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8 (1700-1725).djvu/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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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不違親,心不忘道,以此金相助,支官錢之外,可以 肥家。」復引初往山中時,令歸覲。初亦得丹藥以奉其 親,髮白還青,老能返壯矣。

傅仙宗

按《四川總志》:「傅仙宗,長安人。父倫為資陽令。宗性沉 嘿好道,有神人告以修真地,遂乘青騾赴平岡山隱 焉。開元間,詔赴闕,經利州桔柏江,除水害,利人祠祀 之。已而至都,對稱旨,優賜。後上問:『卿何道致此』?對曰: 『守以恬淡,行以簡易耳』。又問金丹,曰:『惠民及物,即長 生也』。上大悅。久之還山,詔修葺舊觀,賜額為真應觀。」 乾道二年,沐浴登榻而逝。邑人王念還自成都,見其 乘青騾於簡州道上,中丞宋渾為撰《碑記》。

張氏子

按《武進縣志》:「張氏子,逸其名,人不知其年歲,鬢髮如 銀,開元九年策蹇,白晝昇天。」

桓探花

按《鎮江府志》:「桓探花,曲阿人。學仙術于本邑雲陽觀, 時人稱其道行。開元十四年尸解碑在仙臺觀。」

鄧紫陽

按《臨川縣志》:鄧紫陽者,臨川人也,名思瓘,隱於麻姑 山。唐開元中,詔求方士,郡以思瓘應詔。帝雅重之,嘗 使神卒討西戎之犯境者。元宗賜詩曰:「太乙三門訣, 元君六甲符。下傳金板術,上刻玉清書。有美探真士, 囊中得祕珠。自茲三醮後,翊我滅殘胡。」至開元二十 九年,召入大同殿,忽見虎駕龍車,二人執節于庭。瓘 謂其友竹務猷曰:「此迎我也,可為吾奏,願歸本山。」奄 然而化。元宗命於壇側立廟,歸殯本山。今相山所祀 四仙,鄧其一也。欒邑嘗為豫章郡,行雨至此,相傳墓 在山下。梅福為南昌尉,以劾王鳳,棄官歸隱,後亦成 仙。葉法善隱松陽卯酉山,皆能行雨,故並祀之。 按《衡嶽志》:紫陽,建昌南城人,初為道士,于麻姑壇之 西北,後因省親,路獲神劍佩之。性剛毅,自負濟世之 材,每憩溪壑之間,誦《天蓬咒》不輟,遂感北帝遣神人 授以劍法。遠訪南嶽朱陵,謁青玉、光天二壇,禮鄧真 人。夢有所感,明皇召入大同殿建醮,封天師,修功德 二十七年,忽見虎駕龍車,二人執節于庭中,顧謂其 友竹務猷曰:「此迎我也,可為吾奏願欲歸葬本山。仍 請立廟于壇側。」明皇從之。尸解後人常見遊于衡嶽 云。

負琴生

按《疑仙傳》:「負琴生者遊長安數年,日在酒肆乞酒飲 之,常負一琴,人不問即不語,人亦以為狂。或臨水,或 月下,即援琴撫弄,必凄切感人。李太白聞焉,就酒肆 攜手同出坰野,臨水竹藉草,命之對飲,因請撫琴。生 乃作一調弄,太白不覺愴然。生乃謂太白曰:『人間絲 竹之音,盡樂於人心,唯琴之音而傷人心。我本謂爾 不傷心,不知爾亦傷心耶?足知爾放曠拔俗,是身也, 非心之放曠拔俗也』。」太白本疑是異人,復聞此語,乃 拜而問之曰:「丈者奚落魄之甚也?心落魄也,身落魄 也?」生曰:「我心不落魄,身亦不落魄,但世人以此為落 魄,故我有落魄之跡。」太白曰:「丈者知世人惡此落魄, 何不知而改之?」生曰:「我惡之,即當改之,世人惡之,我 奚改邪?」太白又曰:「丈者負此琴,秖欲自撫之以為樂 也,欲人之樂也。」生曰:「我此琴,古琴也,負之者,我自好 古之音也,又孰欲人之樂也?我琴中之音,雅而純,直 而哀,知音者聞之即為樂,不知音者聞之但傷耳。亦 猶吾子之為文也,輕浮若蝶舞花飄,豔冶如處子佳 人,王孫公子,以為麗詞達士,即不以為文也。」太白曰: 「我之文即輕浮豔冶,不足觀,我之風骨氣概,豈不真 仙才邪?」生曰:「君骨凡肉異,非真仙也。止一貴人爾。復 體穢氣卑,亦貴不久。但愛惜其身,無以虛名為累。」言 罷,與太白同醉而回。明日,太白復欲引之於酒肆共 飲,不復見。後數日,太白於長安南大樹下見之,方忻 喜欲就問之。忽然而滅。

槐壇道士

按《逸史》:唐右丞相李林甫,年二十尚未讀書,在東都 好遊獵打毬,馳逐鷹狗,每於城下槐壇下,騎驢擊毬, 略無休日。既憊,捨驢,以兩手返據地歇。一日有道士 甚醜陋,見李公踞地徐言曰:「此有何樂,郎君如此愛 也。」李怒顧曰:「關足下何事?」道者去,明日又復言之。李 公幼聰悟,意其異人,乃攝衣起謝道士曰:「郎君雖善 此,然忽有顛墜之苦,則悔不可及。李公請自此修謹, 不復為也。」道士笑曰:「與郎君後三日五更會於此。」曰: 「諾。」及往,道士已先至,曰:「為約何後?」李乃謝之曰:「更三 日復來。」李公夜半往,良久,道士至,甚喜,談笑極洽,且 曰:「某行世間五百年,見郎君一人,已列仙籍,合白日 昇天。如不欲,則二十年宰相重權在己,郎君且歸,熟 思之,後三日五更,復會於此。」李公迴計之曰:「我是宗 室少豪俠,二十年宰相,重權在己。安可以白日昇天 易之乎?」計已決矣。及期往白道士,嗟嘆咄叱,如不自 持,曰:「五百年始見一人,可惜!可惜!」李公悔,欲復之,道