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棄背;巧於詞色,但《九宮八卦》以翻謄。
舊註曰。少陰少陽,謂之二兆。五行則應於五星。五行之應五星。見於《內經》之五運。
「明如翼奉,聰似《京房》」,即「遊魂」而起變卦,由生氣以擇 《明堂》。〈或作游魂而生氣變化例以擇明堂〉《是特》「《黃鍾》少質,不錯不戕。」雖 有一偏之得,不虞《六擊》。〈一作替〉之《攘琴》。鳴蒼鶻之雙翎, 豈便奮擊錦籍驊騮之四足,恐誤騰驤。
《乾》變坎則為遊魂。變兌則為生氣,即乾遊福天,五命體生之訣。以乾坎艮震為序,故以《兌》終之。「琴鳴錦籍」 四語,喻遊魂之動則掣肘,不可為用也。舊註逐宮返吟之說大謬,不錄。
彼有《氣庫》成龍,九龍未該,如蛇怒項。〈一作項〉如牛壯頦。 〈頤下也〉如木之《癭》。〈瘤也〉如魚之腮。〈魚頰也〉「是皆氣庫之積聚, 非人力之所可培。必也勢迢迢而入路,形單單而結 魁。此乃運靈盤礡之大造,襟江枕澗而周迴,不有學 焉。雖耳雖目,而聞見不開。故《虢公》論之以極前作,《樗 里》著之以遺後來。」予執其左手而咳。〈父執其子之手而命之曰咳一 本作孩〉
氣庫,結於水際,如江湄浮鱉之融也。九龍者,曰降龍、騰龍、蟠龍、出洋龍、臥龍、生龍、飛龍、領、群龍、隱龍。第江湄浮鱉之類,恐人以「打水孤遺」 等誤為氣庫,故曰必也。以勢迢迢言其遠,以形單單言其眾,非單獨龍頭之可比也。其曰「如蛇怒項,如牛壯頦,如木之癭,如魚之腮」 ,摹寫其堅凝有力之象,非天之運靈,地之盤礡,烏可得耶?然此勢此形,未易測識,不有師授,雖有耳目,不可得而聞見也。故虢公著之於前,《樗里》遺之於後,予將執其手而命之。
貪奇失險第五十五
謹按《春秋左傳》,僖公三十二年,秦大夫杞子自鄭使 告於秦曰:「鄭人使我掌其北門之管,若潛師以來,國 可得也。」穆公召孟明,使出師於東門之外。蹇叔哭之 曰:「孟子,吾見師之出,而不見其入也。」公使謂之曰:「爾 何知?中壽,爾墓之木拱矣。」蹇叔之子與師哭而送之 曰:「晉人禦師必於殽。殽有二陵焉。其南陵,夏后皋之」 墓也。「其北陵,文王之所辟風雨也。必死是間,余收爾 骨焉。」
管鑰也。孟明,百里奚之子,合手曰拱,言其過老,不可用。殽在弘農澠池縣西。自東殽山至西殽山,相去三十五里,地極險峻,大阜曰陵。皋,夏桀之祖父,孔甲之子,在位十一年。皋之子發,在位十年。發之子帝履癸,是為桀。力能伸鐵鉤索,寵妺喜,為瓊宮瑤臺,肉山酒海,貪虐荒淫,天下怨恨。湯放於南巢而死,在位五十年。二陵之間,南谷中谷深委曲,兩山相嶔,故可以避風雨,古道由此。魏武帝西討巴漢,惡其險,更開北山高道,必死是間,以其深險故。明年晉敗秦於殽。
杜預曰:
不應有「杜預曰」 三字。杜預,晉武帝時人;管公明,三國魏人,其先後不侔,當屬後人所添,然其文義相接。
《二殽》「谷深委曲,兩山相嶔。」〈嶔岑也〉《嶔則岑》。〈山小而高〉「岑」則險, 險則危,兀囚隘。不夷不蕩,不容不居。夏桀由之以喪 天下,孟明登之以喪師旅。墳塚類之,其證可數。矧送 終之大事,非一時之簣聚;下應三泉,上通五祀。禍福 所緣,真宰所主;清濁二氣,相替五土。固非下學之所 可能,亦非贓奴之所可語。
《嶔》者,欹仄不正之貌。若二殽之險,至於亡國喪師,可為趣險者之一鑑,所以穴必貴於平夷也。簣,運土之器也。言墳塚必待天地之真氣而應,非一時簣聚可成,而謂不學者能之乎?其《贓奴》益未可與語矣。
《爾雅》云:「濫泉正出。」 正出者,從下上出也。
「沃泉垂出」 ,垂出者,下出也。
「氿泉穴出。」 「穴出」 者,仄出也。
郭璞曰:「正出,湧出也。下應三泉,指地德上載。說地之下莫非泉爾。」
《鬻術》狡獪,有此胸臆。入之而不知其來,中之而不知 其所。
牛鼻穿風,駝背泄水,方詭後龍之容,而不可拒。「騎龍 《杵握》」而三形虛設,「攀龍簷牙」而四勢不利。方誇明堂 之容萬戶。是以輕重之心一搖,則迷神奪魄,傾耳注 目,信任之而不可禦。
《賣術》一流,既不知山水所從來,又安知山水所自止?故入之中之,而皆在不可問。「牛鼻」 ,當風也,駝背,決脊也,而以為可容杵握;水分流也,簷牙,腳傾陡也,而以為有畜。聽之者心既無主,目又無識,未有不因富貴之念而為其所惑者,故信任之而不可禦也。
嗟乎《夏曆》偶窮,天祿永終。謀之臣鄰,草偃隨風。占之 太史,龜筮葉從。或疑或二,罪延爾躬。匪天之力,乃人 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