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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75 (1700-1725).djvu/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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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天不人不成,人不天不因。」兼斯二者之殊軌,當審 兩家之情親。雖符衢之臆見,未契余之私心。必也虧 盈乎天理,高下乎天然,旺相則五帝宿其位,囚謝則 五正有所不安。人力徒戕其正氣,客土第知其不仁。

《易》曰:「天地交,泰,后以裁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 天位乎上,地位乎下,此其宜也。泰則地在天上,卑高失宜,不得不財成以制其過,輔相以補其不及。天不人不成者,天亦有時而窮;人不天不因者,人不因其天之固然,人亦無所施其用,人特體天之意,以完天耳。故旺相之位或缺陷則培之,五帝守其位也,囚謝之位。或有所益之五正不安其位者。譬火之所喜者木。而益之以水。則不樂矣。若虧盈不合天地自然之理。是虧者徒戕其正氣。盈者第知其不仁也。

李淳風曰:「自養至旺為有氣,則可用;自衰至絕為無氣,不可用。胎養半吉。凡秀峰在純陽純陰方,乃為得其應。故裁剪妝補,止於左右案應,明堂之內,施工可也。若四勢不順,難於妝補,或若培客土於來山,則未見其吉,必有不測之凶。」

骨肉既割兮,非脂膏之可補;剖竹已解兮,雖膠漆已 難完。故曰:「使然自然」,此天人之所以分。

《既剖既解》之不可補,不可完,其理固然。然亦有傷之久而氣復漸完,未可概以既剖既解者而視之,為使然也。

穴龍之皮,污壤浮濕。主氣未至,客氣侵欺。穴龍之肉, 二氣皆蓄。割肪切玉,五色備足。穴龍之骨,膏髓發越。 生氣絕滅,死脈流血。

「蓄」 ,聚也。皮淺肉適得中,骨則侵石過深,皮為客氣,肉為聚氣,骨為絕氣。然有浮葬者,不可以皮論,有沉葬者無石不可以骨論。蓋浮葬者略掘則水至,勢不得不浮,皮即其肉地也;沉葬者雖深而不至,膏髓皆二氣所會之地,不得謂其氣之絕也。

四窮四應第七十一四窮即四極東西南北也

險隰兮尢須一畝之明堂,易野兮無過一里之應案。 乾流兮枯竭其氣脈,飄風兮蕩散其根源。又況一畝 明堂,鉗欲流長;一里應案,鉗欲朝水。流長則明堂不 傾,朝水則應案相迎。應案相迎,氣不散亂;明堂不傾, 氣乃相乘。相乘則嗣續綿遠,不散則停蓄繁衍。

險隰屬陰,陰以陽為德;明堂平敞屬陽,陽舒而陰不塞也。《易》野屬陽,陽以陰為德;應案隆起屬陰,陰斂而陽不散也。「一畝一里」 云者,約略言之耳。若過大過遠,反曠蕩而難於憑藉矣。蓋明堂不聚,則內脈枯竭,案應不集,則真氣飛揚。然《明堂》又恐其傾,必欲其流長,案應又恐與穴不相逆,必欲其相乘,而始得陰陽交媾之理。「嗣續」 以子孫言,「停蓄」 以財富言。

心目之妙,止於四要,故曰:「天光發明,坦然而邃。不測 之源,積於生氣,派宗於旺相之途,朝集於大旺而至, 止地形而限天經,澤將衰而流既濟,《反囚》謝而通之, 則丹元而必憊。橫乎其形,逆乎其勢,納乎其喉衿,脫 乎其裙袂。」是以陰極生陽,陽極生陰,惟純粹而發光 芒,忌淫蠱而殘彫瘵。

《舊註》曰:「四要:一曰來山,二曰去水,三曰明堂,四曰應案。」

「四要,即四應,天光發明,明堂之不幽,坦然而邃,明堂之不窄,不測之源,明堂有淵停若鑑者」 ,原其故,皆氣之所積,蓋氣者水之母,水者氣之子也。亦有各派會集於此,止地之絡,限天之經,必澤於將衰,而流於囚謝之地,乃得山川交媾之理。若立向有失,反從囚謝流來,生旺流去,猶之用剋泄藥石於胃腑,而丹元為之憊矣。然立向之道。貴形與勢相逆。以理具於天地之最始若水口如裙袂之散者。不足言矣。陽極陰極。左右逆順之生死純粹。淫蠱前後山向之純駁。

《海賦》曰:「天網浡潏,為凋為瘵。」

二氣從違第七十二一本作五氣衰旺

判一氣而形五體,乘五胚而運三精。有生兮稟五氣 之清濁,反始兮因五土之盛衰。五事五常兮雖已息 而已革,五配五正兮必有從而有違。顧五福六極之 舒慘,亦依五服九族以次而歸之。故「育子承宗」之義 重,豈五配五神有所不知?達者釋然而悟,昧者懵然 而疑。

一氣既判,氣實生形,形生而具元首四肢之五體,非三精以運之,五體皆虛具也。魏伯陽曰:「耳目口曰三寶,即三精出入之地。耳乃精竅,目乃神竅,口乃氣竅。體言其外,精言其內也。」 人之生也,五氣之清者為肉,五氣之濁者為骨,皆稟自天。死而葬之曰反始。其配於五土之盛者福,配於五土之衰者極,所固然也。然有育子而承其宗者,不可謂「五配」 、「五神」 ,遂無其憑藉也。亦有無其嗣而乏其承者,又必因五服九族之近者而依之,五神非不知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