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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博物彙編神異典

 第五十四卷目錄

 神廟部紀事

 神廟部雜錄

神異典第五十四卷

神廟部紀事

《隴州圖經》:隴州汧源縣有土羊神廟。昔秦始皇開御 道,見二白羊鬥,遣使逐之,至此化為土堆,使者驚而 回。秦始皇乃幸其所,見二人拜於路隅,始皇問之,答 曰:「臣非人,乃土羊之神也。以君至此,故來相謁。」言訖 而滅。始皇遂令立廟,至今祭享不絕。

《廣古今五行記》:王莽時,漢中太守五京往祭神廟,遺 其書刀,遣小吏李高還取之,見刀在廟床上,有一人 著大冠絳袍,謂高曰:「『勿道我,吾當祐汝』。後仕至郡守, 年六十餘,忽道見廟神,言畢而此刀刺高心下,須臾 而死。莽聞,甚惡之。」

《風俗通》:「朱虛侯劉章,齊悼惠王子,高祖孫也,有氣力。」 高后攝政,諸呂擅恣,章私忿之。高后崩,諸呂作亂,欲 危社稷,章與周勃共誅滅之,尊立文帝,封城陽王,賜 黃金千斤。立二年薨。城陽,今莒縣是也。自琅邪、青州 六郡,及渤海都邑鄉亭聚落,皆為立祠,造飾五二千 石車,商人次第為之。立服帶綬,備置官屬,烹殺謳歌, 紛籍連日,轉相誑耀,言有神明,其譴問,禍福立應。歷 載彌久,莫之匡糾。唯樂安大傅陳蕃、濟南相曹操,一 切禁絕,肅然政清。陳、曹之後,稍復如故,安有鬼神能 為病者哉?予為營陵令,以為章本封朱虛,并食此縣。 《春秋國語》,「以勞定國,能御大災。」凡在於他,尚列祀典。 章親高祖之孫,進說耕田,軍法行酒,「時固有大志矣。 及誅諸呂,尊立太宗,功冠天下,社稷以寧。同姓如此, 功烈如彼,餘郡禁之可也。朱虛與莒,宜常血食。」於是 乃移書曰:「到聞此俗,舊多淫祀,糜財妨農,長亂積惑。 其侈可忿,其愚可愍。昔仲尼不許子路之禱,晉悼不 解桑林之祟。死生有命,吉凶由人。哀哉黔黎,漸染迷 謬,豈樂也哉?莫之徵」耳。今條下禁,申約吏民,為陳利 害,其有犯者,便收朝廷。若私遺脫,彌彌不紀,主者髡 截,歎無及已。城陽景王,縣甚尊之。惟王弱冠,內侍帷 幄,呂氏恣睢,將危漢室,獨見先識,權發酒令,抑邪扶 正,忠義洪毅,其歆禋祀禮亦宜之。於駕乘。烹殺倡優, 男女雜錯,是何謂也?三邊紛拏,師老器弊,朝廷旰食, 百姓「囂然,禮興在有,年饑則損。自今聽歲再祀,備物 而已,不得殺牛遠迎他倡賦會宗落,造設紛華,方廉 察之,明為身計,而復僭失,罰與上同,明除見處,勿後 中覺。」末句原本疑誤

汝南鮦陽有於田得麏者,其主未往取也。商車十餘 乘經澤中行,望見此麏著繩,因持去。念其不事,持一 鮑魚置其處。有頃,其主往,不見所得麏,反見鮑魚澤 中,非人道路。怪其如是,大以為神,轉相告語,治病求 福,多有效驗。因為起祀舍,眾巫數十,帷帳鐘鼓,方數 百里皆來禱祀,號「鮑君神。」其後數年,鮑魚主來歷祠 下,尋問其故,曰:「此我魚也,當有何神上堂取之」,遂從 此壞。傳曰:「物之所聚斯有神,言人共獎成之耳。」 《異苑》:漢使唐蒙開牂牁郡,斬竹王首。夷獠咸訴以竹 王非血氣所生,甚重之,求為立後。太守吳霸以聞,帝 封三子為侯,死配食父廟。今夜郎縣有竹王、三郎祠, 是其神也。

《搜神記》:「袁紹字本初,在冀州,有神出河東,號度朔君。 百姓共為立廟,廟有主簿大福。陳留蔡庸為清河太 守,過謁廟,有子名道,亡已三十年。度朔君為庸設酒 曰:『貴子昔來欲相見。須臾子來。度朔君自云:父祖昔 作兗州,有一士姓蘇,母病往禱。主簿云:『君逢天士留 待,聞西北有鼓聲而君至。須臾一客來,著皂角單衣』』」, 頭上五色毛,長數寸。去後,復一人,著白布單衣,高冠, 冠似魚頭,謂君曰:「昔臨廬山,共食白李,憶之未久,已 三千歲。日月易得,使人悵然。」去後,君謂士曰:「先來南 海君也。」士是書生,君明通《五經》,善《禮記》,與士論禮,士 不如也。士乞救母病,君曰:「卿所居東有故橋,人壞之。 此橋所行,卿母犯之,能復橋。」便差曹公討袁譚,使人 從廟換千匹絹,君不與。曹公遣張郃毀廟,未至百里, 君遣兵數萬,方道而來。郃未達二里,雲霧繞郃軍,不 知廟處。君語主簿:「曹公氣盛,宜避之。」後蘇,并鄰家有 神下識君聲云:「昔移入湖,闊絕三年。」乃遣人與曹公 相聞,欲修故廟,地衰,不中居,欲寄住。公曰:「甚善。」治城 北樓居之數日,曹公獵得物,大如麑,大足,色白如雪, 毛軟滑可愛。公以摩面,莫能名。夜聞樓上哭云:「小兒 出行不還。」公拊掌曰:「此子言,真衰也。」晨將數百犬繞 樓下,犬得氣沖突內外,見有物大如驢,自投樓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