,帝遂以至道之要告之。凡病傷五臟者,筋骨已消,於今不明不別,是世主之學廢盡矣。故觀《腎經》將絕,必惋惋然自旦至暮,精志不爽也。痿弱不能出,人「事不能殷。」 是其證如此。推之他物受傷。亦猶是也。

張志聰曰:天下者,謂人居天下,何以別陰陽,以應天之四時,合地之五行乎?「合至道」 ,謂人合天地之道也。人之陰陽,合天之四時水火,人之五臟,合地之五方五行。五臟之氣,外合於皮肉筋骨,如病傷五臟,則在外之筋骨以消,是以不明別陰陽之氣,五臟所合之皮肉筋骨,則傳世之主學盡矣。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