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98 (1700-1725).djvu/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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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有善根,可亟專心,受持《蓮華經》及《金剛經》,消除惡 業,增長善福。」言訖,忽不見。陸遂醒悟,持齋誓不宰殺, 繪阿彌陀佛觀音、勢至像一軸,虔誠供養。投師習誦 二經。未及五年,自能暗誦。每日於佛前焚香,誦《蓮華 經》一部、《金剛經》一卷懺悔,願度所殺眾生,早生淨土。 年八十一,將辭世,半月前遍約親友,于十一月初九 日具蔬相別。及期俱赴。齋罷,忽索沐浴更衣,端坐作 頌而化。頌曰:「六十餘年離殺業,手拋」刀秤暗修行。今 朝得趣菩提路。水裏蓮花火裏生。

宋慶曆間,歐陽文忠公修知潁州,有官妓盧媚,姿貌 端秀,口中嘗作蓮花香,散越滿座。有蜀僧頗知人生 前事,云:「此女前身嘗為尼,誦《法華經》三十年,一念之 誤,遂至于此。」公問妓曰:「曾讀《法華經》否?」曰:「某失身于 此,所不暇也。」公命取經示之,一覽輒誦。如素習者,易 以他經,則不能也。公於是始信修種之言不妄。 《蘇州府志》:「殊勝教寺在平望鎮鶯脰湖濱。宋治平四 年,僧如信開山。時蔡京趨朝過寺,適信徒法昇書《華 嚴經》,僧以寺額為請。京問:『書經至何品?云:『至殊勝功 德品』。京笑曰:『當以殊勝為額』。遂奏賜焉。建炎三年燬, 法昇遂閉關。十五年,誦《金光明經》,積五十萬部,乃再 建』。」

《聞見後錄》:王子飛觀文為予言:「吾使三韓泛海,每危 于風濤,剪佛書以投異物,出沒爭奪以去,至投道書 則不顧。」

《欒城遺言》:公云:「王介甫解佛經三昧之語,用字說示 關西僧法秀,秀曰:『相公文章村和尚不會』。」介甫悻然, 又問「如何?」秀曰:「梵語三昧,此云正定。相公,華言解之 誤也。」

《老學菴筆記》:「元豐中,王荊公居半山,好觀佛書。每以 故金漆版書藏經名,遣人就蔣山寺取之。」

談圃荊公為江西漕,夢小龍呼相公求夾註《維摩經》 十卷,久而忘之。後至友人家,見佛堂中有是經,因錄 而送廟。及在相府,夢小龍來謝。

《東坡志林》:東坡食肉誦經,或云不誦。坡取水漱口,或 云:「一碗水如何漱得?」坡云:「慚愧,闍黎會得。」

蔣仲甫聞之孫景修:近歲有人鑿山取銀礦至深處, 聞有人誦經聲。發之,得一人,云:「吾亦取礦者,以窟壞 不能出,居此不知幾年。平生誦《金剛經》自隨,每有饑 渴之念,即若有人自腋下以餅餌遺之。」殆此經變現 也。

金剛持驗宋蘇州朱進士,平生學舉子業,未聞佛法。 偶遊虎丘寺,聞佛印講《金剛經》,至「一切有為法」四句, 喜未曾有,因欲參究全經旨義。偶午睡,夢青衣押五 人,朱隨其後。行二里許,至一大街,竟入巷,門內掛青 布簾。人家至廚房,桶內有湯,五人皆飲,朱亦將飲,青 衣喝曰:「聽佛法人不得飲。」遂驚覺,乃信步行至大街, 入巷果有人家,與所夢合。朱叩門入,主人具言廚房 生六犬,內有一死者。朱驚怖流汗,自謂若不聞佛法, 入犬胎矣。因專持念《金剛經》,壽至八十九歲。八月望 日,遍請諸山道友晤別,登後園樹枝上,說偈曰:「八十 九年朱公,兩手劈破虛空,腳踏浮雲粉碎,立化菩提 樹東遂化云。」

宋紹興府寄居郭承恩將之溫州參軍任,詣天寧寺 焚香發願,挈家九口。到任之日,力行方便,設禁宰牛, 俟考滿回家。金書《金剛經》一卷,恭入佛殿供養。比三 年考滿,與同僚司法元珍買舟涉海還鄉。參軍眷屬 居前倉,司法居後倉。至紹興府界,風濤大作,四面昏 黑,見海內鬼神鑿船為兩段,前倉順風抵岸,後倉沉 溺海中。蓋司法受賄徇私,參軍奉公執法,又承金剛 力耳。

《學佛考訓》:呂相國端奉使高麗,過海祝曰:「回日無虞, 當以金書《摩詰經》為謝。」比風濤輒作,遂取經沉之。聞 絲竹之聲起於舟下,音韻清越,非人間比。

《歸田錄》:宋宣獻公綬、夏英公竦,同試童行誦經。有一 行者誦《法華經》不過,問其習業幾年矣,曰:「十年也。」二 公笑且閔之。因各取《法華經》一部誦之。宋公十一作五 日。夏公七日,不復遺一字。

《冷齋夜話》:舒王嗜佛書,曾子固欲諷之,未有以發之 也。居一日,會于南昌,少頃,潘延之亦至,延之談禪,舒 王問其所得,子固熟視之。已而又論人物曰:「某人可 秤。」子固曰:「弇用老而逃佛亦可一秤。」舒王曰:「子固失 言也。善學者讀其書,惟理之求有合吾心者,則樵牧 之言猶不廢;言而無理,周孔所不敢從。」子固笑曰:「前 言戲之耳。」

《春渚紀聞》:湖州安吉縣沈二公者,金寇未至,夢一僧 告之曰:「汝前生所殺,冤報至矣。汝家皆可遠避,汝獨 守舍,見有一人長大,以刀破門而入者,汝無懼。即語 之曰:『汝是燕山府李立否?但延頸受刃,俟其不殺,則 前冤解矣』。」不數日,金人奄至,其家先與鄰人竄伏遠 山,二公者雖欲往,不可得也。因坐其家視賊之過。明 日,果有一少年破門而入,見公怒目以視,沈安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